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千夏有些呆怔,她看著他,腦子不停想著他方纔的話,他這麼好|色,又精力旺盛,後宮進了這麼多美人兒,他都未去臨幸過嗎?
「來,幫我。舒榒駑襻」他又握住了她的手,把她的小手摁到了他的小腹下,目光卻移到了她的小嘴上,哪天能再品嚐一次這小嘴他會更滿足。
顏千夏面紅耳赤地看著他,兩隻小手包住了那粗硬的地方,生澀地挪動了一下,他即刻就發出了一聲悶哼,輕拍著她的胸前的軟雪,低低說道:「就這樣,繼續。」
顏千夏腦中一瞬間湧進數個色|情的詞:打|飛機,擼|管兒……她想她真是墮落了,居然幹出種厚臉皮的事了!
可是她的手卻沒離開他的身體,眼睛也低了下去,看著在她的掌心越漲越大的地方,驚訝地看著它越來越粗,快趕上她的手腕了涓。
這麼大的東西,以前是怎麼弄進她身子裡去的?
「滿意嗎?」他一手輕抬起她的下頜,她含羞帶怯,卻又好奇想看的樣子,讓他實在喜歡。
「不滿意。」她縮回了手,掩著臉倒進了錦被裡,他的身體俯了下來,不敢壓著她,只輕輕地把手覆進她腿間芬芳的花瓣上,手指來回撫摸揉捏著,沒一會兒,便有汁液沾到了他的指尖榧。
「舒舒,轉過身來。」他低喃著,吻住她的雪肩,哄她配合。
「不行,不能……」她的聲音有些碎,有些抖,身子被他調教出來了,一碰就敏感得不行。
「我不會傷到你,相信我。」他側躺下來,手在她的臀上輕輕撫\摸著。
「我教你個法子,你別碰我。」顏千夏把臉埋進錦被裡,嗡聲嗡氣地說道。
「什麼法子?」
「你讓順福給你找坨豬肉,挖個洞……」
她沒說完,自己先咭咭笑了起來,慕容烈反應過來,臉頓時就綠了,這是端莊淑女說的話?
「讓你胡說。」他把她扳起來,讓她背對自己,那滾燙之處就擠到雙|腿|之間、貼著玫瑰花瓣一樣絲滑的地方,他的手掌緊扣著她胸前的軟雪,讓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那雙甜美的綿軟在他的掌心下早就不成了形狀,被他抓揉得有些疼,又有異樣的感覺不停地往肉裡鑽。
顏千夏真不懂女人長這個幹什麼的,難道就為了好看,或者是讓男人摸著玩的?她咬著錦被的角,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這種不同於以往的悶悶的樣子,更刺|激到了慕容烈,可他腰下根本不敢用力,只能輕輕來回抽|送,極力的克制,讓他身上早就汗水瘋湧,雖不能像在她堅窒的身子裡一樣快活,但此時於他來說又是種別樣的天堂。
「你真……好|色。」顏千夏臉漲得通紅,他這也事也能幹得出來!
「總比豬肉要強吧?」他低笑起來,顏千夏伸手就在他的手背上狠狠掐了下。
「男歡女愛,正常不過,你還害羞?」
「知道你皮厚,你找別人去。」
「嘴硬。」他低喘著,加快了頻率,在她柔滑的大腿根部抽|送著,玫瑰花瓣上細柔的密地摩擦著他的身體,刺激得他此時真想把她摁在身上狠狠揉一頓才行……他克制著這種衝動,緊摟著她的身子,一直等到將愛|液噴哂在她的腿上。
顏千夏低下頭,看著那些濃白的顏色,一陣口乾舌燥,他真的就這樣解決了!
