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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9、北平皋村鬧女鬼 文 / 寫意朋友

    擔化對方力

    擔是負擔的意思。舒殘顎副就是用我膀臂的彈簧力,化開對方的來勢,使其失去中心和重心,以便我發手進著。

    搓磨試其功

    搓磨是與對方交手時,先要不丟是順隨對方的來勢;不頂是對對方的來勢不用力拒阻。在粘沾之中,試出對方的虛實。

    歉含力蓄宓使

    歉是不足的意思;含是力儲於內,含而不露;蓄是聚積的意思。就是與對方交手時,先用一部分力量作試探,保存大部分的後援力量。等到試探出對方,有機會進招的時候,再把蓄積的含力全力發出,這就是蓄力待發的意思。

    粘沾不離宗

    粘沾是沾連不離。就是說與對方交手時,用粘沾的方式粘著對方,進退周.旋,使其想進不得手,想退也不得脫,以不即不離的方式為宗旨黌。

    隨進隨退走

    隨是跟隨。就是用粘沾的方法,隨著對方的進退而進退。如對方前進,我即後退;如後退,我即前進,可以在隨勢之中尋機找勢進而攻之。拘意莫放鬆

    拘是抓拿的意思。就是在與對方進退周.旋,旋展粘沾裡面,時時要為抓、捋、采的手法作準備。如果得著用手的機會,就可立即使用抓拿的手法,以捋帶之。

    拿閉敵血脈

    拿閉是武術技擊上的擒拿手法之一。如果對方來勢陰毒,就可用拿閉的手法,使其被箝制,或者叫他窒息,失去他的活動力。

    扳挽順勢封

    扳是反轉制阻;挽是拘住不放的意思。如我將要遭到對方扳挽手法時,要順著來勢,封閉其來手,不讓他得逞。

    軟非用拙力

    軟是外似綿軟不硬,而剛實蘊於內。太極拳中講的軟,並非是不用力和沒有力之柔,而是不用拙力之柔。柔在前,剛緊隨其後。為的是以柔在前,便於試探對方的來勢,一旦得機,再用剛勁發手。

    掤臂要圓撐

    掤是掤手。用時臂膀要圓撐起來。

    摟進圓活力

    摟進的力量,以圓活為主。圓活力就是橫豎皆有力的混元勁,也就是橫豎上下左右各方均有含蓄力。否則有橫力無豎力,或有豎力無橫力,都容易被人所制。俗云:太極拳以球為例,要有混元之沉力,此力如環無端,也就是剛柔不現端倪的意義。在運用上要不倚不偏,圓整靈活。

    摧堅戳敵鋒

    摧是拒攔。就是要把對方堅銳的來勢戳閉,不叫他攻進來。

    掩護敵猛入

    掩護是用方法遮避敵鋒。先求保護自己,再說尋機進襲。

    撮點致命處

    撮點是用手指戳點的意思。此句是說,如果對方惡毒進攻我,不及掩護時,就可用戳點致命之手法,以避其凶。

    墜走牽挽勢墜是由高下落之勢。此句說明,如果我的手或付被對方抓捋住,對方必用牽挽的手法來牽倒我,或是扳折我臂膀。這時不可用撒手還式的手法來解除,要用沉肩墜肘和墜身退走的式子來應付。

    繼續勿失空

    此句接連上句,是說在退走的當時,要乘機用手法進擊,也就是粘沾不斷,式式不空的意思。

    擠他虛實現

    擠是擠法,這裡說明了用擠法時含有引逗的意義。用擠法來迫擠對方,使他現出虛實來,以決定我應付的著法。

    攤開即成功

    攤是撒開的意思。就是用擠法迢出對方的空隙後,急速用撒手的著手進擊。攤開也就是大舒大展、直髮到底的手法,使對方不得還手,一舉成功。

    劉小燕看到李存義學習的內容,知道是來自孫祿堂那兒後說:

    「孫祿堂的大腦會成為一個大寶藏,比金銀島,比聖荷西號沉船,比亞馬遜密林的黃金城還大啊。」

    再說陳菲的不幸遭遇。

    那天鬧洞房時,趙惡論輩數,比冬至高兩輩。可結婚頭三天不論大小。趙惡就仗這一點,再借酒蒙臉,也擠進了鬧洞房的人群。趙惡一來,冬至一家老少心提到嗓眼,誰不知道這貨一肚孬水,平時宿花睡柳,那種事不知幹過多少回。鬧洞房人都走盡了,趙惡和幾個混鬼賴著不走,要在新房裡喝喜酒。無奈,冬至只得去廚上弄菜。趙惡幾個醉熏熏來到新媳婦跟前,麻麻架架,趙惡那狗瓜專往新人身上要害地方去。

    陳菲著眼一看,就知道臉前站的是狗不是人。前後不過兩碗飯工夫,趙惡對陳菲連唬帶嚇,幾個一齊上,就把那事兒辦了。陳菲哭不敢哭,喊不敢喊,當天夜裡就一根麻繩把命要了。事後傳出了這事,誰知比屁還松,趙家買通官府,趙惡連大堂邊兒也沒沾。

