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咯咯!忍耐太久總要大爆發,沒有幾章了,接下來會一門心思打仗,誰叫寫手文武雙全,什麼都會使,節日快樂!)
將至中午李國樓陪同興致盎然的同治皇帝遊玩,正準備去吃午飯,來了一個傳旨太監,讓李國樓去綺春園,慈安太后有請。李國樓瞅眼同治皇帝,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壓低嗓門,忿忿然道:「皇上,奴才屁股開花,要有賞的哦。」
同治皇帝神色不動,微微點頭道:「嗯,杜娥娘的事你要承擔起來,給朕咬住口風,說朕已經賞賜予你了。」
「扎!奴才緊咬牙關不鬆口,皇上放心吧。」李國樓就像大義赴死的樣子,杜娥娘在床上頌揚他的讚歌,讓他現在還在想那種美妙的滋味。
李國樓風風火火騎馬趕到綺春園,雖說三處園子連在一起,但圓明園地方太大,騎馬也要三刻鐘才到,進入綺春園,只能步行,太監帶他走的路,心裡已經發苦,這是沒有修葺過的地方,好多地方早已破敗不堪,慈安太后心裡有怨氣,故意給他難看。李國樓不由自主摸一下屁股,後悔今日屁股後面沒有墊棉花,這頓板子在所難免,此時他後悔為何抬旗加入鑲黃旗,好好的漢人不做,悖祖忘宗的漢奸理應受到懲處。
看見端坐的慈安太后神色不愉,李國樓加快步伐,邁入客廳一甩馬蹄袖,跪在金磚地板上,帶著哭腔道:「太后娘娘慈祥,奴才知道錯了。」
慈安太后瞥眼跪地的李國樓,鼻腔發出哼聲,細氣慢吞吞的說:「李國樓,玩得挺開心的嘛誰叫你讓皇上玩平板車的?讓皇上身處險地,你膽子呔大了,竟幹些掩耳盜鈴之舉,不處罰你,猴子尾巴翹上天了。」
有些事不能說出口,關係到皇家尊嚴,只能撿檯面上的事講,辯解是沒有用的。李國樓忍氣吞聲:「是奴才自作孽,但請太后娘娘看在尚能勤勉辦差份上,打的輕一點。奴才喜歡騎馬,府裡沒有轎子可乘,請太后娘娘憐憫。」
「李國樓,你倒挺聰穎的嘛,知道本宮要打你,這麼大的人了,也不要本宮講道理,來呀給本宮重責二十杖。」慈安太后揚聲喝道。
「太后娘娘,十杖吧,奴才,有錢一定先修葺綺春園,請太后娘娘給個機會吧。」李國樓急吼吼叫嚷,二十杖打下去,皮開肉綻,趴在馬車上去西疆了。
「嗯,你倒是挺會討價還價,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了嗎?本宮不吃這一套。」慈安太后看著手上的指甲套,一雙細皮嫩肉的手,掌握生殺大權。
李國樓抬頭看了一眼慈安太后,誰叫他是奴才,急中生智道:「太后娘娘,奴才來的匆忙,肚子餓死了,還請讓奴才吃飽。就算打死奴才,也好讓奴才做個飽死鬼,太后娘娘最慈祥了,這點請求總會答應的呀……」
「哎,說你是隻猴子就是猴子,真會順桿爬啊,起來吧。」
慈安太后沒有識別出李國樓的陰謀詭計,心慈手軟,哪裡想到李國樓本來就是一隻猴子,欣喜萬狀道:「多謝太后娘娘不打之恩。」
太后娘娘的話也是金口玉言,哪能說話不算話,叫他起來了,還打什麼,沒理由講不通嘛。通過急中生智李國樓逃過一劫。安安穩穩的站起身,低眉順眼的低頭站定。
慈安太后一個人坐著生悶氣,想好打李國樓一頓,沒想到給李國樓抓到話語中的破綻,讓她原本的計劃落空了。半響才緩過勁來,點頭道:「好奴才,倒是會懵人,連本宮也敢戲弄一回。本宮好說話,慈禧太后那一關,你是逃不了的。」
「奴才由東宮太后娘娘護著,這裡沒有人打奴才的。」李國樓瞄一眼端坐的慈安太后,不敢說俏皮話,調戲慈安太后之事,萬萬不可做,這可是國母,為人端莊大度,不像慈禧太后相好的優伶就有好多名,有些用過就滅口。京師有些優伶神秘的失蹤,甚至做宮廷生意的商人消失,到底是誰下的黑手?刑部都不敢查,作為神捕豈能不知。大清帝國對於特權階層,沒有法律約束力,皇家的醜聞真相,只有像他這種地位的人,才能觸及至蛛絲馬跡,抽絲剝繭的破案只能靠意淫。陰暗無恥的最深處,就隱藏在莊嚴宏偉的紫禁城裡。
