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我們也能來幫忙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我都明白了!你也累了,休息一會兒好嗎?」
古悠然再度伸出手,只不過這一次不是靠向他的懷抱,而是直接把魏岑的頭摟進了自己的懷中。覓璩淽曉
輕柔地撫摸起了他的脊背,語聲有如催眠般的緩慢並溫柔,安撫他有些掙脫不出的情緒,和亂七八糟的回憶畫面。
魏岑一直絮叨個不停地嘴巴,終於張張合合了幾下後,閉了起來,眼睛也緩緩地閉了起來,嗅著古悠然懷中濃濃的奶香,他慢慢地恢復了平靜和安寧梔。
「悠然,我,我困了!」
「困了沒關係,靠著我睡一會兒吧!」
古悠然有些心疼的撫摸了下他的長髮,輕柔地說道姚。
「可是悠然我也餓了!」
「呃,你等下,我讓老李頭給你拿些乾糧過來好不好?」
「悠然我不想吃那個!」
「那你想吃什麼啊?這會兒天都亮了,就算進山去打獵,殺啊,烤啊的也來不及了,還耽誤我們趕路的時間,你就先委屈點,吃點乾糧行不行?」
知道魏岑這會兒正是心靈脆弱的時候,因此古悠然很能包容和寵溺他任何撒嬌任性的要求,因此對於他孩子氣的搖頭不想吃乾糧的樣子,她只覺得心疼並耐心。
「不要吃乾糧!」
「好,好,不吃乾糧,那你說想吃什麼,只要我能給你去弄到,我就一定滿足你好不好?」
「真的可以提要求?」
「嗯!說吧!」
古悠然毫不猶豫的點頭,然後就見魏岑這傢伙,有些臉倏地紅了紅的,就湊了過來,把嘴巴貼到了古悠然的耳邊,極輕聲地說了幾個字。
古悠然頓時就錯愕地看向了她,然後自己也有些臉紅了,「魏岑,你這傢伙你——」
「悠然!好不好?」
魏岑卻不依不饒地抱住古悠然一條手臂,輕柔地搖晃了起來,明顯是在軟磨硬泡呢!
古悠然的目光有些故作鎮定地環顧了下四周,目光所見的冷憂寒唐拓鄧傲他們自然都是盤腿入定,個個一副寶相莊嚴的好似出了家的和尚一般心如止水,不為外物所動。
可古悠然的耳朵,卻清楚地告訴自己,這幾個傢伙都是面上裝的很入定,其實耳朵和七竅都全部張開著,注意著她們兩人的一舉一動呢!
好在魏岑這個小憨貨之前說的那幾個字是對著她的耳朵說的,她們應當是沒聽到才對。
不然的話——
古悠然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想著這會兒冷憂寒他們估計心裡正在百爪撓心般的想知道,魏岑這貨到底對她說了什麼吧!
而也虧得魏岑這傢伙的提醒,令得她想起,顧郎也是該到了『吃飯』的時候了!
只是這樣無遮無擋的荒郊野外的,又是日清日白的大白天,總不能還像那日在臥室一般,解開衣服就奶他們!
古悠然眉頭不由有些苦惱地微微皺了起來。
「悠然——」
魏岑又緩緩地低低地拉長了聲音,三度軟求了起來。
古悠然看了看他,幾乎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傳音入密地道,「好叻,服了你了!別亂吭聲,跟我來吧!」
一聽古悠然竟然真的同意了他著實有些任性|和荒唐的要求,魏岑高興的只差沒從地上跳起來。
喜形於色自是不需說的。
而事實上,他這一連串的神色變化,完全落在了唐拓和鄧傲,包括冷憂寒他們偷窺的眼底。
不由令得他們更想知道到底魏岑這貨對悠然提了什麼要求啊!
悠然怎麼也不說話了?
眼見著古悠然嘴唇微動了下,可是卻沒有話聲傳出來,就明白她用了傳音入密,唐拓和鄧傲的心裡就如同被貓爪子給撓到了一樣,又癢又難受!
