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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閒識得故人心 喂血 文 / 楊家丫頭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是唯一能救他的方法,而且每逢雨天必飲,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好起來,也許把我全身的血飲光了,他就會藥到病除了吧。舒蝤梟裻」李相宜緩緩揚唇,嘲弄一笑,將血壺再次遞到塔娜面前:「如果你執意不肯,那我就去把它交給吉坦莎,也許她會相信。」

    「休想,騙我不成,你還想騙吉坦莎。」塔娜惱道。

    「塔娜,你知道潘玉為什麼不喜歡你嗎?」李相宜突道。

    「你胡說。」塔娜惱羞成怒:「族長哥哥之前是喜歡我的,自從你出現後,他就變了。」

    「不是我的出現他才會變,而是他的心一直從未有過你,難道你不知道嗎?」李相宜道:「一個女人若要贏得男人的真心,就必須要先付出,只要你肯為他犧牲你所有的一切,他才會被你感動。濉」

    李相宜嘲弄道:「你知道你的族長哥哥為什麼會愛上我嗎?」

    她憶起最不堪的曾經:「因為我曾為了他,差點犧牲自己的名節,衣服都已經脫光了,只剩下被人輪番侮辱。」

    李相宜說得輕描淡寫,塔娜卻聽得驚心魂魄:「你還有臉說此事,若是我,早就自盡了。持」

    「自盡後又待怎樣?任他被那些人繼續拳打腳踢嗎。」李相宜道:「死或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我知道對女人而言,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是名節,若一個女人肯為了一個男人犧牲自己的名節,那這個男人還有什麼理由不珍惜,而你,是不可能做到的,因為你太剛烈,不夠溫柔似水,而且你也太武斷,且自負,不肯相信任何人,這樣的女孩,不討喜。」

    「討不討喜自有人評判,輪不到你來說。」塔娜又怒了。

    「還有,一個女孩子,不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應該總是生氣,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是會讓男人沒興趣的,就好像你此刻一樣。」李相宜嘲諷的看著塔娜:「如果有一天潘玉真的忘了我,非得要在族中娶一個女子不可,那一定是吉坦莎,而不是你。」

    「你正好說錯了,潘玉哥哥已經和我定親,答應娶我了。」塔娜得意洋洋道。

    「是嗎?」李相宜道:「不過是定親而已,我和他早已拜堂,前些日子又有了夫妻之實,最後怎樣,現在如何,你不是看到了嗎?有的時候,就算是在一起了也未必能長久,只不過定了親,你以為,真的那麼有保障嗎?」

    「你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什麼,我不許你再胡說八道。」塔娜說完,一掌向李相宜擊去。

    李相宜一咬牙,決定賭一把,將血壺拋向半空。

    塔娜一驚,發出的掌收回,將血壺牢牢的接住:「你幹什麼,瘋了不成。」

    「既然你不肯拿去,留著何用,我自然要毀了它。」李相宜道。

    「可是……」塔娜一咬牙,一跺腳:「好,我就信你這一回,不過,你不許離開,我要你在這裡等著我,若血裡有毒,我一定會放蛇把你給咬成碎片。」

    「我是不會在這裡等著的。」李相宜冷道。

    「因為你心虛?」塔娜驚疑看向了血壺。

    「不是。」李相宜道:「是因為我不相信你,害怕你會把它倒掉,同一天,我可放不出相同的血來,我會跟著你,一直到你喂潘玉喝下它為止。」

    「你休想。」塔娜急道:「我是不會讓你再見族長哥哥的。」

    「我沒有說過要見他。」李相宜道:「我只是想躲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看著他飲下我的血,看到他安然無恙,我才會放心的離去。」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塔娜冷哼道。

    「真也好,假也罷,如今你只能選擇相信我。」李相宜道:「你們不是也找遍了名醫嗎,根本就治不好他,更何況,我與他有過夫妻之實,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還沒有惡毒到如此的地步,若真是一個如此心腸歹毒的人,你們族長哥哥也不會愛上我,他與你朝夕相處那麼多年,難道他的為人你還信不過嗎,你懷疑我,就等於懷疑他。」

