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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正涼,西北風帶來陣陣狂沙,席捲京畿地區,街上的人已經穿上厚重的冬衣,戴著口罩低著頭走路,躲避迎面襲來的沙塵,奔波勞碌的人正在為生活忙碌。【百度搜索會員登入】
夾道街李府內宅主樓的清閑雅致,穿著一套白色刺繡的絲綢內衣,衣襟的背後繡有一頭金色的猛虎,前面繡有兩朵牡丹花,猛虎張牙舞爪的撲向前方,好似在訴說這個家庭的男人在床上是頭餓虎,這套內衣上的刺繡是七奶奶甄玉環一針一線繡上去的,七奶奶甄玉環能夠靜心凝神做女紅,把他當做心頭肉,讓李國樓頗為得意,晨練過後他在提筆練字,修身養性保持風骨,寬大的書桌另一邊,謝秀珠也在練字,不過她身體沒李國樓好,身上穿著裘皮短襖,保暖身體,兩人的字體相像,大小一致,好似是一個人寫的字。
黃小曼正在書桌中間替他們倆研磨,左顧右盼,吃驚的看著兩人寫的字體,李國樓家裡隱藏諸多秘密,她觸及到冰山一角,心裡存有許多疑問,但此時她忍住沒有提問,省得被李國樓打屁股,還會嫌棄她煩人,在李國樓身邊得寵,就要學會順著他的性子來。
謝秀珠寫了一個小時毛筆字,將毛筆擱在筆架上,微微歎氣道:「小樓弟弟,別寫了,沒有人讓你寫奏折,多寫也沒有意思。」
黃小曼說道:「皇上昨天回京了,小樓,你的案子應該會有眉目了。」
觸及過權勢的人,失去權力之後人會產生空虛、茫然、失落,脾氣也會變得暴躁,李國樓雖然握有權力不久,但也品嚐過權力的滋味,對於如今落到被同治皇帝圈禁的境地,頗有微詞,還有些自暴自棄,說過要做富家翁,不再過問政事的負氣話,厭煩了整日無事可做的日子,心情不佳,幸好家裡有兩位新人加入,讓他在身體感官方面尋找到一些樂趣,強顏歡笑道:「好,不寫了,寫了也沒有人看,看了又會被人抄襲,我這是杞人憂天,誰會想到我的好呢?殺死幾個倭寇有什麼大不了的,既然皇上氣也消了,不會抄我家,也不會把你們判為官妓,二奶奶,讓人通知大奶奶,讓她們都回家,我想兒子、女兒了。」
翁同龢早已把朝廷對他的判決透露給他,只等兩宮太后娘娘點頭,過幾天以總理府衙門名義下發的判決書,就會似出來,李國樓心情也開始慢慢好起來了,發配至蘭州邊疆,吹吹西北風也挺好,他正想看一看西北邊陲打仗的場景。
謝秀珠輕撫小腹,妙目掃視李國樓,不知這次種留沒有留下來,這麼多奶奶回家,她侍寢的機會就小了,抓住最後的瘋狂,嬌滴滴回道:「哦,我這就去讓小七子,拍一封電報,小樓,吃完午飯,要好好休息,這兩天我就是想你,一分鐘也不想離開你。」說話間謝秀珠已經行近至李國樓身邊,翹起小嘴湊上去,親吻著李國樓,一個攪動舌尖的濕吻,讓她重燃戰火。
一段激情四射的接吻,讓黃小曼看得熱血沸騰,情不自禁的也走向李國樓,兩名美嬌娘都擁在李國樓懷裡嬌喘。
李國樓問道:「二奶奶,現在就要。」
「嗯,來一回嘛,讓老九見識一下新花樣。」謝秀珠已經在解開李國樓衣襟的扣子,眼睛掃向旁邊的一張軟榻,上面有一對枕頭和一條寬大的錦繡棉被,這是李國樓、謝秀珠、吳佩佩專用的書房,他們三人在這張塌上,談論詩詞、歌賦、文章,也享受美好時光。
被謝秀珠挑起興致,李國樓眉毛一揚,說道:「來就來,兩位奶奶手下留情啊!馬上要吃午飯了·······」
