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眾人緊張的會面,就安排在了恆原道。
一來,這裡是獬豸堂總部,安全性自是不在話下。二來,按照亦依的想法,虞俏需要一個私密性強的場所,沒有什麼地方能比得上這裡了。她與蕭棄說的時候,他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虞俏不無羨慕的說,蕭棄是真的愛她愛到骨子裡了,否則,也不會在失憶的狀態下,僅憑她三言兩語就信了她的話,更別說是警惕有詐了。
知道內情的人,只有虞俏和拓,其餘人一概不知。當蕭棄來到時,39層全部被清空,只留下拓和丁騫。
偌大的客廳內,蕭絕負手而立,背對著門口。
到他的那一瞬,蕭棄站了住,眉頭輕輕揚了起來,眸色倏爾開始變幻著。
聽到後面的腳步聲,蕭絕只是微微側了下頭,沒有轉身,聲音極淡,「去房吧。」說著,他率先轉身往裡走。
蕭棄就要跟進去,亦依卻抓住了他,低聲叮囑一句,「小心。」
蕭棄朝她安撫一笑,「嗯。」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房,自門關上,亦依就不安的在外面走來走去,虞俏上前,安慰道,「放心吧,這裡這麼多人呢,不會蕭棄出事的!」
亦依笑了下,緊張的神情卻沒有緩解多少。
蕭絕和蕭棄都不是任何人能左右的,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讓人變得不安。
丁騫在門口守著,時不時的把耳朵貼在門上,瞇起眼睛來,卻是什麼也沒聽到,不禁抱怨道,「隔音效果要不要這麼好啊?」
拓倒是安靜得很,一直都是神情微繃,緊盯那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亦依有些坐不住了,「我進去!」
「等一下。」虞俏從身上取出一個綠色的小玻璃瓶,遞了過去,「這是我用南極草提煉出來的,只要把蓋子打開,讓裡面的液體自由揮發就可以了!記住,拔掉蓋子後,你要馬上出來哦!」
亦依點頭,「我知道了。」
慎重的接過來,她走進了房。
推開門的時候,她清楚到兩人面對面坐著,誰都沒有開口,坐姿也好似從未變換過。如果不是從兩人身上穿著的衣服,真的很難分辨出誰是誰。
亦依乾笑兩聲,「我沒什麼事,想問問你們喝什麼。」
兩人都搖了搖頭。
見他們沒有動起手,一副很和平的樣子,亦依也放下了心,「那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走的時候,她悄悄將瓶子取出來,猶豫再三,還是把蓋子打開,隨手放到了櫃的小角落裡的。
與其讓蕭絕接受殘忍的事實,不如就讓他當作是一場夢好了,重新回歸到本來的身份,對他和蕭棄,都不失公正。
打定主意後,她拉開門就出去了。
門剛關上,其中一人微微的一笑,有幾分風華,魅惑了視線,「以為你會死掉,沒想到,你命倒是很硬。」
對面男子望向他,目光仍是沉靜平淡,「彼此彼此。」
「呵呵,好像,我的存在就是為了想要取代你,那是我唯一想做的事。」
「命運是不公平的,所以你的結果不是我造成的。不過,命運有時也是公平的。」
「公平……」他喃喃的嚼著這個詞,唇邊的笑意加深,有那麼一絲輕嘲意味,「自她現以後,公不公平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抬眸,凝向對面的人,「你很幸運。」
「我知道。」
他又是一笑,「那你又知不知道,如果我在此期間下手,你根本就不會有機會出現在這裡。」
對面的人僅是揚起唇角,溢出個若有似無的淺笑,「不管我有沒有找回過去,我唯一能確信的是,你沒這個本事。」
這就是蕭棄,他若想認真的時候,他做的事,他做的決定,那便是定律!
