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地想到了景甜,兩人都姓景,算上去應該是有親戚關係的。
而且,景獄的眉宇之間跟景甜有幾分神似,按照這輩分來算,景甜很可能是景獄的姑姑。
驚訝地將目光投向景獄,與此同時,景獄也在同一時間將目光朝她這邊的方向投來。
看到路遲遲,他的神色一怔,跟著,又玩世不恭地對她齜笑出聲:「嗨,表妹,你終於捨得從房間出來了。」
「表表妹?」
路遲遲的眼中更是驚訝一片,只是很快的,這樣的驚訝便被一抹沒好氣所取代。
景獄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痞子,胡亂稱呼她也沒什麼好奇怪。
路遲遲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計較什麼,看到景獄,便自然地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景獄,伊曼跟肖策這段時間怎麼樣了?」
她一走到景獄面前,便直接問到了正題,卻偏偏自然地去忽略了她原本最想知道的人。
景獄聽她這麼問,眉毛微微地挑了一挑,目光看向路遲遲,唇角一彎,道:
「你好像還在緊張申臣的事。」
一句看似不著邊際的話卻讓路遲遲頓時變了臉色。
她的目光在下一秒快速從景獄的臉上收回,怕是被景獄看出她的心事一般,將目光投向別處。
心虛閃爍的眼底滑過一絲不自然,她聲音微沉地開口道:
「你沒聽清楚嗎?我問的是肖策跟伊曼。」
「哦?」
景獄笑著挑了下眉毛,道:「難道不是因為他們跟申臣有關才問的嗎?」
聽景獄再度提到申臣,路遲遲的眼底微微地融進了幾分薄怒。
「不願意說就算了,沒事老是提申臣做什麼?」
她將目光不耐煩地投向景獄,道:「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告訴你,我跟申臣已經分手了。」
原本以為景獄對她說的話會出現驚訝的表情,卻見景獄只是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聳了聳肩,道:「這事,我知道啊。」
「知道了就別再說那麼多廢話!」
落下這句話之後,她直覺地想要從景獄面前逃開,生怕景獄那張關不攏的臭嘴又會再一次的提到申臣。
「喂,喂,表妹,別生氣嘛,我告訴你就是了。」
聽景獄再度叫她表妹,原本就帶著薄怒的路遲遲想要糾正他,卻在聽他說要告訴她關於喬伊曼的事時,立馬將那種小事放到了一邊。
目光緊張地盯著景獄,像是怕景獄說的消息會讓她不敢接受一般。
見景獄雙手一攤,懶懶地靠在沙發上,伸了伸懶腰,又慢條斯理地扣了扣耳朵,道:
「肖策昨天從icu醒來了,目前已經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了,至於喬伊曼」
說到這,他刻意地頓了一頓,玩世不恭的眼底滑過一絲壞笑,目光不動聲色地投向路遲遲,果然,見她的眼底在他提到喬伊曼的時候,變得十分得緊張。
「喬伊曼還不能開口說話,申臣帶她去美國治療了,短期內應該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