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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23、西夏後人念祖先 文 / 寫意朋友

    楊對李存義千恩萬謝,請他和劉小燕到家裡喝酒。舒殘顎副

    劉小燕的酒量讓楊氏讚歎不已,他說:「我是楊木。」又指指劉小燕說:「你是榆木。」又指指李存義說:「你是柳木。」

    當問到這個譜為啥比命還重要,楊講開了故事:

    在傳說中的柳下惠的故里——濮陽縣柳屯鎮有一個楊什八郎村。

    楊什八郎村裡有一個形制特別的大方碑——唐兀公碑,該碑立於元朝至正十六年(1356年)。與唐兀公碑同時被保存下來的,還有一個完整的家譜和一部叫《述善集》的家傳古書。楊什八郎村楊姓村民認為,這些文物顯示他們的祖先來自遙遠的賀蘭山下灝。

    《蒙古秘史》記載,成吉思汗每飯則言:「(將西夏)殄滅無遺,以死之,以滅之。」

    對於縱橫歐亞大陸的蒙古人來說,西夏是個讓他們付出慘重代價的地方。

    為了佔領西夏,在20多年的時間內,蒙古大軍曾發動六次大規模進攻。傲慢的蒙古人在這裡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抵抗,一次次的戰役,蒙古軍隊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大量優秀的蒙古將士戰死西夏戰場。這本已使蒙古人惱羞成怒,而西夏人時叛時降的詭異外交手段,更使他們怒不可遏瀧。

    那是1227年,強悍無比的蒙古騎兵終於踏進西夏首都興慶府(又名中興府,後世的寧夏銀川),在此一個月前,「世界征服者」本人病逝於征途,他留下遺囑,命令屠城。

    在那一刻,沒有什麼力量能阻止蒙古軍隊殘酷的報復。西夏的很多地方,「免(死)者百無一二,白骨蔽野」。曾經強盛近兩百年的西夏,瞬間煙消雲散。

    倖存下來的西夏人流落飄零,文物典籍被毀棄一空,其主體民族——黨項人從此神秘消失,整個西夏文明,也從此消失在歷史深處。

    濮陽縣柳屯鎮原名柳下屯,相傳是那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的故里。柳屯南邊不到一公里的金堤下,有個叫楊什八郎的村子,村民幾乎都姓楊。與周圍的村莊相比,楊什八郎的村民幾乎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不管是體形、相貌、口音、飲食,還是習俗,他們與周圍的農民都沒有什麼差別。他們自己登記的民族成分,全部都是漢族。

    但楊什八郎村民的內心,始終隱約感覺到自己與周圍的人有所不同。因為他們村有三樣祖宗留下來的文物:一個形制特別的大方碑——唐兀公碑,一個完整的家譜和一部叫《述善集》的家傳古書。這三樣東西全村人視若命根,世代相傳,生死相守。

    唐兀公碑上的文字仍清晰可辨,與家譜和《述善集》相印證,顯示他們的祖先來自遙遠的賀蘭山下。立碑的人,是他們的四世祖、蒙古侍衛百夫長唐兀崇喜(也叫楊崇喜)。這些文字使他們覺得,自己可能是蒙古族。

    村裡代代相傳地開「老墳會」。

    濮陽縣柳屯鎮南二里許,是著名的金堤。由於黃河河道向南滾動,這道據說是秦始皇下令修築的古堤早已不是臨黃堤了,但卻依然高大而厚實,從滑縣入濮陽再向山東蜿蜒而去,如一條巨大的虯龍伏在大地上。

    金堤之南,幾座高大的墳塋和一座大方碑矗立在平整的麥地裡。田地裡的矮稈麥整齊而密集,麥穗粗壯,穿過青青麥地裡土白色的小徑,我們來到那座造型奇特的大方碑前。這碑高約3米,七八十公分見方,下有仰蓮座,上有屋頂一樣的裝飾,雕刻精緻。整座石碑古樸渾厚而不失靈巧生動,尤其碑頂遠看如蒙古人的氈帽,很別緻。

    石碑的正面朝南,上刻「大元贈敦武校尉軍民萬戶府百夫長唐兀公碑銘」。細看碑文,得知這個石碑立於元朝至正十六年(公元1356年)。中原地區經歷了多次戰亂及各種天災**,無數的文物古跡湮沒無存了,為什麼這座石碑能保存得這麼完好?