「老李頭!」
古悠然輕聲叫了一句。
老李頭立即從較遠的那顆樹蔭下,飛快地跑了過來。
「你給準備點乾糧和吃的,一會兒和幾位公子一起吃一點,我和魏岑一會兒回來!」
老李頭沉默恭敬地連連點頭,表示聽到了。
其實這些話,古悠然哪裡是說給老李頭聽,分明就是給冷憂寒唐拓還有鄧傲他們聽的。
至於倪明澤和他的小廝阿默,作為專司的馬兒照顧者,兩人已經在遠處忙碌馬兒的事情去了,對這邊的動靜,自然不清楚的。
古悠然自己緩緩地抱起顧希聲,領頭就走在了前面。
而得了古悠然專門寵溺的給他開『後門』的優待好處的魏岑,自然更加不會多說一個字的廢話了,萬一把其他人給弄醒了,不是他的『優待』就會飛沒了?
……
古悠然幾乎是360感知全開啟狀態,在行走的過程中,很快就找到了一處相對比較隱蔽,有遮有擋的地方,正好就在一處小溪的上游。
而隔著兩百米的稍微靠下游的地方,倪小六主僕正在『夯茲夯茲』的給馬餵食藥丸,並放它們喝水,同時檢查馬蹄上的蹄鐵是否有脫落和磨損嚴重的地方。
「就在這兒吧!」
古悠然抱著顧希聲挨著石頭背後就席地坐了下來,語聲很輕地道。
魏岑左右環顧後,也覺得這個地方簡直是天生的方便他『偷吃』的好地方啊,不由佩服悠然就是厲害,這麼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能這麼快找到這麼好的地方。
「悠然悠然!」
興奮令得他如同一隻躁動不安處在了發|情期的小公狗一樣,幾乎在古悠然那話出口的下一秒,他就也跟著跪坐到了古悠然的面前了。
雙眼灼灼地就盯著她胸前鼓鼓囊囊的結實高聳所在。
古悠然拿他那狼一樣的眼神真心有點沒辦法,臉色微紅地一手緩緩地解開腰帶,往旁邊掀開一些罩衫和衣襟……
立時半個雪白的渾|圓,就若隱若現地展露到了魏岑的面前。
那股濃郁的奶香味,也越加瀰漫到了空氣中一般。
魏岑立即就把頭伸了過去,整張臉,如同貪婪的小狗狗一樣全拱進了她懷中。
臉則不斷地在她的胸|溝中間,貼著兩個完美半球的位置,不停地又是嗅,又是磨蹭旋轉的。
一時間,古悠然也忍不住低聲地呻吟了一下。一股炙熱的有些熟悉的濕潤感,就從她的身體深處升騰了起來。
果然是熟|婦的身體了,望已經完全經不起半點挑|逗了,不過這稍稍的一點撩撥,竟然如火如荼的恨不得原地就野|合了才好。
雖然她知道這是正常的屬於生理的望,她沒什麼可感覺羞恥的。
但是因為她的腿上還躺著一個完全人事不知的顧希聲的關係,古悠然還是不希望這樣的自己繼續放任望覺醒下去。
因此,那一聲短短的呻吟,一經溢出口後,古悠然頓時就緊緊地咬住了牙齒,再不容更多曖|昧的聲響,哪怕稍重的呼吸喘氣聲暴|露於空氣中。
可她卻忘記了,那急促而收的代表著望的呻吟,比那露|骨的,全然放肆喊出來的呻吟,更具引|爆男人的望的力量。
這點從魏岑瞬間就完全繃緊了的身體的每一塊肌肉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火熱的已經濕潤了的雙唇,頃刻間就從她的胸口處抬起,然後狠狠地、熱烈無比地就兜頭撲面蓋了下來。
霸道中傾盡了無數的熱望地、準確地就含住了古悠然的雙唇。
緊隨而後的就是他溫暖而修長的雙手,捧住她的頭顱,半是熱切不容逃離的要令他們這個吻更加的長久而纏綿。
古悠然意外驚愕了一秒,腦海中想要抗拒和推開他的念頭還未升起,就已經被另一種唇齒相纏的幸福愛意給牢牢的束縛住了。
她放鬆了身體,完完全全的追隨心中的需要,無盡相契地與魏岑整整熱吻了三分鐘。
