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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59留不住的時間(一) 文 / 安小柒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的原因,對你而言你覺得如果沒有我的話,可能你和鄧國道現在已經擁有了富盛,更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對嗎?可是,於助理,你在許銘鎧身邊呆了多長的時間?短短幾天的我可以對他這麼多的瞭解,那麼你呢?你瞭解了嗎?就算你們用下三爛的手段得到了富盛,那又怎麼樣?你覺得許銘鎧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們拿走屬於他的東西嗎?」

    其實莫曉曉覺得於德彬和鄧國道都是愚蠢的,他們只想著要去嫉妒別人擁有的成功,總覺得自己也是有付出,也是功不可沒,可是他們遠遠看不到別人的拚命在哪裡。i^

    「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消失。」於德彬像是被激怒了,對著莫曉曉吼著。

    「我為什麼要消失,是因為你心裡的想法被說中了嗎?可是你本來就是這樣想的不是嗎?從最開始你選擇的是鄧國道就是個錯誤,只有眼睛瞎的人才會選擇他的,難道不是?」

    莫曉曉一點也不顧他發狂的樣子,只顧著自己說著,其實她是想要問他,當全世界只剩下一個親人了,為什麼他只知道執意地背叛?如果他沒有背叛,或許許銘鎧不會作出這樣的決定。

    「莫曉曉,你知道個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不懂,如果不是你的闖入,我很快就會成功的,不會被鄧國道給出賣了。」

    「你所謂的成功就是從許銘鎧的手裡搶到了富盛,搶到了不屬於你的東西?鄧國道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背叛,他會背叛你是正常的。」

    莫曉曉想,是經歷過了痛苦後她才可以得以這麼冷靜的,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沒有辦法這樣和於德彬理論,只會像她那樣刺激鄧浩謙地刺激他。%&*";

    「不要怪別人的背叛,我曾經覺得在許銘鎧身邊,也只有你是給他帶來溫暖的人,只是沒有想到,你給他的溫暖都是你的偽裝,你一直覺得我的出現打破了你所有的計劃,而你從來都沒有發覺從自己和鄧國道合作後就不存在著什麼計劃,因為傷天害理的計劃都不會被上天認可,只會被粉碎。」

    莫曉曉一直想著,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心中有惡念的人都不會活太長的,就像她的父母,就像她的叔叔,就像鄧浩謙。

    「你知道鄧浩謙在哪裡的對不對?你只是在幫他隱瞞,你不覺得早點把他抓住是一件好事嗎?」

    於德彬在聽到莫曉曉說這話的時候抬起了頭,其實莫曉曉也只是瞎猜的,她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可是她卻有某種直覺,於德彬應該知道鄧浩謙在哪裡,就算鄧國道不知道,但於德彬應該會知道。

    她問完後直直地看著於德彬,於德彬聽到她的問話倒是一臉的得意,然後用著沒有聲音的口型對她說了一句讓她想要朝他揮拳頭的話。

    「我永遠不會告訴你的。」他說的是這句話,因為身邊有警察,如果讓警察們聽到,那也同樣會被抓起來嚴刑拷打逼問,因為鄧浩謙像是完全消失了。

    「你該比我清楚的,不是嗎?鄧浩謙對你可是很好,他不惜和鄧國道反目了,和你結婚,也是他的一意孤行,如果不是他保住你,你覺得自己還能這樣相安無事嗎?」

    於德彬對莫曉曉的恨意很濃,莫曉曉倒是想她真的讓他可恨了,她就是在他們成功奪走富盛計劃的一塊絆腳石。

    「於助理,我改謝謝你隱瞞了許銘鎧我是鄧國道派來的人,因為有那樣的記憶,所以他現在才對我更好,你並不是真的要害許銘鎧,因為你這個樣子讓我更加地懷疑,你在嫉妒我,嫉妒許銘鎧愛上我。」

    她覺得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站了起來,那樣自信地望著於德彬,他就像被抓到了心裡的弱處那樣的害怕,可她確實那樣的興奮,離開了警察局。

    「你們都說什麼了?」邁克在車上等她,看到她上來後就對她發問,莫曉曉搖了搖頭,笑著。

    「沒什麼,就是辯解了一些事情,邁克,於德彬是從什麼時候在許銘鎧身邊當助理的?」

    「你又想要做什麼?」邁克一臉的戒備,他已經發現莫曉曉越來越不像從前的她,不知道是過了一個生日更成熟了,還是經歷了一些事後讓她看起來有點深沉。

    「沒什麼,只是問問,覺得他這樣對待許銘鎧有些不可思議,在名義已經沒人任何機會的人和鄧國道一起來聯手陷害許銘鎧,他的腦袋是木瓜還是裝了草了?」

    邁克還從沒聽過莫曉曉說過這樣的話,只覺得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就像是一個小孩在學大人說話。

    「他在蕭蘭嫁給許銘鎧之前就已經是許銘鎧的助理了,因為辦事能力強,很快就得到了許銘鎧的認可,而當許銘鎧沉迷在和蕭蘭的戀愛中時,更是把很多事情都交給他去做,也許是因為那個時候開始,許銘鎧也成了一種習慣。」

    邁克倒是沒有再拒絕讓莫曉曉知道,其實現在的困局如果再不快點找到出口,許銘鎧要撐下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莫曉曉想自己是沒錯的,許銘鎧是個心軟的人,他的內心和他的外表是完全不同的,他不過是被父母所強烈要求後才繼承了富盛,而如果沒有這個先天的條件,他更嚮往某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每個人都有讓自己無法掌控的未來,莫曉曉想她是,許銘鎧也是,而從於德彬剛才說的話裡,她忍不住開始想著,鄧浩謙到底會在哪裡?他又躲在哪裡?

    莫曉曉從警察局回來後就變得話更少了,她一直在沉思著種種問題。

    下午的時候她如護士說的,推著莫白到花園裡,和他說些有的沒的,即使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我想我現在和你一樣恨我父親了,在這個世界上,最她能容忍的就是親情的背叛吧,可是,如果你能夠執意地去詢問,而不是腦袋一熱對他們直接誤會,或許今天我們兩個人都不會成這個樣子了。」

    成了植物人的莫白,不會朝她可憐兮兮地笑,不會朝她膽小的求饒,更不會朝她威逼利誘,經過許銘鎧給他安排的精心調養,他的臉不再像以前那樣又黑又瘦,反而多了一分光澤,那腦袋聳拉著,那眼睛緊閉著,坐在輪椅上,安靜得會讓人以為他連心跳都沒有了。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感謝你給我下了春藥,把我送到富盛,讓我遇到許銘鎧?我想,這二十年裡,我只有這件事該感謝你吧。」

    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抱著雙膝,目光落在他那不知什麼時候佈滿皺紋的手上,心裡是發不出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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