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心疼他(必看)
「不難受,抱著我媳婦就是舒服!」葉翌寒深刻俊顏上掛著柔軟笑意,那雙漆黑明亮鷹眸中泛著邪惡光芒,禁錮在寧夏完美曲線上的大掌越發火熱,身上一轉,就把嬌滴滴的小媳婦壓在身下,薄唇微翹,腦袋一低,對著媳婦性感鎖骨就啃咬了起來。舒殘顎副
這些日子來,寧夏都是一個人過,躺在雙人床上,身心孤獨寂寞,雖然心中很想他,可在這方面還是個中生手,哪裡能禁受得住他這麼熱情的對待?
當下,嬌俏面容上就蹭蹭蹭浮現出淡淡瀲灩媚光,琉璃如水清眸中似能滴出柔軟來,出口的聲音中不自覺帶著嬌媚:「別……別這樣」。
她的劇烈掙扎讓葉翌寒悶哼一聲,剛毅俊顏上隱過一絲隱忍,抬眸,看著身下活色生香的小媳婦,眼中有著懇求和慾火:「媳婦,你就忍心讓我這麼一直素下去?你都不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在宿舍裡的時候有多想你!想的心肝脾肺都再疼。」
他媳婦是這世上最美的女子了,他從未見過一個女人能有他媳婦這樣嬌艷,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更是魅惑人心,那一身白玉肌膚簡直閃的他眼都花了。
你是想我呢,還是想要那個呢!寧夏心中暗暗腹誹。
可在這個時候,她自然是不敢說這種話的,那張白淨精緻面孔憋的通紅,一想到這個男人這些日子的隱忍,心中便起了心疼,男人在這方面憋久了對身體不好,尤其他一向勇猛,指不定晚上沒人的時候怎麼憋屈呢。
「媳婦,你要是在不讓我碰,小心把我憋壞了,你以後只能對著香蕉了」。在小媳婦白嫩圓潤旁細細啃咬起來,葉翌寒強忍著心中怒火,渾身燙的厲害。
他媳婦在這方面可嬌氣了,稍稍一折騰就開始喊累,那委屈的小摸樣真是讓他心中有愧。
可天地良心啊,媳婦是他最愛的女人,他疼還來得及,哪裡捨得真的用大力?但媳婦身子軟弱,他還沒盡興,她就哭的不行了。
尤其在事先,他是要不把媳婦哄好了,媳婦指不定就一腳給他給踢下床了。
他嗓音一直就低沉粗狂,可不知為何,在她面前時,總是溫柔似水,尤其在這種時候,更是溫潤如玉,寧夏心中早就蕩漾的亂了,可聽他在她耳邊這麼胡言亂語一番,臉上快速閃過一絲紅霞,氣的胸膛劇烈起伏,想也沒想就把他一把推開。
出口的嗓音帶著一絲憤怒:「葉翌寒,這大白天的,你就不能正經點嘛?」
話雖是這麼說,可她那張精緻無暇面容上還是隱過絲絲不好意思。
她真是恨死這個男人的不正經了,連這種噁心的話一說的出來,虧他還是軍人呢,一點軍人的嚴謹冷肅都沒有。
被她推翻在柔軟的大床上,葉翌寒悶哼一聲,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裝的,竟然沒有起身,而是躺在那望著屋頂上吊著的水晶燈,輕呼一口氣:「媳婦,你就瞎折騰吧!小心把你老公折騰出病來了!」
他是真的累了,兩天沒合眼,現在一沾著床,渾身都沒有力了,剛剛也就只想抱著媳婦親親,哪有什麼精力做什麼過分的事?
寧夏憤怒跳下床之後,見到的就是他滿臉疲憊躺在那,剛剛沒仔細觀察,現在一看,才發現他眼圈上有著淡淡清影,那虛脫的模樣真是讓人心酸。
什麼惱怒氣憤,在這一刻都被她拋棄在腦後,連忙上前,她滿臉疼惜捧著他的俊臉,著急的眼中閃爍著水光:「怎麼都累成這樣了?你們部隊到底想幹嘛?這大夏天的也不讓人安穩」。
這麼熱的天,她站在醫院門口打車都覺得熱的難受,可他因為工作的關係,要在寬敞的訓練場上不知道曬多久,越想,寧夏就越是心疼,清澈明眸中那一彎清泉越發清涼,眼眶濕潤,可口中卻在也說不出來一句話了。
她能怎麼說?總不能讓他換一份工作吧?
在這件事上,她太明白了,他有自己追求,就像她雖然拿著廉價的工資依舊要出去上班一樣。
在這座城市生活了這麼多年,葉翌寒早就習慣南京的炎熱,幾天不合眼,甚至在這種烈日下進山,那都是常有的事,他早就習以為常,甚至覺得這就是家常便飯。
可當他滿身風塵疲憊回家之後,卻見到他媳婦眼睛紅紅坐在他身旁,玉手捧著他的臉,因為靠的近,他甚至可以清楚看見她濃密睫毛上沾染的晶瑩淚水。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動人心,美好的讓他莫名想要抹淚。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那是未到感動處,這樣的生活,是他曾經三十四年人生中不敢想像的。
戰友們這些年來已經陸陸續續結婚,就連戴清那個曾經手掌們的婚姻困難戶都娶妻生子了,而他葉翌寒身邊卻依舊是一個人。
不少人甚至還懷疑他那方面有問題,不然也不會連個交好的女性都沒。
他卻懶得去理外面的流言蜚語,沒有感情的婚姻是他不能接受的,其實他心中並不相信天長地久的婚姻,父母當年結婚的時候不還是有感情,可婚後呢?