一陣尷尬之後,她扭頭看他,小聲說道:「慕容烈,你明兒可千萬別來了。」
「為何?」他翻了個身,扳過她柔軟的身體看,白|嫩的腿|根處被他蹂|躪得紅艷艷的,加上他那些東西,一副糜\糜誘人之態,害他立刻又衝動起來。
「不能讓你一個人白快活了。」顏千夏說得大膽極了,她又不是木頭,被他這樣弄著,怎可能沒感覺?現在一身正躁|熱得厲害,恨不能坐到他身上去。
慕容烈怔了一會兒,忍不住笑出了聲,她就是這樣直接大膽得可愛。
「我幫你?」他伸了手指,輕輕拔開兩片柔軟,輕輕往裡探去,像小嘴巴一樣,內壁立刻吸吮了過來,他呼吸沉了沉,立刻又加進了一指。
「不要,你不懂,前三個月很重要,不要刺激到子|宮,而且,你好意思讓你兒子看到?」她立刻拉出他的手指,坐了起來,捧著滾燙的雙頰,小聲說道:「你回去睡吧,讓我自個兒睡。」
慕容烈真的好佩服她這些歪論……他兒子看得到嗎?嘴角抽了抽,自個兒過去拿了帕子,回來給她擦拭著腿上的東西,可顏千夏推著他,催他離開。
「怎麼這麼強?我陪著你不好?」他摁她躺下,拿錦被蓋好。
他不懂的,顏千夏此時心裡亂七八糟的念頭正拱翻了天,一個在痛斥自己的墮落,另一個又想貼近他,又急,又慌,又害怕,又不願意繼續下去,這些雜念頭兇猛地腦中拉扯,互不相讓,讓她腦袋都疼了起來。
「我想自個兒呆著,你去別處。」她一直用被子蒙著自己,不肯看他。
「你啊,不和我強你就不睡不著?快睡了。」慕容烈從背後抱著她,滾燙的胸膛貼緊她的背,一手在她光潔的身上輕撫著,粗糙的繭滑過她柔|嫩的肌膚,讓她又覺得舒服起來。
好歹,是皇帝在給她按摩。
她居然就在慕容烈的撫|慰裡睡著了。
第二日。
顏千夏為昨晚的事害羞,不願意出宮去晃蕩,以免不小心遇上他。也不想看到他那些老婆,讓自己心堵,便獨自在璃鸞宮裡找樂子。
寶珠這八卦的丫頭,借口去給製衣局領新的衣料,回來的時候眉飛色舞地給她報喜:
「娘娘,皇上好寵您哦,讓人去給你尋高血脂和高血糖了,說是只要你高興,什麼都給你弄來。」
顏千夏一口茶噴了老遠,這是咒她早日昇天呢,還給她找高血脂!
末了她又想起來,是她告訴慕容烈高血脂是胭脂,高血糖是栗子糖。他要去哪裡尋這些莫須有的東西來啊?
