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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世界是圓的4 文 / 林青雲

    張管家離去不久,便有侍衛給阿桂送來了報紙,阿桂趁著站管家去喊李塵這段時間,輕輕的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報紙只有短短的三頁,首頁是介紹昨天晚上的討論具體情況的,而且上書了這樣幾行小字『蓋天之說,即《周髀》是也。其本庖犧氏立周天歷度,其所傳則周公受於殷商,周人志之,故曰《周髀》。髀,股也;股者,表也。

    其言天似蓋笠,地法覆槃,天地各中高外下。北極之下,為天地之中,其地最高,而滂沲四蕆,三光隱映,以為晝夜。天中高於外衡冬至日之所在六萬里,北極下地高於外衡下地亦六萬里,外衡高於北極下地二萬里。

    天地隆高相從,日去地恆八萬里。日麗天而平轉,分冬夏之間日所行道為七衡六間。每衡周徑裡數,各依算術,用句股重差,推晷影極游,以為遠近之數,皆得於表股也,故曰《周髀》。又《周髀》家云:「天圓如張蓋,地方如棋局。天旁轉如推磨而左行,日月右行,天左轉,故日月實東行,而天牽之以西沒。譬之於蟻行磨石之上,磨左旋而蟻右去,磨疾而蟻遲,故不得不隨磨以左回焉。天形南高而北下,日出高故見,日入下故不見。天之居如倚蓋,故極在人北,是其證也。

    極在天之中,而今在人北,所以知天之形如倚蓋也。日朝出陰中,暮入陰中,陰氣暗冥,故從沒不見也。夏時陽氣多,陰氣少,陽氣光明,與日同暉,故日出即見,無蔽之者,故夏日長也。冬時陰氣多,陽氣少,陰氣暗冥,掩日之光,雖出猶隱不見,故冬日短也。」

    到了第二頁,才是真正的排布關於八個問題的研究,小小一夜的版面上分了四塊,一共兩頁,回答了孫星衍所提出的八個問題。

    便見第一頁第一部分這樣寫道;「茲有刑部尚書孫星衍關於混元說之八個問題大探討之第一部分;『日之東行,循黃道。晝夜中規,牽牛距北極南百一十度,東井距北極南七十度,並百八十度。週三徑一,二十八宿周天當五百四十度,今三百六十度,何也?」

    乾隆五十八年進士潘世恩解曰;「詳尋前說,因觀渾儀,研求其意,有悟天形正圓,而水居其半,地中高外卑,水周其下。

    言四方者,東曰梉翵式A日之所出,西曰濛汜,日之所入。

    《莊子》又云:『北溟有魚,化而為鳥,將徙於南溟。』斯亦古之遺記,四方皆水證也。四方皆水,謂之四海。凡五行相生,水生於金。是故百川發源,皆自山出,由高趣下,歸注於海。日為陽精,光曜炎熾,一夜入水,所經焦竭。百川歸注,足以相補,故旱不為減,浸不為益。

    又云: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三百四分之七十五。天常西轉,一日一夜,過週一度。南北二極,相去一百一十六度、三百四分度之六十五強,即天經也。黃道袤帶赤道,春分交於奎七度,秋分交於軫十五度,冬至斗十四度半強,夏至井十六度半。從北極扶天而南五十五度強,則居天四維之中,最高處也,即天頂也。其下則地中也。」

    看完這些阿桂不由的笑了,心想這新晉進士還有兩下子,這樣論證天乃圓的,把第一個問題給完美的解決了。這是阿桂又向下看道;

    茲有刑部尚書孫星衍關於混元說之八個問題大探討之第五部分;周天二十八宿,以蓋圖視天,星見者當少,不見者當多。今見與不見等,何出入無冬夏,而兩宿十四星當見,不以日長短故見有多少,何也?」

    茲有乾隆大興人詹枚解曰;「自古論天者多矣,而群氏糾紛,至相非毀。竊覽同異,稽之典經,仰觀辰極,傍矚四維,睹日月之升降,察五星之見伏,校之以儀象,覆之以晷漏,則渾天之理,信而有徵。輒遺眾說,附渾儀雲。

    《考靈曜》先儒求得天地相去十七萬八千五百里,以晷影驗之,失於過多。既不顯求之術,而虛設其數,蓋夸誕之辭,宜非聖人之旨也。學者多固其說而未之革,豈不知尋其理歟,抑未能求其數故也?王蕃所考,校之前說,不啻減半。

    雖非揆格所知,而求之以理,誠未能遙趣其實,蓋近密乎?輒因王蕃天高數,以求冬至、春分日高及南戴日下去地中數。法,令表高八尺與冬至影長一丈三尺,各自乘,並而開方除之為法。

    天高乘表高為實,實如法,得四萬二千六百五十八里有奇,即冬至日高也。以天高乘冬至影長為實,實如法,得六萬九千三百二十里有奇,即冬至南戴日下去地中數也。

    求春秋分數法,令表高及春秋分影長五尺三寸九分,各自乘,並而開方除之為法。

    因冬至日高實,而以法除之,得六萬七千五百二里有奇,即春秋分日高也。

    以天高乘春秋分影長實,實如法而一,得四萬五千四百七十九里有奇,即春秋分南戴日下去地中數也。南戴日下,所謂丹穴也。推北極裡數法,夜於地中表南,傅地遙望北辰紐星之末,令與表端參合。以人目去表數及表高各自乘,並而開方除之為法。

    天高乘表高數為實,實如法而一,即北辰紐星高地數也。天高乘人目去表為實,實如法,即去北戴極下之數也。北戴斗極為空桐。」

    阿桂見到這樣一篇論文腦袋不由的大了,這麼精密的計算阿桂可弄不來,但是單從詹枚的表面司儀來說,似乎用地圓來解釋了,這樣一個問題。

    另外在回顧以上五個問題,其解答人不一樣,所用方法也不一樣,但是卻殊途同歸,不置可否,即要麼用地圓來解釋,要麼用天圓來解釋,更有甚者,更有甚者,還用自己生活的腳面乃是凸著的,來解釋,其思維角度不同,所得觀點也不同,然而無人的觀點有不盡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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