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起了衝突,姚澤讓唐敏報了警,金鏈子男人和姚澤被一同帶回了淮源市分局
警車中,金鏈子男人極為囂張的叫囂自己是副省長的表弟,他的有恃無恐倒是引起了姚澤的注意,華北省的幾名副省長姚澤都極為熟悉,金鏈子男人自報家門就讓姚澤有些心生疑惑:「你是哪個副省長的表弟?」姚澤和金鏈子男人被一名警察分開坐在後排車廂,那名警察隔在兩人中間,一臉的面無表情。
金鏈子男子見姚澤扭頭詢問自己,以為是怕了,就一臉高傲得意的冷哼道:「就你這種乳臭未乾的小癟三,說了你能認識麼?還他媽敢報警,簡直是自討苦吃,待會兒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他越說越氣憤,就拿手對著姚澤指指點點。
他旁邊的警察伸手一巴掌拍在金鏈子男人的手背,出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而後就沉著臉斥責道:「老實點,別動手動腳的,再不老實直接手銬伺候。」
「你敢打我?」金鏈子男人瞪著眼睛望著旁邊的警察,朝著警服上看了看他的編號,然後怒聲道:「你是新來的吧,知道我是誰嗎?」
那名警察面相確實極為年輕,應該是剛進入警局的小警察,只不過他所表情的卻很老成,自始至終都是不苟言笑,沉著的板著臉不吭聲。
金鏈子男人的叫囂終於還是惹怒了年輕老成的小警察,只見他二話不說將腰間別著的手銬抽了出來,動作很老練的將金鏈子男人的雙手給銬了起來,「我不管你是省長的表弟還是書記的表弟,在我這裡都不頂用,范了事我找抓不誤!」
見這『不開眼』的小警察不賣自己的帳,金鏈子男人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這會兒就任由老成的小警察將他雙手給銬了起來,也不做聲,只是心道,「不知所謂的傻逼,晚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海雲派出所內。
老成的小警察沉著臉望著跟前的兩男兩女,出聲問道:「怎麼回事兒,說說吧。」
金鏈子男人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要見你們所長,讓他馬上來見我!」
小警察不理金鏈子男人,將目光看向姚澤:「你來說說事情的起因。」
姚澤倒是有些欣賞這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正義小警察,點頭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的說了一遍,並把金鏈子男人對自己辱罵的話一同說了出來。
聽完敘述,小警察扭頭望著金鏈子男人,嚴肅的道:「他說的是不是事實?」
金鏈子男人撇嘴道:「他胡說八道,是他先罵的我。」
唐敏惱著臉鄙夷的道:「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這會兒敢做不敢當了?自己的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那就認慫唄,何必裝出一副很厲害的模樣。」
「小丫頭片子,你說誰裝呢?」金鏈子男人本想罵髒話,但是想來這裡是警察,不敢放肆,而且眼前這個姑娘長的太過水靈漂亮,出口成髒的他竟然不忍心把她罵的太難聽。
「你沒裝嗎?那你為什麼不敢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你是不是男人了?」唐敏俏臉揚了起來,仍舊是一副鄙夷的表情。
金鏈子男人最討厭別人說他不是男人,雖然他看起來魁梧高大,但是卻有一個很懊惱也不願意和別人提起的禁忌,那便是他下面的玩意非常之小,比正常人的還要小上幾分,而且床上功夫和他魁梧的軀體根本是成反比的,每次和女人做那種事情,蠕動幾下必洩無疑。
那些剛剛被撩撥起來的女人還沒過癮,金鏈子男人就不行了,和他上過床的女人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你是不是個男人?太沒用了。」
每次那些抱怨的女人說出這種話,必然會遭到心裡有陰影的金鏈子男人一頓毒打。
唐敏的話激怒了金鏈子男人,他挽起袖子,怒聲道:「小娘皮的,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說著話,他就有動手打唐敏。
坐在椅子上的老成小警察立馬站了起來,擋在金鏈子男人前面,沉著臉怒聲道:「你也太不把警察放在眼裡了吧,給我蹲到牆角去。」他指著自己的辦公桌旁邊的牆角,讓金鏈子男人蹲過去。
年輕老成的小警察手裡握著警棍,金鏈子男人赤手空拳有些忌憚,恨恨的瞪著小警察,怒聲道:「我要打電話!」半路上他就想著打電話,卻被小警察把電話奪了過去。
