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要了她,他沒有想到,她的身體涼涼的,更喚醒了他彷彿覺醒的那種感覺,那樣的月色,那樣的冰冷,那樣如玉的胴一體,那樣讓人絕望的感覺……
所有的感覺刺一激得他的全身份外的興奮,他竟然在她的身一上一體驗到了那種極致的快一感,這讓他有一種罪惡感,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還出血了,難道她仍是處一女?
這樣的事情真的很好笑,她已是生了一個兒子了,怎麼可能還是純潔的?
她又在搞什麼鬼,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嗎?那這樣也太好笑了。
他不是不計較她有兒子,而是不屑於計較,在他眼裡,她不過是一個小丑,一個自投羅網的小丑罷了,他所做的事情就是讓她絕望,她越絕望越好。
他本來以為她死了,他心裡恨就會消了,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刻,看著她迷濛的眼神,他突然覺得也許一切好戲都剛剛開始,他還捨不得這個角兒這麼快地死掉,所以以後的日子他故意的幾番試探,卻越來越發覺她的與眾不同,甚至與她自己都不相同了。
雲九天回憶著火依舞的種種,他本來是想藉著回憶紫兒打消對風依舞的回憶,卻不料,那回憶卻是一團亂麻,扯了開頭,下面的事情就會有無數種可能了,也許能很容易地理出思路,也許真的陷入了自己的陷阱中,駐足泥潭越陷越深……
他看著眼前的舞一伎們,突然想起了那個舞會!
那個舞會,他戴著面具,擁她而舞。一身黑色銀線繡面的緊身長裙,將火依舞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本就是個凹一凸有致的身段,在這身長裙之下,更顯魅惑,長袖包裹著她的雪白優美的手臂,手肘處突然敞開一個飄逸灑脫的荷葉形狀,並以銀色絲線鑲邊,裙擺長至腳踝,也是呈現荷葉形狀散開,便於一會舞動時帶起美妙而優雅的波浪。
一頭青絲,微微挑高,綰成了一個髮髻,餘下的青絲垂在腦後,再以一朵嬌艷動人的玫瑰,別於髮髻之上,頓時便將她傾國傾城的絕色風華展露無垠。
他還記得自己看到她的那一刻的感覺,那竟然是嚥了一口口水!他情一不一自一禁的動作讓他當時發現自己有點像登一徒一子,若非當著眾賓客,他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將她抗起來扔到床上……
他一直在外間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銀色的面具遮擋了臉,卻遮擋不了目光。
他的心早已飛到了她的身邊,他穿著她為他設計的衣服,雖然那樣怪,她說那叫西褲!他估且聽了。
不管西褲還是東褲,說實話,他覺得很不舒服。不過,倒真的與她身上的那件禮服相配,她說那叫禮服,但他看起來實在是無禮至極,因為她會惹來無數個無禮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他……
雲九天想起那個晚上,現在還讓他迷醉不已。%&*";
那是自己最開心的一個夜晚,或者與那個夜晚相比的只有另一個夜晚……
雲九天突然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舞一伎們,他站起身來,什麼也沒有說,但是他卻離開了,那離開的眼神中誰人也沒有,彷彿那些舞一伎不存在,彷彿誰都不存在,那眼神裡連玉妃也沒有。
玉妃眼睜睜的看著雲九天揚長而去,她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皇上心不在這裡。
他的心也許都不在皇宮裡。
玉妃想著不耐煩地揮手:「滾!你們都滾!」
她將桌子上的茶杯摔了個稀碎,氣哼哼地抬腿就往外走。
月妃正在煮茶,那桃花開了,她差人摘了花瓣,洗滌淨了,煮水喝,還讓太醫配以幾味中藥,她用來養顏養血呢。
見玉妃來,她將那茶遞給了她:「姐姐今天怎麼有空?」
玉妃氣哼哼地坐下來,看著月妃好像變美了,她突然變了語氣:「你也知道的,皇上是天天去我那裡,這陣子也一樣,倒還真是沒有空閒呢!」
月妃看著她,眼底掠過一抹怒氣,但隨後展露笑顏:「姐姐,你天天與皇上在一起,可是聽說皇上什麼時候立後?」
「立後?」玉妃看著她妹妹嬌美的容顏和完美的身體,她眼裡閃過一絲陰冷:「立後的事情,皇上心裡該是有數的吧,他雖然沒說,但是我想嘛,他心裡是有數的。」
「是嗎?那一定是會立姐姐了,姐姐又有孕在身,本就受恩寵,自然那後位不會旁落!」月妃笑盈盈地道。
「不敢這麼想呢,」玉妃嘴裡說著不敢,卻臉上露了得意之色。
