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碩圓渾的身材對於李國樓來說是誘惑太大了,家裡的女眷大都是有經驗的老手,處子之身給李國樓破了,只有謝麗雅和白蓮,其他七位夫人之中,六位是寡婦,一位原本是恭親王的情婦,李國樓喜歡和善於床上作戰的豐腴美嬌娘交合,曾經一段時間沉迷其中,不能自撥日夜宣淫。
這只沐浴的大木桶就是那一段瘋狂時光的見證,李國樓在裡面和九位奶奶在此享樂,婉娘聽過無數次壁角,佩服李國樓耐力持久,能讓風流成性的法國人耶利亞收心,甘願做一名良家婦女,謝秀珠、耶利亞、吳佩佩、甄玉環都願意替李國樓的事業出錢出力,甚至把老本都墊上了,如今又多了一名替李國樓赴死的白蓮,婉娘的夢想就是在這裡和李國樓醉生夢死一回。
「小樓弟弟,你要憐惜。」婉娘知道李國樓生猛,被他拉掉短褲之時,一雙含春的妙目嬌滴滴凝視他,心裡泛起一陣陣漣漪,眼眶裡盈滿淚水,她成功了,夢中情人正在把她的肚兜解開。
李國樓微瞇著赤紅的眼眸,觀賞著婉娘發育良好的身材,有些看呆了眼,讓人不能自制,順勢一把將婉娘攬在懷裡,手掌拿捏不住,一隻左手一鬆一緊的揉捏著,另一隻右手順流直下。
「嗯婉娘,我會疼你的,讓你過上好日子。」李國樓雙手忙碌不停,上下摸索,親吻著她的臉蛋,撫摸起那張圓臉。
婉娘**難耐,嬌軀不停的扭曲,發出低聲的哼嚀:「小樓,我愛你全家,隨便你使喚哦。」
李國樓多聰明,立刻明白了婉娘話語之中的含義,痛下重手,狠擰一把她屁股上的肥肉,猶自不滿道:「壞婉娘竟敢偷聽我和奶奶們的閨房話,老實說聽了幾回了。」
「嚶嚶嚶嚶,小樓,你又不避嫌,我聽了無數次了,所以我才主動送上門的呀。」婉娘實話實說,在內宅裡她得天獨厚,女僕裡面姿色最佳,憑借李玲玲保姆的身份,沒給撤裁至外宅去,李國樓若是不上她的身,那就沒天理了。
「嗯。」李國樓摸了一會兒閉起眼睛,說道:「婉娘先給我剃髮,手藝過關,以後少不了你好處。」
「是小樓弟弟,我願意做你的奴隸。」婉娘早就知道李國樓在床上喜歡奶奶們叫他:「小樓弟弟。」或者誇獎厲害時叫他:「福娃。」她現在是有的放矢,讓李國樓吸允她的豐胸。
籌謀機會很長時間,剃髮的手藝也花錢專門練習過,手中的剃刀輕輕刮過李國樓頭皮,婉娘不忘輕拂李國樓那張年輕的臉龐,夢裡這張臉曾經無數次悸動她的心靈,曾經羨慕丫鬟白蓮的好運,今日終於輪到她了。
「婉娘,若是我被充軍發配,你願意照顧我嗎?」李國樓突然問正在剃髮的婉娘,他很有可能被同治皇帝懲罰至西疆去,這是老師翁同龢透露給他的最新消息,一路西行至陝甘地區,路途非常辛苦,家裡的八名奶奶錦衣玉食住慣了,哪肯長途跋涉,陪同他風餐露宿西行,就算奶奶們肯陪他充軍發配,他也不願意讓奶奶們受這份苦,但男人長時間在外生活,身邊總要有個女人,他年輕火力壯,平時在家睡覺,枕頭邊左右睡著兩位奶奶,照樣一起擺平,出門帶一位女性服侍,已經算是湊和著過了。
