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樓呯的一聲關上車門。一把將甄玉環攬入懷裡。動手摸她潤軟雪白如葇胰的嬌乳。笑盈盈道:「小寶貝。連扣子也沒系。就等我來尋覓了。」
甄玉環一陣羞澀。又是衝動。欲拒還迎的掙扎幾下。增加稍許難度。感覺到李國樓腰下那活兒隔著衣服硬邦邦頂在身上。呻吟道:「弟弟。怕是到家你還沒弄完呢。接下來客人接踵而來。那可怎麼辦呢。」
李國樓反應迅速。淫兮兮笑道:「嗯。小寶貝就是聰明。待會兒讓我從後門進去。你從前門進府。告訴客人我有事還沒回府。要下午回來。外面的事讓大奶奶、二奶奶頂著。我只要和你好。」
「嚶嚶嚶嚶。」甄玉環如泣如訴。頌揚著李國樓一往無前的功績。雙手愛憐的撫摸李國樓那張年輕的臉龐。看也看不夠。
「弟弟。餵飽我了。待會兒我把二奶奶換進來。省得她不開心。哦·······」甄玉環沒忘記要在眾人面前風光。這進士及第的榮耀全是她的功績。豈能不在客廳裡拋頭露面。反而讓陳香芳、謝秀珠掙得風光。
「唔······」李國樓含糊不清的應承。一雙眼變得赤紅。猶如一頭餓狼。吞噬一切美色。
甄玉環嬌聲道:「弟弟。接下來你還想要誰。要不要再給你一份驚喜。」
李國樓凝視活色生香。嬌聲扭動的甄玉環。搖頭道:「千萬別來驚喜了。我只要你們幾個就夠了。不然我活不過三十歲。」
「傻瓜。真是沒情趣。」甄玉環整理儀表。掏出手絹把李國樓臉上的胭脂擦掉。歎道:「本來我還想買兩個唱小曲的雛。讓你開苞呢。二奶奶也同意的呢。是你自己說不要的哦。」
李國樓瞥眼道:「我要來幹嘛。是我要。還是你們四個吹拉彈唱玩。把家裡弄得像戲台。不許啊。再次聲明不許。實在耐不住寂寞。我允許你們組建歌姬班子。就是不許弄到家裡來。」
甄玉環要的就是這句話。小時候的理想。哪能輕言放棄。再說這是一門賺大錢的行當。她和謝秀珠窺破門徑而不入。那多讓人惋惜。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和二奶奶好好說的。不會讓你早死的。我們可沒想過勞燕分飛。走你的吧。我過一個小時進來。你先和你的後宮們玩吧。」甄玉環把李國樓推出去。她先要風光一回。男歡女愛之事。稍微放一放。三十多歲的人恢復也沒有這麼快了。
李國樓從後門溜進府裡。甄玉環坐在馬車上。取出奩盒。對著小鏡子化妝。一層層粉底撲在臉上。口紅、胭脂塗抹完畢。甄玉環打開車門。走下馬車。
甄玉環對著門口翹首期盼的陳香芳、謝秀珠。微微點頭。表明不辱使命。
謝秀珠叫道:「小六子。快放鞭炮。老爺進士及第了。」
早已躲在府門後面的一群僕人。在總管魏小六帶領下扛著竹梯雄赳赳跨出府門。他們早就全部準備好了。就等好消息落實。一群人開始為李府裝點門面。整個李府披紅掛綵。門口燃起鞭炮。過了一會兒鑼鼓隊也來湊熱鬧。鑼鼓喧天的熱鬧場景在燈草胡同上演。
謝秀珠在燈草胡同屬於風流人物。誰都認識她。也不管是否合乎禮儀。站在大門口。恭迎前來道賀的街坊鄰居以及親朋好友。普通人家出一個進士。那就是一夜暴富。靠得就是「親朋好友」送禮。有錢的財主連宅子也會送給同鄉進士。
