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桑,一切早已安排妥當,我們可製造一起小範圍的爆炸,事後以煤氣管道破裂作為掩飾,死個把人,尤其還是z國人,不會有人特別在意此事。」
啪,啪,兩聲脆響。
從聲音判斷,大概是一個人在扇另一個人的大嘴巴,不留面子的狠狠抽。
「混帳!你們做事,不經大腦,這個z國人,和其他的z國人不一樣,他沒有那麼好對付,更不會輕易被暗算死去,再說,我們還需要從他手上掌握的那批貨,如果他被炸死在這兒,貨該怎麼辦?」
「嗨!」被打的人,稍息立正,挺胸抬頭,目光炯炯,直視前方,等待訓誡。
「不管怎樣,當務之急是先拿到貨,去給君桑準備些真正的小禮物,男人嘛,酒色財權,大多逃不過這四個愛好,君桑年少輕狂,獨攬大權,實力不俗,我看可以從色與財兩方面入手,你去將這批交易的總價提高百分之五,向君桑充分表達我們的誠意,另外,將清雅和麗雅送過去,兩個還是處\女的絕色美人,君桑或許會動心。」
「清雅和麗雅是大人精心培育的弟子,將她們的貞潔奉獻給那個z國人,會不會太可惜了?」
「哼,女人的貞/潔,只需用在必要的時候,z國人也好,m國人也好,得到的利益最大,付出便有所回報,你服從命令,去安排吧……哼哼,這個男人,絕不可以留,等到交易結束,清雅和麗雅會親手將佔有她們的君桑殺掉,到時候,我真的很想親眼看看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死在兩個曾壓在身下的女人手中,會是怎樣的表情。」
兩人漸行漸遠,有些話,聽不清晰了。
恰好相當精通日語的夏晴,一字不漏的將交談聽在耳中,臉色變得相當難看。
君桑,z國人,年少輕狂,獨攬大權,實力不俗。
幾個關鍵詞,讓她很難不聯想到某人身上去。
兩個說日語的傢伙所暗指的那個人會是君嗎?
夏晴臉色沉的不能再沉,轉身離去,大步離開,一絲冷笑,輕柔勾起,是不是君,又與她有何干係,她懶得去理會與他有關的任何消息。
他不是看起來很能幹麼,總會想到化險為夷的好辦法吧……
十分鐘後,跟蹤著兩個說日語的傢伙回到頂樓環形區的夏晴第n次鄙視自己的衝動,並在n+1次給出多管閒事的理由,既然已答應了君要努力在兩人之間做一個瞭解,信守承諾的她自然會努力去完成。
這兩個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傢伙,一看就非善類,派美女去勾搭目標客戶這麼沒品的主意都想到出來,事後竟然還要殺人洩憤,真是一點最基本的人品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