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山賊們上前把孟長知和錦屏全都控制住了,那陳博光聽了笑著說道:「好,有這樣的好事,難得老大你想著我。」
「我是得了艾滋病的!」林寶淑繼續恐嚇他。
「是嗎?」那陳博光一邊笑著,一邊往前走了幾步。走到林寶淑的面前,伸出手來輕輕地扯了一下她的髮絲,對她說道:「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今若是能夠跟三小姐你死在一起,便是死也甘心啊。」說著,他就上前去一把扯住了林寶淑。
林寶淑雖然巧舌如簧,也精於謀略,可畢竟也只是一個女子而已。在這種情形之下,不禁也有些慌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便把希望放到了孟長知的身上,轉過臉去看了一眼,但見孟長知仍是神情呆滯,一句話也不說,心裡只覺得寒意涔然而來。
陳博光已然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伸出手來在林寶淑的胸前用力捏了一把,捏得林寶淑胸前一陣生疼,忍不住皺著眉頭,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她的舉動越發的刺激了陳博光,陳博光一邊扯住她的臉頰,對著她美麗的臉龐便吻了下去。在大庭廣眾之下,陳博光非但沒有覺得有絲毫的羞難之情,反而煞是得意。
他一邊親吻著林寶淑的朱唇,一邊伸手去將她胸前的衣服解開,於是她**如玉的雙肩就在眾人面前裸露了出來。她的脖頸下面也露出了雪一樣的白,讓人看了便忍不住為之動心。那陳博光輕輕地低吼了一聲,對著她欺身而上。
林寶淑不禁甚是害怕,見孟長知仍舊沒有要救自己的意思,便把心一橫。當陳博光吻入她的嘴唇之時,她就用力咬了陳博光舌頭一下,痛得陳博光哇的一聲大叫起來。
他不禁皺著眉頭對她說道:「你這個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枉我陳博光一直以來都憐香惜玉,縱然是入屋採花也絕對不動粗,可是你現在不是逼我動粗嗎?」說著,他就抬起手來,想要給林寶淑一巴掌。
可是那一巴掌打下去,到了林寶淑的臉頰旁邊卻又變成了輕輕地撫摸。他從她雪白的臉頰順著脖頸,一直撫摸到了她胸前那片猶如凝脂的皮膚上,然後將手順著她的衣領便探了進去,圍觀的人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他讓林寶淑的身子半躺在自己一隻手臂上,同時那隻手臂還扯著她的雙手,攬著她的纖腰,另外一隻手則在她的胸前用力,圍觀的強盜們頓時發出了聲聲驚呼。
林寶淑的掙扎看起來是那般的蒼白而又無力,她的身子越是扭動,越是讓陳博光充滿了興奮,而她發出的疼痛的叫聲也越發刺激著人的感官。
陳博光在她的身上撫摸了半日,這才猛地一用力,她身上的衣衫頓時便被扯了下來。猶如白玉雕塑一般美麗的一尊**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她的身軀玲瓏有致,讓人見了不禁血脈噴張。陳博光輕輕的低吼一聲,再也隱忍不住,便準備欺身而上。
林寶淑在淚眼朦朧之中抬頭望了孟長知一眼,但見他仍舊是神色茫然,似乎完全沒有動手救自己的意思,不禁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陳博光準備欺身而上之時,說時遲那時快,他只覺得頭上被人狠狠地用東西砸了一下,腦殼嗡的一聲響,渾身就覺得有些不舒服起來。手中的力道頓時便弱了幾分,林寶淑雪白的**便躺倒在了地上。
「是誰?」他轉過臉去一看,但見那些圍觀的強盜也各個都捂著身子嗷嗷大叫個不停。有的人捂著手臂,有的人捂著腳,還有的人捂著腦袋,顯然每個人都中了暗器的襲擊。
「到底是誰?」他生氣地說道。他轉臉一看,看到孟長知嘴角含笑,目光茫然地望著自己,笑著說道:「總不會是你這個傻子吧。」
說完,便覆到了林寶淑的身上。他略一沉吟,就從隨身攜帶的銀絲繡線鴛鴦荷包裡面拿出了一種藥來,含到嘴裡,覆到林寶淑的身上,口對口,強迫她服了下去。
原來見到林寶淑在那不停地掙扎,又見到有人用暗器襲擊,使得陳博光頓時提高了警惕。他猶豫了一下,便把自己這些年盜花所用的春yao給林寶淑服了下去。
這種春yao有個名堂,叫做「烈婦蕩婦一線散」,意思就是說她是怎麼樣的貞節烈婦,只要服了這種藥,也很快會變成蕩婦。而且服了這種藥的女人必須要同男子歡好,才能夠解去體內的毒素,否則便只能痛苦而死。
果然林寶淑服下去後不多久,臉色泛紅,身子便輕輕地扭動起來,宛如靈動的靈蛇一般,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紅暈,像抹了一層薄薄的胭脂,嘴裡也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越發的使人心裡充滿了遐想。
周圍的強盜們見到這種場面,人人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都睜大了眼睛在那圍觀,而人人都變得氣息急躁。
就在陳博光快要貼近林寶淑之時,有一個身影凌空而起,對著陳博光的腰身便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那個人功力深厚,陳博光只是哼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撫摸著腰骨,動彈不得。原來方纔那人竟一腳將他的腰骨給踢折了,周圍的人見了不禁大為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