他就是如此低調狂妄,在蕭絕眼中,輕嘲的撇下嘴角,「還真是自信得讓人討厭。」
蕭絕不緊不慢的凝向他,「現在,說說你的打算吧。」
蕭棄同樣凝聚,「其實失憶也是一件好事,可以忘記之前的那些不愉快,重新接受一個新的認知。」
蕭絕揚起眉梢,與他如出一轍的眸子輕輕闔了下,然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倚靠在了沙發上,「我累了,不想再做任何人的影子了。」
「你從來就不是影子。」
蕭絕眸光微微掠過一絲異樣,勾起了唇,「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有人對我說這句話。」
空氣裡漸漸瀰漫一股清涼的味道,夾著一種熟悉的氣息。
蕭絕閉了眼睛,說,「你出去吧,這裡有南極草的味道,是他們準備的。」
蕭棄自是聽過亦依的想法,也知道他們的目的,他立即摀住鼻子,一字一句道,「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外頭眾人在焦急等待,虞俏不時著表,終於出聲,「我們進去吧!」
亦依不安的問,「確定不會有問題嗎?」
虞俏拍拍胸脯,「相信我,如果再出事,我賠你一個蕭棄!」
拓過去,推開門,屋子裡的那種味道很強烈,他立即屏住呼吸,果真到裡面兩人都暈睡在沙發裡。
扭頭,對著亦依點了點頭。
直到這時,亦依的一顆心才算放下。
……
一連過去兩天,蕭棄都沒有轉醒的跡象。
望著床上就像沉睡了的人,亦依急了,「虞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還沒醒呢?」
旁邊,虞俏給他做完了檢查後,擺了擺手,「別擔心,死不了。」
「那南極草會見效嗎?」亦依更擔心的是,如果不管用,反而會適得其反,損傷到他的大腦。
「拜託,你相信下我的專業知識好不好?」虞俏很是篤定,「他只是暈睡,沒有大礙,安心等他醒過來吧!如果他有事,你去砸我招牌,我絕沒二話!」
亦依很瞭解虞俏,見她都這樣說了,便也稍稍心安了。
兩人離開房間沒多久,床上的人,慢慢的睜開了雙眸,那裡,一片沉靜。
見亦依實在是擔心,虞俏失笑,「你啊,別總窩在這裡,去我的酒吧坐一會吧。」
亦依搖頭,沒什麼心情。
「這可由不得你。」虞俏才不管那些,拉著她就走,「蕭棄要是醒過來,到你茶飯不思,還不知道會心疼成什麼樣呢?你啊,就乖乖跟我去放鬆一下,我給你介紹幾個酒吧裡的帥哥,保證一個比一個帥!」
「有蕭棄帥嗎?」
虞俏一滯,然後瞪她一眼,「你以為全世界就你家蕭棄一個帥哥啊?你不知道林子大了什麼島都有嗎?」
這時,章亦淳經過,聽到後,不禁鄙夷的瞅了瞅她,「你可別把我姐給帶壞了。」
虞俏沒好氣的掌他一巴掌,「一邊待著去,大人說話,你個小屁話插什麼嘴啊?」
章亦淳摸摸腦袋,「哎,這裡的女人都是轉基因突變嗎?怎麼一個比一個暴力?」嘀咕幾句就走了。
虞俏拉著亦依就走,「別浪費時間了,我請你喝酒,哦對了,叫上關凝。」
亦依只得跟恬姐打聲招呼,跟著虞俏去了她的玄色酒吧。
到那邊的時候,關凝已經來了,三個女人坐在角落裡,服務生立即送上來的啤酒和零食,亦依有些天沒見到關凝了,立即問起了她的近況。
關凝擺了下手,「關家的男人要是都這麼粘人,我寧願不認那個哥。」
知道她說的是關莫,虞俏大笑,「哈哈,你才知道啊?關莫在洪門人稱關總管,負責解決大事小情,人雖聰明負責,可就是那張嘴太碎,什麼事都嘮叨上一會。我聽說,他有一次去檮杌堂,離開後,人家那邊馬上就下了禁令,見到關莫就要封殺。」
關凝歎息著,一手托著下巴,「老實說,長這麼大才找到自己的親人,真的是走了狗屎運。也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不知道該怎麼享受好了。管了吃穿還要管交友,天天中午都拎著六個便當盒送去報社,晚上再做滿整整一桌子菜,跟滿漢全席似的,如果我回來晚了,至少會有二十幾通電話打過來。搞得同事們都以為我結婚了呢!」
亦依和虞俏都被她給逗笑了,虞俏更是說,「關總管還沒發威呢,你且先受著,真正的威力還在後頭呢。」
深知關凝一個人的生活有多辛苦,亦依真的很替她高興。
三人聊著聊著,關凝倏地到了什麼,眼眸一亮,喝光半瓶啤酒,立即背起相機,「喂,我去搶新聞了!」
虞俏鄙夷的瞅瞅她,「挖消息挖到我這兒來了,你這女人還真是不浪費時間!」
關凝一笑,「獎金會分你一半的。」
虞俏一撇嘴,「這還差不多。」
虞俏跟亦依兩人繼續留在那,聊了幾句之後,酒吧經理就過來了,附在虞俏耳邊低語兩句,虞俏一聽,「啪」地拍下桌子,「混蛋,他來幹嘛?!」
亦依一怔,「虞俏,怎麼了?」
虞俏臉色不好,起身說,「亦依,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清理下垃圾!」
說到「垃圾」二字,她笑得有幾分猙獰,那模樣倒是嚇住了亦依。
虞俏離開,亦依百般無聊的坐在那兒,她沒什麼酒量,並不喜歡喝酒,聽著音樂,腦子裡也在神遊。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自身後纏過,倏地就摀住她的嘴巴。
亦依一驚,一次次置身於危險之中,她對危險的感知,早已變得敏銳。全身登時緊繃起來,身上的毛孔在擴張,鳳眸瞪大,瞳孔也在不斷的放大,想要呼救,可身後的人十分強勢似的,將她牢牢固定在懷中,容不得她動彈。
這裡的位置很偏,隱蔽性好,酒吧裡的人玩得正熱鬧,沒人會注意到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而且,身後垂掛著的又是製造氣氛的深色帷幔,想掩在那裡是輕而易舉的事。
亦依正在拚命的想著如何自救時,耳邊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我。」
聽到這個的聲音,亦依驚呆了。
捂在嘴巴上的大手慢慢放下,亦依怔愣著回過身,果然到了與蕭棄一模一樣的那張臉。
她震驚了,「你……你是……」
到他的那一秒鐘,她居然不能馬上判斷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因為,此時此刻的蕭棄應該還在恆原道才對!可如此眼前的人是蕭絕的話,那他的聲音,他凝視自己的目光,他的一切一切,為何又是如此熟悉?難道,他醒了?
