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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7、鏢功嚇著汪精衛 文 / 寫意朋友

    陶成章、章太炎掀起了第二次倒孫(中山)風潮。舒骺豞曶

    1907年秋,當孫中山發動欽、廉起義時,曾與章太炎配合,以「所購槍械陳舊」為由,鼓動罷免孫中山總理職務的陶成章,於1908年9月到南洋,要求孫中山給他撥款三千元作辦報經費,孫中山此時手中拮据,將自用手錶等物變賣支持他。之後,他又要孫中山為他籌款五萬元用以回浙江舉事,孫中山因「近日南洋經濟恐慌」而拒絕。當年12月,陶成章赴檳城、壩羅籌款,成效甚微,陶懷疑是孫中山從中作梗,便對孫中山進行攻擊,說孫文排斥外省人,以運動革命之名,捐錢到他家裡去了,他家已經發大財了,在九龍建造洋樓等等。陶開始分裂活動,在爪哇泗水成立光復會,參加者有許雪秋、李燮和、曾連慶等人,與同盟會南洋支部對立。

    章太炎主編《民報》(從第七期開始)以來,不斷發表佛學、國學之類的文章,失去鼓吹革命思想的戰鬥作用,受到讀者批評,並造成銷量銳減和經費支絀。章太炎電催孫中山撥款,孫中山匯去三百元,章太炎對此不滿。

    9月,陶成章到檳港,竟以駐英、荷屬地川、廣、湘、鄂、江、浙、閩七省同志名義,寫了一份《孫文罪狀》書,對孫中山進行惡毒的誹謗誣蔑,是清政府和保皇黨所未曾用之言詞,竟有「罄南山之竹,書罪無窮;決東海之波,流惡無盡」語句,捏造了孫中山十二條罪狀:「殘賊同志」五條、「蒙蔽同志」三條、「敗壞全體名譽」四條。聲稱「惡莠不除,則嘉禾不長」。要求「開除孫文總理之名,發表罪狀,遍告海內外」,「令各埠將孫文所籌去之款,令其自行報告總會,加給憑單,以為收拾人心之具」。又稱「孫文者,其在前歲於香港、上海匯豐銀行貯款二十萬」,「其兄在九龍造屋宇,用款不足,電致乃弟,旋電匯款項」。宣稱:「開除了他,發表罪狀,事必大有可為。」

    陶成章與李燮和等七八個人將《孫文罪狀》印製後,向南洋各埠分會廣為散發,但有的分會認為是不實之詞,不予發表,有的燒燬邃。

    陶成章又到東京進行煽動,黃興說當時「在東京與陶表同情者,不過江浙少數人與章太炎而已」。陶成章將編造之《孫文罪狀》交給黃興,要求寄發各地支部並召開總部會議討論罷免孫中山總理職務。均遭到黃興的拒絕,黃興將公函扣留,陶「向之索回」,黃興「不肯歸還」。為揭露陶成章等人對孫中山的誣謗,「促南洋諸人之反省」,黃興、譚人鳳、劉揆一聯名向南洋同志和李燮和等致函,逐條為孫中山辯白。

    有個叫陳威濤的,在爪哇又印刷《孫文罪狀》百餘份,分寄中外各地,喧囂海內外報刊。保皇黨如獲至寶,在新加坡《南洋總匯報》1909年11月11、27、29日連載,標題是《南洋革命黨人宣佈孫文罪狀傳單》。

    黃興、汪精衛、胡漢民在東京準備續出《民報》25、26號(1908年10月該報出至24期,日本政府應清政府要求,下令查封),以「法國巴黎濮侶街4號為總發行所」名義,在東京秘密印行竽。

    章太炎對此不滿,配合陶成章對孫中山的攻擊,章也寫了《偽〈民報〉檢舉狀》一文,在《日華新報》上發表,誣稱:「孫文懷挾巨資,而用之公務者,十不及一」,說過去《民報》「不足自資」,「而孫文背本忘初,見危不振」;「昔之《民報》為革命黨所集成,今之《民報》為孫文、汪精衛所私有」;「今精衛復偽作《民報》,思欲騰布南洋美洲,借名募捐」。陶也宣稱:「此《民報》專為一人虛張聲勢,非先將孫革除總理,不能辦《民報》。」章、陶又將《偽〈民報〉檢舉狀》印成傳單,分發美洲、南洋各支部。保皇黨又喜得攻擊孫中山和革命黨的新資料,將章太炎此文刊載在11月6日《南洋總匯報》上。

    陶、章對孫中山的誣謗,造成了部分黨人思想混亂。

    陶、章掀起的第二次倒孫風潮,給孫中山在各地開展活動和籌款工作增加困難。此時,孫中山正在英國。他對此,深感痛心。

    汪精衛找到李彬堂,請求他去以送汪的親筆書信為名暗殺陶成章。李彬堂說:「我和我爹爹永遠不知用奸詐之心,時時事事以實在功夫,與人相交總是光明正大,就算遇到日本鬼子都不會用暗招,更別說暗殺自己同胞了,何況陶成章先生是反清名士!」

