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祥今天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等著自己妻子洗完澡後準備大幹一番,今天和秦大禹副省長一起出去公幹,見到一個長的漂亮又性感的女招待,那挺翹肥碩的屁股,纖細的小蠻腰,高聳的胸部,撩得周國祥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腦海裡全部是那個小**的風騷身影。
晚上回來後,周國祥白天憋的火沒地方可洩,無奈只得找自己媳婦了。
一番賣力的耕耘後,周國祥無力的癱軟在媳婦肚皮子上,周國祥的媳婦今天倒是頗為滿意周國祥交的作業,笑瞇瞇的道:「國祥,今天怎麼這麼賣力啊?」
周國祥悻悻笑了笑,道:「我賣力還不好嗎?時間不早了,趕緊睡覺吧。」
周國祥從自己妻子身上爬了下去,剛蓋好被子,準備睡覺,床頭櫃上的手機鈴鈴鈴的響了起來,周國祥瞇著眼睛將手機拿在手裡,看了看號碼,是陌生的,於是語氣平淡的道:「誰啊?」
「小周啊,我遇到了點事情,趕緊到海雲派出所來救我。」
周國祥聽著電話裡的聲音有些熟悉,但是卻又想不起來,對方喊自己小周就讓他有些心生不滿了,自己周國祥跟了秦大禹之後,誰見了自己不尊稱一聲周大秘,這傢伙是說啊,竟然隨口叫自己小周?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吧。
「你是誰啊?」周國祥有些不滿的問道。
「我啊,張應山。」
「張應山?」周國祥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從床上坐了起來,笑瞇瞇的道:「哦,原來是應山兄弟啊,怎麼了,出啥事兒了啊?」
張應山見周國祥認出自己來,嘴巴裡罵罵咧咧的罵著警察局的警察素質如何如何差,如何虐待自己之類的言語,張應山微微蹙眉,就安慰的說:「應山兄弟別急,我馬上就過來。」
掛斷電話,周國祥趕緊傳衣服,她媳婦就不滿的低聲道:「又幹啥去?」
周國祥邊穿衣服邊說:「你別管了,趕緊睡吧,我出去辦點事情。」
……
周國祥風風火火的趕到海雲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瞧見一臉惱怒的張應山,也就是姚澤剛才俗稱的金鏈子男人,他趕緊迎了上去,對張應山問道:「應山兄弟沒吃虧吧?」
張應山瞧見周國祥頓時覺得又了靠山,怒氣沖沖的道:「怎麼沒吃虧,這個混蛋動手打我了,我要告他。」張應山用手指著老成的小警察。
周國祥畢竟是副省長的秘書,想事比較周全,自然不喜歡張應山將事情鬧大,對秦大禹造成影響,就低聲道:「應山兄弟,你先別惱怒,我去和這警察談,稍等片刻!」
他走到老成的小警察身邊,笑瞇瞇的道:「警察同志,我這位朋友范什麼事情了,為什麼要拘留他啊?」
不等小警察開口,周國祥又小聲道:「這位是秦副省長的表弟,事情不易鬧大,該怎麼做你應該懂吧,我看事情就這麼算了吧。」周國祥根本沒有要詳細詢問張應山犯事的原因,也不打算聽小警察如何說,直接開門見山的自報家門。
如果是一般的警察,聽了周國祥的話肯定會犯怵,至少要客氣許多,但是這名老成的小警察是一般人麼?
剛才在警車上還警告張應山,即便是省長、書記的面子也不會給,這種口出狂言的人能一般嗎!
