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伊曼還只有三歲的時候,喬伊曼的父母在一次去歐洲旅遊的途中,游輪因為撞礁而出了事故。,
喬伊曼的母親申淋是申臣的親姑姑,從小,喬伊曼便是在申臣一家人的照顧下長大。
沒有父母的喬伊曼,被申家保護得很好,幾乎沒有受過一點的傷害。
而身為獨生子的申臣更是對這個唯一的表妹寵愛有加。
四年前,因為路遲遲的突然離開,喬伊曼出了事,從那時候起,他對喬伊曼除了疼愛之外,還帶著無法釋懷的歉疚。
每當看著喬伊曼因為不能走路而哭紅了雙眼時,他對路遲遲,對他自己的痛恨便多了幾分。
伸手抱著喬伊曼,他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撫道:「傻丫頭,只是做噩夢而已,把表哥嚇死了。」
他一邊安慰著她,一邊拍著她的背,繼續道:
「放心,景獄的手術從來沒有失敗過,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時候,你就能重新走路了。」
「嗯。」
喬伊曼很是聽話地在申臣的懷中點了點頭,跟著,淚眼朦朧地看著申臣,欲言又止了一番之後,道:
「表哥,我」
「怎麼?」
「阿策他他跟我求婚了。」
「求婚?」
申臣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看著喬伊曼微微泛紅的臉頰,調笑道:「看來他動作還挺快的。」
喬伊曼被他這麼一調侃,臉紅得更加厲害了一些,只是,申臣還是能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一絲絲的掙扎跟猶豫。
「怎麼了?不願意接受他嗎?」
喬伊曼抿唇,沉默了一會兒,眼底帶著幾分掙扎地看向申臣,咬著下唇,道:
「我我不知道,我怕我以後又會走不了路,如果如果真的嫁給了他,會成為他的累贅。」
申臣因為喬伊曼的回答,眉頭淡淡地蹙起,他心裡很清楚,四年前的事故給她的心裡帶來了多大的創傷。
不僅僅是因為腳上的,還有心上的。
他也很清楚,喬伊曼之所以一次次地拒絕肖策,嘴上說是因為怕自己連累他,其實真正的原因,誰都不願意直說罷了。
看著喬伊曼眼底的痛苦,申臣的眼底再度滑過一絲歉疚跟自責。
長臂攬過喬伊曼纖弱的身子,拍著她的肩膀,溫柔的眼底帶著幾分撫慰:
「阿策不是說了麼,他不在乎,你真的忍心把他推開麼?」
將喬伊曼從自己的懷中推開,他半玩笑半認真地道:
「他身邊可是很多女人打他的主意,你不怕他被別人搶走了麼?」
原本玩笑的言辭,卻讓喬伊曼的眼神瞬間暗淡了下來,那雙明亮卻哀傷的眼底流露出了些許淡淡的自卑
「這樣不是很好麼?我也希望他找別的女人。」
「傻丫頭,別說這種話,被阿策聽到,他會不開心的。」
責備的口氣中,帶著幾分心疼,卻不知道,兩人看似如此親暱的行為,讓被站在病房外的路遲遲透過並未便簾子遮住的窗戶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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