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上前去伸出手來啪的一聲給了朱容容一巴掌。
這一巴掌頓時把朱容容打得有點清醒了過來,朱容容在那一瞬間忍不住問自己,我這到底是做得對還是不對?
「怎麼樣?不滿意嗎?」張小三騎坐在朱容容的大腿之上,抬起了她的下巴,捏著她的臉,惡狠狠地對她說道:「總之我願意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你明不明白啊,朱容容?」
朱容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非常緊張地望著張小三。眼前的這個張小三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跟以前對她柔情款款的那個男人完全不一樣,她不禁很是驚訝,甚至在想自己這一步是不是走錯了。
「怎麼樣,看我幹什麼呀?」
張小三也許是喝醉了酒的原因吧,他用力地把朱容容的下巴捏得生疼,對她說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底跟過多少個男人,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多少個人睡過,總之我不計較頭上戴綠帽子,但是你以後最好給我乖乖的,現在你是我老婆了,我願意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
說著,他就一把把朱容容按倒在了地毯上,想也不想地就在她的身上狠狠地動作著。有一種說不住的乾澀的疼痛頓時溢滿了朱容容的內心,她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起來。
張小三非常生氣,伸出手來狠狠地打了她掌,連聲對她說道:「怎麼樣,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會這樣嗎?還是只有跟我在一起才會這麼勉強?朱容容,看我今天怎麼好好地折磨你!」
說著,他就在朱容容的身上毫不憐香惜玉地動作,而且他的手還在朱容容的身上用力地揉搓……
被他折騰了一場之後,朱容容只覺得渾身疼痛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而且她的身上再一次淤青纍纍,全是傷痕。在那一剎那,她簡直恨不得拿刀砍了張小三。
看到張小三囂張而又得意地在地毯上睡著了,朱容容也不理他。她勉強地爬了起來,爬到床上去睡了。
誰知道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覺到下身一陣的刺痛,抬頭一看,見到張小三再一次地在她身上慾求不滿而索要著。
「夠了!」朱容容非常痛苦地跟他說道:「我也是個人,不是你的洩慾工具,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偏偏要這樣,看你能怎麼樣?」
張小三得意洋洋地對她說道:「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我的老婆,我願意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啊。」說著,又開始了新一風驟雨的「襲擊」。
做完這一切之後,朱容容再也睡不著了,她看到自己身邊睡得像一頭豬一樣的張小三,不禁覺得很痛苦。
她把手機拿過來,給劉紹安發了一條短信說:紹安,我那天去見你,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坦誠相待,因為現在我已經嫁給張小三了,我是張小三的妻子。
為什麼?劉紹安立刻回了一條,顯然覺得很驚訝。
朱容容轉過臉去看身邊的張小三,見他睡得非常熟,朱容容這才給劉紹安回了一條:我也不想的,可是我要扳倒岳雲帆需要張小三來幫我。
你瘋了呀,容容,你想要扳倒岳雲帆,需要什麼我給你!
劉紹安的短信看上去非常的著急,他不停地打電話過來,朱容容連忙把手機設成了靜音,又掛斷了他的電話,顯然朱容容是不想驚醒了張小三。
朱容容便又回了劉紹安一條,對他說:我需要很多錢,我知道你的安楠建築有限公司現在周轉有些不靈,你自己也處於泥菩薩過江的地步,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你為了幫我而把自己的事業也賠上。
容容,你真傻。劉紹安回了她一條,緊接著電話就響了起來。
朱容容看了張小三一眼,就站了起來,然後就走到衛生間裡去接劉紹安的電話。
劉紹安在電話裡面非常焦急地跟她說道:「容容,你真的是太傻了,你怎麼可以為了錢給嫁給張小三呢?就算我拿不出那些錢來,我也一定會想辦法的,你到底需要多少錢?」
「一千萬,甚至更多。」朱容容想了想,便斬釘截鐵地說道。
劉紹安沉默了幾秒鐘,便又立刻跟她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夠給你湊到這些錢的,你跟張小三分手好不好?」
「我其實根本就不想跟張小三在一起,但是紹安,我不能拖你下水,因為你是一個值得我真心相待的人。」朱容容由衷地說道。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後面彭的一聲,原來廁所的門被人一腳給踢開了,接著她就看到張小三赤身**地站在她的面前。
張小三衝上前去把朱容容的手機奪了過來,然後對著電話裡吼道:「你算是什麼野漢子,以後再打我老婆的主意,小心我找人打瘸你的腿!」說著,就把手機給掛斷了。
然後他又把短信給看了一遍,砰地一聲把手機摔到浴缸裡面,這才轉過臉來對朱容容說道:「容容啊容容,我真是沒有想到啊,我說呢你忽然之間要跟我結婚,原來是想要謀奪我的錢啊,真是想不到啊,你為你的情郎劉紹安還真是有情有義呢。」
朱容容見到東窗事發,就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她臉上露出了一種倔強的神情,對他說道:「不錯,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隱瞞你了,我承認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錢,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好的話,無所謂,那我們就分手吧。」
「分手,你想得倒美,你說分手就分手嗎?」說著,他就啪的一聲給了朱容容一巴掌。
朱容容被他打得往後一退,一下子就摔到了浴缸那裡,鮮血順著她的額頭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