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要把她玩壞了
「慕容烈,痛,輕一些……」顏千夏痛呼起來,在他的身下開始掙扎。舒榒駑襻水面被二人激烈的糾纏蕩起了層層碧波。
慕容烈卻不肯放輕一點,腦子裡似有什麼在呼嘯,她體內像是有什麼在引誘,只有狠狠抵進她身體最深處,才能讓他體內的火輕一點,不會灼得那樣難受。
「乖,忍忍,再忍忍,你看,你好軟好緊……」他吻住她的唇,把她的痛呼全吞了進去,腰下更加用力,撞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有血在水面上淡淡散開,顏千夏知道,她被他撕壞了湎!
他從來沒有這樣猛烈過,就算是以前看她不順眼的時候,也只以他滿足為界限,從沒這樣折磨過她。
利刃狠狠扎進去,帶出鮮紅的血,她的雙手被他狠狠地摁在池沿兩邊,雙腿被他拉到最開,花蕊已被他撞擊得紅腫不堪。他的雙眼赤紅又迷亂,用力吻著她,喚她的名字,可身體卻一點都不溫柔,顏千夏掙不過他,被他翻來覆去地弄,越來越痛,越來越無法承受,可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他的嘴堵住了她的唇,舌尖在她嘴裡肆意游掠,舔過她每一寸柔美。
「慕容烈,你會弄死我的。」又是撕裂的痛襲來,顏千夏含糊地說了句,漸漸的,人開始變得麻木黑。
他已經無暇來回答她,他的巨龍在她體內已經漲到極至,小腹都被他頂得鼓了起來,他還在一次又一次地重重進入,一次又一次狠狠抽\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顏千夏才醒過來,他一臉懊惱地坐在榻邊,雙手撐在膝上,呆呆地看著她。
「你醒了。」見她醒來,他連忙伸過手,輕撫在她的眉眼上,「對不起,把你弄傷了,昨晚……有些控制不住。」
顏千夏嘴角抽了抽,挪動一下,身子立刻就牽動了一波疼痛,又有清涼的感覺從那裡散開。
「給你上了藥……那個……撕壞了,你躺著別動。」他很是懊悔,摁住她的肩,低低地說道。
「你……」顏千夏伸出了手,搭在他的脈上,那火正在往高處竄,已經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的呼吸緊了緊,小聲說道:「你去上朝吧,我睡會兒。」
「我陪你一會兒。」慕容烈給她掖好了被子,把她的手放到唇邊,「對不起,舒舒,以後我會注意。」
顏千夏此時猛然醒悟過來,只怕此時再注意也不行了。道家有陰|陽|雙|修之說,可那是互相調和。而慕容烈修練了至剛至陽的內功,而她的碧晴血毒卻是至陰至寒之物,如此一來,慕容烈只要碰她一次,這邪火就會重一些——顏千夏的心猛地一沉,邪火入侵,人必成魔。
三年後一統天下的暴君,難道真的是慕容烈?
可是,這邪火也會要了慕容烈的命呀!
她把手抽回來,翻了個身,背對向他,一時間心亂如麻。慕容烈以為她在生氣,也不敢惹她,默默地坐了會兒,悄然起身離開。
顏千夏躺了會兒,心實在難靜,便從枕下摸出了畢老先生的書,開始尋求新的解決方法。
殿外響起了匆忙的腳步聲,緊接著寶珠的聲音響了起來,「娘娘,殊月貴妃被接回宮了。」
她回來了?顏千夏忍痛坐起,訝然地看向寶珠。
「是的,還有端貴妃不知道怎麼衝撞了皇上,被發落進了冷宮,貼身侍婢都被仗斃了,小皇子抱去了蘇錦惠那裡,說是要過繼給蘇錦惠,娘娘,您說端貴妃到底犯了什麼事呀。」寶珠一臉茫然,看著顏千夏。
「叫魏子進來。」
「您還睡著呢,於禮不合……」
「去叫。」顏千夏厲聲喝斥一聲,寶珠嚇得一抖,連忙去喚進了魏子。
「昨晚,端貴妃見皇上了?」顏千夏開門見山,魏子一臉尷尬,輕輕點了點頭。顏千夏瞧著他的表情就知道出過什麼事,端貴妃一定是又引誘過慕容烈。端貴妃在這種時刻還接連用藥物,難道她不怕慕容烈怪罪?
