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20
終於,徐朗和王大娘收拾好了衣物,再吃過了早飯後,便是和著眾人告別,準備動身去往兗州。而趙雲也是在徐朗的受意下一同前行。
都是準備妥當,趙雲已是在外備好了馬車。徐朗扶著王大娘走出了門口。
蔡琰,靈兒,馬殊都是來到了門口相送,靈兒這時嘟著小嘴對著徐朗說道:「少傑哥,你一定要將秀秀姐接回來啊。還有,一定要早點回來啊。」
徐朗一笑,摸了一下靈兒的秀髮,說道:「知道了,靈兒。在家裡要聽文姬姐姐的話,知道了麼。」靈兒有些不捨,雙眼委屈,只有點了點頭。
說著徐朗將王大娘送上了馬車,然後便是上馬,在馬上對著蔡琰拱手說道:「文姬,這幾日,便是辛苦你了。」
蔡琰聞言,便是點頭,說道:「少傑哥放心去吧,家中有我。」
說著,徐朗便是點頭,又是看了三位夫人一眼,雙腿一夾,便是驅著寶馬凌霄離開,而趙雲此時也是揮動了長鞭,驅動著馬車,緩緩離去,向著兗州進發。
秀秀,我來了!
一路之上,風景迤邐,倒也是太平,很順利的過了九里山後,往北走了不長的時間,便是走到了鄄城,兗州下屬的一個縣城。而徐朗看著鄄城也是繁華不錯,心中不由也是暗道這些城鎮在曹操的統治之下,倒真是井井有條。人們臉上起碼洋溢著都是滿足的幸福。
徐朗此時看著一個砍柴的老者,便是駐下了馬,對著老者說道:「大伯,看著你這裡人們倒也是安居樂業。你們這的統領是誰?」
老者抬起了頭來,看著徐朗,似乎也是個軍官的打扮,但是看著並無惡意,便是說道:「看來將軍不是鄄城的人吧?」
徐朗和趙雲相視一眼,便是點了點頭。
老者看著一笑,接著說道:「我們這的首領喚作李典,李曼成。此人儒雅博學,對著我們都是相愛有加。也可能和李典就是巨鹿人的原因吧。對著我們特別的好。現在李典統領著鄄城,巨鹿,留,祁鄉四縣職責,都是井井有條。百姓無不愛之。」
這時老者又是一笑,臉上洋溢著幸福說道:「你或許不知道,開始這裡黃巾之亂,百姓民不聊生,路上常有餓死之骨,自從曹操統領了我們這裡,我們的日子卻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啊。但願從此不再戰爭啊。」
徐朗聽著老者的話,只有一笑。
徐朗聞言便是歎道:原來卻是李曼成。書中常說此人有智謀,儒雅,和著張遼合肥大破孫權,如今看來,並不言過。看來曹操將李典派在李典守著與徐州最近的四縣,估計也是看中李典的能力。
當即,徐朗和老者又是閒聊了幾句,便是和趙雲又是繼續北上。徐朗心中暗道:李典這裡地處要衝,看樣子早晚還是要和著李典有著一戰啊。但是,徐朗也不多想,和趙雲繼續向著兗州走去。
又是走了兩日,終於遠遠地看到了兗州城那巍峨的城牆的了,徐朗看著兗州城的城牆,心中也是不由的激動了起來。想著不久就是要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秀秀。心中也是不由的緊張。徐朗便是對著車內王大娘說道:「王大娘,看,我們就是要到了兗州了。」
王大娘聞言,便是用手拉開了車的遮簾,看著城牆就在面前,心思也是不由神往,想著自己的女兒就在這個城中,便是激動說道:「終於是到了,可以看見秀秀了。」
說話之間便是來到了兗州的城下,徐朗和趙雲正是準備向著裡面走入,便是被著守城的士兵長攔下。徐朗見著士兵長攔住了自己,心中也是不由升起了一團無名之火,這是怎麼回事,去鄴城被攔,今天在著兗州竟然也是被攔!
