通知:浪子現在這裡對大家說聲對不起,由於一些特殊的原因,小說可能要停更了,但是並不是太監,浪子在最近考完試之後要去培訓,所以最近沒有時間更新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浪子會找時間繼續寫,感謝大家這段時間對浪子的支持,此時的離開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舒骺豞曶下次見面的時候,你們會看到《最強太子爺》的完結,謝謝大家……
「差不差火候可不是因為年紀的原因,而且我們到底誰差些火候,一會打過之後才知道。」楊風看了一眼手臂上的血痕,平靜的說道。
「呵呵,小傢伙有氣魄,如果z國的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那z國也就太過強大了。不過氣魄歸氣魄,有沒有本事我想我們已經有分分曉了,難道還要打下去嗎?」灰袍老人靜靜得看著楊風,相勸楊風就此罷手,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如果就此殞命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楊風輕笑一聲,帶著手中的破刃再次迎擊而上,而且此時楊風的速度比之剛才更加的快上了分,這倒是讓灰袍老人的眼睛再次一亮,原來這傢伙剛才居然沒用用全力,這樣的話勝負就真的不好說了。
「好!」灰袍老人估計也是多年未曾遇到對手了,見楊風小小年紀竟已有了如今的這份修為,心中讚歎之餘,那心中早已熄滅的火焰卻是再次滕然而起,炯炯的燃燒了老人的心中。
由於兩人都是以速度見長,所以兩人交手的速度也是極快。而在楊風到達灰袍老人身邊的時候,楊風右手破刃猛然向灰袍老人的喉間劃過,如果楊風的這一擊成功的話,那灰袍老人定會瞬間血灑當場,命歸西天。但是灰袍老人畢竟不是泛泛之輩,在楊風出手的瞬間,灰袍老人手中的手裡劍也同時揮出,直指楊風心臟位置。兩人幾乎都在用自殘的方式進行交戰,但是明顯的是兩人都不願意死在對方的手中,而且如果兩個交戰的雙方同時被對方殺死的話,那這場戰鬥本身的意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所以在兩人的武器行進一半的時候頓時改變路線去低檔對方的兵器,又是一陣火花四起,但是就在灰袍老人以為這一次又是平局的時候,楊風的左手卻是寒光一閃。灰袍老人見狀心中駭然,正要向一旁閃躲的時候楊風右手的寒光卻是硬生生的擋住了灰袍老人的去路,灰袍老人無奈只能應拼一擊。
在兩人再次分開的時候,灰袍老人的身上已經多出了一道傷口,而且不是在胸口位置,也不是在心臟位置,而是硬生生的劃在了灰袍老人的咽喉之處。只是因為楊風並未下恨手所以在老人的咽喉位置只有一道血痕。
灰袍老人驚訝的看著楊風:「你……」
「不好意思,我有兩把刀。」楊風淡笑著看著眼前吃驚的灰袍老人,同時左手中又是一道寒光閃過。
「可是你為什麼……」
「為什麼不殺你是嗎?」楊風擦拭著手中的破刃說道。
灰袍老人靜靜的點了點頭。
「因為你是z國人,而且還是一個有良知的z國人。」楊風淡淡的說道。但是楊風的平淡卻是在灰袍老人的心中激起了千層浪一般,久久的不能平息。
楊風看著灰袍老人吃驚的表情只是笑了笑,也沒有再做理睬。對於這種已經失敗了的人,尤其是別人饒了自己性命的這種人,是不會在對放過自己的人產生一絲的殺意。這也是楊風這麼些年來總結出來的經驗。
而此時楊雲和另一位灰袍老人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如果說楊風和眼前的這位灰袍老人的戰鬥算是類似自殘的方式的話,那楊雲和現在戰鬥的這位灰袍老人的戰鬥就真的稱得上是在用自殘的方式進行戰鬥了。雖然還算不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但是和這個也差不了多少了。而且此時楊雲的眼睛已經變得血紅,手中的軍刺更是散發著濃濃的血腥之氣。
看著眼前的場景,楊風知道楊雲此時已群身心的進入到了戰爭中了,哪怕就算是天塌下來估計楊雲都不會在意到。相比此時宛如來自地獄中的楊雲,那位灰袍老人的情況就有些不是狼狽了。灰袍老人雖然穿著灰色的袍子,但是身上流血的傷口還是觸目驚心的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而且老人眼中的光芒也比之剛才暗淡了不少。
「差不多該結束了!」楊風輕輕的說了一句,而就在此時楊雲的身體卻是驟然的緊縮,隨後便如一顆炮彈一般從灰袍老人的身邊擦身而過,只是也就在這一瞬間,灰袍老人的胸口位置頓時出現了一把比之夜空還要漆黑的軍刺。隨著軍刺的刺入,老人「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而刺入軍刺的位置也在不斷的汩汩的留著濃稠的近乎發黑的血液。
「這難道是烏刺?」那位剛才還在吃驚的灰袍老人看著楊雲手中的軍刺語帶顫抖的說道。
「哦?你知道這東西?」楊風輕笑著看著老人。
「沒有一點光芒,全身烏金打造,比之普通軍刺更要長上三分之一,最為重要的是這把軍刺一旦刺入對方的身體之中便會血流不止,不管用任何現代醫療措施都不能治癒,這就是殺手界至今流傳著的殺人利器烏刺!而持有這把烏刺之人定是殺手界如今排名第四的冷刃!沒想到啊,買想到。我們今日居然碰到了殺手界排名第四的冷刃,唉!使我們倒霉啊。」那老人感歎一聲說道。
「呵呵,您老也別謙虛,如果您老再年輕二十歲的話,我們這些小伙子可不是您的對手。」楊風微笑著看著灰袍老人。
楊風的話無疑拍到了灰袍老人的屁股上,也就是拍在了馬屁上,說的老人心裡一陣甜滋滋的,也沒有了剛才對於楊風的敵意,相反的是兩人現在倒是像多年未遇的老朋友一般,老人說道:「年輕人不驕不躁以後定會有一番作為。不過從剛才的交手來看,你的身手可不比冷刃的差,可是為何我卻未曾聽說過如今的哪個門派了出現了你這麼一號人呢?」
「如果書海大師知道我的祖父是誰的話,也許沒準回聽說過我。」楊風嬉笑著看著灰袍老人。
「你怎麼知道我是書海的?」那會跑老人在聽到楊風直接將自己的名字道出來之後,心中頓時咯登一聲,隱藏某處的記憶又似是被深深喚起一般。但是現在書海最想知道的是楊風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