顏千夏擰了擰眉,強行下了榻,「走,去冷宮。」
「去那裡作什麼?」
「少囉嗦,抬輦來。」顏千夏也不更衣梳頭,只攏了攏頭髮,扶著寶珠的手就走。每行一步,下身都痛得像刀割一樣。
魏子讓暗衛親自抬輦,快步到了冷宮外。
端貴妃一襲白衣,端正地坐在院中,漠然地看著顏千夏,冷冷地說道:「你來了。」
「你要幹什麼?」顏千夏也不繞彎子,直接問她。
「本宮倒要問問你要幹什麼!顏千夏,你的身子是什麼境況,你知我知,偏皇上被你媚|惑,不願深想,你想害死他,我也沒辦法。」端貴妃站了起來,微抬著下巴,語氣尖銳起來。
「誰教你這樣做的?」顏千夏握緊了拳,向前走了一步,因疼痛,額上開始冒汗。
端貴妃卻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聲色俱厲,「你不必問這麼多,誰教本宮的,和你無關。但是你要知道,吳國若失去魏國,他定會腹背受敵,別說天下江山,連性命都堪憂,你以為你真能和他去江湖上逍遙?顏千夏,他對你如此厚愛,你卻要他性命,你太自私了,只想著自己,從未為他著想,你這也叫愛?」
「是殊月教你的?昨日你用的合歡散也是她給你的?」顏千夏眼睛瞪大,連聲逼問。這合歡散的解藥只有池映梓有,她試過那滋味,十分難受。
「笑話,本宮用得著別人教?本宮自然知道你這毒婦心中藏了什麼毒計,一定是你與奸黨合謀,要害皇上性命,本宮一定會親手除掉你這毒婦。」端貴妃毫不畏懼,手抓得愈發緊。
鬼面人說過的,要讓她幫他做完最後一件事——只怕就是這件了,讓慕容烈邪魔之氣入侵,他用慕容絕,不過是下了雙保險,讓慕容烈內憂外患,心火更旺。
又或者,鬼面人實質只是想用她來羞辱慕容烈?
想來這位殊月貴妃只怕也是他的人,可是殊月明明是慕容烈的結髮之妻,與他同過甘苦,為何會改投於鬼面的門下?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萬個為什麼在顏千夏心裡盤桓著。
她慢慢坐於石桌邊,端貴妃也在她身邊坐下,兩個女人都不出聲,只盯著前面那大槐樹看著。院中有槐,引鬼入宅。冷宮才會種這樣的樹,以鎮著冷宮冤魂不散的冤氣。
良久,顏千夏才抬眼看端貴妃,「殊月並非善類,端貴妃你莫要上當。」
「誰善誰惡,本宮心知肚明,貴妃還是走吧,本宮從來都與你話不投機,但是你要記著,本宮對皇上的心,可詔日月,屬於本宮的東西,本宮一定會拿回來。」端貴妃冷笑一聲,拿起了一邊的繡筐,取出錦線,開始縫製小皇子的新衣。
顏千夏起了身,慢慢往外走去。
與鬼面人前幾次的比鬥中,她都能解了鬼面人的毒藥,這一次,她也能。
她慢慢挺直了背,一手扶著寶珠,一手扶著魏子,輕聲說道:「給千機去信,讓他回來,本宮要他幫忙,去請年錦速速進宮。」
「是。」魏子從來不多言,立刻著人去辦。
顏千夏怕死,但不怕事,她只是不懂,鬼面人又如何會猜出慕容烈會對她動真心?她決定去和慕容烈認真談談,關於邪火和殊月。
穿過紫籐花架,顏千夏猛地看到了慕容烈正和殊月並肩走來,懷裡抱的是殊月生的那個小公主,殊月正抬頭看來,目光和顏千夏對上,靜看片刻,便從慕容烈的懷裡接過了孩子,轉身走向薔薇花叢。她生完孩子,胖了好些,殊月卻依然這樣瘦弱,那孩子看上去也瘦,完全不像小公主那樣活潑,很靜,像她娘親一樣靜。
「你怎麼出來了?」慕容烈走上前來,低聲問道:「我只是和她說幾句話,你不要亂想。」
「我不是醋瓶子,亂吃你的醋,只是殊月你絕不能留。」顏千夏搖頭,小聲說道:「你昨兒那樣,已是邪火大盛的症狀。」
