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炸死的人,什麼替身?」夏晴一點聽不懂他的話,眼神滿是懷疑和戒備,認為蒲離是在故作聲勢,拿些莫名其妙的話來誆她,以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猥瑣目的。『.
蒲離暴戾的橫了一眼周圍的聚集過來的人群,有用餐的顧客,也有服務生和值班經理,還有些疑似保全的人員,「滾開!」
眾人一窒,那股撲面而來的恐怖殺意,駭住了所有人,一時間,竟沒有哪個敢再向前邁半步,或多說半個字。
從這個可怕的男人身上散逸出的可怕氣息凝若實質,他的警告絕非只是說說而已,若有人敢不聽從他的指令,繼續向前,所得到的後果一定是悲慘至極。
「你把君害的還不夠嗎?到底要將他折磨到什麼程度,才肯收手??」牙關之中,惡狠狠的擠出憤怒的指責,蒲離一步一步,逼向夏晴。
夏晴捏住另一把型號比較小一些的西餐刀,晶瑩清澈的眸子堅決瞪回去,「這算什麼?惡人先告狀?哪個告訴你,我在害君少,你又是用哪只眼睛看見了我折磨他?蒲先生,請問您是三千度的近視眼嗎?」
毫無道理的指控堅決不予接受,從始至終,夏晴自認為她才是那個受害者,不曾主動招惹君,反被牽扯著陷入一場接一場的危機當中,被動承受數不清的危險,在比泥濘沼澤還要難行的人生路上慢騰騰的向前磨蹭,她的艱難,蒲離為何不提,單單為君打抱不平,毫無公平可言,她為何要被動接受?
黑眸深處凶色閃爍,蒲離冷笑著,「我沒空與你嗦,跟我走。」
「休想。」夏晴的西餐刀毫不猶豫再次揮出,恨只恨她換了衣裙,兔兔槍和軍用短刀都沒呆在身上,若她早知道會冤家路窄的撞見了蒲離,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把家裡所有的武器都帶在上,然後不計後果的全用在假和尚身上,給他留下一記永久的深刻教訓。
蒲離的身手絕對算得上是超一流的水準,每一個閃躲,每一次側身,都帶著一絲尊貴的意味,高高在上,斜睨眾生。
望著一步步緩緩向她逼近,眼睛裡散發著一種絕不正常血紅光芒的蒲離,夏晴只覺得自己正在無助的面對著一頭已經徹底被激怒的瘋狂野獸,即將對她發起最猛烈的攻擊。
她在蒲離的步步緊逼之下,竟然不由自主的生出想要逃離的念頭。
「你不准過來,不然的話,我要報警了。」帝都是文明社會,自由維持秩序和規則的人主持正義,蒲離遠道而來,應該會有所顧忌,不願意惹麻煩……吧。
夏晴瞪圓了漂亮的大眼,憤怒的盯著已經又被奪走的西餐刀和緊緊捏握住她手腕的冰冷大手,他居然居然完全不理會她的警告,嚴酷至極的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