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邊沿左擁右抱李國樓,摟著慈安太后、慈禧太后蠻腰,各親了她們一口,臉上帶著邪氣的微笑。李國樓的相貌十分秀氣,看上去彷彿典雅而高雅,有股西洋人的氣質。他的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純粹的漆黑,黑得好盡頭無盡的深淵,多看一會兒便有一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讓無數女人深陷他編織的蜘蛛網,最後被他吞噬。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他的鼻樑挺直,鼻尖又有些柔潤。薄薄的嘴唇呈現可愛的紅潤,精緻絕美的五官,他的肌膚不是純粹的雪白,而是溫潤細膩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溫暖柔軟。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正邪氣質都有,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如今李國樓就這麼看著慈禧太后,不用語言,只用眼神勾住她的芳心。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杏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殷虹,嬌艷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的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豐滿的胸部襯托起一席淡綠旗袍,玲瓏的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滿頭的珠釵在燭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有個性的女子,好似看不起身邊的李國樓。
「小壞蛋,你看什麼?」慈禧太后被李國樓看得嬌羞的低下頭,從未有過的少女情懷,絮繞在心間,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彷彿坐在她和慈安太后中間的人,就是咸豐皇帝。
「美女妖且閒,採桑岐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皎腕約金環。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遠。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蘭兒,小樓也喜歡你。」
李國樓才情俱佳,慈禧太后是才女,勾引才女就要有真材實料,光靠相貌不能持久,他做詩題賦的能力頗見功力,已成名士風流的領軍人物,民間百姓開始傳唱他的詩賦。
「小樓,你真的這麼想?」慈禧太后心裡泛起漣漪,從未有人為她做出這種富有詩意的詩篇。身不由己的伸手摟住李國樓的身軀,帶有崇拜的迷戀凝視才貌雙全的李國樓,這樣的年輕俊男,不和慈安太后爭搶,豈不是讓人空悲切,白活四十年。
「嗯,蘭兒、妙兒都是小樓的貴人,小樓有良心,終身寵愛你們倆。」李國樓伸手取下慈禧頭上一支珠釵,他要留作紀念。
「嚶嚶嚶嚶!懿貴妃晚上伺候皇上。」慈禧太后已經把李國樓當做皇帝一樣,她要照顧好這個床上的「皇上」,小嘴湊上去,親吻起李國樓,她可是玩弄面首的高手,只有她最喜歡類型的面首而且沒有口臭,她才會口吐芬香,用濕吻來表露喜愛之情。
「皇后也要伺候皇上。」另一邊的慈安太后同樣抱住了李國樓的腰,小嘴湊上去索吻。
李國樓親著慈禧太后,另一隻手還要撫摸慈安太后,照顧身邊兩名娘子,這種花活,他做得出色,給予兩邊的兩宮太后同樣多的時間,而後道:「兩位愛妃,我這個皇上不會被砍頭吧。叫我皇上,讓小樓如履薄冰,一顆心提心吊膽,七上八落的。」
慈禧太后仰起帶著紅彤彤的臉蛋,飛眸李國樓一眼,輕聲薄嗔道:「傻瓜,哪個男人在床上不想做皇上的呀。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要不是你把妹妹十幾年的貞操給奪去了,本宮能叫你皇上嗎?適才膽敢欺負妹妹來著,待會兒姐妹良心一起把場子找回來!」
「便宜你了。」慈安太后嬌聲發嗲,告訴李國樓不用擔心,閨房裡的戲言,若是當真豈不是要殺人。多少年沒有和慈禧太后鑽在一個被窩裡了?今晚豁出去了,「皇上」李國樓艷福不淺啊。
李國樓飢渴難耐,愁雲密佈道:「兩位愛妃,同治皇帝那裡怎麼辦呀?」
慈禧太后嬌聲道:「皇上,不會擔心,懿貴妃已經安排好了,派了四名美貌如花的處子去伺候淳兒了,不會讓淳兒知道的我們也在享樂。」
「哦!這我就放心了。」李國樓猶如皇帝一樣,身後跟著皇后、貴妃,毫不避嫌的在太監、侍女的注視下,坐在一起吃晚餐。
長條的飯桌上,擺滿了美味佳餚,慈安太后不算奢侈,但一道道美食上桌,一會兒功夫,就有三十多到菜餚。精緻的菜餚,精工細作的瓷器,慈禧太后和慈安太后各有一名替她們嘗菜的太監,每一道菜兩名小太監都要先嘗一口,這份差事挺舒服的,可口的美食嘗個遍。李國樓對什麼都好奇,左顧右盼,觀看飯廳裡的佈局。
看見李國樓食不語,一幅正人君子樣吃菜,原本坐得遠遠的慈安太后按耐不住了,一使眼色,身後的太監張滿意,便將太師椅移動到李國樓身邊,慈安太后碎步蓮蓮行至李國樓手邊,坐在他身邊,端起酒杯,嬌聲道:「小樓,皇后敬你一杯酒。」
