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用力,輕輕一甩,華寧錦脫了蕭君昊的手掌,自己往西間走去。舒骺豞曶
蕭君昊先是一怔,繼而皺眉,隨後,卻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露出幾分笑意,輕搖頭,他也往西間走去,不過,在出了西間後,臉色一肅,他恢復了一貫的目無表情。
用了夕食兒,華寧錦與蕭君昊回了院子,沐浴過後,華寧錦先讓清冬幫著她絞了頭髮,這才讓清冬去了側間去值夜。
鋪好了床,蕭君昊亦剛從洗室出來,剛想說話,就有丫鬟在外面輕稟。
「爺兒,黑山管事有要事稟告,正在外書房等您。」
蕭君昊一怔,看了眼華寧錦。
「你先睡吧。」13857005
說著人已經出了房門,華寧錦鬆了口氣,剛剛她十分緊張,甚至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看到人走了,她亦樂得輕鬆,把柔軟的被子往身上一蓋,她很快的就沉入了睡夢中。
寒冷的夜裡,一陣冰涼的風襲過,讓人身心皆寒,而遠處,一片火光陣陣,遙遠的府坻,原本的恢宏早已經被火光淹沒,那裡是她的親人,是她的家。週身仿似被火灼燒般熾熱,似有什麼壓制在她的心頭,讓她難以呼吸。
猛得睜開了眼睛,華寧錦在模糊的光線中,看到了壓在她身上的身影。
一雙眼正盯著她,眸光深斂。蕭君昊!
華寧錦的腦中閃過這三個字,隨即,就被對方呼吸間灼熱的氣息烤得熾熱難耐,深切的吻隨著她被對方擁入懷中而不斷的落下,一隻手順著她的後背不斷的游移滑動,一直滑入她的衣間,衣帶快速的被解開,只一刻,兩人之間已經再無遮掩。
華寧錦輕喘出聲,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無處不到的手掌掌心帶著硬繭,那是常年握劍而磨出的。
「做噩夢了?」蕭君昊湊近了她的臉頰,把她小巧柔軟的耳珠含入口中,輕輕吮、吸,這種近乎逗弄的動作讓華寧錦的身體有些僵硬,生澀的她完全不能適應的緊張起來。
蕭君昊一聲輕笑,放開了她的耳肉,唇直接落在她的頰間、脖頸、慢慢下移,唇上熾熱燙人的溫度就好似一塊被燒得紅紅的鐵,在華寧錦的身上不斷密密的留下灼燙熾人的印記,深可透骨。
目寧臉一。華寧錦的身體不斷輕顫,雙眼忍不住緊緊閉下,黑夜中,看著華寧錦輕顫著仿似是風中蝴蝶的翅膀般不斷輕顫的眼睫,蕭君昊的慾念如風中的火焰,不滅反而燒得更熾。
「不行……」華寧錦無意識的說出這兩個字,心裡卻突然覺得恐懼起來。之前的那些排斥,不知怎的,竟然消失無蹤一般,無法在她的腦海中停留上哪怕那麼一刻,她的呼吸間、意識裡,全是蕭君昊火熱燙人的吻與緊壓住她的強壯身體。
無力的伸出手抓住蕭君昊粗壯的手臂,指下肌肉賁張。
「別怕,乖。」蕭君昊難得的,極耐心的低下頭,用著極低沉溫柔的聲音輕哄著,結實的雙腿卻極強勢的分開了她的兩條雪白的腿。
火熱的吻,落在她的肩膀,手掌,貼到了她的豐盈處,**翻滾,手指靈活,華寧錦的呼吸,整個亂成一團,那手掌揉捏到哪裡,似乎哪裡就著了火,嗚咽的喘息聲脫口而出,完全無法再去執意的克制。
感覺到了華寧錦已經不再排斥,蕭君昊眼神深暗,指掌間力度加深,讓華寧錦的青澀完全承受不住,
「元七……」蕭君昊的呼吸變粗,低下頭,額頭相抵,呼吸間,全是她身上幽幽的梅香,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看她薰梅香,身上卻全是這樣的味道,清冷中透著疏離,本應該是讓人覺得敬而遠之的感覺,卻莫名的引發他的狂熱,讓他只想摘下她清淡寡慾的外表,看看她內裡是不是一如她的表情。
「可以嗎?」停在那裡,蕭君昊的詢問讓華寧錦睜大了眼睛,這個無恥的男人!