「什麼邪火邪魔的?」慕容烈拉了拉她的小手,笑著說道:「昨兒是端貴妃用了些藥物,我才沒能控制住,我已把她送去了冷宮,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至於殊月,她不會和你爭什麼,我已經交待過她要恪守本份,她生性就安靜,不會隨便出宮來惹你,你也不用在意她。」
「你以為我是亂吃醋,不信你?」顏千夏蹙起了眉,慕容烈一臉的平靜,看樣子根本不信她的話。
「你讓御醫……」她收住了話,御醫若能覺察出,便不是鬼面人做的事了。
她此時真想見見鬼面人,問他個清楚明白。
「回去歇著吧。」慕容烈揮揮手,令人送她回去。
顏千夏回頭看去,他站於薔薇花叢前,陽光落在他的肩上,身形挺拔,俊朗霸氣,只是眉心已漸漸侵起淡黑的色,分明,邪魔之氣已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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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讓傷口癒合得慢一點,慕容烈也沒敢再碰她,她正好能想想如何破解這兩兩相剋的難題。
「娘娘,皇上在宮門口等您,要帶您去看戲。」順福笑瞇瞇地走了進來,給她行了個禮。
「什麼戲?」顏千夏抬眼看去,一臉訝然。
「名滿天下的名角兒進京唱戲了,皇上帶您去逛逛,衣裳已經備好,請娘娘換上。」
順福讓人捧上一套男子衣裳,顏千夏這一養傷,在宮裡悶了大半月,法子沒想出來,人倒瘦了一圈,想必是慕容烈心痛,又對她愧疚,這才想法子要逗她開心一下吧。
有夫君如此,其實真的挺幸福的。
顏千夏只想緊緊地抱緊這幸福,她一定會找到方法,讓慕容烈不受傷害。
她換了衣,在銅鏡前照著,頭髮束著白玉冠,一身青色錦衫長袍,這衣裳寬大,又緊裹了胸部,俏生生一個小書生的打扮。
「娘娘,這一出去,會把小姑娘大媳婦都迷住呢。」寶珠笑著,替她取下了耳墜子,顏千夏抿唇一笑,用脂粉抹平了耳洞,盡量不露出破綻。
「娘娘天姿國色……」順福也湊起了趣,在一邊奉承她。
「得,順福,你想說什麼,直接說。」顏千夏瞟他一眼,直接打斷他的話。
「娘娘聰慧啊,其實……奴才有個心願……娘娘您精通醫術,能不能幫奴才配點藥,讓奴才……那個長出來?」
「呸!」顏千夏大怒,伸手就敲他的頭,「你是太監,要長那個幹嗎?」
「是長頭髮,娘娘……」順福揭下了帽子,苦頭臉說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打前些日子起,這頭髮就一把一把地掉,御醫也沒法子,所以來求娘娘。」
居然,頭頂都掉空了,光亮光亮的,只在四周長了一圈頭髮,看上去可笑極了。
顏千夏嘴角抽了抽,小聲問道:「你今年多大歲數了。」
「奴才六歲開始侍奉在皇上身邊,已有二十四年了。」順福彎著嘴角,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三十了呀,也不應該掉成這樣,你吃什麼了,用什麼了?」顏千夏一面走,一面問他。
「就用了前些日子新製成的桂花洗頭膏子,抹過桂花的頭油。」順福跟在她身後,小聲說道。
「你讓人給我送來,我晚上給你瞧瞧。」
「謝娘娘。」順福眉開眼笑地道謝,「娘娘醫心仁德,一定會有福報。」
「福報就別說了,只願我能活得長一點吧。」顏千夏順口說了句,目光看向冷宮的方向。端貴妃進去之的不哭不鬧,非常安靜,分明是胸有成竹,在等著她認輸。
那就等著瞧!
