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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告訴你,面具是我自己製作,試問你怎麼可能查出它出自哪裡?」eben說著突然抱起宮姒,把她提向升降機的方位。
宮姒見勢不對,忙抱緊eben的脖子,雙腿順勢夾住他的腰:「我們還沒說完,我不走!」
也許是她的錯覺,男人的身體好像有點僵硬。這個男人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怎麼可能因為他一個小小的擁抱身體便有了反應?
「是不是只要男人你都是這樣投懷送抱?」eben說著轉移方向,回到客廳。
宮姒見自己安全著陸,忙從eben身上跳開,一臉嫌惡狀:「鄭重聲明,我剛才絕對不是對你投懷送抱,你別想歪了,我對你這樣的鴨……」
在看到eben的茶色雙瞳變色的瞬間,她忙打住話頭,乾笑道:「是啊,我剛才是情不自禁,難以抵抗你的男性魅力。來來來,eben,咱們坐下來好好聊一聊。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什麼的。」
eben看到抓在自己手臂上的纖白玉手,眉頭深鎖。
為什麼這個女人任何情況下都能自來熟?他和她有這麼好的交情嗎?還說什麼談人生,談理想,讓人啼笑皆非。
「你小時候有什麼偉大的理想嗎?我先說吧,曾經我希望有一個完整的家,那時候還小,不記得自己的父親的臉,我和我媽寄住在一個有錢人家裡。最可恨的是,那戶人家有一隻老淫-蟲,我才十歲大點,那隻老淫-蟲居然對我心生歹念……」
宮姒的話打住,突然間發現自己說起了自己不曾亦不能對外人言說的心事。她多希望有一個溫暖的家,有父親,有母親,而她能在父母親的羽翼下安然地活著。
她怎會不設妨地對一個陌生人說起她曾經的心情?
見eben直直地看著自己,宮姒神色微赧,囁嚅道:「我好像有點多話,還是說說你的理想吧?你父親和母親身體可好,家裡可有兄弟姐妹?有的話,他們是不是也像你這樣是金毛獅王……呃,我是說,他們是不是也像你一樣有一頭漂亮的金髮,對,金髮。」
eben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宮姒,宮姒不明白eben在看什麼,她以為,是自己太多話,惹eben不快。最起碼eben的雙眼沒有任何情緒,她完全看不穿這個神秘男心裡在想什麼。
就在宮姒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eben終於開了尊口:「你這人傻傻的……」
「我平時不會這樣,其實不傻。」宮姒下意識地辯解。
「我說你傻,你就是傻,別跟我唱對台戲,我不喜歡!」eben話音一頓,又道:「我要說的是,你雖然傻傻的,但勝在夠真誠,在這樣的浮華世界,很少有真誠的人。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
「真的?!」宮姒聞言大喜,想不到自己這麼快看到希望的曙光。
「我朋友不多,需要一個朋友,你在我身邊扮演一個我需要的朋友角色。我高興的話,可以給你減輕你的債務……」
「那是你們的陷阱,不叫債務!!」宮姒再打斷eben的話。
「你可不可以讓我一次說完?!」eben掃給宮姒凌厲的一眼。
宮姒作勢往自己的雙唇拉上鏈條,做了個請的姿勢。
「現在你欠2900萬是不爭的事實,我管它叫債務。現在的機會是,你每讓我大笑一次,就減去一百萬。如果你有本事讓我大笑29次,就能減去所有的債務」eben見宮姒又想插話,再給她凌厲的一眼。
這回宮姒很識趣,沒有插話。
「別高興得太早,讓我大笑不容易。」eben接著又道。
宮姒靜坐在一旁,eben等這個女人說話,她卻安安靜靜地坐著,沒有說話的跡象。
「你啞了嗎?」eben淡然啟唇,這個女人不是該失態地狂笑嗎?
「原來我可以說話了。」宮姒瞇眼一笑。讓人笑有什麼難的,這是她的拿手本事,eben這回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