用這三分鐘,訴說他們曾經分開的大半年中彼此其實一直都是需要彼此的真實與真相。
「悠然,我愛你!不敢相信,我居然一度失去了你那麼多日子,悠然,我以後再也不要讓你離開我了,你聽到了嗎?我這裡,這裡,無不在大聲地嘶吼和吶喊,他們有多麼的需要你!」
魏岑一邊指著自己的心臟,又指著自己的腦袋,飛快地說著。
「傻瓜!你還餓不餓了?雖然我很不想提醒你,但是我們真的得抓緊時間,你不想讓阿拓他們直接找過來看到我們偷吃的畫面吧?」
古悠然的眼眸潮濕而明亮,緋紅而明艷的絕美臉頰上寫滿了誘|人的春|色,讓魏岑看得真有種不顧一切原地按到她,狠狠地愛她一次的衝動。
但是他知道真要那樣的話,一時半會肯定完不了,很有可能反而連『喝奶』的待遇也跟著沒了。
魚與熊掌此時不能兼得,他不得不短暫的壓抑住暴|動膨脹到了極點的小魏岑,選擇先滿足的自己的『口腹之慾』,好歹填飽自己的胃再說。
因此,他又一次在她的唇上飛快的輕吻了次後,就整個剝開了古悠然半露不露的衣襟。
衝著那頂端已經沁出了乳白色的汁液的殷紅r珠,就整個含了下去。
「唔……」
古悠然極度壓抑、輕聲地微不可聞的發出一聲悶哼聲。
魏岑沒聽到。
就算聽到,也不能比現在更漲的難受,忍得痛苦的了。
口中的濃濃的醇香,卻並沒有鹹淡之分的液體,可是悠然體內蘊含的最香濃的奶了。
今天之前,那是小寶貝糖寶兒的專屬。
每次他看到糖寶兒喝奶,他都有種想要親口嘗一嘗的感覺。
在悠然的面前,他縱然是個再成年不過的成熟的男人,也渴望成為一個可以肆意喝奶的嬰兒。
可能那是源於離開母體後,其實一直是存在的,不過是被強制隱藏了的需求。
「咕嘟咕嘟——」
那不斷的sn吸,然後又不斷的吞嚥的聲音,在她的胸前不斷的響起。
古悠然此時全身都亂了。
這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成年男人主動的sn吸的力道,與嬰兒的糖寶兒的感覺,完全不同。
r脹的感覺,很快的就在被吸sn的那邊的r房上,得到了緩解。
被掏空了多餘的奶水的那一邊,舒緩地感覺,令古悠然有些放鬆了警惕。
或者說,從魏岑如同大男孩子一樣,貪婪的叼住她一邊r珠的時候,她的五感六識就被短暫的暫停在了那裡。
因此她完全沒感覺到有人正在靠近她們藏身的這塊大溪石。
來的還不止一個人,而是冷憂寒在內的三個人全來了。
實在是古悠然抱著顧希聲又帶著魏岑,分明是有內幕的離開後,其他幾個男人根本就坐不住了。
雖然古悠然刻意對著老李頭說了那個話,說是很快就回來。
可等待總是令人度日如年,並由把時間的長度無限加長擴大的特性的。
因此,明明只等了不到很短暫的盞茶功夫,可在冷憂寒他們的頭腦裡,卻放佛已經等了超過半個時辰,甚至一個時辰乃至更多一般。
於是,當唐拓,這個古悠然正牌拜過堂成過親,還生過了女兒的男人第一個按捺不住站起來後,鄧傲緊隨其後的幾乎立即也跟著睜開了眼睛,起了身。
作為最該鎮定從容的大師兄冷憂寒,雖然稍稍矜持的多堅持了一下,不過這個一下也僅只於兩個呼吸間而已。
可見這男女關係裡頭,眾樂樂是可以的,獨自想要偷吃,那是不行的。
「咳咳,我去看看阿然她要不要幫忙!」
唐拓乾癟癟地說了一句。
鄧傲立即跟著點頭,「二師兄,我和你一起去好了!」
冷憂寒停頓了一下,沒說話,卻用點頭表示了他也跟著一起『幫忙』的意願。
三人都知道,理由其實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他們有了去親眼看一看魏岑那傢伙究竟慫恿了悠然去做什麼了!
