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相宜驚疑不定的看著他,不敢上前:「我來做嗎?」
「是。舒嘜鎷灞癹」林逸道。
她猶豫:「那我輕一點,如果痛的話,你忍著啊。」
她牽扯住兩端,用力的一拉扯,將繃帶牢牢的繫在了一起。
下一秒就要飛快的遠離瀋。
閃電般的速度,林逸將她壓倒在了床榻,眸中全是情/欲:「現在,該做完我們昨天來不及做的事情了,在這裡,再也不會有人打擾。」
「你說過會放我離開的。」李相宜睜大眼睛看著他。
「我是說過,但是現在又改變主意了。」他的鼻息溫熱在她耳邊:「雲兒,你放心好了,我會對你很溫柔的,再也沒有人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你的心從前是屬於我的,但是現在你失憶了,沒關係,只要你成了我的女人,總有一天,會再愛上我的。己」
「不是的,我想你弄錯了,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李相宜抗拒道。
「我沒有弄錯,你的心是屬於我的,你只是忘了而已。」林逸的唇狠狠的侵來,李相宜狠命的掙扎,拳打腳踢卻奈何不了他半分,眼看著就要被他侵犯,看到一旁抽出來的長箭,用力抓起:「你別再動,再動我就自盡。」
李相宜將唇咬破流出鮮血。
她將毒箭指向自己喉嚨:「別動我,不要讓我恨你。」
「恨又怎樣?總好過這樣活活煎熬,若我們真葬身在此,也是一種福份。」他毫不畏懼她的尋死,似看出她眼底的脆弱,大手一揮便打斷了她手上的箭,哧拉一下衣服被撕成兩半,長裙也被扔到了地面。
他絲毫不顧及身上的傷,手在她腰側遊走,輕柔而有力。
李相宜一陣顫悚,忍不住發抖。
她趁他在她脖頸游連的時候,抬起腳,狠狠的踢向他。
踢出去的腿被他牢牢壓制,他的唇變得瘋狂而灼烈:「還記得嗎,你第一次吻我。」
他的眼中有點點滴滴回憶:「那是我第一次出征,因為你送的那個香囊,我以十萬破百萬大軍,皇上為我舉辦慶功宴,你不能來,卻翻過了宮牆冒險進宮看我,就為看我最輝煌的模樣。御花園的長亭中,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吻你,你卻勾上了我的脖頸……」
他的眸光變得深沉:「你知道嗎,雲兒,那是我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如此親近,從那一刻開始,我就發誓,非你不娶。」
「再後來……」他繼續回憶。
「夠了,別說了,不管我們有怎樣的過去和曾經,那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李相宜道:「如果你這個樣子強迫我,只會讓我越來越恨你,我根本不可能會重新愛上你,我現在喜歡的人是潘玉,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可是我知道,他是真心待我的,從來沒有騙我,也不會傷害我,你說你愛我,可是你卻做著令我討厭的事情。」
「令你討厭的事情。」他似乎被這句話傷到:「你從前最喜歡我吻你,你說那是這世上最快樂的事情,可是,你要把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燭之夜。」
說著說著,他的眸光停了,似乎留意到了什麼。
拈過她耳畔的青絲:「這是什麼?」
「是……」糟了,一定是耳畔的吻痕,剛開始那一個是他留下的,後來那一個,好像是潘玉。
「是他留下的,對不對。」他的眸光一瞬間幽沉。
「不是的,是……被蚊子咬的。」李相宜急忙解釋道。
「是嗎?」他冷冷的看著她,眼裡有瘋狂的妒意:「你說過,不會讓他碰你半根頭髮的。」
「那真的不是,你誤會了。」李相宜看到他想殺人。
「是不是誤會,一試便知。」他終於不再客氣,不再回憶過去。
狠狠的一把,撕掉她身上最後一縷遮羞布。
雪白的酥胸就那樣暴露在他眼前。
空氣裡。
濃濃的暖昧氣息。
屋子裡的驚呼刺激人的耳膜令人浮想連翩。
密室裡的隔音效果很好,聽不到半點聲音。
李相宜在屋裡拚命的掙扎:「林逸,你聽我說……」
「我什麼都不想聽。」他狠狠的捏住她的手腕將她雙手固定在頭頂,帶著粗暴與迷離。
他的視線有些凌亂,呼吸變得急喘:「雲兒,你和我想像的一樣美。」
想像。難道說以前沒做過,只親過。
李相宜不知怎的心裡鬆了口氣,下一秒,感覺到他的手伸向了她的底/褲,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得逞,這是她最後的尊嚴。
