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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58複雜的關係(六) 文 / 安小柒

    許銘鎧有些困惑地看著她,不知道她怎麼不讓她吃了。i^

    「剛才邁克送了我禮物,我還沒拆呢,我們快點到樓上去看看吧。」莫曉曉急著要把他往外拉,許銘鎧就是站著不動了。

    「等我吃了我們再上去,第一次做蛋糕,當然要嘗嘗味道。」他才說完莫曉曉已經來不及讓阻止他把蛋糕往嘴裡送了。

    三個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自己吃的蛋糕全噴出來。

    「這是什麼鬼東西,哪裡能吃了。」結果可想而知,許銘鎧開始對自己的手藝一陣奚落,錫陽和邁克倒是捂著嘴笑,莫曉曉也吸了口氣。

    「看來你是把鹽當成糖了,我保證,這是我這輩子吃到的第一塊,也是唯一一塊的鹽蛋糕。」邁克還舉著三根手指頭向著許銘鎧發誓,許銘鎧嫌惡地看了他一眼。

    「其實這蛋糕真的很漂亮,就是口味奇怪了一點而已,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莫曉曉急著誇許銘鎧兩句,就怕他會不高興,辛辛苦苦做的蛋糕竟然是這樣子的,任誰也會發狂吧,她有些後悔剛才沒有堅決不動蛋糕了。

    而許銘鎧聽了邁克的話那臉根本是黑了一大半。「我明天該去找找那個甜品師,他竟然沒有告訴我哪個是鹽哪個是糖。」

    許銘鎧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話,莫曉曉倒是有些擔心那甜品師了,如果他現在在他面前,估計被五馬分屍了。

    「呵呵,看來甜品師倒霉了,只不過這蛋糕好像從又生日這件事以來並不是用來吃的。i^」

    莫曉曉的腦海裡猛地閃過了一個畫面,有些邪惡地勾起了嘴角,大家都有些不解地看向她,就在不知道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時,一抹奶油已經飛到了許銘鎧的臉上了,許銘鎧完全處於呆滯的狀態。

    「這蛋糕的味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莫曉曉又不怕死地對他說了句然後轉身要逃跑,許銘鎧的長手已經更快地撈起了她的身子,順手抓了奶油直接抹到她的臉頰上。

    「是嗎?那祝你生日快樂了。」「曉曉,你該把這味道記得更深一點,下輩子也不要忘記。」

    許銘鎧才剛說完呢,邁克也把自己手裡的蛋糕全撲在了莫曉曉的臉上,莫曉曉只覺得滿臉的油膩,許銘鎧的手倒是力大如牛,她根本逃脫不得。

    「媽媽,生日快樂,你把蛋糕吃了吧。」錫陽也趁著莫曉曉被抓住的樣子湊了一腳。

    莫曉曉只喊冤枉。「啊……你們都別跑,你們死定了,我要報仇。」

    說完就衝破了許銘鎧的挾持,抓著蛋糕朝他們追,邁克和錫陽開始往一邊跑,她不斷地朝他們進攻,而他們不斷地逃竄,她一抓住錫陽那小小的身子,就往他圓嘟嘟的小臉上抹了一片,可她才剛抬頭,邁克又已經那些一塊蛋糕對她攻擊。

    那鹹澀的味道讓莫曉曉都快說不出話來了,可她心裡還是高興,反而像是心裡裝滿了一罐蜜糖。

    許銘鎧開始維護自己的女人,開始攻擊邁克,邁克的嘴巴因為笑得太開了,沒來得及合上,那蛋糕不偏不歪地直接進了他的嘴裡,這可讓他苦慘了,連忙往外面吐,許銘鎧和莫曉曉不客氣地大聲笑了起來,她好久沒有看到許銘鎧的微笑了,那笑容就像爽朗的陽光,讓人是感覺這樣的蕩漾。

    在嬉鬧玩後,整個餐廳已經佈滿了蛋糕的痕跡,莫曉曉倒是不斷地跟蘇管家鞠躬道歉,倒是蘇管家有些受寵若驚,帶著女傭們,開始進行打掃。

    莫曉曉給錫陽洗了澡後,自己也收拾了一番,她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看到許銘鎧正抱著錫陽坐在陽台的鞦韆上,錫陽指著天上的星星詢問那是什麼星座。

    這估計是莫曉曉很難得地看到父子倆這麼的親近,因為許銘鎧看起來太不容易靠近了,而錫陽又太過膽小了。

    她邊擦著頭髮,邊看著他們兩個,就像是一幅親子畫。

    「媽媽,爸爸告訴了我好多的星座,你看,那個,那個是雙子座。」錫陽看到莫曉曉也是一臉的興奮。

    「是嗎?真好,我們錫陽倒是學得很快。」她也在鞦韆上坐了下來,那一臉也不符合她年齡的母愛,會讓許銘鎧有些出神。

    「看來你不得不讓自己十五歲生孩子啊。」許銘鎧突然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莫曉曉差點沒理解過來,待理解過來後一臉的委屈狀。

    「我現在才發現我們整整差了十歲。」都快要一個年輪了。

    「那是因為我看起來不老。」許銘鎧倒是很自戀地說道,莫曉曉換上了一臉的鄙視,她靠近了他的耳朵。

    「我們站著邁克都會說是老牛吃嫩草。」她的話一下子讓許銘鎧氣得腮幫子鼓鼓的,而她捂著嘴偷笑。

    這樣簡單幸福的時光總是會讓莫曉曉想著可不可以再長一點,繼續長一點,因為她怎麼也覺得不夠,可人總是沒辦法太過貪心的,太過幸福了有時候連老天爺都會看不下去。

    於德彬是被許銘鎧推入牢房的,就因為還沒有抓住鄧浩謙,所以沒辦法完全定罪,她不得不想鄧國道是個完全沒有冷血的人,因為他非常明確地表明自己和鄧浩謙有購買槍支,和試圖佔有富盛一點關係也沒有,有那麼一會兒她替鄧浩謙感到難過,有這樣的父親又能怎麼樣呢?

    當邁克終於幫了她的忙帶著她去見於德彬的時候,莫曉曉有種說不出話的感覺,生在富貴人家未必是好事,而作為一個私生子,於德彬的日子有哪裡能好過。

    「你來做什麼?」於德彬在看到莫曉曉的時候,那臉上的表情和她最初的時候看到的一樣,對她充滿了警惕,她就像是個誤闖者,闖進了他的地盤。

    「我是來問你一些事的。」莫曉曉沒有和他拐彎抹角,直奔主題,她覺得兩個已經被看到地盤的人,沒有必要再互相隱瞞什麼。

    「沒有什麼好問的,我不想見你。」於德彬對她已經是沒理由的排斥,莫曉曉看著他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憤怒。

    「我知道你為什麼不想見我,可是我卻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見你。」她看著他對她那樣的排斥,只覺得自己不能真逼他太緊,就怕他到時候什麼都不會說。

    從他這樣頹廢看來,倒是讓莫曉曉想到半山別墅裡,許銘鎧坐在窗邊,獨自喝著酒時那樣的孤單,像是什麼不好的情緒全部被加在他的身上,她不可否認的,於德彬還是有像許銘鎧的地方,對於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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