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這一輩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有兩點,而親人朋友和自己的愛人則是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舒骺豞曶相信大家還記得上次小澤一郎的叔叔小澤籐就是因為對楊若雪出口不遜才被楊風給打成了豬頭,現在還在楊風的手裡受著不為人知的折磨。而這次小澤一郎的話剛好又觸碰到了楊風的底線。
「果然是同一個王八祖宗的後代,就連說話都說的一樣。」楊風不是沒有理智的人,雖然現在楊風非常想要刀光一閃,斷了小澤一郎的命根子,但是小澤一郎身邊的那兩個老人卻是讓楊風有些深深的忌憚,雖然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並不一定總是正確的,但是楊風卻是那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人。
楊風向身邊掃了一眼,但是在看到楊雲的時候楊風的目光卻是停住了,只見楊雲此時像是旁若無人一般直直的盯著小澤一郎左邊的那個灰袍老人,而同樣的那個老人也宛如旁若無人一般直直的盯著楊雲,兩人年紀雖然不同,但是此時兩人的眼中卻是爆發出濃濃的戰意。
「有把握嗎?」楊風對著楊雲小聲詢問道。
「可以一戰!」楊雲帶著酷酷的表情又酷酷的說道。
「不裝酷你會死啊!」楊風白了楊雲一眼,但是楊雲的眼睛卻依舊只是盯著那位灰袍老人,對於楊風的話也沒有反駁。不過楊雲的這句話倒是讓楊風心中的石頭放了下來,自己來的這群人中,除了自己之外就屬楊雲最為厲害,當然楊若雪除外,因為直到現在為止,楊風都不知道楊若雪的真正實力如何。而且看著楊若雪依舊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楊風心裡更是好奇了。不行!這次將小澤由美救出來之後一定要和楊若雪好好切磋一下,楊風還就不信了,自己床上功夫不如楊若雪,難道自己的打架功夫還不如楊若雪?
「楊雲一會你對付那個穿著灰袍的老人,我來對付兩一個灰袍老人,秦風你就對付小澤一郎,至於小澤由美就拜託若雪表姐了。」楊風對著周圍的三人小聲囑咐道。
幾人都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現在時間已經非常緊迫了,再這麼拖下去只會對楊風他們越來越不利,誰都不能預料到下一秒會不會再蹦出了幾個灰袍老傢伙。
「上!」楊風低喝一聲,身體首先宛如一把彎弓上的利箭一般朝著小澤一郎右邊的那個會跑人衝了過去,而楊雲則衝著小澤一郎左邊的那個灰袍老人衝了過去。只有秦風和小澤一郎彼此笑了笑慢慢悠悠的想一起走去。
「我不是一個愛打架的主,我最喜歡的是美女,要不我們用比較文靜一點的辦法來決鬥吧。」小澤一郎用著非常流利的漢語對秦風說道。
「哎呀!看來我們真是有緣了,我這一輩子也最不喜歡打架,我也特喜歡用文靜的方式解決問題。但是……」秦風狡邪的笑了笑,身體卻是突然加速,逕直的衝向小澤一郎。不過小澤一郎對於秦風的突然動作並沒有顯出任何的驚訝之色。相反的小澤一郎的嘴角也微微的向上翹了翹,身體在秦風距自己十米遠的時候也是突然加速,在不到三秒鐘的時間了兩人便進行了第一次的交鋒。並沒有任何風刀光火花,只是一聲沉悶的低哼,兩人交合在一起的身體突然分開,只是此時秦風的胸口處多了一道鮮血淋淋的傷口,而小澤一郎的胳膊位置也多處了一道血痕。
「呵呵,話沒說完就出其不意的搞偷襲,你挺狡詐的嘛。不過我現在還是非常想要知道你最後一句到底要說些什麼。」現在的小澤一郎完全沒有了剛才看楊若雪的那份輕浮,全身上下都透著一份霸氣,就算上了胳膊也毫不在意。
「我只是想說,雖然我喜歡用文靜的方式解決問題,但是對上你們這群蠻荒好戰的日本人,我還是選擇用武力解決問題。因為對付你們日本人除了用武力來進行征服意外,我不相信用文靜的方法可以解決問題。」秦風輕輕的擦了擦傷口上的血跡,淡笑著說道。
「你這話說得我好傷心啊。」小澤一郎故作誇張的捂著胸口說道,隨後哈哈大笑道:「你說的沒錯,我們日本人只能用武力征服,不像你們z國人天生的奴性!」
「有沒有奴性,我們打過才知道!」秦風手中突然烏光一閃,兩人再次交合在一起。
如果說秦風的對戰方式屬於不溫不火的話,那楊風、楊雲和兩個灰袍老人的對戰方式恐怕就只能算是火山爆發了。雙方的打鬥幾乎都屬於不用命的方式。
「小伙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不錯,不錯!」小澤一郎右邊的灰袍老人在和楊風對了一拳之後,撫掌稱讚道。
「您這就是謙虛了啊,像您這麼大的年紀應該在家裡享清福等著進棺材才對,可是您的身體居然如此的強壯,比迴光返照都來得厲害啊!」楊風生怕說死人不償命一樣,句句針對著灰袍老人。
「呵呵,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你不僅身上的武功了得,就連嘴皮子上的功夫也絲毫的不比別人差啊!」老人輕捋著鬍鬚對著楊風笑著稱讚道。
「唉!本來我還不打算欺負您這樣的老人家呢,不過嘛……既然您老人家身體這麼好,那我就只有動真格的了。」楊風淡笑了一聲,手掌中烏光一閃,破刃頓時出現在楊風的手中。
在看到楊風手中的斷刃之後,灰袍老人眼中頓時精光一閃,手中也是突兀的出現一把漆黑如墨的手裡劍。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兩個同時使用短兵器的人彼此讚賞的看了對方一眼。兩道身影頓時相碰在一起。
只見刀光火花彼此交割,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兩人已經交手了幾十次,可見兩人在速度方面都是拿手的行家。
「小傢伙,我承認你在年輕的一輩裡應該算得上是翹楚一類的,但是你畢竟還年輕啊,還是差些火候。」灰袍老人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漆黑手裡劍輕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