「事情交代了自然會讓你打電話,現在,你先蹲到牆角去。」老成的小警察指著角落的位置,冷著臉望著金鏈子男人。
金鏈子男人坑坑窪窪的老臉憋的通紅,咬牙切齒的望著小警察,只是瞧見小警察手裡晃動著的警棍,他陰沉著臉走到了牆角蹲了下去。
「既然你們兩人都不承認彼此說的話,現在只有兩個辦法了,要麼和解了,要麼就這麼耗下去。我為你們準備了房間,你們可以好好的去想一想該怎麼解決問題。」小警察話音剛落,跟著金鏈子男人來的妖艷女子就舉手道:「警察同志我有話說!」
「你說。」小警察見這妖艷的女子態度不錯,輕輕點頭。
「我可以為他作證,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沒有半句虛言。」妖艷的女人突然指向姚澤,表情堅決的說道。
這妖艷女子的舉動使得姚澤和那名小警察愣在那裡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不是和他一起的麼?」小警察指著蹲在瞧見的金鏈子男人,詫異的問道。
「我是他女朋友,不過從這一刻起,我不再是他女朋友了。」妖艷女子冷聲道:「我還要告他虐待我,警察同志我身上有很多傷害,都是這個變態打的。」
「臭婊子,你敢出賣老子,你給老子等著,出去了看我不整死你我***跟你姓。」金鏈子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婊子竟然敢出賣自己,平日裡,金鏈子男人確實在昨晚事情後對這女人的表現不滿意就會動手打她,但是她一直都是乖乖的承受,沒想到今天在警察局突然爆了,把自己給賣了出去。
小警察臉色陰沉了下去,他最討厭的就是暴力對待女人,見金鏈子男人叫囂,他惱怒的走過去朝著金鏈子男人屁股猛踢一腳:「給我閉嘴,再囂張試試看。」
「既然有對方的人證,你們留下身份證號和電話號碼就可以先走了。」他對姚澤說了一聲,然後又扭頭對妖艷的女子說:「你如果想告他可以留下來做一份口供,我會幫你的。」
「好的,謝謝您了。」妖艷女子趕緊點頭答謝。
姚澤和唐敏被放出警局後,那名妖艷的女子趕緊攆了出來,對姚澤喊道:「先生等一下。」
姚澤疑惑的扭頭。
妖艷女子含笑的道:「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對不起啦。」
姚澤笑著擺手道:「沒事兒,這不怪你,還要謝謝你為我作證,否則又得耽擱不少時間。」
妖艷女子多看了姚澤幾眼,然後有些忸怩的道:「要不要等一下,我做完口供了請你們吃飯?」
姚澤感謝的說:「算了吧,太晚了,感謝你的好意。」
「哦,那好吧。」妖艷女子悻悻的點了點頭,然後扭身又進了警局。
望著妖艷女子的離開,一旁的唐敏似笑非笑的望著姚澤,嬌聲道:「她好像看上你了喂。」
姚澤苦笑道:「你也太敏感了吧?」
「n。」唐敏晃了晃食指,嬌俏的道:「這是女人的直覺。」
姚澤哈哈笑道:「你直覺有那麼靈嗎?那你有沒有覺察到你今晚有災難降臨?」
「胡說八道,我好著呢,哪裡會有什麼災難。」唐敏睨了姚澤一眼。
姚澤一副笑瞇瞇的表情望著唐敏,只把唐敏笑的全身起雞皮疙瘩,才一副痞像的說:「今天晚上就是你的災難,我要把你給收拾掉。」說完還朝著唐敏鼓鼓的胸部上抽了一眼。
唐敏會意姚澤的意思,俏臉緋紅一片,頓時佯怒的伸出美腿高跟鞋的鞋尖朝著姚澤踢了過去。
「我躲!」姚澤一個閃身,躲過唐敏的一擊,然後樂呵呵的朝著前面跑去。
「臭流氓!」唐敏一跺腳,然後追了上去。
兩人在街頭追逐一陣子,唐敏氣喘吁吁的道:「不鬧了,累死我啦。」
姚澤這才停下了腳步等著身後趕來的唐敏摟住了唐敏不足一握的柳腰。
唐敏和姚澤追逐了一陣子此時已經是香汗淋淋,她無力的躺在姚澤肩膀上,輕聲問道:「剛才你怎麼不出示自己的身份,何必和他們閒扯?」
姚澤苦笑道:「你覺得那個小警察會吃這一套麼?他說了,連省長、書記的名字都不給!」
唐敏就悻悻的道:「真夠耿直的,現在這種人可不多了。」
姚澤卻笑道:「這小子不是背景強硬就是腦袋燒壞了,如果不是背景強硬,這小子遲早把人得罪乾淨。」
唐敏笑嘻嘻的望著姚澤,問道:「那你覺得他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這個……」姚澤一副思索的模樣,片刻後,見唐敏眼巴巴的望著自己,希望得到答案,姚澤沒好氣的笑道:「我怎麼知道他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想知道你自己回去問他唄。」
「死姚澤,看我怎麼收拾你!」見姚澤又開始戲弄自己,唐敏俏臉佯怒的舉起小拳頭朝著姚澤身上砸去。
姚澤哈哈笑著躲開:「你倒是把金鏈子男人的口頭禪學會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