「你有病?」小警察突然開口。
周國祥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那裡半響才回過神來,臉色有些陰沉:「小同志,你怎麼罵人,人民警察就是你這樣的素質嗎?」
小警察鄙視的望著周國祥,冷聲道:「對待什麼樣的人就用什麼樣的素質,剛才的那種話我權利少說,否則連你一起抓了。」
「你……」周國祥氣急,自從給秦副省長做秘書後,那裡受過這種窩囊氣,一個小警察竟敢罵自己有病,而且還敢威脅自己,心裡落差太大的周國祥氣的渾身直哆嗦起來:「好,你很好……」周國祥呼吸明顯變的粗重起來,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掏出了手機。
電話打到了省局副局長那裡。
過了一會兒,海雲派出所所長嚴鄭明抹著額頭的細碎汗珠子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走進辦公室後,他環繞辦公室一周,瞧見西裝革履的周國祥頓時就笑了起來:「這位是周秘書吧?」他趕緊走了過去和周國祥握手。
周國祥挎著臉點頭,和嚴正明握手後,他不陰不陽的睨了小警察一眼,然後沉聲道:「嚴所長,你們所警察隊伍裡,某些警察的素質可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是是,周秘說的是,抽時間一定重新整風。」嚴正明悻悻的笑了笑,心裡暗罵周國祥狐假虎威擺什麼領導的架子!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嚴正明來之前接到了副局長打來的電話,事情大概的交代清楚了,周國祥自然也知道嚴正明瞭解情況,就直接出聲詢問。
嚴正明就悻悻笑著有些為難的看向那名小警察:「小盧啊,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要不咱們就把人給放咯?」嚴正明擺出一副詢問的姿態,這舉動不由得讓周國祥皺起了眉頭,心裡又有些疑惑,一個派出所所長幹嘛要詢問一個小警察的意見。
正疑惑間,小警察盧博然開口道:「這個張應山不止是涉及到辱罵人的行徑,還涉及到了凌辱婦女的嚴重事情,人絕對不能就這麼放了,否則我沒法和當事人交代。」
嚴正明臉上頓時露出了糾結的神色,一邊是副省長的表弟,一邊是省委統戰部部長的小兒子,兩邊都開罪不起啊。
「麻痺的,幹嘛把這個二世祖放在我這裡,這不是折騰我嗎。」嚴正明心裡叫苦不迭,額頭上冷汗淋淋起來。
「還需要我親自給秦省長打電話嗎?」周國祥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這事兒已經牽扯到了面子問題,都已經把副省長的名號搬了出來,對方竟然還不放人,周國祥又怎麼能不惱怒,這種事情他還從來沒遇到過,以前有什麼事情,不都是一句話的事情麼。
「別別……」嚴正明趕緊擺手,然後賠笑的對周國祥低聲道:「周秘,請等等,馬上放人,馬上放人。」他把盧博然拉到一旁,帶著祈求的神色低聲下氣的對小警察盧博然道:「小盧啊,你就當幫幫我,先把人給放了,對方是副省長的表弟,如果不放人,我以後還怎麼當這個局長,咱先把人給放了,出現什麼後果我自己承擔總行了吧?」
盧博然根本不為所動,搖頭語氣平靜的道:「張應山絕對不能走。」他不理嚴正明,直接從嚴正明身邊走開,走到張應山身邊,然後拉著他的胳膊,冷聲道:「跟我走。」意思是要帶張應山去拘留室。
「你幹啥,滾開!」張應山見周國祥在這裡,底氣足了幾分,就去反抗,雙手被帶了手銬,盧博然去抓他的胳膊,他胳膊肘子就猛的拐了一下,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誰知道,下一刻胳膊就是一痛,竟然被盧博然給扭住了胳膊按在了辦公桌上。
「老實點,否則我再告你一個襲警!」盧博然死死的按住拚命掙扎的張應山沉聲警告著。
「胡鬧,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周國祥恨恨的點頭,「你們不放人是吧?好,很好。」他目光如刀子一般看向嚴正明,陰森著臉說道:「嚴所長,你會為今天的事情後悔的。」
周國祥也不理被按在桌子上的張應山,怒氣沖沖的走出了派出所,然後坐進轎車中,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然後咬著牙撥通了秦大禹的私人電話。
秦大禹剛辦完公,洗了澡躺下,如今大兒子已死,小兒子因為襲擊姚澤一事兒,被姚澤送進了江平監獄,如此多的愁事和煩心事兒讓秦大禹最近一段時間老了好幾歲。
他躺在床頭悶頭抽了一支煙,剛把煙頭塞進煙灰缸,床頭櫃的座機便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誰還在打電話。
秦大禹微微皺眉,將電話接通後語氣低沉的說:「我是秦大禹。」
「秦省長,我是小周啊。」
「哦,是小周啊,有什麼事兒?」秦大禹出聲問道。
周國祥就把他表弟張應山被關在派出所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秦大禹聽完後,濃濃的眉毛緊緊的蹙在一起,帶著惱怒的語氣斥責道:「不爭氣的東西,這麼大的人了,整天竟給我惹事兒。」
秦大禹的姑姑老來得子就這麼一個兒子,臨死之前把張應山托付給秦大禹,這些年秦大禹不知道為張應山擦了多少次屁股,想到這個喜歡惹事的表弟,秦大禹恨不得懶得去管他。
不過秦大禹小的時候,他姑姑對他不薄,應該沒有兒子一直待秦大禹如親生兒子一般看待,只是後來自己有了兒子才將所有心思放在了兒子上身,秦大禹看在他姑姑的面子上這些年一直幫襯這張應山。
「小周啊,你這樣……」秦大禹思索片刻後吩咐道:「你親自去一趟派出所,把人給贖出來。」
周國祥苦笑不已:「那個……秦省長,我現在就在派出所呢,可是這裡的所長不肯放人啊。」
秦大禹問道:「你報我的名字沒?」
周國祥悻悻道:「報了,可是他們還是堅持不肯放人。」
秦大禹聽了周國祥的話,沉默一會兒後,低沉的說:「知道了。」然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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