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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5】在大腿上摩|擦 文 / 莫顏汐

    「我不去,池映梓,你要是玩夠了就放我走,我和你再沒什麼好說的。舒榒駑襻」

    她跳起來,雙手束著頭髮,紮了個馬尾。顏千夏的臉不見了,顏千夏的嬌軟的聲音也沒了,她自己的嗓音略有些沙啞,用現代的話說叫有磁性,放在這裡就是不招人愛的那種。

    「你不和我一起去參加魏王的立後大典?」池映梓微微一笑,低聲說道:「說不定還能遇上吳國的使者,再說不定,能遇上慕容烈本人呢?或者本主到時候心情不錯,一開心就放了你。」

    「神經病!」顏千夏瞪了他一眼,走到火架子邊上,拿了只已經冷掉的烤魚吃,折騰了好一會兒,她快餓死了,不吃飽怎麼有力氣和妖魔鬼怪作鬥爭!

    其實她想去魏國,到了那裡可能還有機會逃走。留在這裡,她只怕會在小竹林裡跑斷腿,在小湖裡被鱷魚當零食,還會被池映梓折磨瘋渥。

    「穿上。」他走開了又來,手伸到她眼前,手裡是一套翠綠色的男子衣裳。

    「得了,男人有我這樣傲人的胸?」顏千夏瞟了那衣裳一眼,不客氣地諷刺了一句。

    「這個。」他回去,過了一會兒,又伸手過來,這一回,是一套黑色的刺客裝,還有一段白布,讓她裹住自己波|濤洶湧的胸纜。

    「我不穿!」顏千夏一字一頓地說完,一口咬掉了烤焦的魚尾巴,嘎吱嘎吱地咬。顏千夏那張絕美的臉消失了,池映梓也完全知道她是誰,不必再裝貴族,裝淑女,裝賢惠,她從來都是想笑就笑,露出幾顆白白牙的舒舒!只是當美人當久了,挺懷念那張臉孔的。她現在這圓臉兒,圓眼睛,還能迷住慕容烈嗎?還能得到慕容烈專一的愛情嗎?

    那個好美色的、愛美人的、身邊美人如雲的慕容烈啊,當你看到我的時候,是會一眼認出,還是會直接從我眼前走過,視我如無物?

    「如果還想當顏千夏,就在我走進湖裡之前,把黑衣服穿好,來求我。」池映梓淡淡地說了一句,從她眼前走過,逕直走向了小湖。

    「你還能再壞一點嗎?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麼壞的!」顏千夏惱火地吼著,迅速套好了黑衣裳,快步往他身後跑去。

    粗粗的鐵索織成的長籠子,一直通往小湖之外。顏千夏無法呼吸啊!她沒辦法憋這麼久的氣,才幾十秒,就忍不住張開了嘴,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大口的水。

    可池映梓像不知道一樣,繼續往前游著。

    顏千夏被幾大口水嗆著了,下意識地往上浮,卻被鐵籠子攔著,兩輩子被水淹死?她又氣又怒,掙扎著就往前劃拉著,雙手亂舞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兩片布料,想都沒想,用力地就開始扯了起來,開始前面還有很大的力道在掙扎,後來力道消失了,她抓著兩團面料往後退了一點。一陣水聲響過之後,一根空心的麥梗塞進她的嘴裡,她用力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鑽進她的肺中,勉強睜眼,只見手裡還緊抓著布料,居然是池映梓的……褲子!她把池映梓的褲子給扯下來了!

    池映梓正拉長了臉,貼在她的身前,然後奪過了她手裡的長褲,把她往前一推,推著她往前游去。

    「誰喜歡看你的白|屁|股呢。」顏千夏咬著麥梗,一張嘴,就灌了滿口的水。

    也好,這也算是清燉鱷魚湯。

    不對,還有清燉混蛋池映梓的王|八湯!

    上了岸,她故意飛快地轉過身來,緊盯著鐵籠子出口的地方,池映梓就得在她面前穿褲子,她可是經歷過男人的人了,她不吃虧!

    池映梓游出來了,衣裳完整,在水裡就穿好了!

    「好像我沒看過似的。」顏千夏冷笑一聲,站了起來,一面擰著身上的水,一面繼續往前走。真是奇怪,非得在岸的那邊穿上衣裳,打得透濕的!

