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放心。」
早餐準備的很快,等顧笙笙將一會兒需要用到的文件分類下來的時候。
如顧笙笙預料的一樣。
大約半個小時,別墅外面已經有歐洲負責人請求見面的請求。
彼時的顧笙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歐洲的負責人是個大約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是法國人。
顧笙笙相較於英國人,更加喜歡法國人。法國人骨子裡是有紳士騎士的浪漫的,當然了,除了這些,法國人也有英國人特有的嚴謹。
只是法國人不喜歡將嚴謹表現出來,認為嚴謹是不優雅的表現。
顧笙笙換了一身衣服,從樓梯下來。
因為整個別墅裡的鋪滿了毛毯,所以顧笙笙沒有穿鞋,就裸著一雙腳。
「你知道我找你過來是為什麼嗎?」
顧笙笙面若冰霜。
「知道,我的公主。」
傑克很坦然。半跪下膝蓋,牽著顧笙笙的手,吻上手背。
這個禮儀,是歐洲人能夠做出的最高的禮節。
純粹的歐洲人,對女王,是心底裡懷有尊重的。對女王的禮儀,那就只能用來對女王,若不是對女王用女王的禮儀。那就是真的是相當的尊重那個人了。
帝梵家族本來就是歐洲皇族流下來的血統,是純正的貴族。顧笙笙是帝梵家的繼承人,在血統上來說,是能夠承擔這個禮儀的。可是帝梵家現在畢竟沒有真的和皇族扯上關係,這個禮節算是對顧笙笙的尊重了。
顧笙笙的面容緩和了些許。
雖然也不見得好看,卻比剛才好多了。
「蘇言墨什麼時候找了唐壘?」蘇言墨找了唐奕辰的父親,她居然是從紀函的口中才知道。這簡直是糟糕透了的事情,她一直自信自己的情報網。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情報,他們居然沒有收到!
顧笙笙順勢坐在沙發上。
也讓歐文坐下了。
引著歐文進入別墅的僕人很有眼力的上了兩杯咖啡
歐文這人一直才華出眾,在管理上,也一直很出色。要說有什麼缺點呢,大約就是有些不夠機警。
怎麼說呢。
歐文處理事情的能力是出色的。
但是很多時候,又帶著英國人特有的固執。他們沒有法國人的浪漫和自由,嚴謹是很嚴謹,可嚴謹有時候並不見得就是一個好習慣。對事情反覆的推敲,然後選擇出最好的方案,這樣往往會錯過最佳的時機。歐文最常常犯下的錯誤就是這個。
「別告訴我,你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顧笙笙端起咖啡杯,淺淺的品了一口。
藍山的醇香,拿鐵的回味,卡布奇洛的浪漫。
顧笙笙偏愛咖啡。
能給讓人在疲倦中清醒,也可以讓人在清醒中麻痺。
沒有任何一種飲料,可以給人這麼極端的效果。
「噢,我的公主。我當然是知道這條消息,可是總裁說,這個消息暫時不能告訴您。您知道的,我是帝梵家的忠實騎士,總裁已經說了,我不能告訴您。不過現在您自己知道了,也不算晚不是嗎?」
是帝梵天不讓他說的。
不是他不願意告訴顧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