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她這些全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很想要呢。舒煺挍鴀郠」嬈玉看著小奴的樣子,面龐變得扭曲而興奮:「它就要插/入了呢!」
李相宜看到,小奴的身體被狼爪抓得鮮血直流,她的胸部已無完好。
狼撲越而上,狼腿緊緊的分開了她的,那胯下大物擠進——
「啊!!!」小奴發出絕望而淒厲的哀號。
「啊!」李相宜再也受不了了,她看不了如此慘絕人寰的一幕,她看著嬈玉興奮得放光的面龐,終於再也忍不住,狠狠的一巴掌扇去;「你不是人。灩」
「我本就不是人,我是一個畜牲。」嬈玉終於露出了她的本來面目:「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小就是這麼被調教大的,咱們禁宮之中的殺手,唯一還算乾淨點的,也就是你和這個臭丫頭,她不過仗著你的疼愛,所以才在主子面前得了一點寵,而我們,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入禁宮開始,十歲那年,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的第一次……」
嬈玉說著說著眼裡泛起了冷冷的淚光:「……給了一條狗。」
「哈哈哈哈。」她昂天狂笑:「真是可笑,我是一個人,那時的我,不過是一個小女孩,皇宮裡的公主們,都還在母妃的懷裡撒嬌,而我,被餵了媚/藥,扔進了公狗堆裡,那麼多吃了春/藥的狗撲上來,一條一條的輪著上我,你可知道,當時我多麼慘,受了多麼重的傷,而今我給她的,不過是一條狼。他」
嬈玉說著,瘋狂的伸手一指:「你憐惜什麼,不過一條狼,獸中之王,算是便宜她了。」
她邪惡的看向瘋狂向小奴衝刺的狼:「你看,她叫得多歡快,那狼胯下之物,多昂然,比人不知大多少倍,插進去一定舒服極了,哪裡會有半分疼痛,再說了,沒有痛,哪來的快感。」
李相宜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她。
嬈玉見她如此,不由得笑得更邪惡了:「姐姐,你想不想試一試,小奴再怎樣,都不是一個黃花閏女了,而你還是一個老姑娘,那狼或許更喜歡。」
「荒/淫。」李相宜又是一耳光。
「打得好,打得妙。」嬈玉冷冷道:「打去了我對你的最後一絲恩情,你知道我待你為何與她不一樣嗎,就因為你是所有人當中,唯一一個沒有嘲笑我的。」
她冷魅道:「那一天,我從狗堆裡爬出來,主子賞了我一條活路,她說,你能活著出來,算你命大,夠資格留在我手下做事。你知道我心裡怎樣想的嗎,我想殺了她,可是,她的功力那麼高,我知道自己連她的半片衣角都沾不到,我很孤獨,很絕望,很無助,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樣,充滿鄙夷。」
她邪魅的眸中有了一絲溫情:「只有你,拿手帕替我擦乾淨了腿間的污物,還帶我去洗了澡,我們就那樣泡在池子裡,你替我擦乾淨身上每一處髒污的地方,我哭了,說身上有一股子公狗的***味兒,你一句話也沒有說,去摘了主子最喜歡的桃花,泡了滿池子的花瓣,你說花可以去味兒,洗了桃花浴後,身上就會有一陣桃花的香氣兒,我拚命的洗,你站在池子裡,替我擦背,撫摸著我的全身,一句話也沒有說,眼裡全是心疼。」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看我的眼神,那樣的溫柔,你知道嗎,就因為那一天,你救了我,救活了我的心,讓我覺得這個世上還是有溫暖的,所以我才沒有死去,直到現在,我都喜歡泡桃花浴,也是因為你,我的名字叫嬈玉,也是你在主子面前求的,妖嬈嫵媚,皎白如玉,這兩個字讓我一點一點的忘了過去,可是,主子到底沒有放過我,十三歲那年,我就要替她應對各式各樣的男人,為了得到主子想要的一切,我從一個男人的床上周/旋到另一個男人床上,有的時候,一個晚上,甚至要連睡十幾次,你根本就不懂,那是一種怎樣的痛苦。」
李相宜聽她說完所有的話後,心底已是一片震驚。
變/態,太變/態了。
變/態的主了教出了變/態的下屬。
李相宜感到一陣陣的惡寒。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底下傳來淒厲的一聲:「不要。」
只見狼身抖了幾抖,已有東西在小奴腿間噴湧而出,身上血淋淋一片,狼似乎很滿足,停歇了片刻,再次欺上了小奴的身——
小奴這一次連叫也叫不出了,眸光變得呆滯。