月妃將茶又往前送了送:「姐姐,喝茶呀,妹妹還做了桃花醬呢!姐姐嘗嘗。」
隨著她的話音,有宮女將還帶著桃花瓣的顏色的花醬送到了她面前。
那玉妃看了一眼,然後瞧著月妃道:「這桃花有活血的功效,妹妹不知嗎?」
月妃聞言,突然驚了:「姐姐,這妹妹真是忘記了,您瞧瞧妹妹!真是……」月妃說著,臉上有慌亂之色,「妹妹不是故意的,正好應景趕上妹妹作桃花茶,只知道桃花有美膚的功效,卻忘記姐姐是害了喜的身子……」
「莫慌!姐姐不過是隨口一說,瞧妹妹嚇的,我當然知道你是無心的,難道你還會害我不成?我們可是親姐妹呢?我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妹妹嗎?這皇后一走,以後這整個後宮可都是我們姐妹的,不管我們誰是後宮之主,另一個都會有好日子過的,是不是?」玉妃一笑道。
月妃臉上的尷尬之色稍稍緩解,但眼底仍是有陰霾。
她看著玉妃想說什麼,終於一笑,自己端起茶來飲了,然後點了點頭,這桃花茶的味道還真不錯。
玉妃看著月妃,本來想說的事情現在她又不想說了,不禁兩個人無話。
月妃突然道:「姐姐,給太后每日的請安您還去嗎?」
「太后是個清冷的性子,再加上我現在的身子,她允了我不用每日的去。」玉妃回答道,「妹妹可是天天都去嗎?」
月妃點了點頭。
「那太后她最近的心情可是好?」玉妃開口道。
「也看不出什麼來,倒是吃的東西少了些,身子也更瘦了些。」月妃淡然地道。
玉妃看了看她,然後道:「那太后可是有提起立後的事情?」
月妃的手停了一下,然後搖頭:「這立後的事情,太后也是聽皇上的,皇上的性子姐姐也不是不知道!再說,皇上現在不是天天去姐姐那裡嗎?反正在妹妹眼裡,這立後之事該是沒什麼懸念的。」
玉妃抿著嘴,撫著肚子,眼底泛了亮色,月妃看著她的肚子,咳了一聲:「姐姐,你肚子裡的孩子,可是皇上第一個孩子,倒是福氣很大呢。」
一是起這肚子裡的孩子,玉妃的臉色變了變,她想了想站起身來:「妹妹好生歇著吧,姐姐還有事情。」
「姐姐來這裡,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說吧,難道還信不過妹妹嗎?」月妃攔住了她。
玉妃搖了搖頭,終是離開了。
月妃看著玉妃的臃腫的背影,伸手將倒給她的茶一下子潑在了地上,那茶杯一甩,摔到了牆上,碎成三片,她看著地上的碎片,嘴角扯起了一絲冷意。
雲九天回到御書房,他拿起了奏折,他強迫自己看下去,但是眼前的小黑字都變了,彷彿變成了那盤子裡的魚生,那個讓他現在想起來仍膽戰心驚的生魚片,那個女人做的東西還真不能吃!
不過現在他有些後悔,為什麼她離開的前一天晚上,那盤子裡的肉他沒有嘗一嘗呢?
那些妃子也吃過了,倒沒有聽她們說出了什麼問題,是自己太草木皆兵了。
現在倒是想嘗,這一世怕是再也嘗不到了。
他將奏折一甩,那奏折摔到了地上,嘩啦啦地有過堂風將書頁翻來翻去,他心裡煩燥,沒有人知道其中他天天正常早朝,但是大臣們說的他能聽得進去一半都是好的了,這奏折,也一樣。
「來人,上茶!」雲九天開口道。
片刻,門響,一雙玉手端著茶杯送到了他面前,他抬頭,卻看見是月妃,不由地一皺眉頭:「孫公公呢?」
「回皇上,是臣妾正巧趕過來,才替他端上來的。」月妃笑了笑,如玉的臉上現了一絲柔媚。
雲九天也沒有說什麼,他端過茶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道:「你來找朕有事嗎?」
他長長的睫毛斂了一池的波光,月妃便是從他的語氣也能聽出來他內心的不悅。
「臣妾來,是近日摘了桃花,親手做了桃花糕,想送與皇上嘗嘗鮮!」月妃說著回身從小宮女的手裡接過來食盒,打開,那片片花瓣做成的糕點甚是可愛,便是模樣也像桃花,只是大了些,顏色粉紅的,讓人一見便很有食慾。
雲九天嘗了一塊,皺著眉頭道:「樣子好看,味道倒也平常。」
「怪臣妾太笨。」月妃忙跪下道歉。
「你也是有心的,怪你做何。還有事嗎?」雲九天沒有什麼心情,語氣仍是淡淡的。
月妃回頭看了眼那宮女,宮女會意,退了出去。
雲九天一見她還真的有事要說,便看著她道:「起來說話吧!」
月妃便站了起來:「臣妾倒沒有什麼大事,只是近日少見皇上,心裡擔心皇上的身體,想著親眼見見,便也可放心了。」
「哦?就這點事情?」雲九天挑著眉頭道。
月妃臉上有遲疑和猶豫,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讓雲九天很不爽:「有話說就是,若再吞吐,休怪朕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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