    「塔娜,她說得一點沒錯,就讓她跟著一起去吧。」吉坦莎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

    她看了塔娜一眼,走到李相宜身前,微微一躬:「沈姑娘,謝謝你肯救我們族長。」

    「不必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李相宜道:「因為我現在放出的血本就是他身體裡的。」

    「什麼?」塔娜這下終於明白潘玉為何如此了,她驚愕的瞪大了眼睛:「族長哥哥和你進行過換血移魂**。」

    「沒那麼誇張,只不過換血而已。」李相宜道。

    「塔娜,別再這裡爭辯下去了,族長的病不能等,我們趕緊把血給他送去。」吉坦莎比塔娜成熟理智多了,勸塔娜道:「圖洛是我們的地盤,族長的屋子裡還有很多族中高手在護著,她想衝進去見族長一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沈姑娘也不是無情無心之人,你何必做得太過份。」

    「吉坦莎,你怎麼總幫著這個妖女說話。」塔娜氣憤道。

    「我不是幫她,我只是說出事情的……」吉坦莎道。

    「好了,別說了,我不想聽,我現在就去給族長哥哥喂血,你把這個女人攔在這裡,若他喝了沒有好轉,我一定回來殺了她。」塔娜說完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她們眼前。

    李相宜微微皺眉。

    吉坦莎溫柔的笑了:「沈姑娘,你若不放心,可以跟去一看。」

    「她不是讓你困著我嗎?」李相宜道。

    「她只是說說而已,若她真想困著你,就會用毒蛇來圍住你啦。」吉坦莎道:「塔娜其實是一個心腸很好的人,就是嘴巴不討人喜歡,你心好了,她就算在族長屋外看到你,也不會再對你怎樣的,只不過說狠話而已。」

    「放心吧,我不會讓潘玉發現我的,我只躲在遠處看。」李相宜道。

    「就算你進去,也未嘗不可,族長他畢竟……」吉坦莎輕輕擰起了眉。

    「吉坦莎,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在我找回真正的自己之前,我是不會見他的,因為我不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能為他帶來一些什麼,若是只有苦難而沒有幸福,我想,我和他倒不如相忘於江湖,儘管心裡還愛著,但是,卻希望他能過得比現在更好。」李相宜在經歷了長途跋涉的時候,一路上她都在想她和潘玉之間的關係,直到這一刻才完全想明白,或許,兩個人最後能夠在一起,但一定不是現在,因為,現在有太多的事情要梳理,如果原主真正的身份已經確定是禁宮殺手沈媚雲,那她只有先找回過去,才能掌握曾經,創造屬於自己的未來。

    「沈姑娘,我突然有些明白,族長為什麼會愛你了。」吉坦莎羨慕道:「你是一個活得比我還要通透的人,一直以來,我自以為我是天底下最淡然的人,其實不是,你才是。」

    「我也是最近才明白,吉坦莎,其實你比我更合適潘玉,或許……」李相宜心底湧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能接受你,會比接受我更幸福。」

    「吉坦莎從來不敢做這種奢望。」她道:「若族長真的會選擇我,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選擇了,他喜歡的,是你這樣的女子,隨性灑脫,可以為了自己而活,不受任何人的牽絆,儘管你有那樣的身份,但是,你不也是為了他,遭到了別人的遺棄嗎,這樣的人,才最是至情至性。」

    「你說得沒錯,只可惜,我如今,自身都難保了。」李相宜嘲弄道:「所以,我不可能在和潘玉在一起,我只有先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才有資格去談愛情。」

    「我越來越羨慕你了。」吉坦莎道:「為什麼這些別人需要幾十年才可以參悟的人生經歷,你一下子就把它點透了,難怪族長對你念念不忘。」

    吉坦莎似有些低落:「沈姑娘,我們別說這些了,還是一起去看看,塔娜有沒有把血帶給族長,他喝了藥以後,應該會好很多吧,至少不用再因疼癢而忍得滿身是汗了。」

    李相宜與吉坦莎一起離開了樹林,去往了潘玉的屋子,還未走近,塔娜的聲音已在屋內傳來:「太好了,塔洛圖,你身上的紅點已經消失了,這些蛇血真管用。」

    李相宜一怔,與吉坦莎對視一眼,隨即瞭然一笑,就知道她會這麼說,還以為會說什麼其它的動物,竟然把她比喻成了蛇,看來真的是恨她入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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