進士有多大。官居七品是早晚的事。再往上升。要靠攀蠅附蛆本事。七品官有多大。大一點地方。管轄十幾萬人口。甚至有超過四十幾萬人地方。比如上海松江府。松江知府就是七品官。小一點的地方知府至少管轄數萬人。進士及第的進士不貪污。一步步升上去。也能撈十幾萬兩銀子。大清做官是講究肥瘦公允。清貧的京官做幾年。總有機會撈一個肥缺。放一次鹽道。那是上百萬銀兩都有可能。當然這也要花血本才能得到的官職。
陳香芳、謝秀珠、耶利亞、甄玉環、真由子。五人在前廳招待客人。接受禮品。奉送喜餅給來賓回禮。人流用川流不息來形容。最為貼切。一條街的人都來送禮。送五十枚銅錢也是客人。其他地方趕來的朋友絡繹不絕。京師各大幫派成員。聞風而動也來送禮。都要湊這份喜事。
賬房先生方蔡、方大同父子倆登記收了多少禮物。沒有禮單的物品。還要清點登記。
窮人中舉都能一夜暴富。李國樓交的朋友非富則貴。那是白花花的銀子。抬入李府。銀票一張一張落入甄玉環口袋。李府的財政大權是在甄玉環手裡。雖然有賬本可查。但她怎麼肯離開客廳到內宅去呢。死活不肯走。正兒八經道:「大奶奶、二奶奶、三奶奶、五奶奶。別去管小樓。我們忙自己的。誰想進去休息。就回內宅休息一會兒吧。」
陳香芳笑瞇瞇道:「我才不進去呢。這種景像一輩子只有一次。你們瞧瞧連宮裡的人也來送禮了。天底下有幾個人能從太監手裡拿到銀子的。我家小樓屬頭一份。」
真由子問道:「那些太監真能捧麥克上位嗎。我看做進士已經很好了。犯得著給太監錢嗎。」
甄玉環道:「野心。小樓野心太大了。他不會滿足的。我們加起來的錢財。還沒有麥克的野心大。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我們團結在一起。錢會越聚越多。家裡浩命夫人至少會有三位。」
甄玉環挺會拍馬屁。一句話就哄得陳香芳、謝秀珠、耶利亞。眉花眼笑。好似看見頭戴鳳冠緋衣的那一天。
謝秀珠拍手道:「太好了。等小樓名次定下來。我們就辦喜事。事情太多了。我哪有心情和小樓玩呢。小樓太不像話了。還沒折騰完。三奶奶。你去叫他出來。都下午了。」
耶利亞看了看外面的長龍。說道:「明天得到消息的人還要多。我們不能一起迎接客人。客廳裡安排三位奶奶就行了。再把慈善堂的小朋友帶一些來。讓他們給我們家爭臉。真由子。你進去歇息去。要保重身體。」
「嗨。」真由子興高采烈的手持兩隻金元寶離開客廳。打賞「後宮」用金元寶最實惠。
李玲玲奶聲奶氣道:「媽媽。為什麼我不可以去叫爸爸呢。」
陳香芳告誡道:「這是三媽媽的特權。你進去三媽媽會生氣的。」說完陳香芳對著其他幾位奶奶一眨眼。後宮的秘密。不能讓女兒知道。
耶利亞拿起現金登記本。查看起來。已經收取上萬兩白銀。黑道上朋友給足面子。她讚許的向陳香芳點點頭。黑道這條路是走對了。又對謝秀珠露出譏笑之色。送「同治哥子」的鄰居。還想傍上進士的風光。
兩位大肚婆攜手走入內宅。去向李國樓報告最新進展。
謝秀珠惱恨道:「安妮塔。為什麼你也有了。我還沒有。太沒道理了。」
甄玉環附耳。輕聲道:「你和大奶奶相剋。以後別一起上。懂了嗎。」
「哦······」謝秀珠倒是相信甄玉環的話。有點道理。有些不捨的瞅眼陳香芳。為了未來的好日子。暫時要分開。