    「岸上有弓箭手,若非穿著本門衣服,出來即被射|死。」池映梓又看穿了她的心事,淡然說了一句,有黑衣人這時正快步迎上前來,手裡托著兩套乾淨的新衣。

    「那綠色的那套也是碧落門的衣服?還是你剛剛想弄死我?果然狠毒!」顏千夏頓時就火了,指著他就罵。

    「那是我的衣服。」池映梓看了她一眼,就在原地脫了濕衣,拿起了一套白色的錦袍穿上。黑衣人自始至終都垂著眼睛,不敢抬眼看這二人。

    「換上吧,別著涼。」池映梓從黑衣人手裡接過衣服,抖開,居然是一套有著五彩裙擺的夏國女裝,上半身是湛藍的顏色,像小公主的眼睛。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我走?」她接過了衣服,情緒陡然低落到極點。她想女兒,想慕容烈,想得快瘋了,這些日子不能哺乳,胸漲得痛極了,乳|汁都漲了回去,只怕回到女兒身邊都無法再哺乳。

    「如果我高興,你也可以隨時逃,只要逃得掉。」池映梓的語氣卻依然平淡,盯著她看了一眼,轉身走開。

    小湖水清凌凌地蕩起波瀾,顏千夏看著湖水中的自己,然後用力地揉了揉臉,她相信,就算逃不出去,慕容烈也一定會來救她!

    既然深愛,怎會不識?

    *****分界線*****

    從那個養了兇猛鱷魚的小湖裡出來,再行十里路,就是周國的都城。顏千夏可沒想到,這是個非常漂亮的小城,還有個極好聽的名字,仙鹿郡,

    郡中有梅花鹿,就在城中隨意走動,人和鹿和諧共處,沒有人去傷害這些溫柔的動物,還有些小孩會拿著東西去餵它們。

    梅花紛紛飛,梅花樹下梅花鹿,這種景致很有趣,有一隻看上去出生不久的小梅花鹿居然往顏千夏身邊跑來了,就跟著她慢慢走著。

    小街兩邊店舖林立,酒肆、青樓不時闖進眼中,男人們一樣尋歡作樂,女子們的服飾也很有特色,都在腰上束了色彩艷麗的寬腰帶,束出纖腰妙曼,又在腰帶上縫製上了鈴鐺,有錢人家的就是金鈴鐺,玉鈴鐺,稍次點兒就是銀鈴兒,窮人家的就是銅鈴兒,鈴鐺約莫還經過了音律上的處理,走起路來,叮咚作響,像是在演奏樂曲。

    看,這就是行走中的樂趣,可以看到好多有趣的事。

    慕容烈說過的,會帶她來周國遊玩,說這裡風景優雅,還說天下一統之後,選一個美麗的地方當成小公主的封地,讓她和駙馬相親相愛地過一輩子。

    她想不了那麼長遠的事,她只想趕緊回去和慕容烈相親相愛過一輩子!

    可她逃不了,幾個黑衣男子把她圍在中間,她快他們就快,她慢,他們就圍得更緊,而混蛋池映梓早就戴著他那張青面獠牙的鬼面具進宮去了。

    「堂主,門主讓您即刻進宮。」有個黑衣人策馬前來,雙手托著一方碧竹製成的令牌,畢恭畢敬地對顏千夏說道。

    「我?堂主?你在說笑話吧!」顏千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冷冷地嗤笑起來,池映梓這是拉攏她,還是害她?

    黑衣人還是伸著手,固執地把令牌遞到她的面前。此刻顏千夏身上穿的是和他們一樣的衣服,黑不溜湫地扮著男人。

    「我不去。」顏千夏冷冷地說了一聲,繼續往前走,池映梓明明說去魏國,卻跑來了周國,耍她呢!

    「門主說,堂主必須去,否則堂規處罰。」黑衣人緊跟兩步,低聲說道。

    顏千夏扭頭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拉住了馬兒的韁繩,往馬上爬。黑衣人托了她一下,讓她坐上馬,自己在前面牽著,引著她往周王宮行去。

    周王宮就像一個縮小版的吳宮,甚至連格局都是照搬來的,據說是因為周王先祖帝很崇拜吳國的開國皇帝,所以才造了這麼一個宮殿,立志向他學習。

    苑棲墨在殿中設宴,宴請鬼面人和慕容絕,他在外人眼前一向屬於膽小怯懦之輩,就連這次廢王后,立魏國公主為後的事,他也特地遣使去吳國向慕容烈說明情況,說是魏王相逼,他不敢違背,只盼慕容烈趕緊統一天,讓他能安然度日。

