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不停掙扎地當口,回眸看向她明亮漆黑的眸子,道:「你把『咬』字分開做,我會比較喜歡。、.」
分分開做?
「口交?」
前腳剛說完,後腳她便後悔地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口jiao交!口jiao交!
杏眼圓瞪地看著申臣眼底噙著的那抹得逞的壞笑,還有包紮室裡的護士那掩著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恨不得一頭朝著牆撞過去。
臉,一瞬間紅得通透,不敢看任何人,她渾身發燙地垂下腦袋,再也不敢開口說半個字。
「給她包紮一下傷口。」
此時,她任憑申臣怎麼處置她,她都沒敢抬頭說半個字,臉埋得越來越深,幾乎可以直接鑽到胸口裡去了。
大腦滾燙得頭昏腦脹,她一直都處在空白當中,唯一證明自己的大腦還在活動的,就是她還知道自己還懂得罵那只可惡的金錢豹。
那隻金錢豹太可惡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那麼齷齪的話,關鍵是,明明是他想說,卻從她的口中傳出來了。
這一下,讓她以後還怎麼在這醫院裡出現啊。
呃沒事,沒事,這種又貴又沒人性的吃人醫院她才不會再來呢。
一直處在自己思緒裡的路遲遲,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申臣拉回到那吃人的vvip病房裡去的。
總之,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身處在病房之中,而申臣,則依然是一臉慵懶地斜靠在病床床上,眼神懶懶地看著他,眼底從頭至尾地噙著一抹微笑。
「申臣,你太過」
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就見申臣指了指她被包紮好的手掌心,理所當然道:「留在這裡伺候我,抵你包紮的醫藥費!」
一聽醫藥費,路遲遲瞬間就懵了,傻眼地看著申臣那完全不似在開玩笑的模樣,頓時石化在了當場。
下一秒,又見她杏眼一瞪,快步竄到申臣面前,提高了音量,道:「明明是你非要拽著我去的,我又沒說要包紮!」
哪有這樣的人,二話不說,非要拽著她去醫療室。
她還不知道,這家吃人的醫院醫藥費有多貴嗎?
早知道他是帶她去包紮,她真的會咬死他也不要被帶過去。
「你當時可以拒絕。」
見申臣無辜地看著她,挑了下眉,似乎剛才那一路拽著她過去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甚至還惡人先告狀說她不拒絕?!!
她當時不是被那「口jiao交」兩個字給弄傻了麼?哪裡還有時間去理會這個。
她也沒有想到這隻金錢豹會無恥成這樣啊。
果然!果然啊果然,這是可惡的金錢豹是徹底無恥得沒有下限啊!!
「我我當時當時不是沒注意嘛」
眼珠子心虛地轉動了好幾下,很明顯,說話的底氣弱了一些。
「哦?那你注意到哪裡去了?」
申臣壞壞地勾了勾唇,從床床上下來,欺身壓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