「嗯,只要和小樓在一起,姐姐願意照顧你,不怕吃苦受累的。」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肯照顧好李國樓起居,就甚有可能被他收入後宮,婉娘豈會錯過機會。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疼你一回,做我的女人,先要為我付出,我可不喜歡憑借姿色吃軟飯的女人。」李國樓大言不慚,他從來不看那些自以為貌美如花的美嬌娘,天生對於女性不主動攻擊,享受著被女性疼愛的感覺,不過如今名聲在外,越來越多的女性追逐他,讓他在外小心翼翼,就怕桃花運開得太甚,弄得家裡人滿為患,今天一招不慎,便給女僕吃了,傳到外面豈不被人笑話死。
李國樓提槍上馬,開始在大木桶裡翻江倒海,婉娘體重超過130斤,但在李國樓手裡猶如一隻燕子,輕鬆的提起,緊緊的抱在懷裡。
「小樓弟弟,你是最棒的男人。」婉娘伸出紅信的捲舌,吻著那張紅唇,摟著他的脖頸,美好的讚歌只對心愛的人唱:「哦······嚶······福娃,小樓,我的兒······」婉娘低頭撫摸李國樓的臉龐,瞅著他吸允她的奶水。
「吾兒,好吃嗎?」婉娘叫噓噓問道。
「嗯。」李國樓有些害羞,埋著頭徜徉在婉娘胸懷裡,像嬰兒一樣貪婪。
婉娘滿足的哼唱:「吾兒,我閨女模樣標緻,等過二年嫁給你,你要麼。」
「嗚······」李國樓猶如一頭野獸,聽不清在說什麼,他被婉娘激發起萬丈雄心,那兩座高峰,是洋人最喜歡的尤物,他的脾性已經洋化,與傳統大清人的審美標準頗為不同,喜歡碩大、豐腴的女性,對於結過婚的女子,沒有抵抗力。
大木桶裡地方狹小,只能施展李國樓一成本領,開胃菜嘗畢,李國樓把婉娘抱入臥室,這裡才是他施展所學的殺戮戰場。
時間是考驗一個男人雄性的標準,李國樓讓婉娘飛翔在他的懷裡,他是一名鬥士,彷彿在角鬥場上戰鬥,如今就是要看著婉娘發出呻嚀,頌歌讓他更為生猛,一次又一次強烈的衝擊,頂得婉娘連聲討饒。
「婉娘告訴我,我功夫怎麼樣。」李國樓對迎送不停的婉娘,比較起床笫之歡的優劣。
「吾兒,你是最棒的,要不我怎麼捨得讓閨女嫁給你呢?哦······我要死了。」婉娘瘋癲的甩動秀髮,人已在極樂仙境徜徉。
李國樓滿意的說:「婉娘,才開始呢?我可以讓你樂上一天。」
任憑他上下其手揉插,任憑他那雙大手,揉捏那兩瓣豐腴滾圓的肥腚,能感受到一股力量傳輸之心靈深處,婉娘耳根都熱了,粉瑩瑩的圓臉發燙,不像在過去需要閉眼想像,而是努力睜開眼睛,依依不捨的凝視那張英俊不凡的臉蛋,同時她微微張開大嘴,舌尖跳動,勾引著李國樓親吻,兩條舌頭卷在一起,嘴上滿足了,下面感覺到膨脹,她想逃避又想迎合,發出快樂的呻嚀,無窮無盡的能量灌輸進身軀,讓她一次又一次癲狂。
「嗯······我早就知道了,福娃最厲害了,是奶奶們的寶貝。」婉娘看見過李國樓全家人滾翻在一張床上,每個月總有幾天,李國樓全家人徹夜狂歡,不堪入目的畫面帶給她強烈的衝擊,她幻想過無數次在戰團裡享受大愛無疆。
「婉娘,你好香呀,連汗水也是香的。」被一股奶香吸引,李國樓把頭埋在婉娘的胸口,舔舐、吸允。