    這樣的膽小鬼,沒人會把他當敵人的。

    所以慕容絕才大膽地「借用」周國邊境之城作為休養屯兵之地,以待向慕容烈再度發起挑戰。

    當顏千夏進門的時候,慕容絕和苑棲墨都朝她看了過來,誰都知道池映梓捉走了顏千夏,可進來的女人又讓他們有些驚訝意外。

    「這是?」苑棲墨微俯了身,看著顏千夏。

    「碧落門,捉夢堂堂主七弦。」池映梓並未取下面具,所以聲音聽上去有些沉悶。

    一群人並未因他的話而打消疑慮,都緊盯住了顏千夏的臉,似是在考量著池映梓話中的真假。人皮面具這種小把戲,對池映梓來說,實在太簡單了。

    顏千夏環視了一下四周,在座人中只有慕容絕和苑棲墨她認識,可是慕容絕和慕容烈正開戰,若知道她是顏千夏,或者會拿著她去威脅慕容烈也說不定。這苑棲墨似乎也不可信,上回進吳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

    「七弦堂主,本王有禮了。」慕容絕先站了起來,試探地向她問了聲好。

    顏千夏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在空位上坐下。慕容絕吃了鱉,倒也不發怒,只微笑著端起了酒杯,慢步走了過來,「本王和國師乃生死之交,今日第一次得見七弦堂主,榮幸之致,借花獻佛,敬堂主一杯。」

    這些人真的認不出她來嗎?顏千夏微微擰了下眉,瞟了一眼慕容絕,低聲說道:「本堂主不喝酒。」

    比起顏千夏那千嬌百媚的嗓音,這略有些沙啞的聲音讓慕容絕和苑棲墨都略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不放棄,索性在她身邊坐下,笑著說道:「不如,讓周王把珍藏的果酒拿來,女子喝了正好。」

    「碧落門中無女子。」池映梓淡淡出聲,慕容絕這才一拍腦門,笑著說道:

    「是本王忘了,本王看七弦堂主姿容清秀,錯認為女子了。」

    顏千夏冷冷一笑,在盤子裡抓了花生開始剝,看都不朝他多看一眼。她愛吃花生,若慕容烈在這裡有探子,一定可以發現!

    「呵呵,碧落門中藏龍臥虎,六王爺有大國師相助,必能心想事成。今日高興,諸位貴客只管盡興,就當是在自己家中,一切不必拘禮,我周國地少物貧,比不得吳魏等大國,但是讓諸位盡興的本事,苑某還是有的。」

    苑棲墨也收回了目光,呵呵笑著,說得極為謙遜,這種謙卑的態度讓顏千夏都忍不住抬眼看他了。這是在家裡呢,還能把自己低到這種程度,若非真的謙卑慣了,就是心藏不軌,深藏不露。

    她看呀,周國不僅不窮,反而富有得很!否則都城怎麼會這樣繁華,人人綾羅綢緞?

    苑棲墨迎著她的視線微微一笑,拍了拍手,頓時瑟鼓齊鳴,一群美人,赤著蓮足,穿著單薄的蟬翼裙,腰上也束著寬腰帶,在一片鈴鐺兒脆響中翩翩起舞。

    這年頭,男人還能玩什麼?玩女人唄!

    千嬌百媚的美人們一面跳,一面到了眾男子身邊,又是彎腰,又是貼胸的,極盡嫵媚誘惑之色。

    「若各位貴客看得中,儘管挑。」苑棲墨又爽快地說了一句。

    慕容絕倒不客氣,先拉了兩位抱在懷裡,顏千夏也拖了一個坐在身邊,免得其他女人再來,這女人貼在著她坐著,又倒茶水,又剝花生殼,慇勤地伺侯著她。

    見她拖了女人,慕容絕臉上失望之色更明顯了,也不再找她搭話,一個人喝起了悶酒。其他的男子則開始對懷裡的女人上下其手,該摸的摸,該親的親,倒是會佔便宜。一時間大殿裡舞不成舞,倒像青|樓,苑棲墨就是老鴇加龜|公。顏千夏看了一圈,也開始不老實,在身邊的女子白皙美妙的腰肢上亂抓起來,抓得那女子忍不住咯咯直笑,俏臉漲紅,花枝亂顫的,引得一群男人都側臉看了過來。

    「玩女人,你們不會?」顏千夏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手又往女人胸前抓去,女人飽滿的胸落在她的掌心,那女人立刻就嬌羞地驚呼了一聲,趴進了她的懷裡。

    大殿中短暫地靜了一下,又恢復了熱鬧,男男女女鬧得更歡了……顏千夏這才推開了女人,借口出恭,出了大殿,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慕容烈那麼聰明,一定知道他身邊多了個女人很可疑,說不定晚上就派人來找她了!她想得快活,心情也好了不少,根本不想回大殿中去,只在院中的大樹下坐了,看著一隻梅花鹿在樹下吃草。

    「想不到七弦堂主如此年輕。」苑棲墨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來,顏千夏扭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很是深遂,模樣也生得普通,身材和上一回看到的一樣,削瘦得很。