想到這個,亦依激動的扯住他,「蕭棄!是你對不對?」
對方提唇一笑,上前一步,牽住她的手,也沒說話,拉著她就往外走。
亦依被驚喜沖暈了頭,連日來的擔憂,總算是可以放下了,跟著他就出了酒吧。
他的車停在外面,載著亦依就離開了玄色。
酒吧後門,虞俏正跟一個身形魁梧的男子大眼瞪小眼,卻到了一閃而過的車輛,以及坐在車裡的人,她一挑眉,唇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喂!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對面是個英俊至極的男子,儘管面容俊美得無可挑剔,可那一臉桀驁的神情,卻怎麼怎麼她討厭。
虞俏收回視線,狠狠瞪他一眼,「別以為剔掉鬍子就能當紳士了,老娘不上你,你就算跪在這兒都沒用!」
她說完就要走,誰知,卻聽到身後「撲通」一聲,她頓時就滯住了腳步。
「老大!!」
幾個痛心疾首的聲音從巷子深處傳來,那是群魔殿六鬼無比掙扎的聲音。
他們英俊瀟灑亮瞎眼,簡約時尚國際范的老大啊!
他們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的老大啊!
他們奔放洋氣有深度,冷艷高貴接地氣的老大啊!
怎麼可以、怎麼能夠、怎麼允許、怎麼如此放棄身段,給一個外猛內強低端粗俗甩節操的女漢子下跪呢?!
什麼世道啊!!
虞俏慢慢轉過身,到千魔無比酷帥的跪在那裡,頭一昂,用著好像恩賜一般的口吻說,「我跪了,怎麼著吧?」
身後「撲通撲通」全是身地不起的聲音。
群魔殿六魔,在用生命為老大吶喊,高端哪去了?!
虞俏眨巴下眸子,突然笑出了聲,「你喜歡,就跪在這兒吧。」
她哼著歌,轉身就往回走。
千魔怒了,騰地起身,緊緊追上去,「你這女人太可惡了!跪都跪了,你還想我怎麼樣?」
「能怎麼樣?不上你唄!」虞俏心情大好,腳步都變得輕盈了。
「靠,憑什麼不上?鬍子都刮了,你不出老子是個帥哥嗎?」
「喲喲喲,這點程度就叫帥了?比司徒可差遠了!」
千魔被徹底激怒了,他朝後怒吼一聲,「六鬼!」
「是,老大!」六鬼迅速竄出,一身漆黑,在夜色下猶為冷酷。
「回去!端了司徒的窩!」
「是!」六鬼振奮,沒什麼比向別人挑釁更有意思的事了!
