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妹妹、三娘妹妹,我和你們說件事,保證聽了開懷大笑,咯咯,笑死我了。」潘金蓮捂著肚子一個勁的傻笑,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金蓮姐姐,什麼事這麼高興?」見潘金蓮樂成這幅模樣,馨兒好奇地問道。
「你們知道嘛,大郎他,哎呦,笑死我了。」潘金蓮說到一半,自己被自己笑死了,根本說不出話。
「到底怎麼了,金蓮姐姐,你快點說啊,都急死我了。」馨兒被潘金蓮吊足了胃口,急切的問道。
「我說我說,大郎他」潘金蓮正了正笑容,舒緩了下口氣,慢慢說道。
「你敢。」潘金蓮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武大郎氣憤的聲音蓋住。
「大郎,你怎麼來了?」潘金蓮一看到氣呼呼的武大郎,忙躲到馨兒的背後,弱弱的問道。
「再不來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啊。」武大郎鬱悶道,早知道洗澡前就堅決一點,把潘金蓮和秀兒都趕出去。
「怎麼會呢?」潘金蓮底氣不足道。
「還說不會,秀兒呢,她去哪了?」武大郎左看右看,沒發現秀兒。
「大郎,你找我。」秀兒手攜小丫頭高心蘭,漫步走了進去。
「大郎叔叔羞、羞、羞。」小丫頭手指著自己的臉皮道。
「怎麼了?」武大郎奇怪道,小丫頭這話什麼意思,自己好像沒做什麼壞事啊。
「心蘭,你怎麼能這麼說?」潘金蓮也奇怪道。
「大郎叔叔都這麼大了還尿褲子,心蘭五歲就不尿床了。」心蘭得意的抬著腦袋的道。
「什麼?」趙馨兒和扈三娘大聲道,明顯被心蘭的話嚇了一跳。
「秀兒姐姐告訴我的啊。」心蘭笑嘻嘻道。
「大郎,不會是真的吧。」兩女轉過頭來,望著武大郎。
「你們什麼眼神,走啦,回房間睡覺啦,累了一天早點歇息。」武大郎氣惱道,轉身回了房間。
「不會吧,大郎真的尿褲子了。」扈三娘諾諾的問道
「金蓮,你們怎麼都來了。」武大郎見潘金蓮四女都來到房間,奇怪的問道。
「大郎,房間的床足夠大,夠我們五個人一起睡的。」潘金蓮嬌聲道。
「真的嘛?」武大郎興奮道,尤其是幾女濕漉漉的頭髮還滴答著水珠,如寶石般閃動,顯然是剛剛洗完澡。
幾女聽到武大郎的話,都低著頭,羞紅了臉,以前雖然有大被同眠過,但扈三娘可是第一次,腦袋就像鴕鳥一般,緊張的不行。
武大郎被幾女嬌羞的神態弄得食指大動,何況今天又經歷了大起大落,心中更是充滿了衝動亟不可待的關上門,就撲向了最近的馨兒。
抱上了馨兒,武大郎還不知足,另一隻手拉著快想逃跑的扈三娘,在兩女的嬌呼聲中將兩人扔到了床上,又回頭抓住秀兒和潘金蓮,將四女都扔到了大床上。不得不說以前的極品縣令真不是蓋的,知道享受生活,一張大床五個人躺上去還顯得有些空餘。
看著床上橫列的四具玉體,武大郎雙眼頓時變得通紅,如一頭發狂的野獸般撲了上去。
『撕拉、撕拉。」一陣陣破裂的衣襟聲傳來,漫天的布片飛了起來。三娘的嬌羞、金蓮的狂野、秀兒的婉約、馨兒的英武,一切的一切讓武大郎不能自己
「威武」
欒廷玉帶的那般護院站在衙役的位置,威嚴的喊道。
「帶人犯。」
「稟大人,人犯李元寶、李金寶帶到。」
「大膽人犯,還不跪下。」周押司在邊上喊道。
「哼,敢抓我,小心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李元寶怒聲道,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被抓了,關在陰暗的牢房裡。
「啪」
「大膽人犯,給我掌嘴。」武大郎一拍驚木道。
「啪、啪、啪。」兩個衙役對著李元寶的臉頰扇著嘴巴。
「呸,你們敢。」李元寶口帶血絲吐道。
「啪啪啪」李元寶的威脅反倒激起了衙役的凶氣,打的更起勁了。
「爹,救命啊。」李金寶被這一幕嚇壞了,忙哭著喊著道。
「閉嘴。」李元寶掙開衙役的拉扯,回頭怒視自己的兒子。
「肅靜」
「人犯李元寶,你可知罪?」武大郎厲聲道。
「屁的知罪,你個狗官,若是讓我出去,定要你好看。」李元寶狀若瘋鬼道。
「你李家一家一千二百一十八口都已被我抓了,你還想幹什麼?」武大郎慢慢說道。
「什麼?」李元寶大驚失色道。
「昨晚你們整個李府都已被包圍,雞犬不留。」武大郎滿臉微笑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衙門才幾個人,我有八百家丁。」李元寶不信道。
「否則怎麼能在李府將你抓住。」武大郎仍舊慢條斯理道:「李元寶,你哄抬物價、壟斷糧食、為富不仁、罪大惡極,還不知罪。」
「哼,你敢動我,張縣丞可不會放過你的。」李元寶勉強道。
「我已上報朝廷,張縣丞棄城逃跑,恐怕自身都難保了,還會在意你這麼個小嘍嘍。」武大郎無所謂道,明顯佔盡上風。
「不可能、不可能的。」李元寶失魂落魄道
「金蓮,我們去城外吧,我們去賑災施粥吧。」武大郎稍一審問,便下堂了,所有的事都扔給鐵面孔目裴宣處理,自己不懂的事當然交給專家處理,便回到後堂去找潘金蓮等人。
「什麼?」潘金蓮莫名其妙道。
「鄄城裡所有人都缺少糧食,何況城外還有很多難民都沒有吃的。我們作為本地父母官,當然要關心治下百姓的衣食無憂。」武大郎解釋道。
「姐妹們,出來啦,我們要去施粥了。」潘金蓮對著裡屋喊道。
「來拉來啦。」馨兒秀兒三娘心蘭都從屋裡跑了出來。
「大郎,真的嘛。去年我就是你們在鄄城救濟的,否則我怕早已埋骨於此了。」秀兒不由緬懷道。
「別多想了,快準備一下,我們走了,周押司已經將所有事情準備好了,就等我們過去就行。」武大郎催促道,早就想試試施粥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