慈安太后臉色微燙,聽出李國樓話裡有話,這個猴子盡敢意淫國母。心裡羨慕慈禧太后的隨性所為,還敢拿出來吹噓,誇耀當年當機立斷,勾引恭親王,才有了兩宮聽政的國制。1861年8月,咸豐帝病死熱河,遺詔立載淳為皇太子,繼承皇位。並任命怡親王載垣、鄭親王端華、戶部尚書肅順等八人為贊襄政務王大臣輔政。年號祺祥,尊生母那拉氏為聖母皇太后。同年11月,慈禧與恭親王奕欣發動政變,將八名贊襄政務王大臣分別革職或處死。改元同治,慈安太后、慈禧太后實行垂簾聽政,實際控制了國家大權。這才有了她和慈禧十幾年的好日子,如今兩宮太后的權勢已經根深蒂固,連親政的當今同治皇帝依然要來聽訓,而她依然一言九鼎,享有崇高的權威。
這麼多年了,慈安太后獨守空閨,沒人相伴,夜闌深處,有誰知道她的苦楚。慈禧太后已經提點過她好幾次,就是問她喜不喜歡李國樓?小男人就是一名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憑借出色的外貌,靠女人上位。只要一根小指頭,李國樓就會爬上身,這點眼光慈禧太后還是有的,就看慈安太后想不想要了。
有些事有了慾念就會不斷的去想,掙扎、幻想、思想鬥爭搖擺不定,甚至夢中還會產生幻想。如果不想李國樓的話,慈安太后也不會把李國樓招來聽訓,擺出斥責的做派嚇唬李國樓。她雖然有權責罰李國樓,可同治皇帝的額娘慈禧太后不出面,怎麼會輪到她來出面。她心裡想看到李國樓,也盼望李國樓來看她,所以看著低頭不語的他,慈安太后說不出一句「跪安!」的說詞。場面變得詭異,識趣宮女已經退出客廳,沉默寧靜的房間裡,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李國樓邪氣的一笑,他聽見腳步聲退出去,端坐在寶座上的女人,就是母儀天下的國母,還未滿四十歲,風華絕代的大美女,一張瓜子臉依然保持青春的俊俏模樣,只等著他到來。機會千載難逢,錯會機緣,慈安太后又會變成慈竹簾子後面那個聲音,遙不可及,只能聽其音而看不見人。
李國樓抬頭,看著慈安太后,嫣然而笑,不徐不慢的迎上去,露出潔白的皓齒,笑盈盈道:「太后娘娘,今天好漂亮啊,就像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我喜歡。」
一身水綠色的印花錦緞旗袍,圍著紅狐圍脖,腳上蹬著同色的皮靴。外罩件銀白色的水貂皮風衣,頭上挽了個髮髻,簪著支八寶翡翠菊釵,猶如朵浮雲冉冉飄現。通明房間勾勒出她精緻的臉廓,散發著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間,只覺玉面芙蓉,明眸生輝。
「大膽!」慈安太后渾身悸動,原本寬大的座位上,李國樓已經坐下來了,而且把她抱在懷裡,就這樣充滿邪氣的瞅著她,把她當做一名唾手可得的尤物。
「太后娘娘是女人,是個可愛的女人,我會疼你的小寶貝。我看得出娘娘膽子小,第一次是嗎?」李國樓輕柔的撫摸她的臉龐,那一縷一縷秀髮,依然清秀泛著油光,這麼年輕的女人,哪能沒有男人呢?他要做慈安太后生命裡第二個男人。
「嗯!」慈安太后害羞的低下頭,不敢看那雙充滿**的眼眸,那雙眼眸裡都是火,害怕會被那團火融化。
