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少發現了程飛揚追了上來,覺得很不可思議,照道理,他不可能追上他的。舒骺豞曶下意識地,他猛踩油門加速,意想將程飛揚拋在身後。
程飛揚卻像是甩不掉的牛皮糖,他的法拉利跑車緊緊跟在他的蘭博基尼後面,而且,離他的車尾越來越近了。
「榮少,程大少追了上來了。」他身邊的女伴望了一眼車鏡,驚訝的說。
「你給我閉嘴,少在這裡囉嗦!」他已經看到了,不用她的多嘴提醒,他是不會輸給他的,決不。
踩著油門的腳又使勁踩了幾下,車速已經滿表了,車只能保持著原來的速度前進,榮少擔心地時不時抬眸望著車鏡。
冬晨看著程飛揚追上了榮少,也緊跟在他身後,一臉的驚詫。眨了眨明亮的大眼,不自覺地瞟了他一眼。這張冷峻的臉,她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驚喜之餘,她也提心吊膽的。在這崎嶇陡峭的山路上飛速行走本來就已經很危險了,再加上兩輛車緊緊相隨,意外隨時會發生。
想著,冬晨的心跳得很快,蹦得很緊,她都不敢望去窗外了。
在一個拐彎處,程飛揚巧妙又成功越過了榮少,開在了前面。
尼且速卻。見狀,榮少氣得緊咬著牙,帥氣的臉極度猙獰。他不可以輸,決不能輸給程飛揚,更不能輸了那塊地。
程飛揚早就相中了那塊地,只是苦於地主是他,懶得和他談交易,才將度假村的藍圖縮小。要是他贏了,等於是自己白白送了份大禮給他。
這口氣他嚥不下,也輸不起!
突然,緊跟在紅色法拉利車身後的黃色蘭博基尼狠狠地撞去車尾,法拉利猛烈地顫了一下。
冬晨一個重心不穩撞向了車門,要不是她緊緊抓住車上方的把手,她早就被貫力甩出了車外,直接翻滾下山崖了。
程飛揚望了一眼車鏡,微瞇起深邃的眼,性感的薄唇抿得很緊。
「坐好,抓穩了!」程飛揚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車裡響起,被身後的車狠狠地撞擊,法拉利車猛烈的震動著,稍有不留神,車就會被撞下懸崖。
冬晨恐懼地緊緊咬著唇,貝齒深深地陷了進去。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渾身因害怕而顫抖著,眼裡的流光暗淡,黯然失色。
程飛揚踩足了油門,絲毫不鬆開,深不可測的眼緊緊凝望著前方。榮少真的是個陰詐小人,自己還要說公平公正,卻在背地裡耍手段。心胸狹窄的他根本就輸不起,程飛揚——他更惹不起!
頓時,程飛揚的眼裡透著一股不可容忍的殺氣!他始終保持著車速,堅決不退讓後面的車越過他的紅色法拉利。
車的前方已經隱隱約約地看得到了一些閃動的亮點,他們快到達山頂了,程飛揚的心微微鬆了一口氣。
憑借他一年來的經驗和對山路的熟悉程度,在榮少的威逼狠撞下,他率先衝過了終點。
在場的人一片嘩聲,興奮地吹起了悅耳的口哨聲,有的人站在車頂上揮舞著衣服慶祝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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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飛揚看了一眼被嚇傻的冬晨後,逕自打開車門走了下車,走到鬼哥的面前,上前與他擁抱慶祝勝利。
「臭小子,我真為你捏了一把汗了,害我的心緊蹦了那麼久了。來,快開香檳,大家都等著你呢。」
「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只是那輛車要進廠維修了,挺心疼的。」程飛揚深邃的眼深深地望了一眼愛車,這輛車陪他在這裡戰了一年了,也該休息了。
在過去的一年裡,寂寞的他一有時間就來這裡參加非法賽車。他喜歡那種在生與死之間徘徊的刺激感覺,他喜歡極速飆車飛起來的感覺,那些刺激的感覺可以讓他忘記心裡的疼痛,可以讓他忘記自己的身份。
「喏,你的香檳,我早就準備好了,只不過之前放在車裡沒拿出來炫耀。我真怕你輸了,更怕我的香檳沒用途了,更不想便宜那些小人。」
「老鬼,謝謝你!」程飛揚接過香檳,會心的一笑。
「不要叫我老鬼,那是我女人叫的專名詞。」曾經,那個女人就是這樣甜甜的整天在他身邊叫,那個甜美的聲音,他已經好久沒聽到了。wzxe。
程飛揚薄唇微勾,眼裡有一絲淺淺的笑意。他用力搖了幾下香檳,「呯」的一聲,香檳噴灑了出來。14059594
「程大少,不好意思哦,剛才車速太快了,剎車也有點失靈了,把你的愛車撞成了那樣,修理費全算我的哦。」榮少緩緩走過來,一臉的抱歉,眼裡的敵意卻很深,面和心不和地對程飛揚說客套話。
「榮少,你言重了,是我深感抱歉才對,不小心贏了你一塊地。我會以市價算回錢給你的,改天我讓我的律師和你談。」銳利的光芒在程飛揚的眼裡流轉,嘴角悄悄上揚,似笑非笑。
