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準備將她已經褪到腰間的衣物拉開時,她突然伸手按住了,身子往後一縮。她還是怕的,她也知道接下來意味著什麼,所以她害怕了。顧柏然明白這一點,並沒有急於動手,只是安撫地握了握她的手。
江雪停了停,低聲道:「哥哥,一會你狠心點,我怕自己會反悔……」
說著她突然一伸手臂吊上他的頸,滑膩膩的手在他週身遊走,生澀地引誘著他,引得顧柏然渾身一陣陣戰慄,慾念澎湃起來,最後她的手終於滑向了他身上的某一個部位,笨拙而殘酷地翻覆著,直惹得他無法忍受,猛地推倒她,衝了進去。沒有潤滑,不過他果真十分狠心,深吸了一口氣衝破了束縛——這下她再無反悔的餘地。
江雪在那一剎那,突然揚起身子,重重地咬在顧柏然的肩上。他本在慾海當中,那黏糊的血液和衝破束縛的征服感正讓他無與倫比的興奮,肩上的疼痛反而更刺激了他——那是她的回應,被他佔據的回應。他雖然看不見她,但是她熱烈的呼吸噴薄在他的臉龐上,就像她的一雙那樣靈巧的手刺激著他身上每一分隱秘的火焰。
在要爆發的那一刻,來不及分開,兩個人就這麼緊緊地連在一起,他迷亂地大叫道:「雪,雪雪,小雪……」
好像這一刻,他真正擁有一個人。
江雪在他釋放之後才鬆了口,伸手輕輕一摸,他肩上深深地一排牙印,這讓她很滿意,也不知道出血了沒有。她那樣的疼,該讓他也體會一點才是,況且,她也想在他身上一點屬於她的印記,起碼可以讓他淡忘的慢一點。即使天亮了就跟從前一樣陌路,他總記得有個人咬過他的女人。
歇了一會,江雪艱難地支起身子準備起來,顧柏然沉默了一秒開口道:「今晚,別走罷,現在已經沒了地鐵,宿舍也關門了,明天再回去。」
江雪低聲答應了,光著腳進了浴室,剛才沒有任何措施,她必須去做一番清理。
事後,兩個人好像自然而然地熟了起來,江雪從浴室裡出來的事後,顧柏然已經開了燈,剛剛抽完一支煙。見她出來,復又躺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於是兩人索性躺在床上聊起天來。
「疼嗎?」顧柏然一側頭望著燈光剪影下的女孩,發現她的臉孔此刻精緻而微微紅著。
江雪翻身指了指他肩上滲著血絲的牙印道:「你呢,疼不疼?」她的眼中又射出那種狡黠,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顧柏然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這個姑娘挺有意思。江雪繼而又接著道:「不過……嗓子有點幹,有水嗎?」
說完臉大紅起來,顧柏然盯著她瞬時明白過來——剛才兩個人都那樣叫喊,嗓子幹麼,那是正常的。他笑道:「有酒,敢喝嗎?」說著扯過浴巾草草一裹,便去吧檯取了兩個杯子,熟練地開了一瓶酒,招呼江雪道:「過來喝點吧!」
深夜、赤身、孤男、寡女、昏暗、曖昧,要有多大的膽量才敢跟男人在這種時候喝酒,然而江雪卻敢,她只是覺得太渴了!
兩人也許都是渴了,皆是仰脖灌了下去,江雪喝完後便懶懶地不動,顧柏然卻興致勃勃地開始搜刮屋中還有什麼可吃的。
穎川之言:學校裡的那些循規蹈矩的女孩,會瘋狂得可怕的。每個人內心都有一個魔鬼,素日裡的壓抑,只會讓爆發更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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