    這主要是因為楊家一族有個「老墳會」,或叫「唐兀公碑保護小分隊,世代相傳,從未停止過活動。按照老規矩,本族一門派一個人擔任「會首」,實際上就是一個「家族理事會」,但不管別的事,只負責看護祖塋和唐兀公碑。

    楊什八郎村過去在祖塋的南邊,因頻繁發生水患,村子被迫搬遷,分成楊什八郎、西什八郎、南什八郎等幾個村莊,附近12個村莊都有他們的族人。人雖然分開了,但「老墳會」卻沒有散。因今人丁興旺,分了二十四門人,就有了24個「會首」。離祖塋較近的楊什八郎、西什八郎村的「會首」負責日常的看護,兩個人一班,一周輪一回,每天到祖塋巡視,拔草、平地、打掃衛生。過去有40多畝全族共有的墳地,也由臨近這兩個村的「會首」義務耕種,收穫的糧食集中起來,用於全族祭祖、聚會和掃墓,也可用於照顧族內的鰥寡孤獨。

    李存義和劉小燕便過去參觀那座碑。

    在李存義和劉小燕的印象中,西夏黨項人是一個驍勇善戰、尚武威猛的民族,當受到外族人傷害時,必須復仇,未復仇前,蓬首垢面赤足,禁食肉類,直到斬殺仇人,才能恢復常態,所以一直對這個民族的衰敗感到很遺憾。現知道了濮陽縣柳屯鎮楊什八郎村有唐兀公碑,自然會不顧料峭的寒風,興致勃勃地趕來。

    黨項族是我國古代北方少數民族之一,屬西羌族的一支,故有「黨項族黨項羌」的稱謂。據載,羌族發源於今青海省東南部黃河一帶。漢代時,羌族大量內遷至河隴及關中一帶。此時的黨項族過著不知稼穡、草木記歲的原始遊牧部落生活。他們以部落為劃分單位,以姓氏作為部落名稱,逐漸形成了著名的黨項八部(即細封氏、費聽氏、往利氏、頗超氏、野離氏、房當氏、米擒氏、拓跋氏),其中以拓跋氏最為強盛。另一說拓跋氏是鮮卑族的後裔,西夏開國君主李元昊就自稱是鮮卑後代。

    公元1227年,蒙古滅西夏,黨項人遂成為蒙、元屬民,系色目人之一種。蒙古語譯黨項為唐兀,故元代以唐兀氏指稱黨項人及其所建立的西夏。

    這時李彬堂見到陳曉娟,他馬上就像一貼五行丹膏藥一樣就往她身上貼。

    「女人如衣服,不換嗎?」只聽她問道。

    「女人如眼珠,眼珠是不能換的。眼珠才是真鑽石。」他回答。

    「有才情。」她誇獎道。

    「換衣服會感冒的,你想凍死我啊?」他問。

    「不想。」她說。

    「你真好。」他說。

    「你也挺好的。」她說。

    「所以衣服不能換啊,哪怕招了虱子。招了獅子都不能換。」他又說,「獅子鑽進衣服也不能換,衣服被油泥變臭了也不可換。」

    「獅子鑽進衣服,衣服被油泥變臭,說明你不愛惜。」她說。

    「說明我分秒難離,鑽被窩睡覺也帶著。」他說。

    「如果愛惜,會小心呵護,百年不髒。」她道。

    「證明如膠似漆,像肉皮一樣揭不掉。」他說,「要讓汗臭滲進你肉裡,不能保持距離。」

    「男人說這麼多話,真婆媽。」她說。

    「還是女人好,不婆媽。」他說,「女人才是真男人。」

    「嫉妒的諷刺。」她說。

    「有刺但是已經燉酥了。」他說。

    「今兒發現,遇到個話癆。」她說,「我的廢話也多,想不到你的話更多。」

    「我來時路過了嶗山。」他說。

    她又要開口說話,被他又嘴唇給堵上了。

    因趙堡村唱戲,陳曉娟便領著娘和李彬堂一塊過去看。

    這時陳垚趕了上來。

    「英俊鏢客,又來找俺娟啦?」陳垚打招呼道。

    「我認了個當鏢客的乾姐,您替我高興不?」陳曉娟問。

    「高興,高興,鏢客比嫖客強。」陳垚說。

    「沒大沒小,跟你姑也鬧著玩。」陳曉娟道。她比陳垚大一輩。

    這時從東邊過來一群外村看戲人。有人指著陳垚說:「那個醜老頭就是陳家溝的太極拳高手陳垚。聽說他力大過人,能招呼百十來個人。」

    人群中有個壯年漢子,身高體胖,一身牛勁,他斜看了陳垚一眼,極其鄙視地說:「啥高手,站著摸不著我的肚臍眼,腰還沒有我的大腿粗。」

    同路人有意慫恿他:「你敢跟他交交手?」

    那壯漢大嘴一撇,鼻子一哼,說:「舉起來不扔他八丈遠。」

    陳垚雖然武藝高強,但從不好賣能露手,也不好惹是生非,對他們的議論裝著沒有聽見只管走自己的路。那壯漢大概是個爭強好鬥之徒,他在同夥的激將下,追到陳跟前,吵著要和陳垚「來一下」。

    陳垚連連拱手施禮道:「鄉里鄉親的別讓人看笑話。」

    那壯漢見陳不敢和他比試,越發蠻橫起來,硬攔著路不讓走。在陳垚給他拱手施禮,一再推讓時,那壯漢憑著自己的一身牛勁,猛不防抱著陳垚高高舉起來。剛舉過頭頂,他感到像千斤巨石壓在手上,想放下又放不下來,像粘在他的手上。他覺得渾身打顫,心口憋悶,似乎五臟六腑都要被壓出來。他知道不好,驚慌的連連高喊求饒:「垚爺饒命,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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