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舒思雅也算是有備而來,她緊張的戴好頭盔,整個人雖說看上去有點生澀,但看上去還算是過得去,比起其它初學者而言,她已經算是不錯了。、.
有馬褲、馬靴和護腿的保護,舒思雅感覺坐在馬背上還算適應,她按著馬童教她的方法左手握左韁,右手握右韁,讓韁從小指和無名指之間穿入掌中,自下而上穿行,橫過手心到食指上面穿出,大拇指壓於韁上面。左右韁的余端垂在馬頸左側。
「舒小姐,您做得很好,現在您可以開始試著讓馬兒慢步,你可以把手中的韁繩想像成方向盤,它就是決定馬頭調轉方向的方向盤,而您手握韁繩的鬆緊程度,決定了馬匹的起止快慢。」
馬童看見舒思雅一氣呵成的按著他的要求做到,似乎也顯得沒那麼緊張了,老闆的女人若是出了半點差池,他的腦袋恐怕也保不住了。
「就是這樣嗎?」舒思雅的小腿緊貼著馬腹,手輕鬆的帶動韁繩,馬兒竟神奇的開始朝前走,她的小臉也同時迸發出奇異的神采,又是一種新奇的人生體驗。
「您做的非常好,舒小姐,您就先這樣試著慢走一圈,我就跟在您的後面。」馬童興奮的道,他的音量似乎也隨著舒思雅的驚喜變得高亢起來,更或者是說,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聰明的一學生,不費半點氣力便能夠順便的上路了。
「好。」舒思雅似乎也來了精神,能夠騎著車漫步,這對於她而言是第一次,油然而生一股成就感,她幾乎忘記了方纔的不愉快,騎著馬慢慢的前行。
韓寒澈望著她的背影,眼底萌生起一股複雜的神色,她似乎比他想像的要獨立許多,還是說,他一直把她當做霓裳?而她卻並不是。
舒思雅和霓裳不同,她比霓裳更有個性,更有思想,更加獨立,而韓寒澈卻往往會忽略這一點,他早已在腦海裡為她塑造了一個形象,一個和霓裳一模一樣的形象。
舒思雅確實是一名好學生,不出半個鐘頭,她已經能夠很嫻熟的駕馭馬兒,她身下的這匹□□馬似乎很溫順,它步伐矯健,在綠茵地在優雅的馳騁。
韓寒澈縱身躍上黑風,一聲嘹亮的「駕」,黑風猶如一道閃電疾馳,一眨眼的功夫便來了到舒思雅的身旁,韓寒澈唇角一勾,看似帶著幾分戲謔意味,淡淡的道:「不錯,你越來越令我滿意了。」,不難聽出他語氣裡的欣賞。
正專心騎術的舒思雅驚的側過頭來,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似乎並不領情,她一看見他,就想起不久前才發生的事兒,他剛剛殘殺了一匹可愛的□□馬,這樣的舉動太過於殘忍,令她不得不以重新的眼光來審視他。
「白雪,我們走。」舒思雅一收腿,緊緊的夾著馬肚子,才一會會兒的功夫,她已經愛上這匹馬了,還給它取了個很可愛的名字,白雪,就如它的外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