那地方豐碩挺拔,富有彈性,又柔軟滑膩,和洋妞耶利亞、謝麗雅妙曼的身材一樣讓人著迷,「嗯······吾兒以後每天餵你,我會洗得香噴噴,讓吾兒吃飽喝足。」婉娘身上的火苗熄了,又被點起,一個上午都在李國樓身下翻轉,適才昏死過去,醒來看見李國樓依然趴在她身上舔舐,慾海之中徜徉,再次張開的門戶,迎接李國樓的挑戰,這一次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小樓,你們在幹嘛?這可是早上呀。」謝謝秀珠推開房門,怒視床上兩個赤條條的人。
一件水綠色旗袍穿著身上,將她的完美身材盡情展現,凹凸盡顯,豐滿的身材是靠李國樓辛苦耕耘才換來的,她的一身旗袍是經過精心改制的旗袍,由做喜服的桑蒙哥製作,曾經在《繡花針案件》之中和李國樓有過一面之緣的裁縫師桑蒙哥,如今專門替李國樓全家訂做衣服,李國樓喜歡創新,不怕被人詬病悖祖忘宗,讓奶奶們穿著的滿人旗袍也打破常規,裁剪得更為貼身,變成玲瓏剔透的時尚靚衣。
「哦,二奶奶上來吧,我被婉娘勾引了,已經到了這地步,不把她整趴下,我還是男人嘛。」李國樓毫不在乎,身體一上一下,謝秀珠喜歡床上人多,看見他生猛為之瘋狂。
「哼,小壞蛋故意不關門,就等我來是吧。」謝秀珠走近紅木大床,兩隻手已經開始解開腋窩下的紐扣,憋了一個月了,她還在想如何抵擋李國樓的衝動,她一個人怕是不行,所以大清早去搬救兵了,沒想到被女僕婉娘搶先了,這個女人胸脯好圓潤啊!謝秀珠上下打量著婉娘的嬌軀。
一名耶利亞婦女協會的死忠份子,跟隨她回家,準備讓李國樓嘗鮮,沒想到家裡已有人先行一步,大寡婦黃小曼為李國樓事業付出畢生積蓄,全部心思撲在李國樓太太們創建的婦女組織裡,謝秀珠早就和家裡人商量過了,讓這個女人過門,條件正好合適,和絕大多數奶奶出身一樣,剛死了老公的寡婦,錢財花在李國樓事業上,和李國樓家庭匹配,但是李國樓沒有答應,為了此事還和家裡人大吵一架,擺出大官的架勢,寧死不屈,但她知道今兒是李國樓開戒的日子,作為男人來說,李國樓會趕盡殺絕。
「二奶奶好,小樓弟弟,我不行了,二奶奶救救我吧,嚶嚶嚶嚶。」婉娘有些害羞,沒敢看謝秀珠的臉色,所以她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年輕力壯的李國樓對她的征伐。
李國樓也就瞄了門口一眼,看見謝秀珠走近臥室也沒有注意還有一名嬌娘子跟進來了,一雙淫兮兮的眼眸都盯著婉娘韻味十足的嬌軀擺動。
謝秀珠使眼色,讓身後的黃小曼趕緊脫衣服,讓李國樓無處可逃,這次機會難得,不用她多費口舌。
房間裡充斥著男歡女愛的嬌喘聲,那緊張刺激的交鋒場面,從未見過,打一進門黃小曼已經面紅耳赤,勾引過李國樓數次,沒有成功,都被李國樓識破真相逃之夭夭,今天終於大開眼界,果然英雄了得,把一名豐腴的嬌娘子干的連連討饒,癲狂的舉動,就像謝秀珠所說,沒有人逃脫得了李國樓的魔抓,小姑娘更是別提,要有奶奶們在旁候著,才能完成從處子到女人的轉變,所以李國樓家裡以吸地虎的大寡婦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