    「上回在吳王宮看到娘娘時,就驚訝於娘娘的聰慧,今日看到,更是心生佩服。」他壓低了聲音,又往前走了兩步。

    「哪個娘娘?」顏千夏現在能肯定當時進宮的人確是這苑棲墨了,他在某些方面的氣質真的很像池映梓,比如說隱忍,比如說雙瞳深處隱藏的憂鬱,還比如說這削瘦和蒼白。

    「呵呵,別人認不出,苑某一定認得出,雖然池大人易容術天下無雙,但是娘娘的氣質也是天下無雙的。」苑棲墨的雙瞳裡漸漸湧出些光芒,滿是讚賞。

    顏千夏的視線越過她的肩,落到大殿門口,慕容絕也出來了,想來是想看看他們在做什麼。她站了起來,走到梅花鹿邊上,揪住了高高的鹿茸角,大聲說道:「鹿茸和鹿血都是滋補壯|陽的寶物,皇上何不大方一點,讓本堂主嘗嘗鮮?今晚也能多快活一點。」

    苑棲墨尷尬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梅花鹿乃本國聖物,不可傷它,還望娘娘高抬貴手。」

    「哦,那就進去喝酒吧。」顏千夏點了點頭,鬆開了鹿角,大步往殿中走去。

    苑棲墨盯著她的背影,深思了許久,才慢慢走回了大殿。

    是夜,一群人吃飽喝足,酒過三巡,醉得走路都在邁s步,周王就請他們全都留宿在了王宮。

    雕龍畫鳳的四合院中,池映梓和顏千夏和慕容絕同住在一側的殿中,分三屋而居。顏千夏的屋子在最裡面。

    顏千夏進了屋子,立刻栓上了門栓,又在屋子裡檢查了一遍,這才躺到了榻上,從懷裡摸出了先前從那舞伎身上摸來的小香袋兒,她一聞就知道,這些舞伎身上都帶了些催|情的藥,用來迷|惑男人。她拋了拋香袋兒,掩嘴笑了起來。

    燭光在桌上輕搖著,不知從哪裡來了一陣風,把燭給吹滅了。

    她扭頭看向窗口,似乎是起風了,屋外的樹枝正搖得歡快,沙啦啦地,唱個不停。她聽了一會兒,漸有了睏意,勉強睜著眼睛躺了一會兒之後,突然覺得有些不妙,立刻支撐著身子坐起來,把剛得的小香袋扯開,把藥粉灑到了枕上,然後自個兒爬到了榻底下窩著。

    那燭中有名堂,煙霧是催眠的!

    過了好一會兒,後窗被輕輕地捅開了,一個人影從窗口翻了進來。月色投在他的臉上,赫然是慕容絕!他快步走到榻邊,伸手在床榻上輕摸著,嘴裡輕喚,「千夏,是你嗎?快醒醒,我帶你離開這裡。」

    床上空空的,他呆了一下,快速扭頭在房間裡四處看著,尋找著顏千夏的身影,他是看著她進來的,並未看她出去,此時門窗緊閉,也未有另外的藏身之處。

    他剛想彎腰查看榻底下時,敏銳地聽到了輕微的聲響,他立刻就竄上了榻,拉起了錦被蓋住自己,錦被掀起又蓋上,扇起的藥粉往他臉上飛去,被他吸進了鼻中,一時間只覺得這絕艷無比,還未來得及思索,就聽到有石門緩緩打開的聲音。

    牆上有扇門正緩緩打開,苑棲墨的身影出現在門邊。

    他猶豫了一下,才慢慢地向榻邊走來。隔著帳子,他只看到錦被之下有人,卻不知被下的人是慕容絕,更不知他已經吸入了大量的香|艷催|情藥,所以,他猶豫之後,還是伸手掀開了錦帳,伸手摸向了錦被之中,想去摸顏千夏的臉,證實一下是否有面具在她的臉上。

    慕容絕正慾火焚身,一把就抓住了這突然多出來的手,猛地一拉,把他給拉得跌到了身上,然後一個翻身,把苑棲墨給壓到了身下。

    「夏兒,本王想你快想瘋了!」

    他一面激動呢喃,一面伸手就脫苑棲墨的褲子,苑棲墨被這突然而來的變化弄懵了,來不及反應,慕容絕就硬生生把他的龍袍扯開,把褲帶給扯脫下來。他藉著藥性,根本管不了身下的人是誰,只知道這人身體削瘦輕盈,肌膚冰涼光滑,更是刺激到了他,一隻大手探進了苑棲墨的兩腿之中,在大腿上又捏又摸,用力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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