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岳忠誠帶走後,朱容容心裡面一直有些忐忑不安,她也不知道現在的情形到底怎麼樣了。她在那裡焦急地等待著,過了很久很久都不能夠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這實在是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可是最後卻不得不這麼做了。劉紹安到底會怎麼想呢?
她在那裡焦急地等待著,過了很久很久劉紹安終於把電話打給了她。那是第二天的早上,朱容容接到劉紹安的電話後很焦急地問道:「紹安,你現在在哪裡?」
劉紹安自我解嘲,諷刺地說道:「我還能在哪裡呢,在警察局,我現在需要一個人來保釋我,容容,你來保釋我吧。」
朱容容說:「我馬上拿錢去保釋你。」
她的傷口已經經過了處理,傷得還比較輕,又不是傷在頭臉上,用衣服一遮擋就看不出來了,她就去保釋劉紹安。
到了警察局後見到了劉紹安,她感覺到滿面羞愧,對劉紹安說:「對不起啊,紹安,我……不是故意那麼做的。」
劉紹安卻好像是不以為然一樣,他也沒想到朱容容會這麼做。雖然他很願意為朱容容這麼做,可是朱容容的做法顯然都已經傷害到了他。他對朱容容說道:「我現在需要付一筆保釋金將我保釋走,你願不願將我保釋出去?」
「願意。」朱容容連忙拿了一大筆錢將劉紹安保釋出來,但是他要隨時回去協助調查。
他被保釋出來後,一路之上就跟著朱容容往回走。他一句話都沒說,可以看得出來他心裡面不開心,朱容容也感覺到了。
朱容容便對他說道:「紹安,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一時糊塗,我不應該這麼做的,你如果要怪我的話就怪我吧。」
劉紹安看了朱容容一眼,對朱容容說道:「我相信憑你自己一定不可能會將我給扳到那裡去的,是有人教唆你這麼做的吧?是誰幫了你?」
朱容容只好如實地回答說道:「是忠誠幫了我,可是整件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總之你要怪的話就怪我吧。」她對劉紹安說。劉紹安一句話也不說,他們兩個在那裡都沒有說話。
朱容容感覺到很受不了這種氛圍,她便對劉紹安說:「算了紹安,我去澄清吧,澄清其實人是我撞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昨天晚上是我一時糊塗才會決定這麼做的。」她對劉紹安說道。
劉紹安沒有想到朱容容會這麼說,他猶豫了一下才跟朱容容說:「算了,反正現在也已經認定是我把人給撞壞了,你就算再去澄清也只會連累到你的名聲而已,我也不打算讓你再去澄清了,這件事就算是我做的吧。」
「可是我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被撞死。」
「沒有被撞死,現在還在醫院裡搶救,如果是被撞死的話也許會很麻煩。可是如果沒被撞死,情形也許會樂觀。你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你好不容易才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我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你再去坐牢。」劉紹安很憐惜地對她說。
朱容容聽完心裡覺得很感動,可是她還是沒有勇氣去承擔。劉紹安繼續說道:「我在牢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對牢裡的情形很熟悉,你一個女人進去的話一定會被別人欺負的。」朱容容聽完後就在那裡低著頭不說話。
朱容容把劉紹安送回去,朱容容想進去幫劉紹安做飯,劉紹安第一次拒絕了她,跟她說道:「我覺得很累,容容,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們再聯繫。」
「我……」朱容容還想說什麼,可是劉紹安卻沒有給她機會,把門給關上了。
看得出來,劉紹安的心裡還是很悲憤的,他對朱容容也很失望。最讓他失望的是在出了事情之後,朱容容竟然聽從岳忠誠的教唆讓他做替死鬼,這種感覺任憑是誰也覺得很難受。朱容容見劉紹安不想再跟自己說下去,就只好離開了。
過了幾天,那個被撞到的人在醫院裡失血過多去世了,他們的家屬幾次三番的進行大鬧,還好最後他們接受了賠償。劉紹安賠償了他們兩百萬,他們才放過了劉紹安,不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但是經過這件事後,劉紹安跟朱容容之間的關係也越來越疏遠了。他以前經常會找朱容容的,現在除了有必須的事情外,幾乎已經不再找朱容容了。而朱容容因為有愧於他,也不去找他,兩個人的關係慢慢地變得很淡很淡。
反而是岳忠誠,他倒經常去找朱容容,而且他跟朱容容在一起的事情從來都不避諱任何人。美容院裡的人驚訝地發現岳忠誠跟朱容容在一起,她們對岳忠誠也變得恭敬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老用有色的眼光來看他。
岳忠誠感覺到了眾人對他特別的尊重,這讓他越來越感覺到舒服。他知道只要緊緊地抓牢朱容容,那麼就可以得到他想得到的。最重要的是他要報復朱容容,讓她為她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這一天,岳忠誠又約了朱容容見面,他約朱容容在美容院裡面。晚上美容院裡每個人都不在了,他們到了一間專門讓客人等待美容的休息室裡面。
岳忠誠把休息室佈置得很雅致,等到朱容容來了後,他點燃了蠟燭,然後走到朱容容的面前。他還準備了一束玫瑰花,那是紅色的玫瑰。
他在朱容容的面前半跪下來,含笑跟她說道:「容容,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他的忽然表白讓朱容容也感覺到很驚慌失措,朱容容從來沒有想過再嫁給他。雖然說心裡的確很愛他,可是現在的身份讓朱容容絕對不能夠這麼做。
朱容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到了今天這種地步的,她怎麼可能會捨棄掉眼前的一切,嫁給岳忠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