……
於是,仨人在靠近。
而古悠然原本早該洞燭先機的先發現氣息和腳步聲的她的先知先覺能力,這會兒暫停了。
至於完全已經吃的歡實又無比滿足的魏岑這個憨貨,那是更加警惕心完全降到了零。
他連自己的心跳聲都快要聽不到了,哪裡還會聽到冷憂寒唐拓他們刻意放輕過了的腳步聲?
…………
於是,這副淫|靡無比,又令人獸|血瞬間沸騰的畫面,就這麼毫無預兆的被暴|露在了三人的眼前。
整整一分鐘,被欣賞了這副秘密畫面的古悠然和魏岑,才有所感覺的各自抬頭回頭的看了過去。
而站在石頭斜角旁邊的冷憂寒三人,則更加怔愣地盯著眼前這兩人。
或者準確地說,他們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情不自禁地盯在古悠然那顫悠悠的飽|滿雪|峰上。
那被魏岑sn吸過的r『頭的顏色,更加的鮮嫩粉紅,上面還濕潤的沾染著乳|汁和魏岑口水的雙重晶瑩之液呢!
暴|露在了日光下,泛著水潤誘|人的光澤。
就是冷憂寒,也克制不住這一刻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
鄧傲的鼻子下端,更是蜿蜒的直接淌出了幾滴鼻血,啪嗒啪嗒的就落在了他胸前的淡青色長袍上,尷尬地令他趕緊堵都來不及!
「呃——阿拓,你們怎麼過來了?」
古悠然只覺得要說點什麼挽救一下她和魏岑如今的這形象,都忘記了應該先把自己的胸部給掩蓋遮擋起來。
反是冷憂寒,只覺得多年來一直禁|欲|的、過著堪比苦行僧一樣生活的自己的身體的某部分,突然很是不聽話的要覺醒起來的樣子。
未免在古悠然這個女人,以及幾個師弟面前出醜的狀況發生,他馬上轉過身子,一言不發的趕緊避走掉了。
給人的感覺他似乎此刻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躲開了樣子。
冷憂寒這一走,古悠然反而意識到她還袒|胸|露|乳|的暴|露著呢,連忙隴上衣襟,不過卻也同時自在了一些些了。
究竟剩下的唐拓和鄧傲,也是自己的男人。
何況在他們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已經先用過r汁餵過他們了。
只不過他們自己不知道罷了。
如今既然被他們直接撞破了她又餵奶給魏岑吃的畫面,她固然尷尬難為情是有的,倒也不至於慚愧的不知道該如何給自己兩人圓場面。
遂,她很快就微笑著道,「之前看你們在休息,我便沒想叫你們!糖寶兒不在,奶水卻還在正常的分泌,每隔幾個時辰就要擠掉一些,不然漲得我很疼!」
「岑說他肚子餓了,又不想吃乾糧,我想著浪費也是浪費了,便讓他來幫忙了!」
古悠然說完,之前的那點被撞破的尷尬,就已經完全褪了個乾淨了。
若非她和魏岑的人還坐|靠|在石頭邊的地上的話,光看她那面不改色的模樣,和振振有詞的語聲,唐拓和鄧傲估計還真能把這畫面認同為是在魏岑在『幫忙』了!
問題是,他們要是不來,又沒有看到之前那畫面的話,這個到底是在『幫忙』還是偷吃,就實在是難說了!
唐拓有些暗惱地想要說點什麼,卻不妨身邊沒出息的流了幾滴鼻血的鄧傲,居然趕在他開口之前,就已經端著一張同樣和古悠然一樣,顯得已經很是鎮定正經的面孔道:
「悠然,你早該與我們說你有這樣的困擾的,都怪我們,一點沒經驗,都不知道你在忍受脹痛,你放心,以後我和二師兄都會來幫忙你的!」
這話一出,便是唐拓原來被叫做棺材臉的無表情臉孔和性情的人,都忍不住呆住了般的轉頭看向了身邊的鄧傲。
自然同樣驚訝震撼無比的人還有古悠然和魏岑這貨。
三人幾乎同時在心底冒出了一句:鄧傲這廝絕對的最無恥啊!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