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能這樣,那神族和我們家族所付出的代價就這樣被他們給遺忘了嗎?」軒轅虎很是生氣的說道。
「哼,再榮耀的輝煌也敵不過時間的流逝啊。可是即便這樣,我們族裡的那些老頑固們也是堅持所謂的神諭,一如既往的每二十年便會血祭一次。」軒轅跋氣惱的說道。
「我們這一脈便是要血祭的那一脈吧。」軒轅虎說道。
「在我們守護的這一族中,我們這一支便是族長的一脈,同時也是需要血祭的那一脈。在為父很小的時候,我的祖父便是這樣義無反顧的走向了血祭台,二十年後,我的父親又是義無反顧的走向了血祭台。在我的父親走後的十年後,我將家族的軒轅決練到了最高的十一層。那時候,我開始向家族的長老會提出廢除血祭這一儀式。不料這些老頑固們狠狠的訓罵了我一頓,還說在經過百年的血祭後,神族的就會再次覺醒,會給我們無上的榮耀。」軒轅跋痛苦的回憶道。
「那後來呢?」軒轅虎接著問道。
「後來,我告訴家族的長老會,若給我百年時間,我會超過神族,取而代之。長老會的族人聽到找我的這句話後竟然全都跑到神像的面前跪下不停的懺悔,說家族出了不孝之徒,還要將我馬上血祭給神族,以慰神族的在天之靈。」說道著,軒轅跋露出一絲猙獰之態。
「後來,我逃出了家族。在外面宣稱在我們家族裡有絕世的武決,誘導那些流落在草原裡的各種修行者前去爭奪。後來,我又認識了在草原剛剛建立王庭的可汗。我與他達成了一項協議,其代價便是將我們家族的那些秘訣給及他們看上一遍。」軒轅跋說道。
「那這樣說來,我們家族收到外來的襲擊是父親您一手策劃的啊。」軒轅虎有些不解的說道。
「哼,是又怎樣。像這樣頑固腐朽的家解散了也罷,而且當時我只是想要家族裡那一套陣法而已。後來我一個人便去了風國的北氓城,用一個謊言和我們家族的軒轅決和紀風做了一筆交易。之後的事情,你也該都清楚了。」軒轅跋說道。
軒轅虎此時才終於知道了當年的一些事情,說道:「那座陣法便是那次我在檢學的時候被打死後又讓我復活的那個陣法吧。」
「嗯,便是那座陣法,為父因為並非是和家族中的人成親的,所以的你的血脈並不純,便需要那樣的一座陣法才能讓你脫胎換骨。後來為父從家族的書籍中知曉了所謂的神族其實是上古守護神獸青龍的一個支脈。並且知曉了這裡蘊藏著這個支脈的血脈,所以才會想到讓你過來繼承這一切。」軒轅跋接著說道。
「那我們家族散了以後,那不是沒有再進行血祭了。那西闕和大陸之間豈不是很危險了嗎?」軒轅虎問道。
聞言軒轅跋不屑的說道:「既然這片大陸上的人已經忘卻了曾經的歷史,我們有何必在為這些操心呢。況且,從來就沒有一個結界是萬世永存的。既然最後肯定是要開啟的,我這樣做也不過是讓開啟之日提前了一點時間而已。」
「那這結界會在什麼時候開啟啊?到時西闕和大陸只見豈不是又要爆發一場戰爭?」軒轅虎又問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或許幾個月後這結界便要被西闕那裡的人給破開了。即便爆發戰爭又如何,或許我們還能從中得到魚翁之利呢。」軒轅跋無所謂的說道。
「西闕那裡的人的境界是不是要比大陸裡修煉者高很多啊?」軒轅虎說道。
「其實這個大陸裡的高手還是有著不少的,只不過這些人藏於深山不常出來而已。若真是西闕和大陸之間再次打了起來,我們不需參與便是。」軒轅跋仍是無所謂的說道。
「對了,母親和小妹呢?怎麼沒見到他們?」軒轅虎張望道。
「這個為父都安排好了,時機到了,你們自然會再次相見的。」軒轅跋說道。
軒轅虎見此只好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壓了下去,想了一會兒又說道:「既然我這血脈的氣息是來自於上古守護神獸一族的,而那股氣息是來自您所說的始尊一脈的,為何會有相似的地方呢?」
