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帝梵家的人，帝梵天不讓說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啪……
顧笙笙手中的咖啡杯摔碎在地上。
她低垂下眉眼，忽而笑顏如花：「瞧我，不小心掉下去了。這杯子就跟人一樣，有時候總是不那麼順手。私以為，一個杯子順手了我就不想再用下一個新的杯子了。但實際上，往往不小心把舊的杯子打碎了，換上新的杯子。才發現，舊的有時候還不如新的。」
顧笙笙這話說的隱晦了。
不過歐文是個聰明人，顧笙笙是個什麼意思，雖然隱晦。他卻馬上聽懂了，顧笙笙是告訴他，他是那個舊的杯子。雖然現在用的很好，但惹惱了她一樣被換打碎換上新的。
眼睛轉了轉。
「我的公主大人，這件事情當真不是我能夠做主的。這樣吧，要不您和老爺溝通一下。下一次，我一定第一時間提供給您消息。」
「是麼？看來你是一定要做打破的那個舊杯子了。」顧笙笙點點頭：「既然你那麼想，我當然會成全你。只是……你要明白，主子這個東西，是跟著誰，誰就是主子。」
「當然我不是這個意思。」
歐文腦筋一轉，決定先穩住顧笙笙：「下一次我一定第一時間報備您，不管是誰同意不同意。您才是我的主子，請原諒我的魯莽。」
顧笙笙不知道有沒有發現歐文飛快的變化。
將桌子上的文件推到歐文面前。
「接下來所有安排都照著我上面寫的做。若是要做改變，就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歐文，你知道的，我能原諒一次無意的錯誤，給改過的機會。但是，我不能原諒一而再再而三的錯誤。我討厭不聰明的人。」
話說的直白。
明顯的意思是這一次原諒了錯誤，但是不容許下一次錯誤。
所謂的恩威並施，也就是這樣了。
顧笙笙是要歐文的忠心。
絕對的忠心。
歐文拿了文件離開。
顧笙笙還是做在沙發上，品著咖啡。
「小姐。」
一個普通之極的女人走進大廳。
長的很普通，屬於放在人群中，都沒有辦法讓人記住的那種。
「幫我查歐洲代表歐文接觸過的那個商人。我要知道這一年內，那位商人究竟接觸了那些人。選出你覺得有問題的人，將他們的資料收集給我。」
顧笙笙當然不相信歐文說的話，卻沒有當面做出舉動。
顧笙笙不過是選擇了最簡單的方法，順籐摸瓜。
「是。您放心，一定完成任務。」普通的女人，說話的聲音也很普通。
顧笙笙掃了她一眼。
「我自然是對你辦事的能力放心。不過這一次這個人，可是很狡猾的。我只是提醒一下，要仔細。還有，最快多久能夠給我消息。」
大約需要三天。」
「三天，只能三天。三天之後，我等你資料。」
三天，是極限。
得到了資料，還需要做其他的事情。
她耗的起，亞洲市場和她的計劃耗不起。
平凡普通的女人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