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勉強地跟岳忠誠說道:「不要開玩笑了,我們這不好好的嗎,為什麼一定要說嫁不嫁的問題嘛。再說我還有一個兒子,要是嫁給你的話會被別人說閒話的。」
「我不管別人說什麼,我只願跟你在一起。」他斬釘截鐵地跟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搖了搖頭,她把岳忠誠給扶起來,她鄭重地跟岳忠誠說道:「忠誠,我很享受我們兩個現在的關係,但我絕對不贊同我們的關係再有進一步的發展,我是不能夠嫁給你的,對不起。」
「為什麼不能嫁給我?」岳忠誠聲音有些嘶啞地問朱容容,朱容容只好如實地跟他說:「我如果是嫁給你,意味著我不再是吳家的兒媳婦,這就意味著我必須要從吳家搬走,我也不能再掌管吳家的家族企業,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事業,如果是我放棄了就等於一無所有。」
「你就是為了吳家的產業,所以才不嫁給我的嗎?」他逼問朱容容。
朱容容想要否認,可是也沒有辦法否認了,所以她既沒有表示贊同,也沒有表示反對,只是在那裡低著頭不說話。
「好啊,容容,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不過我也可以理解你。」岳忠誠把話鋒一轉跟她說。
他本來向朱容容求婚,一來也是想讓朱容容感受他的誠意,二來也想看一看朱容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如果朱容容願意放棄眼前的榮華富貴,跟他在一起的話,那麼說明她還是很愛自己的。她真的那麼愛自己,以前的事情就可以既往不咎了,兩個人好好的過日子。
可是朱容容卻選擇了一條截然相反的路子,這條路子使得他更加認為朱容容是一個賤人,是一個眼裡面只知道錢的女人,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要對朱容容進行瘋狂的報復。
他表面上不動聲色,笑呵呵地跟朱容容說:「我剛才只是在跟你開玩笑呢,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呢?你以為我真的會想你逼婚啊?再說了,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美容院的清潔工而已,不過呢我已經認識很多字了,你知道我每天都有去上夜校的。」他跟朱容容說。
朱容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感覺到一下子就放鬆了不少,她便對岳忠誠說:「真的?那真是恭喜你了。」
「對了。」朱容容想了想,緊緊地抓著他的手,向他說道:「忠誠,雖然我們不能夠成為夫妻,可你老是在美容院裡住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這樣吧,我拿一棟房子給你,你住進去,以後如果你真的很想我了,我可以去你那裡。」她對岳忠誠說。
岳忠誠看到她的樣子,在心裡面更是暗暗地罵著賤人,心想,這個女人只知道索取而不知道付出,真是一個賤人。他心裡面雖然這麼罵,表面上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他笑著對朱容容說道:「好啊,謝謝你的饋贈,容容,既然你這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願意滿足你的一切要求。」他很誠懇地跟朱容容說道。
他越是這樣,越是讓朱容容覺得有點過意不去。朱容容看了她一眼這才說:「以前的事情我們都不要提了,將來我們好好地生活在一起好嗎?」
「當然好了,能夠成為你的男人我就感覺到很滿足。」
岳忠誠把她抱在懷裡,他感覺到朱容容身上傳來了一種很溫熱的氣息,那種氣息讓他有些頭暈目眩,有些迷醉。可是與此同時也讓他有些著迷。
他把朱容容攔腰抱了起來,就將她放在了休息室的床上,然後他將身子狠狠地壓了下去。在朱容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與她癡纏在了一起。
朱容容忍不住叫了一聲:「你要幹什麼?」
他在朱容容的耳邊輕聲地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讓你感受一下作為你的男人我能夠為你做什麼而已,難道你不喜歡嗎?」說著,他就放慢了速度。
朱容容感覺到很美妙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終於發出了低低的呻吟之聲,兩個人纏綿在了一起……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果然就找了一棟公寓。那棟公寓一共只有六七十個平方,卻乾淨整潔,她讓岳忠誠住了進去。
岳忠誠住進去的時候含笑說道:「別人說金屋藏嬌,藏一個美女在這裡,沒有想到我現在卻被人金屋藏嬌藏在這裡了,你說是不是很好笑?」
朱容容憐惜地跟他說道:「忠誠,其實我真的很愛你的,可是我也希望你能夠體諒我現在的處境。」
「體諒你,當然體諒你了,你知道我是很愛你的,而且只愛你一個人。」他對朱容容承諾。
他故意裝成吃醋的樣子對朱容容說道:「可是據我所知你卻不一定只愛我一個人哦,我看得出來,你也很愛劉紹安呢。」
朱容容愣了一下,她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憂傷起來。她只好說道:「我跟紹安已經沒有男女之情了,只不過是最好的朋友和戰友而已。」
聽到她這麼說後,那岳忠誠不以為然,心想,你們是最好的朋友和戰友,出了事的時候你還不是讓他第一時間出來給你頂包?可見你這個女人是信不過的。心裡面這麼想著,嘴上卻沒有這麼說。
他含笑對朱容容說道:「我能夠理解你們的感情,你們的感情也很讓我羨慕呢。總之啊以後我會給你最好的,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說著,他就把朱容容按在了沙發上,欺身而上,想要去解朱容容的衣服。
「不要啊。」朱容容頓時覺得酸軟無力起來,每一次跟他在一起就好像洗了一次熱水澡一樣,現在的岳忠誠變得那麼孔武有力。
「要不要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我說了算。」說完他把朱容容的衣服片片撕落,殘酷地進入了朱容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