顏千夏令人加快速度,趕往東邊的角門,慕容烈也裝成了書生的樣子,正在那裡等她。不過這書生黑臉黑皮的,太過威風了。
「我是武生。」慕容烈笑,牽過她的手上馬車。
「男人牽著男人,你也不怕肉麻。」顏千夏鑽上了馬車,歪著頭看他,「你國事都處理完了?可別為了我誤事,讓大家又罵我狐|媚誤國,老天知道我有多支持你,各種支持。」
「是啊,各種支持我去江湖陪你劫貧濟富。」慕容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這些日子就怕她心裡紮了刺,生他的氣,看上去倒沒有,還是笑瞇瞇的,讓他安心不少。
愛上一個人,並且患得患失,這種滋味於慕容烈來說很新鮮,而且很享受。
他以前還不知道,原來全心全意寵愛一個女人,看著她滿臉的幸福快樂,會有這樣的滿足和成就感。
「今日傷口可好些?」馬車走動,他攬她入懷,手指探進她的袍底去摸。
「沒好,你快把手拿開。」顏千夏自是不許他動情,要好好讓他心靜靜,若再不行,她只怕要去請胖胖的大國師去了,把他逮進寺裡去清修幾日才行。
「讓我瞧瞧。」他卻不依,她這半月來,都不肯讓他上榻睡,早早就關了宮門,讓他回帝宮去。
「不能瞧。」顏千夏縮緊了腿,緊張地看著他。
慕容烈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她是害怕,忍不住長歎一聲,把額抵在她的額上,低低地說道:「還是在生我的氣,舒舒,便是我受萬箭穿身的傷,也必不肯看你受傷。」
他這話一出,顏千夏的頭猛地痛了起來,像有一隻大錘狠狠砸過,眼前一片漆黑,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伸手摀住了他的嘴,不滿地罵道:
「你胡說什麼,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你會活得好好的,活得萬年長,活成萬年老烏龜。」
「舒舒,你這到底是在罵我,還是什麼?我幹嗎要做烏龜?」
「烏龜活得長,幾百年都不掉個殼。」顏千夏胡謅一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那就讓我瞧一眼,看看好了多少。」慕容烈摁住她的腰,輕輕地解開腰帶,褪下她的中褲。白玉一般的雙腿被他拉開,他低頭看向被他弄傷的地方,傷口縫了線,是由手最巧的醫女,用了天蠶的絲來縫合的,已經結痂了,不過還有些紅腫。
「難道是藥膏不太好,為何還沒痊癒?」他擰緊了眉,手指撫了上去,慢慢地在傷口上撫摸著,甚是溫柔。
顏千夏又是一緊張,花口一收縮,居然就吸住了他的手指,他的呼吸沉了沉,手指慢慢往裡面鑽去。
「放開我,我痛,不能做……」顏千夏連忙掙扎,想拉開他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慕容烈俯過身來,吻住了她的唇,「我只是看看,裡面的傷好了沒有。」
「沒好沒好,你快把手弄出來,有細菌,會感染!」顏千夏急促地說著,那地兒卻忍不住地吸他的手指,他聽不懂她這些太現代的詞彙,只抬眼看著她的俏臉兒笑。
「小東西,言不由衷了吧,瞧瞧你這裡的小嘴兒,都開始喊餓了。」他抽|出手指,上面掛起長長亮亮的銀絲。
顏千夏又羞又急,憋他這麼多日,他自然會有些忍不住,可一來她身子未好,二來她正悄悄用各種方法給他調養身子,現在碰她,只會功虧一簣。
她快速整好衣衫,急急地說道:「你再弄傷我,我可再不理你了。」
「看你急的,我會那樣沒分寸,你這些日子不肯讓我近你的身,我擔心我把你裡面也弄壞了。」他攬過她,細心地給她綁好衣帶盤扣,給她捋順長髮,然後掐著她的小臉看著,「舒舒穿男子衣衫,倒是別有一番滋味,他日你傷好了,就這樣服侍我一回。」
「不做這事你會死?」顏千夏嗔罵了一句,猶豫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你能把殊月送走嗎?不要讓她住在宮裡。」
慕容烈搖了搖她的小腦袋,輕歎一聲,「你也太不信我了,我只是不想她們母女在外面遇上危險。」
「她才危險,她一定是碧落門的人。」顏千夏不想拐彎抹角,揪著他的袖子就說。
「呵,舒舒,你真是……」慕容烈搖頭,摟緊了她,「我也對她有過疑慮,可是她就是她,陪我多載,我怎會認錯?她身上那紋身,又怎會錯?若說她投靠鬼面人,你說,為何?」
「她被他控制了?」顏千夏小聲反問。慕容烈掀開了車簾,往外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
「我被你控制了!不提她了,今日我帶你去好好散散心,免得你成天瞎想,什麼邪魔入侵,你也太高看那鬼面人了,空長了他人威風。千機來了密信,他和鬼面人在渭水河畔上遇到,過了招,二人不分上下,若像你說的那般神奇,千機還能活著?誒,你看那裡,吳國都城可是幾國中最繁華的地方,今兒出來,你就好好逛逛。」
他不高興了,顏千夏總在他面前說鬼面人多謀略,武藝高,是個男人也不爽,何況一向自負的他呢?