李相宜狠狠的張嘴,一口咬向了他的胳膊:「別再碰我。」
低低的一聲悶哼,他看著睜著眼睛像小老虎一樣張牙舞爪的她,不由得低低的笑了:「雲兒,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歡什麼?」
她咬著他不肯鬆口。才不上當。一說話他的胳膊就跑掉了。
「最喜歡你咬我。」他伸出了另一隻手:「你看,這上面全是你的咬痕,每當你不高興的時候,就會狠狠的咬我。」
被虐狂吧。
李相宜眼睛愈發睜得老大,天啊,神啊,誰來救救她吧,雖說她現在是潘玉的娘子,可是真的不介意,有人相救的話,她願以身相許。
就算是***給一個陌生人,她不要***給這樣變/態的林逸。
僅有一段舊情就如此,若真發生關係,就糾纏不清了。
密室的門突然開了。
就在李相宜咬著林逸胳膊發狠的時候。
難道是老天爺聽到她的呼喚了嗎。
她瞪大眼睛,看清來人,不由得惡寒從心底生。
竟然是林峰。
林峰看著眼前迷亂的一切,飛身上前一把拽過李相宜,將外袍披到她的身體。
她乾淨的脖上吻痕斑斑。
林峰別過頭去,看衣衫凌亂的林逸:「大哥,枉我一向尊你敬你,大嫂已到榕城,你怎能做出這樣的苟且之事。」
「我想要的女人,從來只有一個沈媚雲。」林逸冷冷道:「別多管閒事。」
「我真的有些懷疑,你還是不是我的大哥。」林峰道:「從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不會做出如此不恥的事情,她已經失憶了,忘記你了,既如此,你就不該再來擾她的生活。」
「對對對。」李相宜拚命的點頭,這一刻站在林峰身後竟覺得溫暖無比。林峰牽起她的手:「我帶你走,那個傻秀才在四處尋你。」
「別以為你是我弟弟我就不會動手。」林逸冷道:「放開她。」
「我不會看著你一錯再錯。」林峰牽起李相宜準備離開。
強勁的掌風自身後襲來,兩人打成一團,林峰看了一眼怔愣的李相宜:「笨女人,站在那裡發什麼呆,他中了毒,已經有些神志不清,趕緊走。」
「啊?」李相宜沒聽清楚。
待聽清後,撥腿就跑:「好。」
「雲兒。」林逸被林峰纏住。
李相宜跑得比免子還快。
她沒命的跑著,因為之前來過,所以並不陌生,這段路繞過了以後,它的出口應該在客棧後院。
她得趕緊回到潘玉身邊。
不然不知道那傻秀才會做出什麼事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商雪瑤的身影在她面前閃現。
她從天而降,揚著一尾長鞭:「我正在四處找你,你倒好,送上門來了。」
商雪瑤已經在客棧守了李相宜好些時辰,為的就是報昨天的一記耳光之仇。
若不是李相宜,林峰怎麼會動手打她。
「你……」李相宜焦急,身下只有一條底/褲,未著寸縷:「求你讓我離開,現在不是打鬥的時候。」
若是動手,林峰的外袍過於寬大,只怕會隨風揚起,到那個時候。
雖然她在游泳池裡穿過比基尼,但這裡是遠古。
商雪瑤卻眼尖的發現她身上罩著的是林峰的衣服:「峰哥哥的外袍怎麼會在你身上,你們做什麼了?」
商雪瑤睜著一雙憤怒的眼睛,好看的眉毛扭在了一起。
「你別誤會,我以後再向你解釋,先讓我找個地方,換身衣服。」李相宜道。
「誤會。」商雪瑤恨恨道:「我從來就沒有誤會,早該一鞭結果了你,你勾了峰哥哥對不對,你這個不要臉的水性揚花的女人,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她是不會聽你解釋的。」凌空而降的一道身影將李相宜驀的抱起。
商雪瑤的長鞭落到了樹幹,抽得樹皮開裂。
漫天碧葉飛舞,搖曳的陽光裡她只看到黑色身影抱著李相宜遠去。
「可惡。」商雪瑤氣恨道:「眼看就可以殺了她,卻被逃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姦夫還真不少。」
驚鴻一撇的身影,那個男人的相貌不會差到哪裡去,只不過,有些眼熟,似在哪裡見過。
懶得理他們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到峰哥哥,問清楚,他和那個女人到底有事沒事。
而李相宜,被扔到了一堆草垛:「說過這是一片是非之地,讓你們遠離,為何不聽。」
「我倒是想啊,可是一切來得太快,我根本來不及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李相宜比他還要生氣。
「那現在就離開。」這個聲音很耳熟,是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