「程大少,你太客氣了,我們是有賭約在先的,我哪好意思要你的錢呀,這傳出去了別人會瞧不起我的,你就別為難我了。」
「榮少,是你看不起我吧,我不喜歡白拿別人的東西。」程飛揚的語意很是冷峻,他也有耐心和榮少打馬虎眼。
「榮少,就這麼說定了,錢一定要收下,改天我請你們吃飯,這個面子總得給我吧。」鬼哥打開雙手,分別搭在他們的肩上,很友好地做了和事佬。
「鬼哥的面子,榮某一定會給的。程大少,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榮少眼底的光芒忽地大熾,把鬼哥的面子領下了,心裡卻對程飛揚恨之入骨。錢,他才不稀罕呢,他也有大把,只是很不爽賠了夫人又折兵。
自己沒撈到好處,反而被程飛揚撿了個大便宜,這口怨氣他吞不下,憋在心裡恨癢癢的。
雖然他的心裡很不平復,臉上卻堆滿了微笑,還很大方的與程飛揚握手祝賀。
「程大少,剛才嚇到你的女人了,真不好意思。」
「女人而以,榮少,你有心了!」
「我不打擾你們去慶祝了,先走一步。」榮少拍拍程飛揚的肩後,轉身走回了自己的蘭博基尼。他那陰邪的微笑,背對的他們看不到,怨恨的種子也在他狹窄的心裡種下了。
榮少走後,程經揚也緩緩走了過來,很大方的擁抱一下哥哥。
「哥,祝賀你拿到了那塊地,也預祝你的度假村計劃順利完成。」
「謝謝!榮少是個卑鄙的小人,你離他遠點。跟他混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到時出了事,別怪我不提醒你。」程飛揚輕蹙眉頭,很嚴肅地告誡弟弟。榮少的眼裡不懷好意,他又和他結怨了,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
他輸給了他,肯定心有不甘,手裡的小動作決不會停止的。
「哥,我知道了。很晚了,我先走了。」程經揚也向旁邊的鬼哥點頭告辭,欠了欠身,才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邪魅的精光,對於哥哥,他的心裡始終是有疙瘩的。
哥哥的告誡,他絲毫不放在眼裡,誰是好人誰是小人,他心裡有數。而且,多一個朋友少樹立一個敵人,他也只不過是在為自己某求利益。
這個世界,不都是互相利用嗎?虛情假意都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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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哥精細的眼凝望著程經揚離去的背影,心裡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揚,對你弟弟留點神,他的眼裡有一股邪氣。」還有一股敵意,黑鬼看出來了,只是沒說出來。別人的家事,他不想摻和,只是好意提醒一下程飛揚。
「我知道了,我也看出來了。」程飛揚微擰眉,程經揚看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他很不解。他雖然和他不親近,但兩人也沒結怨,他也想不明白弟弟對他的眼神總是那麼的冰冷。
「過去看一下她吧,肯定被嚇壞了,這種場面她肯定沒經歷過。」鬼哥很識趣地拿過他手中的香檳,往自己的車走去。
程飛揚愣了一下,也緩緩地向自己的車走去,他打開副駕的車門,看到一臉呆滯的冬晨,滿臉的淚痕。瞬間,他的心湧起了疼惜。
「下來走走吧,別悶在車裡了。」
冬晨幽怨的淚眼怒瞪著他,腳一著地,她就腿軟地整個人滑坐在地上了,靠著未關上的車門,無聲無息的淚水溢出了紅腫的眼眶,重重了墜落在地上。
程飛揚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冷不防的,冬晨狠狠地在他的青紫微腫的俊臉上甩了一巴掌,在她想甩第二個巴掌時,被他手力抓住了手腕。
「夠了,這一巴掌我不跟你計較,但你別妄想再甩我一巴掌。」從來沒有女人敢打他的,韋冬晨是第一個,也是僅有的一個,他決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再出現的。
「混蛋,你好過份啊!我只不過是和你有契約而以,並不是將自己的人生賣給你,你無權支配我。你恨我,你討厭我,你看我不順眼,你可以直接掐死我,不要將我送人,我不要待奉完一個男人又接著一個男人。」冬晨哭喊著,在那流傾而出的淚水中,溢滿了酸楚與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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