蕭君昊卻極隱忍的低下頭,看著她水潤的眼睛透出的驚愕訝異,呼吸間小腹輕動,內裡滋味上已經情潮湧動的兩人都有些受不住。
「呼……」
蕭君昊終是忍耐不住,低下頭,他伸手抓住了她脆弱的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傾身用力深入。
她的嬌吟旖旎而迷亂,又帶著幾分迷濛的痛楚。她並不能適應這些,可是身體卻已經被他喚醒,帶著幾分委屈又帶著幾分迷濛,那種陌生的感覺佔據了華寧錦的全部思緒。
蕭君昊的激情整個都被身下的柔軟喚起,內裡的火焰被點燃得極徹底,原本想要克制著不要傷著她,畢竟華寧錦太過青澀,可是終是被華寧錦的柔軟與別樣的迷濛嫵媚亂了心神,越發的熾熱,更是加力的採擷起來……
床帳輕舞,柔軟嬌吟,終在那奮力律動下,沉悶的低吼過後,一片歸於靜寂。
汗濕後背,蕭君昊輕撫摟著懷裡已經失神的人兒,嗅著華寧錦發間的梅香,隱約間,想起了那句「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暗香浮動,幽沁入脾,那一刻,似乎五臟六腑都跟著柔軟起來。
懷中的,是他的元七,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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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華寧錦睜開眼睛時,蕭君昊早早的已經去了前院兒的練功房了。清秋與清冬喚了小丫頭過來收拾被褥,臉頰都有些許不自然的潮紅。
華寧錦心中亦然。w8q5。
沐浴過後,華寧錦正在上著妝,一側清冬幫著她挑選著首飾。
「夫人,忠叔遞了帖子,說是明日想過來給您請安。」
「好,就午後吧。」華寧錦點了點頭。
「夫人,姨娘們與郎君女郎們都到了。」小丫頭子過來稟報,華寧錦深吸了一口氣,輕輕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她又看到在妝台的側面上放置著一個小巧的紅木妝奩,她一怔,那個妝奩極陌生。
「那是什麼?」
「那個是爺兒昨晚帶回來的,回院子見您不在,知道您去了老太妃那兒,就匆匆跟著去了。」
清冬快言快語。
「拿過來。」
華寧錦不由得有些好奇,想到對方給老太妃的中那麼一串東珠佛珠手鏈,就有些好奇,這裡裝的又是什麼?
清冬輕手捧到了華寧錦的面前,華寧錦輕輕打開。
裡面的東西亂人眼球。
各式的釵環掩鬢、手串鐲戒,不過,這都沒什麼,最最讓華寧錦驚訝的,是裡面的東西,居然大多數都與她當年在公主府裡的首飾一樣。
有些驚訝的,華寧錦伸手把其中的幾樣宮造內飾拿出一看,居然真是!這怎麼可能!
華寧錦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這裡大多都是長公主當年賞賜給她的,想到這裡,她忍不住伸手熟練的在妝奩的盒子下方一拉。
一串通透得綠得一汪汪的翡翠珠鏈、手串、還有一塊雕著吉牛獻瑞的翡翠掛牌,這一套首飾,是長公主早早的就給華寧錦備下的,說好了在她及笄禮那天一定要配戴的,可是,卻再也沒有機會。
「這真的是……給我的?」
華寧錦怔怔的,卻聽到了一個沉厚的聲音回答。
「當然是給你的,那些本就是你的東西。」
蕭君昊淡淡的掀簾子走進來,清冬與清秋等人紛紛行禮問好。蕭君昊沒理會那些,眼睛直視著華寧錦。
「想不想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裡得來的?」
華寧錦的眼睛一亮,轉過頭,看著蕭君昊重重的一點頭。
「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蕭君昊雙手輕背身後,淡淡的對著華寧錦一笑。
「原本昨晚給你拿東西,看你不在知道你去了母親那兒,我就順便過去請安用膳了。」
是為了她?華寧錦有些疑惑,可是隨即更多的卻是豎起了一道深深的防備。也許不是,也許是為了青黛,也許是為了年氏,也許是為了老太妃,可是,獨獨不可能是為她!
心中築著牆,華寧錦看著蕭君昊,怎麼看怎麼覺得對方是心有所圖,可是,這首飾又是怎麼流落在外的?
心念急轉間,華寧錦像是突然明後了一些事情,她眸光輕閃,帶著幾分試探。
「這是在蔣氏那裡得的!」
蕭君昊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他的小妻子還真是讓他驚喜。他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華寧錦,不過很快就有些明白。
「猜得對,就是那裡。」
華家現在,在京裡的不過只有那麼幾個人,華寧錦想了想,除非是公主府大火那天在府中的人,不然怎麼可能拿得到?想來,就是只有這人了。
那女人的貪婪……
華寧錦的眼眸輕閃,不再言語。而蕭君昊,卻因此而多了幾分焦灼。華寧錦不肯再開口問,可是他卻想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