甄玉環隱藏著陰暗目的。就是貪污錢財。習慣成自然。管一個大家庭。她會清白做人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由始至終。她都在撈銀票。這麼亂的環境之中。沒有人發現七奶奶在做假賬。經過她手的錢財。都有水分。她自圓其說。誰叫她是七奶奶。沒有妻子的權力。萬一哪天被李國樓休掉。當然先防著李國樓一手。
陳香芳笑盈盈送一批江湖朋友出門。再看謝秀珠送街坊領居。傲然道:「二奶奶。看見了嗎。這才叫朋友。」
「哼。」謝秀珠冷哼一聲道:「大奶奶別得意。小樓同意七奶奶辦歌姬班子。等我們把歌姬班子辦起來。捧紅一個花魁。我就能賺一萬兩白花花的銀子。一個人啊。」
謝秀珠心裡看不起陳香芳的那些江湖兄弟。都是做低賤生意的人。哪像她和甄玉環傍上高官、王公、貴介。做一筆生意可以吃一生。就像做古玩生意一樣。她就是喜歡做即輕鬆又高雅的生意。
「小樓同意。我還沒有同意呢。」陳香芳擺出大奶奶架勢。等待受賄的銀子入手。
「我的好奶奶。我們賺錢還不是孝敬您嘛。玲玲的嫁妝我們倆包了。」謝秀珠和甄玉環左右夾攻。勾住陳香芳。連李玲玲也被謝秀珠抱在懷裡。
三位奶奶和李玲玲聚在一起嬌聲大笑。看著錢財送上門來。嚮往的大家庭就是這樣和睦。聚攏在一起的人心。讓她們攜手共進。盼望李國樓登上朝堂的那一天早點到來。
在李府裡有一個僕人最開心。那就是看門房間的老酒。這輩子也沒有賺過這麼多錢。所謂一夜暴富。銀角子落入囊中已經變的木知木覺。收入超過四百兩銀子。至於銅錢隨手賞給其他僕人。老酒一張凶神惡煞的臉。變得恭順有加。進府的人都是爺。
李府的僕人迎來春天。李國樓在大床上擺平謝麗雅、楚香玉、吳佩佩、白蓮。飲酒作樂。歡聲笑語。通房丫鬟白蓮在床第之上。也不能亂來。放在最後一個。
白蓮不甘心的問道:「小樓。你娶八奶奶的時候。可以娶我嗎。」
李國樓注視著身下的白蓮。點頭道:「當然。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的九奶奶。」
「嚶······」白蓮嬌聲哭訴。她終於名正言順的坐上老九的位子。
耶利亞推門而入。惱怒道:「麥克。你怎麼還沒完呢。好了沒有。外面這麼多客人。像話嘛。」
李國樓笑盈盈道:「你們出去。我要和耶利亞好一回。」
「不嘛不嘛。我還要。」床上的玉體橫陳。柔軟的身軀流動。
「嚶······麥克。我來了。」耶利亞驚喜。寬衣解帶。摟住李國樓。嬌噓噓道:「麥克。你還吃得消嗎。」
「耶利亞。你就是我前進的動力。只要你想。我就行。」李國樓傲然挺立。抱起他最心愛的女人。
「麥克。今天別出去了。明天接待客人吧。」耶利亞抱緊李國樓。困頓的合上眼睛。幾個人睡在大床上。睡起下午覺。
李國樓不去管外面的客人。三天後進入皇宮的事。才需要他動腦筋。大被同眠。享受大愛無疆。才是他所求。睡夢之中聽見。「弟弟。我們來了。你還行嗎。」
李國樓睜開眼睛。睡眼惺忪道:「哦。大奶奶、二奶奶、七奶奶。你們來了。我留著體力。就是等你們的呀。」
「嚶······」三位奶奶上下其手。把李國樓壓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