徐朗當即便是說道:「怎麼了,攔我作甚,怎麼那邊的人們進出卻是不攔?」
這時士兵長便是說道:「平民百姓,我們太守已是說了,可以不用攔,但是作為你們這種將軍,我們則是一定要問個明白的。」
原來如此,既然這個士兵長如此說來,徐朗的火氣還是小了一些。
只見士兵長對著徐朗拱手而道:「將軍,請問你是哪方部曲的,過來又是有著什麼公事?」
徐朗知道自己來到了兗州,也是不能隱瞞自己的身份,那樣還是如何讓人來報見到兗州太守?當即徐朗便是說道:「我是尋你家太守的,我是徐朗。」
徐朗的話音一落,這個守城的士兵長立馬睜大了眼睛,不料自己的面前竟然是如此大的一個人物。當即語音顫抖道:「你…是徐朗?」
徐朗微微一笑,說道:「正是。」守城士兵長看著徐朗一身青鎧,手中拿著銀白色的長槍,該是徐朗的成名武器——傾雪。而胯下雄壯的凌霄寶馬,更是讓人驚羨。看樣子怎麼也是不像說謊,士兵長已然相信了徐朗。
但是,自己對方的將領來到了自己的守城,這是士兵長第一次遇到的事情,頓時也是不知該如何處理,當即便是說道:「徐將軍,你先在邊上稍後一下,我們去給你稟報如何?」
徐朗聞言,這個要求也不算是過分,便是同意了,和趙雲暫時退在了一邊。
士兵長這時先是叫來了另外一個士兵,說道:「你去太守大人那裡,說是徐州徐朗來訪。看看太守大人見是不見。」這個士兵便是領命退下。
而此時這個士兵便是又叫了另一個士兵過來,附耳小聲的說道:「你去曹大人那裡,說是徐朗來訪,要見王太守,看看曹大人有著什麼意見。」而此時士兵口中所說的曹大人便是曹操的族弟——曹洪,曹子廉。
兗州這邊,王秀是為太守,而程昱是為參軍,而曹洪沒有什麼官職,只是封了一個諫議大夫,都護將軍。雖然在兗州沒有什麼實權,但是卻是曹操安插在此的貼心之人。正所謂什麼事情都是要過曹洪的手中。
卻說此時曹洪在府中正是和程昱正在喝酒,喝的正在興頭,程昱便是對著曹洪說道:「將軍,無論論功勞,還是親緣度你都是要遠遠的高於王秀大人。但是為什麼主公卻是讓王秀作為兗州的太守呢?另外,這個王秀的底子,我們確是不知啊。更重要的是王秀乃是個女流之輩。在我們的頭上,豈不是笑話?」
曹洪聽著一笑,向著自己的嘴中押了一口酒,說道:「仲德,主公自然有主公的意思,雖然這個王秀是個女流之輩,但是你看著治理著兗州也倒是井井有條,這個便是行了。而且,這個王秀,實在也是厲害啊,實在沒有料到惡來——典韋大人都是敗在了他的手中。」
曹洪說道了這裡,程昱便是問道:「將軍,既然說道了此處,總是聽聞典韋敗在王秀手中。我程昱也是想知道一下典韋是如何敗在王秀手中的?」
曹洪聽著哈哈一笑,便是說道:「這個說來,卻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日主公,我,曹子孝大人,還有典韋和夏侯惇,一起在著許都的城外狩獵。正在追逐一頭馴鹿之時,主公連射了幾箭,皆是不中。倒不是主公箭法不准,而是每次箭都是要射到馴鹿身上時,都是被著什麼東西給擋開了。」
這時程昱便是說道:「莫不是是王秀的飛石?」
曹洪一笑,說道:「沒錯,正是。主公奇怪,每次看著自己的箭矢都是彈開,便是喝問是誰。我們都是看著有著黑影在著樹林之處。夏侯惇這時看著對方不說話,便是拍馬上前,還未走到面前,便聽著噹的一聲,飛石竟然將夏侯將軍的頭盔擊掉。」
程昱這時也是不由歎道:「這個王秀,竟然還是讓夏侯將軍也是吃了暗招?」
曹洪點點了頭,接著說道:「看著此人厲害,然後我們便是擋在了主公的身前。但是這時主公攔開了我們,說道『此人必不害我,若是有相害之心,便是不會一直相救馴鹿。』主公的一席話,王秀聽著便是出來,出來這時,我想包括主公,都是呆了。因為雖然面部有紗巾遮擋,但是一個女子如此颯爽,實在也是少見。」
說道了此處,程昱也是不由點頭,雖然未見王秀真容,但是每次見到王秀的樣子,自己的心也是兀自的亂跳。
曹洪這時接著說道:「王秀接著便是讚揚了主公一番,只是說著馴鹿可愛,不如放過如何?其實那是馴鹿早也是沒影了。主公這個時候也是同意。誇著王秀的風采。這時主公愛惜王秀之才,又是說道讓王秀加入自己,為天下謀事。王秀本是不願,但在主公的一再堅持下,便是說道『只要你們勝我,便是可以』。而典韋這時一聽,也不顧王秀是個女流之輩。可能是看著王秀目中無人,頓時手舞雙戟,驅馬便上!」
這時程昱聽著滿是興趣,聽著到了要緊的關頭,忙是說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