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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出手,以武力解決問題?」格薩薩問道。
「這個地方出手不好,如果引發政-治爭端,你會惹來一身騷。我覺得eben是一隻狡猾的死狐狸,他挑在這個地方,會不會是把我的背景調查得一清二楚,也知道我跟你的關係,才挑了一個這樣的地方見我?」宮姒緊盯浴室方向,低聲問道。
如果對方連格薩薩這個人物都知道,就說明把她所有的一切摸得很清楚。相反的是,她對eben和靡夜的老闆一無所知,時時處於挨打的局面,這種感覺超不爽。
「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馬腳的一天。再說了,他不可能總在這幢別墅不出來吧?這可不是他的家,如果我們要逮他,總有機會……」格薩薩端正顏色。
兩個女人在eben洗澡的當會兒商量對策,都覺得目前還不能跟eben完全撕破臉,最起碼得查出eben的真身。只要找到eben的弱點,事情就好辦。
「你確定不要我上去嗎?」格薩薩又問。
「沒關係,我暫時還能應付。eben出來了,我先掛了。」宮姒說著迅速掛了電話,看向穿著浴袍朝她步近的男人。
雖然eben什麼都沒露,他慵懶的眼神卻讓宮姒有點迷亂。
她自認為不是花癡,為什麼eben總能在不經意讓她加速心跳?
宮姒移開膠著在eben雙眼的視線,逼自己看著eben緊裹的浴袍,這才發現有點不對勁,她好奇地問道:「你大晚上的裹得這麼緊,是怕有人非禮你嗎?」
是了,這個男人是eben,最神秘的鴨王,他怕人看到他的臉,這不奇怪,難不成他還怕別人看他的身體?
「你說呢?」eben淡聲回應。
宮姒倒是聽出來了,eben的意思是怕她狼性大發撲倒他。
「你能不能摘下你的面具讓我看一眼?」宮姒好奇地湊近eben,打量他所戴的面具。
面具很精巧,剛好遮住eben的臉部輪廊,一看便知是量身訂做。
或許她該從這個男人所戴的面具查起,看看有什麼人訂做過這樣的面具。只要查出eben的背景,對付他的時候便會容易很多。
宮姒逕自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eben的聲音驚醒她飄遠的思緒:「如果你想從我的面具查出我的真實身份,我勸你少打這個主意,因為你不可能查出什麼。」
「這可不一定,世事無絕對,我不查又怎麼知道結果?」宮姒不以為然,只道eben是在唬她。
其實,她還是有點詫異,為什麼eben能看穿她內心的想法,這點讓她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