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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四七、百歲老人甘淡然 文 / 寫意朋友

    因李瑞東在端王府任職,見識到了太極拳戰勝少林拳的一次比武。舒蝤梟裻

    那天,河南嵩山少林寺掌門武僧龍禪法師因久聞京城王教師王蘭亭之名,就進京到端王府拜訪王蘭亭。龍禪法師與王蘭亭比武較技時,剛一出手,便覺遠不是蘭亭敵手,以為少林輕功必能勝蘭亭一籌,便施展輕功騰越一座房舍而去。過了房舍又躥了一里半地,便停下喘口氣兒,忽聞身後蘭亭道:「法師您跑啥呀?」龍禪法師驚回首,見蘭亭面帶微笑立於身後,嚇了一大跳,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說道:「龍禪在此跪拜師父,請求收納。」王蘭亭忙攙起龍禪,說:「法師此言差矣!少林拳法自古名揚天下,倘若法師今日拜我為師,則少林之名毀於我手,咱倆可能結拜為兄弟。」這時看熱鬧的李瑞東也趕到。於是三人從此結成了兄弟。

    龍禪向王蘭亭學習太極拳法,並將自己所學少林拳法悉數傳給了李瑞東,於是李瑞東繼承了正宗的少林拳法。其內容包括:**八式、金剛八式、文功八式、武功八式、六十四式、羅漢拳一百零八式、五路佛拳等套路,這些內容樸實無華,實戰性強。功法有:少林麻甲功也稱披麻甲、硃砂掌、達摩易筋經、十三太保橫練、蛤蟆功、鷹爪功、金鐘罩等等。其中以少林麻甲功最為獨特,練此功需用麻編成麻辮,用水泡透,然後用濕透的麻辮纏遍全身,再用鋼絲鞭抽打練功,待麻辮乾透後收功,卸下麻辮,用藥水擦洗全身,並用小棍將身上麻辮勒痕擀平即可。

    李存義問此功到底有何功效?李瑞東說:「就是要使練習者的肌肉組織結合得更加緊密。可以起到抗擊、甚至能抵禦刀砍斧斫。」

    李存義便也用濕透的麻辮纏遍全身,再用李瑞東家的鋼絲鞭自己抽自己。

    看李存義感興趣,李瑞東便帶李存義練羅漢拳108式。練後李瑞東說:「有功底的人,學啥都容易,此言不虛,所以說學啥都好,學精學深最好,是應該多練功少練拳。」

    告別李瑞東時,李存義很是戀戀不捨。

    4個月後,李存義來京時去找李瑞東玩,竟見李瑞東又練起了岳家心意**拳。

    李瑞東告訴李存義:「你走後不久,我就和師兄王蘭亭一道拜岳青山為師,隨岳師學習了一套岳家心意**拳。」

    今天李瑞東領李存義去一家古董店玩。李瑞東說我平時經常到京城的古董店購買瓷器,有一家古董店是江寧人開的,老闆姓甘。我與甘老闆很熟,但是並不知道他會武功。他與我經常開玩笑,有一次俺倆戲斗間,我發現他甘老闆竟是位高手,我費了半天勁,才贏了他!

    這次來到古董店,卻見店裡有一位客人。甘老闆高興地引見李瑞東給那位老人,說我這位堂叔今年108歲了,你看他鶴髮童顏,健步如飛啊,並請老人表演武功給李瑞東看。李先生一見便知老者乃世外高人,對老者十分恭敬。經過試手,李瑞東先生負於老者。然後聊在中得知老者乃大俠甘鳳池之曾孫甘淡然,字霈霖,是一位武當金蟾派太極高人。甘淡然對李瑞東的武功也非常欣賞,因為甘淡然使出了絕技「釣蟾功」中的「大蟾氣」雙稱吞氣法的功夫,才贏了李瑞東。於是李瑞東先生拜了甘淡然為師。

    回家後,李瑞東說:

    「等我得到了甘師武當金蟾派太極功之真諦,一定把其要訣告訴你!」

    下次再進京再拜訪李瑞東時,李存義發現李瑞東已以瞭解了金蟾派太極功之真諦。李瑞東告訴李存義,該派為張三豐的弟子金蟾子所傳,故而名之,傳有多種拳法套路和功法絕技。有沾、粘、連、隨和離、粘、隨兩種不同的打法。其中「離」、「粘」、「隨」的打法與各派太極拳迥異。「離」是「沾」的破解之法,離與沾是一對對立、統一的矛盾。能沾能離,沾離自如者方稱太極高手。

    李瑞東又說:「我已經失敗過兩次,第一次失敗從外家轉入內家,第二次失敗又得武當金蟾派太極真傳,經歷兩次失敗卻因此跨上了兩大台階。使自己的武功進入化境,所以,這兩次失敗對習武者來說是一生中難得的好事。我從不諱言失敗,還要將自己的失敗記錄下來,寫進拳譜,留給後人,讓後人謙虛謹慎,引以為戒。「

    李存義很是感動,心想:先生的胸懷是何等的寬闊!有些人卻自吹一生從未輸手於人,聲言以某拳打遍天下者,其實他真的打遍天下了嗎?一生從未輸手者也許有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根本就未遇真正的高手。

    這時大刀王五來到李瑞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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