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米小加被壓得很慘,因為太不舒服。實在支撐不住了,她才進入夢鄉。
跟米小加相反的是,安然睡得很香很甜,待到清晨時分,他抱緊懷中的娃娃,想轉一圈繼續睡。
娃娃?
他倏地睜大眼,看向懷中所謂的「娃娃」,卻是一個粉粉嫩嫩的小美人。
小美人眼瞼下還有黑眼圈,小嘴向下耷著,像是在跟他說,此刻她很不高興,就算是在夢裡也非常不開心。
他受到不小的驚嚇,瞬間跳了老遠,不敢置信地看向米小加,一瞬以為自己在做夢。
米小加感覺身上一鬆,壓力頓減,她睜開睏倦的雙眼,掙扎而起,靠在沙發旁頻頻打哈欠,打哈欠的動作略顯誇張,自然也不可能淑女或優雅。
只見安然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指著她的鼻子大聲問道:「為什麼你跑我床-上來了?!」
「看清楚,這是床嗎?」米小加晃了晃酸脹的手和身體,掙扎著爬上沙發,打算睡一覺,彌補昨天缺失的睡眠。
「那你怎麼跑我家地板上了?就算你肖想我的身體,也不帶這麼猴急吧,地板上做會咯身體。」安然看一眼自己的家,確定沒有認錯地方,這就是他家。
米小加聞言冷笑,隨手撈起沙發上的坐墊甩向安然:「臭美,昨晚你喝醉了,我好心送你回來,結果被你壓了一整晚,我的身子骨差點被你碾碎了。」
這就是做好人的下場,被救之人連一聲謝謝都沒有,還指控她肖想他的身體。
雖然她曾對這張帥哥臉動過一點點歪念,但她真沒有撲他的想法。還是那句話,她有色心沒色膽。二來,是因為安然這人太花了,寧願撲靡夜的男人,也絕不能動安然這廝。
「你確定不是你趁我喝醉想對我下毒手嗎?」安然說著檢查自己全身上下,想找到關於米小加在自己身下留下的犯罪證據。
可惜他找了一遍,並不見米小加製造的任何曖昧痕跡,他很是失望。
米小加只覺得跟安然這廝有理說不清,她伸了伸懶腰,口齒不清地道:「下回你醉死在我跟前我也假裝看不到,我走了。」
她還是回小公寓休息吧,最好是回到小公寓,以後不再去靡夜,那地方工作看不到明天,沒意思。
「米小加,等等!」安然迅速反應過來,忙叫住米小加。
米小加腳步一頓,回眸看向安然,清澈如水的美眸寫滿疑問:「幹嘛呢?」
看到眼前這雙純真的雙眼,安然一時語塞,不知自己該說什麼。
他怕自己的狼性隨時冒出來,進而對米小加下毒手。
眼前這個孩子是真的純,而不是外面裝純的女人,他能不能放她一馬?
「你昨晚送我回家,我好歹要請你吃頓飯吧?這樣吧,你先在我家睡幾個小時,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安然嘴裡說的,跟心理想的完全不一樣。
沒辦法,狼性它突然冒了出來,他阻止不了這東西出來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