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三果然對朱容容很好,他對朱容容的心大概只有八個字可以形容,這八個字就是蒼天可表,日月可鑒。
朱容容跟他說了後,他回到家裡面,想也不想就立刻跟羅秀珠鬧離婚,羅秀珠當然不肯了。這件事情前前後後的拖了不到十天,還是被張小三給辦妥了。
他非但跟羅秀珠辦好了離婚,而且還從羅秀珠那裡一共得到了一千幾百萬的財產。辦妥了這些,他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朱容容。
朱容容決定自己要去省城探視一下劉紹安了,因為過不了多久她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打好這個主意之後,把局裡面的工作安排了一下,藉著出差的契機,她就來到省城找到了劉紹安。
這時的劉紹安也正在為他安楠建設有限公司的一些計劃忙碌,可是一看到朱容容來了,他立刻放棄手頭的工作來陪伴朱容容。
他陪著朱容容在省城四處逛了一下,朱容容不禁感慨道:「以前來省城也來很多次了,可是卻從來沒有一次逛這麼多,你說是不是啊?」
劉紹安笑著說道:「總之你喜歡哪裡就告訴我,我會一直陪著你去逛的。」
「你對我真好,紹安,而且我知道你對是我無條件的好。」
劉紹安聽了朱容容的話不禁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對她說道:「容容,你這是在說什麼呢,我對你好難道不是應該的嗎,你說是不是?」
他邊說著,邊上前去輕輕地攬著朱容容,問她道:「晚上去什麼地方吃?吃完晚飯之後,晚上繼續幫你安排什麼節目呢?」
「我覺得有點累了,隨便找個地方吃點飯吧,晚上先送我去酒店好嗎?」
劉紹安便點點頭答應著,他載著朱容容去吃了一頓飯,吃完飯之後就把朱容容送到了酒店裡面。
回到酒店後,劉紹安便對她說道:「容容,那我就先走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好好地休息吧。」說著,他便轉身就走。
聽到他這番話後,朱容容一把從背後抱住了他,連聲對他說道:「紹安,今天晚上不要走,在這留下來陪我好嗎?」
劉紹安聽了後覺得特別的驚訝,因為朱容容曾經跟他說清楚了,他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只能做朋友,因為朱容容不能對不起岳忠誠。
而今朱容容竟忽然說讓自己留下來陪他,她心裡面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呢,這又是為了什麼?
劉紹安驚訝地看了朱容容一眼,看她的樣子又不像是開玩笑,他便問道:「容容,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你非常勉強的話,我想還是不要了。」他邊說著,邊擺了擺手。
「是真的。」朱容容說道。
說著,她就上前去一件一件地把身上的衣服給扯了下來,讓自己雪白無痕的身體露在了劉紹安的面前,然後她就攀上了劉紹安的脖子,緊緊地抱住他。而劉紹安也伸出手來抱住了朱容容,兩個人很快地就擁抱在了一起。
過了沒有多久,劉紹安的**被激發了,他把朱容容抱到沙發上,然後兩個人就在沙發上面歡ai。朱容容用盡全力地去配合著劉紹安,而劉紹安則盡他的努力給朱容容最大的快樂。
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忽然在一起,那種激情的感覺實在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的。
劉紹安就好像是隱忍了好久而膨脹起來的氣球一樣,在那一瞬間就爆炸了。他從朱容容的身上索取著,而朱容容則配合著他。
此時此刻朱容容又想起了年輕的時候,那個時候大概是十年前了吧,或者是更晚一些,又或者是更早一些,他們曾經一起躺在學校的草坪裡面,兩個人曾經偷偷的來做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雖然到最後都沒有偷吃到禁果,但是那種感覺再一次地重新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紹安抱著朱容容把她放到了酒店的大床之上,兩個人一起躺在那裡,緊緊地相擁著而眠。
第二天早上劉紹安起床的時候,發現朱容容已經走了,只是留下了一張字條說她在a市還有一點事情,就先回去了。
劉紹安也沒有多想。想起昨天晚上跟朱容容充滿激情的一晚上,他再次感覺到了朱容容的好,而且他覺得自己始終還是離不開朱容容的。
朱容容回去之後就立刻去找了張小三,兩個人約定馬上舉行婚禮。他們的婚禮舉行的非常簡單而又低調。
他們只是去民政局領了證,然後兩個人又一起吃了一頓別樣的晚餐,甚至連朱容容的同事和張小三的同事都沒有請,為此張小三覺得非常的不滿意。
到了那天晚上,他喝了一些酒,走到朱容容的身邊把酒瓶猛地往地上一摔,惡狠狠地瞪著朱容容,對她說道:「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嘛,你分明是覺得我丟你的人是不是?」
朱容容正坐在那裡看電視呢,猛然聽到他這麼說,不禁皺了皺眉頭說:「你在說什麼呀。」
「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裡面知道,難道不是嗎?哪有人結婚這麼隨隨便便的,容容,結果我們的婚禮就這麼隨隨便便,就是兩個人簡簡單單地吃頓飯,你說這是不是很好笑啊?」
朱容容聽了之後連忙向他解釋著說道:「其實不是這樣的,你知道我最近在a市的聲譽不好,如果再讓人知道我跟你結婚的話,恐怕別人會說我搶別人的丈夫,你不是說願意為我付出一切嗎,這一次就當是你為我付出一次好嗎?」朱容容說著,抬起頭來望著他。
「好,當然好了。」張小三臉上怒火中燒,連聲說道:「如果是你跟岳忠誠在一起,又或者是你跟劉紹安在一起,你的婚禮還會這麼馬馬虎虎嗎?你不要把我當成傻子,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愛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