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九重天。」
伴隨著巫山雙煞一聲暴喝,盤旋在天上的冰鳳和火龍突然間融合在了一起,那種冰火的融合,驚艷全場。
兩股截然不同能量的碰撞,在半空中,激發出了無數道細長的空間裂縫。一時間,天空好似陷入到了絕境,這片地界的其他能量,不自然的快速消散著。
「吼……」
幾個眨眼之間,龍鳳融合半壁,冰火交織,變成了一個嶄新的另類神獸形態。龍的身體,風的雙翅,紅藍交織的能量,圍繞週身,那般毀滅的感覺,令身處下方的蘇逸和姜辰,同時皺了皺眉。
「哈哈,怎麼樣,我們的這套超級禁術,不錯吧?」巫山雙煞,看著自己的傑作,忍不住狂笑了起來。
但是,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光憑這個能量體,還不足矣稱為禁術。
各自伸出右手的中指,放在嘴裡狠狠咬了一口,指尖鮮血狂湧,在能量的牽引下,這兩道血光竄射進了龍鳳能量的龍眼之中。
一道道仿若真實肉身的血脈,流淌全身,那龍鳳結合的能量體,彷彿活了一般,竟然呼扇著翅膀,開始自主的翱翔在天際。
「冰火狂龍怒!」
「去吧,用你的火焰和冰霜,去摧毀那幾個卑微的生靈。」
在烏山雙煞的指引下,那彷彿是一隻活生生的巨龍,呼嘯著兩條瘋翅,俯衝而下,聲勢駭人。
「你們小心,快躲開。」黃齡和周通在後面,緊張的呼喚道。
蘇逸額頭紅光爆閃,面對著強橫的能量,倒是激起了他心中的強大的戰意。
「玄重之力,震盪。」
雙掌向上拍,一股大範圍強橫的真氣,硬生生的頂上天際,把那冰火狂龍,給震退了幾丈。不過,孰是蘇逸這般強橫,但卻沒有給拿到凝成實體的能量帶來毀滅性的傷害。停歇了幾秒鐘後,那冰火狂龍再度發難,這次衝擊的更加猛烈。
「讓老夫來。」
旁邊的姜辰,冷哼一聲,在天封絕域多年,他雖然很少出手,但秘術心法,卻從來沒有偷過懶。他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再度回歸,到那時,無論他曾經的名頭有多大,還是需要強橫的實力去證明自己。而現在,便是最好的機會,在汜水國的都城,展現自己,讓鐵壁大陸的所有人都看一看,他姜辰還沒有老。
「靈魂枷鎖。」
姜辰右手憑空一點,在半空出劃出一道墨綠色的光華,口中默唸咒印,把自身的靈力轉化為了實質,竟是一條很粗的能量鎖鏈。
也就是於此同時,那冰火狂龍呼嘯而至,姜辰將手中鎖鏈輪了幾下,瞧準時機,往上一甩,便準確的套在了冰火狂龍的脖子上。
「嗷……」
一聲嘶鳴,那冰火狂龍,對這種靈魂能量的攻擊顯得很是懼怕。困在脖頸上的鎖鏈,已經開始散發出絲絲白氣,正在不斷削弱著冰火狂龍的能量。
「給我滾!」
套住前者以後,姜辰身形向前狂奔,同時雙手發力,借助慣性的衝力,向前猛地一甩,應聲聲的將巨大的冰火狂龍,給甩到了對面的府邸裡。
轟隆隆……
一陣爆響,火焰沖天而起,其中竟是夾帶著道道寒冰。
在軍機處的對面,也是一個王爺的大府邸,這冰火狂龍砸下,正砸在院落之中。周圍一圈院牆,夾帶中間的前廂房,全部被砸的稀爛。
「噗……」
那狂龍,其實是巫山雙煞在用靈魂之力控制著。由於這秘術需要的靈魂力量太過巨大,致使他們只能聯合在一起,方才能夠施展出來。由於他們是雙胞胎的緣故,靈魂比其他人更能契合,所以才成功的修煉出了這套秘術。
不過,任何強大的能量,都會面臨著被反噬的危險。就在剛剛,那冰火狂龍被姜辰重重的摔落在地,藍發老者和紅髮老者,靈魂之中便同時如遭雷擊,忍不住噴了口鮮血出來。
「不好,我都給忘了,這傢伙的靈魂能量,剛好克制咱們。再這般耗下去,等會逃都逃不掉了。」紅髮老者一拍腦門,方才記憶其姜辰的招式,身為皓月當空的姜辰,便是以特殊的靈魂能量成名於大陸。但由於這麼多年的銷聲匿跡,導致巫山雙煞把這一點都給淡忘了。
「那還是收靈魂牽引吧,咱們快逃,今日算是栽了個跟頭,來日再討將回來。」藍發老者出言說道。
兩人說做邊做,心念一動,那操控冰火狂龍的兩道靈魂,同時收了回來。
冰火狂龍的身體,由於沒有了靈魂牽引,再度便淡下去,又恢復到了那種自然的能量形態。
「去……」
烏山雙煞伸手一點,那冰火交織的能量再度衝向蘇逸二人,這一次並不是狂龍,而是純粹的能量,雖然如此,這股能量的衝擊力也很恐怖。
「天崩星滅。」
面對這煩人的能量,蘇逸直接開啟了自己的最強一擊,天崩星滅。
那冰火能量,在自己身前幾丈開外,被他強大的能量,給震散於無形。狂暴的能量漣漪,噴散四周,火焰和冰霜,看起來是那麼的絢爛。到了現在,方才是真正的煙花。
「撤。」
烏山雙煞在能量發出的同時,便飛身逃離,兩個人化作兩道黑芒,快速穿行於屋簷之上,奔著城外的方向便逃了過去。
「剛才放你們你們不走,現在想走,晚了!」
蘇逸冷哼一聲,打不過了才知道跑,蘇逸又怎能放過。背上的風之刃霍然出竅,帶起震天清嘯之聲,風化劍氣,氣壯山河,人隨劍走,劍隨人動。
緊隨其後,蘇逸和風之刃,彷彿融化成了一體,帶起無盡鋒銳,刺穿一切,直奔烏山雙煞後心而去。
「呀!怎麼會這麼快……」
當那二人反應過來之時,蘇逸已然是到了身前,相隔不過丈許,再想躲避,已是不及。
噗……噗……
兩道人頭,拋飛而起,在那滿城血雨腥風之中,當真不算什麼。二人的屍體,從屋簷上滾落街道,被呼嘯而過的馬蹄踩踏城肉泥。
蘇逸仗劍而返,沒有了阻礙,這一次,陳崇便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