    「那你是罵我是奸詐小人了?你個小兔崽子!」汪精衛罵道。

    「你就是個小人!」李彬堂瞪眼道。

    「叫你瞪眼!」汪精衛抓起一枝塑料筆管的鋼筆向李彬堂的眼睛戳來。

    李彬堂一把將筆奪過來。牆角落處有一個薄鐵管與布條做的墩布,李彬堂一甩手,筆扎進鐵管裡半截。

    汪精衛像剛出生的嬰兒聽見鑼響,嚇著了,需要大人來叫魂。

    這一階段,李瑞東先生主要在武清老家研究武學、傳授弟子。李派太極拳就是在這一階段創編為成品的。先生生性豪俠,仗義疏財。與武林中人交往很廣,無論功夫高低、貧富、地位如何,凡是來訪者先生總是熱情招待,坦誠以對,對於缺少盤纏者,先生總是慷慨解囊,所以先生在武林中的朋友很多。家裡常有食客數十人,武林中送給先生另一個綽號——「小孟償」。先生對貧苦百姓頗具慈悲心,每逢災荒之年總要在京津兩地專設粥棚,整大車地送,救濟饑民。先生醫術高超,且有求必應。從不向患者收取診費,對窮人有時連藥費也免去,所以聲譽很高。但另一方面,先生嫉惡如仇,對壞人從不手軟。在李派的戒條裡就有「七戒見義不為」和「六戒見惡不除」、「應救不救無勇無剛」這三條。

    李存義坐大車從山西回老家,在武強縣遇上一夥歹人行劫。存義手搖一把紙扇,說:「要銀子有的是,請你們自己上車拿吧。」

    一個歹人跳上車,存義將紙扇輕輕一抖,即把歹人打下車去。又一人跳上車,存義一揮手,這人又趴在車上。領頭的認出是「北俠」「單刀李」,趕緊上前賠禮認錯。

    李存義單身一人到涿州,遇上一名強盜,強盜用大棍向他猛打,竟一下也打不著,存義不慌不忙,還不時用手中的小柳枝劃強盜眼睛,強盜累得氣喘吁吁,只得跪地求饒。

    1909年尚雲祥又來京,在東城總布胡同,聯合同道劉公殿臣、耿公繼善、祖公萬昌、王公俊臣四位先生共組尚武學社。徒弟中尤以靳振起先生成績最佳,後收為門下。

    1909年霍元甲到了上海。

    霍元甲到上海,大初一門口就被人放上兩巨石堵了。霍要是用腳彈不飛,就得馬上走人。

    1909年4月27日(己酉年三月初八),霍元甲轟動上海灘。

    原來,1909年,英國大力士奧彼音(實為在一個英國馬戲團工作,並不是大力士)在上海擺下擂台,譏諷中國人是「東亞病夫」,上海民眾十分不滿,但又無人敢應戰。農勁蓀從報上得知此消息,遂向上海知名人士、同盟會員、革命黨人陳其美推薦了霍元甲。霍元甲一到上海,上海各大報紙用大號字體刊登消息。霍元甲挑戰奧彼音,奧和霍約定比武中不得使用指戳、足勾等中國武術技法,並約期在張園公開比賽。但到了比賽時間,卻不見他的蹤影,原來奧彼音已逃之夭夭。

    張園擂台比武雖沒打成,但在上海掀起了習武熱潮,各大學校蜂擁而至,邀請霍元甲及其弟子去講習武術。這一時期,有一人對霍元甲影響很大,促成了霍元甲從講求傳統武德,向武術救國轉變。這個人,就是霍元甲青年時代的知己農勁蓀。

    霍元甲是在腳行幹活時認識農勁蓀的。他愛好勞動,不以普通勞動者的身份為恥,反以為最光榮,以為是學以致用。當時的農勁蓀是孫中山手下的革命者,在天津開辦懷慶藥棧,以採藥為由掩護革命。農勁蓀早年留學日本,通外語,有學問,也愛好武術。孫中山希望他結交一些武術名家,為推翻滿清統治作準備,而霍元甲又渴望學知識,兩人一見如故,成了莫逆之交。

    清末宣統二年(1910年)6月1日,霍元甲在農勁蓀等人幫助下,在上海創辦了「中國精武體操會」(後改名精武體育會)。在尋求救國的道路上,霍元甲邁出了很不容易的兩步:「第一是打破家規,開始收外姓人為徒。霍家七代家傳絕技迷蹤拳,向來是不傳給外姓人的,為救國,曾祖父破了家規;第二是把迷蹤拳改為迷蹤藝,讓花哨的套路變得更實用,以便讓人們能夠盡快掌握要領,學會防身。」

    迷蹤藝以霍家絕技為基礎,又囊括了各派之精華。此拳不難學,但是極難練,柔中有剛,邁步如貓,急如閃電。與人交手時,往往對方還沒有看清門道就被擊倒,令對手眼花繚亂,迷失蹤跡,因此得名。孫中山先生對霍元甲將迷蹤拳公之於世的高風亮節非常讚許,親筆寫下了「尚武精神」四個大字,贈送給精武體育會。

    精武體育會以提倡武術,研究體育,鑄造強毅之國民為宗旨。廣羅全國武術名家,培養技擊人才,融合眾家之長,消除門戶之見,運用多種形式傳播推廣武術。該會設教的武術種類繁多,包括:譚腿、功力拳、十字戰等50多種單練拳術;各類拳術對練20多種;達摩劍,八卦刀、群羊棍、奪門槍等十路兵械;對槍、單刀對大刀等器械對練50多路。精武體育會成立後發展很快,先後在紹興、漢口、廣州、佛山、汕頭、廈門、南昌、南寧、天津等地建立精武會分會。後又發展到東南亞各地,如新加坡、吉隆坡、雅加達、三寶壟、泗水、西貢、馬六甲等華僑聚居地均設有分會。在吉隆坡還成立女子精武體育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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