「你放了她,你想要什麼,我都給,我全給。」李相宜喊道。
她根本不知道所謂的東西是什麼,但這一刻只要能救下小奴,她什麼都肯答應。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小奴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了,她生存的意念已經在減退。
就在李相宜大喊大叫的時候,小奴似乎聽到了她們的聲音。
呆滯的眸光向李相宜看來,看到她的時候,驀然一驚,她的眼裡露出絕望而狂裂的神情,只見她驀的從地面騰空而起,似耗盡了最後的內力,狠狠的一掌向狼劈去,帶著玉石俱焚的意味:「啊!我要殺了你。」
狼頭承了她的一掌,狠狠的躍起想要反擊,卻在半空之中暴斃。
狼嘴流血的躺到了地面,一動不動。
小奴也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滿口鮮血,最後一瞬,視線溫柔的看向了李相宜,飽含留戀。
「不要。」李相宜這一刻感覺心是如此的痛。
小奴曾經那樣的幫她,不應該慘死。
她飛快的想要上前,卻被嬈玉牽制住,有人上來報:「主子,她咬舌自盡。」
「咬舌?」嬈玉眉頭一挑:「太可惜了,還想多玩一玩呢。」
「混蛋。」李相宜再次一巴掌。
這一次卻沒有如願的打下去,而是被嬈玉攔截在了半空。
她冷冷的看著李相宜:「夠了,別以為我會一再容忍。」
她輕蔑道:「我告訴你,就算這匹狼死了,我園子裡多得是,只要餵它們吃了春/藥,保管弄得你死去活來,咱們倆還不到這個地步,念在你曾經憐我惜我的份上,我給你一條活路,最後再說一次,只要把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你走。」
「不知。」李相宜看著她們將小奴的屍體抬了出去,咬牙切齒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會交給你。」
「好,既然你如此想死,我就成全你。」嬈玉道:「不過我告訴你,你死了,我可不會輕易放過那個傻書生,我會在她們的身上都下藥,讓你那傻書生,嘗嘗一夜御百女的滋味,看他有沒有那麼好的體力,會不會精盡而亡。」
「你敢。」李相宜的心還在隱隱作痛。
「我有何不敢?」嬈玉道:「你以為自己還是當年的沈媚雲嗎。」
「你身上煞氣全無,我有何懼。」嬈玉道:「這些天我一直在修練媚功,吸取的內力不計其數,就算你使出絕對的百花殺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我是不會怕你的,識相的,把東西交出來吧。」
「沒有。」李相宜看著小奴的屍體在園子後被狼群撕成了碎片,一片血光飛濺。
她的心痛得無以復加。
小奴是她無心救下,滿心戒備,卻唯一一個除了潘玉外待她極好的人。
沒理由死得這麼慘。
全都是這個變/態的嬈玉。
她冷冷的看著嬈玉。
嬈玉不屑的看著她:「你以為我真對你舊情不忘嗎,告訴你,媚舞才是我的心頭摯愛,如今的你,早已經不復當年的風采,你看看自己,像什麼樣子,整個人一村姑的模樣。」
李相宜冷冷的看著她,沒有說話,內力在體內翻旋。
慢慢的由四面八方匯聚到了她的掌心。
李相宜感覺自己的眼睛開始刺痛。
每一次蔓陀蘿花紋快要出現的時候,就會是這樣的感覺。
暗紋一現,百花必殺。
她的腦中驀然閃過這樣的口決。
低頭看自己的手背,紅色的印記開始隱隱若現。
內力就要達到頂點。
李相宜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騰空——
「好熱鬧的場面,看來我來遲了一步。」一道清冽的聲音在黑暗裡響起,帶著渺渺如仙的飄逸,李相宜眸光一凜——
是他。
林逸。
她的思緒一亂,內力受到影響,開始在體內亂竄。
逆旋的氣流頓時全都集中到了胸前,化成了一股子悶氣,伴隨著一口鮮血吐出。
「娘子。」
「雲兒。」
林逸的呼喊與潘玉同時響起,林逸快過潘玉一步將李相宜墜落的身子自半空接起。
他眸光溫潤如玉向她看來:「你沒事吧。」
帶著刻意的溫柔:「我來遲一步,讓你受驚了。」
「林公子,你怎會這樣的好心情。」嬈玉似很不歡迎林逸的到來。
「再不來,我心愛的女人就會被你給折磨得不成人形。」林逸淡淡的看向嬈玉。
「看不出來,你對她還真疼愛。」嬈玉嘲弄道:「可惜,再喜歡還不照樣娶了別人。」
嗖的一道冷光閃過,嬈玉耳畔的一縷青絲落地,林逸眸光冷清看向她:「姑娘下次說話時,還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