一隻食指勾住了她的尖巧的下巴,一張紅唇在尋找她的小嘴,慈安太后想要拒絕,想要掙扎,想要說不。可在李國樓懷裡,她已經融化了,癱軟在李國樓,渾身乏力,連眼睛也睜不開,只會閉著眼睛,翹動顫抖的睫毛。感覺到一股男人的氣息撲鼻襲來,小嘴已經被佔據,輕柔的舔舐,那只狡猾的舌頭,不停的探尋她的底線,想要愉悅她緊咬的牙關。她要堅持,決不能讓李國樓得逞。嘴唇被舔舐,一遍又一遍親吻,好似有股甘甜流露嘴裡,那是誰的唾液,帶有甜甜的滋味,這麼甜美,慈安太后微微張開小嘴,想要再次品嚐這種滋味。一隻舌尖突襲進入,好狡猾的李國樓,這麼心急想要糾纏她的舌尖,不給!就是不給!讓那只舌頭在她的嘴裡漫無目的追尋吧。她可不是隨便的女人,想要讓她動情,早著呢。
一隻手在撫摸她的嬌軀,好似還在解開紅狐圍脖。嗯!戴圍脖是太熱了,是該解開,讓他去做吧。水貂皮風衣也是累贅,那隻手幹嘛把她的水貂皮風衣解開,會冷的呀。不過現在還不冷,感覺燥熱難耐。頭上的髮簪也被拔掉,那個東西挺煩人的,拔掉就拔掉。一隻手在她身上摩挲,怎麼到她腋窩裡去了,到底想幹嘛?隱藏的紐扣在那裡,他怎麼會知道?她想問一聲,舌尖不由往外伸,兩隻舌尖糾纏在一起,這是挑逗嗎?感覺還錯,糾纏在一起挺享受的。幹嘛要吸允她的舌尖,這是為什麼?好處在哪裡?慈安太后想問一聲,張大了嘴,兩隻嘴攪在一起,瘋狂的啃食,鼻息間都是男人的氣息,刺激的讓人無法呼吸。
慈安太后心跳加速,按耐不住睜開了眼睛,一雙細長的眼睛正看著她,那張大嘴終於離開她的紅唇。
「喜歡嗎?小寶貝,告訴我乳名好嗎?」
一種磁性的聲音附在耳邊,慈安太后身不由己的說:「嗯,喜歡小樓,以後叫本宮妙兒。嚶嚶嚶嚶!」
「妙兒是個妙人,我喜歡妙兒,終身侍奉妙兒。」
小嘴又給堵住了,她無力回天,沉浸在美妙的接吻之中,品嚐著濕滑、鮮甜的感覺,有一種魔力讓她恢復神智,按耐不住的開始撫摸那張年輕英俊的臉龐。咸豐皇帝是個醜男,還是個瘸子,她從來沒有被英俊男人擁吻過,現在她就在一名俊俏偉男人的懷抱裡,接吻多久了?好似很長很長時間,就這麼坐著接吻,不停的變化角度,深情的擁抱,兩隻大手一直在她身上摸索、探尋,怎麼不深入進去呢?慈安太后有些惱怒,難道這種事還要她講?
李國樓好似看出慈安太后按耐不住了,停止接吻,嬉皮笑臉道:「妙兒,小樓還沒吃午飯呢,讓我肚子填飽後,小樓一定餵飽你這頭小母狼。」
「壞死了小樓,把本宮弄成這樣,怎麼見人啊?」慈安太后衣服已經解開,頭髮散亂,面紅耳赤,已經到寬衣解帶的邊緣,哪裡走得出門檻。
「好吧好吧!妙兒小寶貝,小樓不出去吃飯了,就吃幾塊糕點。」李國樓一隻手拿起案几上的鬆糕,惡狠狠的咬一口,吃著鬆軟的糕點,一雙眼睛依然看著慈安太后,原來秀色可餐,就是看著美女吃鬆糕。
「婉兒、蓮兒替本宮準備洗澡水!」慈安太后坐在李國樓懷裡,就把兩名貼身侍女換進來,做侍寢準備工作。
慈安太后在深宮裡度過大半生,早已不會自食其力。梳頭、洗臉、洗澡、穿衣服、甚至大小便都要人照顧,連男歡女愛也要有侍女服侍。
有的皇帝在歡愛時還用太監在旁伺候,皇帝動屁股都有太監在後面幫助推一把,再推一把。大清皇帝不想讓侍寢的女子留種,會對服侍的太監說,「不留!」身旁的太監就不給這名女子記檔(就是沒有侍寢皇帝的記錄),太監還會對女子身上按穴,讓龍精流出,這門絕學是從明朝傳下來的,皇帝也搞優生優育。
慈安太后還算好的,生活上不用太監而是使用侍女,這讓李國樓感覺不錯,反正家裡他歡愛時,其他奶奶也在旁邊觀看。這兩個侍女,以後施點雨露給她們,等過幾年她們出宮時,收入府裡養著,模樣差一點就差一點,反正伺候人還算可以。對於這種姿色一般的侍女,李國樓不感興趣,權和色相結合,才是最完美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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