「就要吃你。」黃小曼一雙蓮藕般的玉手推搡著李國樓,和謝秀珠聯袂動手,把李國樓剝個精光,分工合作,不認李國樓有喘息的機會,精壯強悍的李國樓是多少女人眼中的香餑餑,身旁競爭對手好多,被她霸佔了,多麼讓她興奮,亦讓她驕傲,同樣是新人,她就比婉娘得寵,連李府最隱秘的書房也能出入了,雖然要做清潔打掃的事宜,還要伺候小樓弟弟、二奶奶,但也說明李國樓、謝秀珠對她信任有加,為了這份信任她豁出去,把床上功夫練好。
李國樓同樣上下其手,先後為謝秀珠、黃小曼,寬衣解帶,事業失意,情場得意,一身本事只能用在女人身上,還有些不甘心的說:「二奶奶,千萬不能再給我介紹寡婦了,天底下數我家裡寡婦最多,我要被你們吸乾了。」
「不會的呀,放心好嘍,有了孩子興致就淡了,小樓弟弟你要加油,努力。」謝秀珠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李國樓身上,反正男人力氣大,就能這樣抱著她上床,李國樓能有今日的成就,都是她教育出來的,小嘴貼上去,兩條舌尖攪動,男人每天在家挺好,一日可以吃上三四次美餐。
李國樓兩隻手抱著謝秀珠的兩瓣屁股,亦步亦趨的把她抱上了床塌,燃燒著熊熊鬥志,瘋狂過後就是平淡的家庭生活,在年輕時放浪形骸數回,值得回味的青春歲月多姿多彩,他熱愛大愛無疆,但不喜歡這麼多女人都擠在家裡,所以平時克制住永無止境的**,不到外面沾花惹草,就算小心翼翼做人,家裡已經人滿為患,難得和新寡婦謝芸芳偷一回情,卻換來謝芸芳拚死拚活也要嫁入家門,直到如今還沒奶奶提出離婚,因為他還兇猛,奶奶們把他當做心頭肉。
「二奶奶,愛我嗎?」李國樓身軀壓在謝秀珠身上,一面進攻一面問道。
「福娃人人愛,小樓弟弟放心好了,你去西疆以後,我會替你把家門看好的,誰敢紅杏出牆,就趕出家門,嚶嚶嚶嚶。」謝秀珠撿好的話說,李國樓說過夫妻雙方好聚好散,但哪能便宜小賤人,誰想離開李府,總要她以後日子不好過。
李國樓聽了舒坦,速度加快動作更加生猛,有些事不需要他窮兇惡極的去做,嘴上說的漂亮罷了,自有人會替他出頭,敢動他的女人,別想活了。
「嘿嘿,還是二奶奶最好,小樓有良心,知恩圖報,照顧你到六十歲······」李國樓嘴裡說著風流話,身體不停的聳動,兩隻手揉捏著她的一對玉女峰。
謝秀珠嬌歡一浪高過一浪,被一次又一次推到高峰,過去和第一任夫君魏文少在床上,需要閉著眼睛靠想像才能舒心暢快,如今和李國樓在一起,一刻也不想閉上眼睛,至始至終看著可愛的小男人那張英俊不凡的臉龐,那一身肌肉、體格更讓她著迷,貪婪的撫摸著他的身軀,扭動嬌軀,叫道:「小樓弟弟,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嚶嚶嚶嚶,小曼,你來吧。」
謝秀珠伸手把身旁的黃小曼攬入懷中,一個側翻已經讓黃小曼壓在她身上,兩位美嬌娘疊在一起,活色生香的動作,讓人百看不厭。
「小樓弟弟,你要憐惜。」黃小曼熱血沸騰,把屁股翹起。
李國樓猶如一隻餓狼,跪在黃小曼屁股後面,讓她們享受極致快感,他也從中得到慰藉。
李國樓撫摸著黃小曼腰肢,衝鋒陷陣,從一開始的生澀,到接下來的暢快淋漓,身軀下面,黃小曼、謝秀珠都在嬌聲喘息,弄了一會兒,又和黃小曼歡愛,問道:「喜歡這樣嗎?」
「嗯·······小樓棒極了。」
三個人疊在一起,毫無顧忌的嬌喘,大聲嬌笑,反正隔音設施完善,雙層玻璃,大門厚重,外面的人聽不見。
三人不停的變換體位,渾身發燙,也不在被子裡了,迷離的眼神,分辨不出雌雄。
中午李國樓、謝秀珠、黃小曼洗個鴛鴦戲水澡,將汗漬、氣味洗淨,噴抹濃郁的法國香水之後,才一起在你儂我儂的偎依之中邁向飯廳。