顏千夏的小心肝抽得痛,是笑的。
這天下午,幾個宮裡的人都來打探消息了,想知道高血脂這胭脂長啥模樣,是不是顏千夏現在抹在臉上的這種。
顏千夏起了壞心眼,支使著宮裡的宮女拿銀子賣消息,還弄了些普通的胭脂出去賣給那些女人,一下午,賺了幾百兩白花花的銀子,她讓丫頭們分了,自個兒留了一百兩,藏到她的床底下。
那栗子糖倒是費了御廚們一些心思,費心來打探她到底要吃什麼樣的栗子糖,又是多甜的那種,倒真為她做了一種專屬於她的栗子糖出來。
顏千夏承認,當一個有權勢的男人肯為你花心思的時候,真是可以讓你有輕飄飄的感覺。
千機每日裡護在她的身邊,便是別人有心思,也沒那本事靠近。她所吃的東西,必是璃鸞宮的小廚房裡做出來的,還要讓人先嘗過,才會送到她的手中。她所穿所用,必是最好,她覺得緞子的太涼,便會有人專門為她織了棉布的衣裳穿在裡面。
就是這樣的寵,這樣的好,讓顏千夏一日一日活在掙扎裡,並未因此而快樂起來。
***********分界線***********
轉眼便是三個多月過去了,夏國完全被慕容烈吞進了腹中,夏王被生生逼得跳崖自殺,夏國徹底沒了。
九音進宮來看她的時候,哭了一場,畢竟是她的家鄉,如今是回不去了。
顏千夏的肚子也漸漸凸顯了出來,而且比一般的孕婦肚子要大一些,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栗子糖吃多了,高血脂了。要知道,在古代不可能有剖腹產,如果孩子太胖,生產的時候要吃苦頭的!她有些慌了,又開始節食,痛訴了廚子們一頓,不許他們每天再做那些誘人的東西過來。
孩子的到來,讓她快忘了自己想回家的夢。
她也懶得去想自己對慕容到底是啥感情了,反正自那晚他在自己的雙腿裡鬧騰過一次之後,果然沒再來撩撥她,隔幾天便會來她這裡陪她過一晚,只緊擁著她,親親摸摸的,也就過去了,再沒過份的舉動,偶爾也會貼著她的肚子聽一會兒,手掌隔著肚皮上的脂肪,和孩子做著交流。
顏千夏挺喜歡那種時刻,給她一種錯覺,似真的是一家三口的平靜日子。
可這也僅局限於在璃鸞宮內,宮外還有他眾多老婆,讓他為她憋三四個月或者更長的時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又晉了幾個新妃,聽說有個黃鸝美人比較得他的寵愛,常在晚上唱歌給他聽,聲音如同黃鸝鳥出谷,婉轉繞樑,迷人心魂。
這些,底下的人沒敢當著她的面說,她也當成不知道。
儘管,心裡很難受。可她總裝成不在意的樣子,每天寫寫畫畫,他來了之後她也不再找他生氣吵架,孕婦不能生氣,總生氣,會讓孩子不漂亮。而且,他總有辦法來哄她,吃的穿的用的,他溫情的溫柔的溫暖的,讓她氣不成,也恨不成,最後,也愛不成……就是這樣的煩惱,一天天遞增著,顏千夏連笑都有些有氣無力起來。
或者,每個孕婦都這樣,喜歡鬧情緒,又或者,是因為天氣越來越冷的緣故?
顏殊月倒是一直沒踏出過辰棲宮半步,還把宮婢們趕了大半出來,只留兩個貼身侍侯她,兩個打掃庭院,兩個負責膳食,據說她的肚子還不如顏千夏的大,明明比顏千夏還早一個月,可能是不如顏千夏會吃吧。
哦,端貴妃快要生了!
慕容烈的第一個孩子,牽動朝堂上下的心。
顏殊月是結髮,可是不受寵,端貴妃八百玲瓏,又將誕下慕容烈第一個孩子,是吳國皇后的第一人選。顏千夏麼……她名聲太不好,慕容烈再強悍,也得顧及朝臣們的意思,不能獨斷專行。
所以這後位似乎就是端貴妃的囊中之物了。
一月份的吳國,正是雪紛飛的時候。
璃鸞宮裡的芍葯花早就凋零了,小碧池上都結了冰,冷得厲害。