顏千夏只好閉了嘴,勉強打起精神,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靠街的小樓林立,彩色的幡旗飄搖,酒肆和脂粉鋪裡飄出兩種極致的香。明明繁華喧囂,可顏千夏卻打不起精神,懶洋洋地放下了小簾子。
「但願三生陰晴圓缺,勿要一朝悲歡離合。世間百媚千紅,唯你情之所鍾。」他的手從她身後環過來,貼著她的臉低低地念了兩句文謅謅的詩。
顏千夏的心頓時暖得不行,像有一池溫泉驟然湧進,在心臟裡拚命鼓起了泡泡。
真的,顏千夏在現代都沒有談過這樣熱烈、這樣浪漫的戀愛,而且至死也沒得到過那個男人的心。
可在慕容烈這裡,她把一個女人可以得到的一切全都得到了,這個皇帝,對她真的不薄!
「舒舒,若你真的不喜殊月,我讓她不要踏出辰棲宮,等我平定了外亂,便會送她離開,這樣你滿意了嗎?」
一個好男人,就是只愛她,對全天下的女人都絕情!
顏千夏揚起紅唇,在他的唇上輕輕貼住,輕輕地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法子的,我會保護你,我們兩個永遠都不會分開,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能讓你快活。」
「呵呵,你保護我?小東西,有事的時候就躲我懷裡來,有我在這裡,難道還需要你衝前面去?」慕容烈捏著她的小鼻頭,笑得明朗無雙,一瞬間,顏千夏的心春暖花開。
「反正我的心在這裡,我願意為你衝前面去。」顏千夏抿唇一笑,摟住了他的脖子,「還有,以後你一個月只能碰我兩次,只有兩次!」
「那,一次三天?」慕容烈笑出了聲,她是被他弄怕了麼,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說正經的,我覺得鬼面人是拿我當了誘餌,讓你……」顏千夏沒說完,慕容烈分明已經不耐煩了,他唇角彎了彎,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唇。
「好了,不提他,掃興得很。」
「你怎麼聽不進別人的話?一個明君……」顏千夏又沒能說完,慕容烈鬆開了她的腰,喝停了馬車。
「走走吧,你難得出來一趟。」
「原來你知道啊。」顏千夏只好打消了念頭,跟著他下馬車。
顏千夏很快就覺得她穿男裝,並非是好的選擇。一個高大武威的大男人,把另一個俊俏風|流的小男人抱下馬車,還要攬著「他」的腰,簡直太有傷風化了!惹得眾人紛紛側目,指指點點。
「喂,各走各的。」
顏千夏推開了他的手,他卻又攬了上來,滿不在乎地說道:「讓他們看好了,不管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人。」
「你還有這愛好。」顏千夏衝他做了個鬼臉,也攬上了他的腰,小手往下滑,在他結實的臀上捏了一把。
這男人身材好得沒話說,長年練武讓他四肢修長勻稱,又結實有力,臀也有緊實有彈性,這樣掐一把,手感好得沒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