望著千魔怒氣沖沖離去的身影,虞俏站在大門口,饒有興致的勾唇一笑。
想不到,這笨蛋還真的跪了。
……分割……
一路上,亦依只是盯著旁邊的男子,高興的問,「蕭棄,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就在剛才嗎?」
他側過頭,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怎麼那麼確定我就是蕭棄?」
亦依一愣,凝視他的視線,有過一絲的疑惑,可馬上,又被一種溫柔取代,偎過來,挽住他的胳膊,「我就知道你是。」伸手撫上他的胸口,「因為你說過,要用這裡去,我到的人,只有你。」
低頭望著她的視線,也變得深情繾綣。
他加快了車速,一直開到了山頂。
車外山風怒吼,車內開著暖氣,卻是溫暖如春。亦依朝外頭漆黑的四周環視一圈,疑惑的問,「蕭棄,幹嘛來這兒?」
「方便偷情。」蕭棄說完,直接欺身過來,捧住她的臉頰,吻上她的唇。
亦依被這變化嚇住了,尤其是聽到他說「偷情」二字,更是不解。她就這樣瞪大了眼睛,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仍舊那樣俊美得震懾人心,那雙眸更是炙熱得很,直讓人臉紅心跳。
好似真的忍了很久,他沒辦法再忍耐下去了,隨手就將她的座椅調下,亦依一下子就倒了下去,他壓過來,大手直接探進她的衣襟內,撫住她的柔軟。
亦依被他的熱情有些嚇到了,「蕭棄……」
他的吻火熱的來到她的胸前,在那裡絡下痕跡,亦依只覺得全身都被電流貫穿似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顫抖著。
他的大手探下,解開她的褲子拉鏈……
感覺到她的濕潤,他不再猶豫,分開她的雙腿,以一種最原始又有些粗魯的方式進入了她。
「啊……」他突如其來的闖入,讓亦依禁不住尖叫出聲。
自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他就快要失控了,無法再等她適應自己,他就情不自禁的動作開來,一下比一下深入。
「啊……蕭棄……」車內空間十分狹小,亦依被他壓在身下,只能被動的承受著。兩人身子交疊,貼得密不可分。
這樣子在荒郊野外,她還是第一次,除了害羞,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她也明顯感覺到了蕭棄的衝動,和他控制不住的狂野。
他的撞擊,越發的用力,車子都跟著不停晃動,讓人浮想聯翩……
亦依淺吟出聲,腦子裡一片空白,除了感受他帶給自己的快/感之外,做不出任何的回應。
倏地,她被蕭棄拉了起來,直接將她翻過過來,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嗯……」這個姿勢令兩人的結合更加毫無保留,亦依胸前衣襟大開著,他雙眸如火,緊緊盯住她的飽滿,大手覆上,肆意的揉搓出各種形狀。
亦依體內的火焰被他越撩越高,她本能的上下聳動身子,雙手攀上他的肩頭,昂著頭,細碎的吟聲溢出唇瓣,像一劑催、情藥,直接貫穿他。
無人的山頂上,車內的激情正在持續,升溫……
最後,在他用力的衝擊下,一聲嬌媚的吶喊聲,衝破亦依的喉嚨,雙手摟緊他,所有的感覺化成了一道洪流,衝到頭頂,再一下子流竄到了四肢百骸。
亦依僵持著,倒在了他的身上,頭抵在他的肩上劇烈喘息著。
身體有些僵硬,她不過就是想要活動一下,從他身上下來,就明顯感覺到了在她體內的**正在復甦,這種可怕的速度讓她吃驚的同時,心口開始跳得厲害。
「你……」不等她說出完整的一句,他就又再次翻轉過身子,將她身子壓低,他附在她身後,以這樣害羞的姿勢再次動作。
「啊……蕭棄……哦……」亦依整個人就像一個被點燃了引線的炸彈,隨時都會要炸開來一樣。
第一次若是激情迸發,那麼這一次就是持久戰。釋放過一次之後,他變得隨心所欲起來,用著不緊不慢的速度開始進出,折磨著她的**。
亦依咬緊雙唇,不想讓自己叫出來,可她越是隱忍,他就越是撩撥著她的底限。
他清楚她的每一個敏感點。
終於,亦依忍無可忍,回頭對他哀怨出聲,「蕭棄!」
他揚起眉梢,像個引誘她純潔靈魂犯罪的惡魔,「想我怎樣?」
亦依臉紅透了,卻也敵不過體內明顯的**,「你……你快一點……」
聽到想聽的話,他不再折磨她,加快了速度,亦依在噶沉的**之中,再次抵達了巔峰。
半晌,她才算休息過來,氣息也漸漸平穩,抬起頭,嬌嗔的瞪他一眼,「你……你幹嘛要帶我來這種地方?」
天啊,想起自己剛才叫得那麼淫蕩,尤其是在這種荒涼野外,她就羞得恨不得找地方把自己埋起來,再順便掛上一塊「永垂不朽」的牌子。
做過愛之後,他那張妖冶的唇顯得更加魅惑了,性感的勾起來,一笑,「我說過,這裡方便偷情。」
他一再提及「偷情」讓亦依狐疑的皺起了眉,不滿的說,「咱們是登了記,領了證的合法夫妻,幹嘛叫偷情啊?」
他不語,而是曖昧的湊近她,那雙眸倏爾變得迷幻惑然,逐字逐句,「因為,我不是蕭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