宮裡放了好幾個大青銅鼎,裡面燃著通紅的火炭,可是顏千夏還是冷,因為窗子都開著的。這麼多炭,關得嚴嚴的,別人不懂,她還怕二氧化碳中毒呢。此時她除了穿著厚厚的棉裌襖,還裹了床被子在身上,腳下踩著炭盆,面前擺著小桌,桌上還有小爐,溫著冰糖燕窩水,擺著棋盤,她讓人做了棋盤,用白玉和黑玉雕了棋子出來,每日裡和千機下五子棋。
千機倒是不怕冷,一件薄薄的紅色錦襖穿著,似乎是怕穿厚了就影響到了他的風度。
寶珠拔了拔炭火爐子,顏千夏又揪了揪被子,扭頭看向了窗外。那樣白的世界,好靜好靜。她來這裡一年多了,上一回看到雪的時候,還是池映梓在她身邊的時候。
不知不覺,居然過了這麼長的時間。
她猛地想到,她已經很久沒有想到池映梓了,就連夢裡面,他也沒來過。那個鬼面人呢,到底是不是池映梓啊?顏千夏特別特別想知道答案,可又特別特別害怕知道答案。
恨一個人,總不如念著一個人。
起碼念起他的時候,心裡是暖的,不是痛的。
「千機啊,你不能讓讓一個孕婦嗎?」她的小手從被子裡探出來,把棋盤上的棋子拔亂。都說人多力量大,她如今是兩個人,依然下不過一個千機。
千機一笑,又道:「休息時間,勿需謙讓。」
「你這正是工作時間,什麼休息呢!」她惱了,把小腳兒從被子裡探出來,狠狠地去踢千機的腿。千機不躲,就一手捉了她的腳踝,輕輕地給她放回了被子裡。
「娘娘還是莫太用力,免得傷到胎氣。」
「討厭死你這假笑了。」顏千夏嘀咕著,重新擺棋子。
「娘娘,皇上來了。」寶珠小聲提醒她,她扭頭一看,慕容烈正站在殿門口跺著腳,拍打著披風上的雪花。
「這麼大的雪,你幹嗎來了?」顏千夏懶懶地問了一句,這幾日慕容烈總去端貴妃那裡,可見他真是心裡裝了很多女人的,一想到這個,顏千夏就為自己跑去釣蝦的事感覺到愚蠢。
「聽說你這幾日鬧什麼節食,胡鬧。」他走近來,一臉不悅。
千機起身行了禮,退了出去。寶珠迅速把棋盤收好了,給慕容烈倒上了香茗。
「你不懂。」顏千夏抓了那本藥書看,幾個月了,這本藥書她幾乎已能背下,可還是每天樂此不疲地看。
「我抱抱,輕了沒有?」慕容烈拉開了錦被,涼風頓時鑽進了她的衣裡,他的懷抱立刻就貼了過來,把她摟進了懷裡,讓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顏千夏也悄悄想過,他有沒有這樣抱過別人。
可她是打死也不會問的,她再也不想露出那種貌似吃醋的傻樣子來了。他的手掌輕撫過她的肚子,若非怕她冷,他又想解開她的襖子看看她圓滾滾的肚子了,在他眼裡,這肚子可愛極了,皮膚都被撐得透明起來。
「開春我就要向齊國開戰了,到時候若你生下了皇子,我就把齊國給他當封地。離京城遠一些,少了是非。若是公主,我就把齊國送給她和未來的駙馬,你說如何?」他沉聲說著,唇在她的臉上輕掃,最後含住她的雙唇,細細暖暖地親吻著她。
「我也想去。」顏千夏從他的唇裡擺脫出來,低喃了一句。
「到時候,我帶你去住段日子,齊國的山水是極美的,你會喜歡。」他沒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從桌上拈了塊花生糕來餵她,「不許節食,你別餓著我的孩子。」
「你不懂啊,孩子太大了,生孩子就會很痛。」顏千夏難得耐心地給他解釋這常識,他捧著她的臉看了,低低地說道:
「傻瓜,我不會讓你痛的,我會找最好的穩婆,讓你一點都不痛。」
「騙子,又沒有止痛藥可吃,怎麼會不痛,你自己生生看!」顏千夏當即就駁了一句,不留情面的戳穿他。同時,她的肚皮被頂了頂,那孩子似乎聽到了,正用小拳頭發表著意見。
慕容烈一眼就瞧到了,立刻就興奮起來,抱著顏千夏放到榻上,用錦被蓋上了,自己把腦袋伸進來,解開了她的襖子,要和他的寶貝孩子見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