    陳曉娟扮成個女鬼,每逢傍晚到北平皋村去哭。有人聽到哭聲,就過去問「你哭啥」,陳曉娟就踩著高蹺站起來,把人嚇跑。沒人敢看清過他的模樣。

    有人鼓動趙惡,說你名字叫惡,神鬼怕惡人,你去問一問吧。

    趙惡受到吹捧,膽子膨脹,就真的過去造訪女鬼。陳曉娟忽一下站起來,趙壯著膽子向高處看,只見陳曉娟一記指襠錘打在趙頭上,趙惡當即斃命。

    李彬堂去北京時,去楊健侯家拜年,楊非常喜歡他,傳他太極槍秘密:

    楊式太極槍乃太極門中的長兵器,又名太極大桿。歷來太極名家對此槍術深密自珍,非入室弟子不傳。太極大槍的整個套路包括了四粘槍,四離槍,四扔槍,一纏槍的動作,又以開,合,崩,劈點,扎,扔,撥,撩,纏,帶,截十三槍變化而成的槍法套路。練時要求力由脊發,使松沉之內勁貫於槍尖,緩則粘黏跟隨,不丟不頂,急則如放箭,發揮動人心魄的威力。

    太極大槍主要包含十三種槍法。十三搶者即是指太極四黏槍、太極四離槍、太極劈槍、崩搶、點槍、扔槍、纏槍共十三槍。運用時又以開、合、崩、劈、點、扎、撥、撩、纏、帶、滑、截、圈十三字訣變化而成槍法套路。練習太極槍以太極拳練法要領為本。槍法貴乎「四平」。四平者乃頂平、肩平、槍平、腳平。神貫於頂,虛靈頂勁,精神提起,勢雄壯謂之頂平。以腰為軸,活潑於腰,含胸拔背,鬆肩垂肘謂之肩平。持槍平穩,易攻易守,槍扎一條線謂之槍平。勁起於腿,出步輕靈穩健謂之腳平。持槍姿式多以中平之槍,所謂中平槍槍中王。持槍須穩固松活,持槍時以後手握其槍桿末端,以意握緊,不然練習和運用時將易脫把,勁力亦無法向前出發。握把時,末端不可露出一小段,術語稱為「露把」。「露把」為槍法所忌。《手臂錄》[吳殳]中說:「持槍必須盡根,余謂槍根當在掌心中,與臂骨對直,且靈活而長」。故「露把」既影響握槍手腕的靈活,而且攻擊長度亦相應縮短,不利運用,難收「一寸長。一寸強」之功。持槍之前手須松握大槍之中後段,以能靈活自如地來回滑動為要,所謂「前手如管,後手如鎖」,否則出槍不快、抽槍不靈、發力僵滯,成為「死手」。太極大槍以練習抖槍為基本常功,持槍平正以後方可練習。抖槍時須以丹田內氣,週身之勁,力由脊發,向前扎出,使松沉之內勁貫於槍尖,要槍出一條線,槍扎如放箭,前手不可離把,使槍上下波動,左右搖晃,後手不可甩腕。用槍時,屈腕向前甩手則力浮而不沉,槍搖而不穩。槍扎出以後,即迅速收槍,後手握槍向後貼腰抽回,前手則握緊槍桿中段向下采劈,身勢隨後坐下沉以助劈勢。此時力達槍桿前段,使其顫動,此一扎一劈謂之大抖槍。練習日久則內勁日增,功力日進矣。大極大槍練習和運用時要求槍不離腰,直來直出貼腰而去,不可左右搖晃,上下擺動,槍桿貼腰可使搶更為穩定,便於勁由腰出,出槍才不至於飄浮無力。同時,練槍時還強調「三尖相照」,所謂「三尖相照」即是上照鼻尖,中照槍尖,下照腳尖,此三點成一直線則能使週身之勁力貫於槍尖,出搶不偏不倚準確無誤。

    一日李彬堂見到師兄尚雲祥,兩人聊天談到鐵砂掌。尚雲祥雖然最愛練鐵腳板,愛用腳踢石頭看石末濺落,但仍說身法強過砂掌功,並將自己剛拜李存義為師時見到的鐵砂掌對八卦掌的故事。

    一天李彬堂為一位廣西商人往老家送銀子,返回時走到湖南地界,住在一家姓林的伙鋪裡。這時有新化來的伍姓兄弟倆也住進來。

    因林老闆是湖南新寧人,同為湖南口音的伍姓兄弟便同林老闆攀談。

    林老闆說:「兩位鄉親,如果早來一日,就不必在此延捱時日了」。

    「怎麼,我們今天不能動身前行?」伍氏兄弟不解,詢問緣故。

    「是啊。」林老闆說:「昨天剛有一大夥客人通過前面界嶺;不等幾天,就不能約集到眾多客人了。」

    伍氏兄弟更為疑惑,問:「為何要聚眾過嶺呢?」

    「兩位鄉親難道尚不知道?!」林老闆驚詫道,「前面界嶺近來被一夥巨盜盤踞了,專門搶劫行人,為首的叫黃大麻子,有一身好本領,幾十人難以近前,他的手下人,個個驃悍凶勇,所以往來行人,非結集數百人不敢過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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