「嗯!妙兒真是小寶貝。」李國樓享受著美酒,一雙手把慈安太后端進懷裡,盡情在她身上肆虐。在這裡不用在乎旁邊的人眼光,他可以為所欲為,做一名皇上該做的事。
慈禧太后不甘示弱,立刻也把椅子搬至李國樓身側,兩名國母在他身邊爭寵起來,你方唱罷我登場,使出她們十幾年未用過的招數,不過一點也不生疏,讓李國樓心花怒放,那種感覺和家裡喝花酒截然不同,全新刺激讓人又有點蠢欲動起。一個年輕人火力旺盛,自然經過短暫的休息之後又有了,而與之親密接觸的慈安太后自然也感覺到了她臀部下李國樓身體的蠢動。不由得嚇了一跳,驚呼道:「小樓,你幹什麼,夜闌興致剛開始,你要忍住。」
「不嘛!這樣也可以的,小樓教妙兒一招。」李國樓一雙手將慈安太后的旗袍拉至腰際,反正這裡炭火悶熱,不會著涼。就在飯桌上,李國樓開始向慈安太后進攻,他適才在大床上已經做出規矩,凡事要順著他來,讓慈安太后學習新的招數。
「不要了,不行啊,真的不要了,真的不行啊,姐姐還沒上呢!」慈安太后不甘被強行上桌,掙扎著,使勁掙扎著,就如一匹沒被馴服的野馬,可勁折騰著。可是這樣一折騰,反倒更加便宜了李國樓,更加讓李國樓享受到了配合的滋味,做這種事情更需要欲拒還迎。自然是不懂得配合,但看得出她這樣一折騰,更像是在配合李國樓的進攻,起到了一個很好的效果。
「對對,就是這樣,啊啊!不錯,妙兒很不錯哦,嘿嘿!就是這樣妙兒,嘿嘿,再把屁股抬高一點一下,妙兒掌握要領了。」
聽著李國樓嘴裡享受的叫喊,慈安太后漸漸也明白了要領,好像這樣折騰更加有趣,這樣折騰下去,充分調度她的興奮度。而且漸漸也讓她的情緒帶動起,身體扭動起,嗷嗷狂叫。女人有的時候心理是敏感的,是不可琢磨的,但是身體卻在這時候讓她癲狂。粉頰暈紅,雙目生春,嘴角開始時不時吟出令自己都面紅耳赤的嬌喘。慈安太后知道自己再一次被李國樓給征服了,她這個時候不想推開他了,她這個時候不想阻止他了,反倒是有點想要他更加生猛的衝鋒。十幾年的積澱,讓她充滿能量,就在這一刻爆發,毫無顧忌的爆發,讓房間裡的慈禧太后看去吧,沒有人哪能逃過李國樓的魔抓。
慈禧太后從開始的欣賞,呼吸很快的急促起來,到現在的衝動,她不說話也不動彈,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就著樣看著李國樓兇猛的進攻,就這樣一往無前的衝殺,毫無顧忌讓旁邊的人看見。識趣的奴才早已退出飯廳,就算呆在飯廳裡的侍女,都一個個底下了頭,偶爾抬頭偷瞄幾眼,又急忙低頭,小芳心噗噗亂跳。看見慈安太后癱軟下了,已經到達極限了,欣喜發出顫音:「小樓,還是本宮來吧,本宮也沒有在飯桌上來過。嘿嘿嘿嘿!」
李國樓對於慈禧太后的突然出現,頗感意外,從開始的惱怒,到迫不得已的順從,他要報復慈禧太后,要以最勇猛的進攻,讓這個爛情老女人求饒。他本來就很亢奮的心情更加亢奮起來,有兩名國母陪他玩,李國樓只感覺從腦袋瓜子不夠使,從上到下力量,席捲而來,如奔騰是大河,狂放而至,讓慈禧太后享受一回。死命一推再用力一推,他的加速度狂放迅速的迸發出來,好似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完美的結合,迸發激烈的火花。兩個人都是歡愛老手,當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戰鬥得難分高低,不分伯仲。
婉兒、蓮兒一對四隻眼睛都睜得大大的,看著李國樓豪情萬丈肆虐的樣子,不需要閉上眼睛了,她們可都服侍過李國樓的女人。呼吸很快的急促起來,她們不說話,也不動彈,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李國樓和慈禧太后演義飯桌上的大戰。
「小樓,你是本宮見過最厲害的男人,嚶嚶嚶嚶!皇上,貴妃喜歡你!皇上,貴妃愛你!皇上加把勁,貴妃在飛了······」
聽見慈禧太后不停的頌揚他的戰績,歌頌他的偉大。李國樓立刻放棄了適才嫌棄慈禧太后的雜念,他也愛這個能征慣戰的老女人,向下一個伏身,開始全力運做起,一鼓作氣,殺個片甲不留,殺啊,殺啊,殺啊!李國樓繼續憋紅了臉在慈禧太后身上做著剛才一直在做的動作,身下發出那種噗嗤噗嗤的聲音。
慈禧太后欲罷不能,狂呼亂叫,讓一頭秀髮飄灑在空中。更瘋狂的是李國樓還不停止衝殺,還在繼續做著,慈安太后看著她在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看,好似在取笑她快要敗下陣來。死命的推著李國樓,討饒道:「皇上,換人吧,貴妃不行了,待會兒貴妃再伺候皇上。讓貴妃稍微休息一會兒吧,求求皇上饒了貴妃。」
李國樓傲然的長嘯一聲,然後放過慈禧太后,再次抱起慈安太后放置在身前,大聲道:「妙兒,咱們再來。」
「嗯,皇上,讓皇后伺候你。」慈安太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渾身上下每個汗毛孔都在往外冒晶瑩細密的汗珠,舒服,舒服,簡直太舒服了!
慈禧太后脫光了衣服,從李國樓背後抱緊了他,英雄了得的好漢子,能得到她最高獎賞,無論多大難度的動作,她都願意嘗試。這個男人值得長期包養,漫漫長夜有此等良辰美景,必將是一個不眠夜。應該在圓明園多住幾天,冬至回京豈不妙哉!京師裡讓李國樓進宮不妥,風險太大,冬天裡就讓他調養身子,等春天來了,春暖花開時,圓明園一定更加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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