「這個,為父現在還不清楚。不過為父能感覺到發出這股氣息的那人正在向這裡走來,到時一看便知了。」軒轅跋說道。
「剛才聽了您說了那麼多,其中的很多和你當時留給我的那封信上面說的都不一樣呢。而且您曾說過,我來封天谷可能會遇到那位神族的傳人,發出和我相似氣息的那個人會不會便是那位深得傳人啊?」軒轅虎說道。
「當年為父並不能確定你能否從那個陣法裡復活,而且也不知道後來,我還能找到你。所以那封裡面說的很多都是不真實的。至於那位神的傳人,自然也是沒有的。我們家族一代又一代守護的古境便是在封天谷的一處絕壁裡,那是便是西闕和大陸只見的封界之地。」軒轅跋解釋道。
「那瓦城的軒轅洪呢?他是父親您安排的嗎?」軒轅虎想起了自己在瓦城的那一番生活。
「軒轅洪自幼便是陪伴在為父的左右,當年,即便是為父逃出了家族,他還是陪伴在為父的左右。後來,為父和王庭的可汗達成了協議,便讓軒轅洪留在了涼國,並且讓他伺機建立其自己的勢力,以便不時之需,現在看來若是西闕和大陸的結界被打開了,他那裡還真會派上用場了。」軒轅跋說道。
軒轅虎終於自己心中的那些疑惑解開了,不過解開之後,卻是沒有想像中的那股輕鬆之意,而是有著一股很是特別的感覺從心中冒了出來。
這股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突然之間沒了方向,他覺得自己的一切好像都是被他的父親給安排好了。雖然他很尊敬自己的父親,可是不知為何,他總是覺得有些彆扭。
而且現在他的父親讓他覺得有些陌生,多了一股懼意。想到這,軒轅虎連忙甩了甩頭,將心中的雜念甩去。
「為父知曉你現在很是迷茫,不過,生活在這樣的世界裡,你任何時候都不能迷茫,你必須時刻要記得將自己變得更強。只有這樣,你才能有選擇怎樣生活的權力。好好想想你當年在北氓城檢學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吧。」軒轅跋說完後向著那龍頭的位置又走近了一些。
此時,水池上方的龍頭被兩股氣息層層纏繞著,特別是那雙眼睛像是要醒來了一般。
「真的是始尊的氣息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西闕和大陸的封界之地,青廣再次從入定中醒來說道。
「嗯,我也感覺到了,好像離我們不是很遠呢?」青蓮也睜開眼說道。
「難不成是師尊他們動用了始尊的力量在開啟這層封界?」青蓮問道。
「應該不是,這股始尊的氣息不像是從西闕那裡傳過來的。」青廣很是肯定的說道。
「哎,那我就不知道了。」青蓮說道。
青廣站起來又仔細的感知了一下說道:「現在最重要是迎接師尊他們破解前來,這些東西以後再說吧。」
對此,青蓮自然沒有任何的異議。
墨離自從離開自己的那片樹林之後,便跟著心中的那股感覺不斷的前行著。
他不知道那股感覺要將自己帶向什麼地方去,但是他知道那個地方自己非去不可。
不知走了多久,墨離終於走出了樹林,映入自己眼前的便是連綿的山峰。
「這便是尺氓山的終端山勢嗎?」墨離看著眼前的群山感歎著說道。
此時,墨離覺得自己心中的那股感覺更加的急促了,他知道自己或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了。
可是前面只是一座座巨大的山峰,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墨離站在那裡閉上眼,仔細的感知著這裡的一切,終於他發現的那個山洞。
一個散發著寒氣又極其幽深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