「小樓弟弟壞死了,姐姐連路都走不動了。」黃小曼雙腿軟綿無力,走一點點路也要讓李國樓攙扶。
「那我抱你吧,我可是力氣一大把。」李國樓把嬌小的黃小曼抱在懷裡,不忘俯身親吻一口她那粉嫩細白的小臉蛋,亦步亦趨的大跨步。
「小樓弟弟,姐姐願意陪你到西疆吃苦去。」黃小曼口吐蓮花,一股香氣撲面而來。
「哼,小樓弟弟,記得下次先抱我。」謝秀珠發嗲,有些吃醋了,新人黃小曼的加入才讓李國樓煥發活力,平時他哪會這麼賣力,推諉不來的次數,數也數不清。
「好,下午就抱二奶奶上樓。」李國樓滿口答應,二奶奶謝秀珠為他付出最多,不像大奶奶陳香芳空手套白狼,還帶了個拖油瓶李玲玲進門,讓他成為民間的笑柄,而是不顧社會道德譴責,義無反顧的嫁給他,他事業的基礎就是謝秀珠給的第一塊試金石,如今大奶奶陳香芳身體欠佳,二奶奶謝秀珠的地位更顯突出,家裡的事物離不開她了。
「小曼有這顆心就成,西疆太苦了,你是富貴人家的夫人,這麼多年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過去了,哪能讓你再去吃苦呢?還是留在這裡陪我的小乖乖二奶奶,替我多賺點錢,把幾處學校辦好,這次皇上沒有痛下重手,就是因為我還有用。」李國樓豈會讓二夫人出身的黃小曼跟他到大西北吃苦,不要水土不服,弄出個香消玉殞。
黃小曼聽了高興,她也是哄哄李國樓開心,哪會願意去大西北吃牛羊肉,風餐露宿,一路奔波,這裡美食天天有,呆在李府才是她的心願,原本就雙手勾住李國樓脖頸,在李國樓懷裡撒嬌,順勢小嘴湊上去就給了他一吻,眉花眼笑的「小樓弟弟,良心最好,我再也不會去了,一輩子呆在這裡。」
謝秀珠不忘調侃道:「小樓偷吃都吃進碗裡,心地太善良了,小曼算你運氣好,還有三十年幸福生活可以過。」
「什麼呀,奴奴今年才二八,好日子還長著呢?二奶奶識不識數呀。」黃小曼哪是太平的良家婦女,她亦是歌姬出身,臉皮厚得像鍋盔。
三人說說笑笑就來到飯廳,毫不避嫌的打情罵俏,進去一瞧都一愣,婉娘帶來了她的女兒周藝娜。
看見李國樓抱著黃小曼進門,婉娘騰地臉紅耳臊,立刻站起身,說道:「藝娜快點給老爺、二太太、九太太磕頭。」
周藝娜人小規矩倒是懂的,翻身跪地磕頭道:「奴婢給老爺、二太太、九太太請安了,三位吉祥。」
周藝娜果然是個小美人,身高不足一米五,還沒有發育完全,長大了迷死人,一頭秀髮,蛾眉螓首,長長的睫毛,靈動的眨眼,紅潤潤的小嘴,一張圓臉上兩隻小酒窩,粉嫩白皙,可惜胸脯太小,捏一下不過癮,李國樓上下打量一番骯髒的意淫一番,裝作正經的樣子,說道:「嗯藝娜起來說話,來我府上心裡願意嗎?若是不願意儘管說,我不勉強任何人,下午就放你回去。」
一股好聞的香水味撲鼻襲來,周藝娜一雙盈滿淚水的眼眸,眨動著流出一滴滴淚水,被母親賣入大戶人家做「丫鬟」打心底裡抗拒,可抬頭看著眼前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身著一條花邊紋飾的襯衫,褲子是條藍色筆挺長褲,腳蹬一雙軍靴,怎麼看都像是個洋人,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眸盯著她看,臉上帶有邪氣的一絲微笑,周藝娜不由臉色通紅,垂下頭囁嚅不言,鼓氣的勇氣喪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