肖雨涵的出現,讓本就爭吵不斷的婚姻變得越發破敗起來,其中骯髒事還少嘛?
見他只是沉沉盯著她,半響也沒有說話,寧夏慌了,嬌艷面孔上那絲恐慌怎麼也掩飾不了,捧著他的臉,慌張的手忙腳亂起來:「翌寒,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累,我不打擾你,你先休息!」
這個男人,是以後要和她攜手一生的丈夫,她愛他,敬他,重他,更加憐惜他。
男人身上總有女人不懂的負擔,她又怎麼能不明白?指不定為了能早點回家,他先前是怎樣的夜以繼日。
相到這,她心中忽然疼的難以呼吸,那鈍痛使她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這樣的翌寒,怎麼能不讓她心疼?
「傻姑娘,我沒事」。葉翌寒薄唇微揚,長臂一伸,就把坐在他旁邊的小媳婦拉到自己懷中來,明亮俊顏上掛著淡淡笑意,眸光幽怨更深:「不用擔心,就是晚上沒怎麼好好睡覺,現在有點累」。
可現在不同了,他開始相信婚姻,世上最偉大的就是愛情,他和小媳婦之間有著濃濃的愛意,又豈是外面那些妖魔鬼怪可以打倒的?
媳婦現在心中有他,從她一言一行中,他都能看出來,正因為這樣才更讓他感觸,就算是為了媳婦,他也一定要好好的。
他眼圈下有濃重清影,又豈是沒睡好造成的?
寧夏懂,她都懂,心中早已感動的說不出來話,當下只是輕輕靠在他胸膛上不敢太用力,艱難扯了扯素唇,清冽嗓音中帶著柔軟:「既然累了,就先躺在床上睡會,其他什麼事都不要想了。」
她根本沒有功夫去考慮他為什麼這麼突然回家了?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健康。
就算他現在想要她,他也不會拒絕,在他面前,她早就變得不再是以前的莫寧夏了,她只記得,她是他的妻子,是要和他一輩子下去的女人。
「嗯」。他是真的太累了,聽小媳婦這麼說,竟然悶聲悶下,臉上那絲疲憊因為放鬆全都顯現出來了。
腦袋擱在小媳婦細膩頸脖間,嗅著她身上陣陣清幽,葉翌寒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細密的吻落在她精緻白嫩頸脖間,寧夏渾身一顫,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微微咬著嬌艷紅唇,剛想含蓄的說讓他先休息,可他的吻就停了下來,腳上一蹭,就拉過一旁薄被蓋在身上,可那雙寬厚大掌且一直緊緊摟在她纖腰上。
「下午你也別做其他事了,陪我睡會!」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中染上絲絲柔軟悶意,褪去了往日的剛毅稜角,此刻的他看上去乾淨無害,任誰也想不到他是國家的利劍。
「嗯」。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態,寧夏濃密睫毛在眼簾上微顫,強忍住此刻心中的酸澀,淡淡應道:「我不做別的事,你放心睡吧」。
這個男人疲憊成這樣,她看在眼中,心裡早就痛的難以呼吸了,可卻說不出來一句別的話,沒有那一刻比現在還要自責了。
他瞭解她的一切,可她卻不明白,他每天在部隊裡到底要做什麼?甚至不知道,他平時都過著怎樣的生活。
葉翌寒淡淡一笑,唇際邊勾著淺淡弧度,然後就閉上眼睛,因為在家裡,懷中又是他最寵愛的小媳婦,沒有往日的防備和警惕,他很快就沉沉睡去。一顆心絲毫也沒有戒心。
直到頭頂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寧夏緊閉的雙眼這才睜開,如蝶翼般的睫毛微顫,素雅面容上掛著如蘭清幽。
雖然房間裡可著空調,看此時倆人這樣抱在一起睡,身上還是很不舒服,她一向淺眠,自打工作之後,作息時間很正常,現在不是睡覺的點,她自然是睡不著的。
睜開眼睛,靜靜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想來他是真的太累了,竟然連澡沒洗,衣服都沒換,沾著床就要睡覺,抱的緊密,她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那股粘膩膩的汗味。
鼻子一酸,寧夏嬌柔身軀忍不住輕顫,死死咬著紅唇,這才忍下心中的疼惜。
她沒有問他先前到底是做了什麼,怎麼能疲憊成這樣?可心中卻如明鏡中清明,就算他沒說,她也能想像到其中那份艱辛。
睡夢中,他眉梢緊皺,俊朗剛毅面龐上還掛著細細汗珠,看上去並不舒適,寧夏眼底閃爍著如水流光,素手情不自禁撫上他濃黑劍眉,明艷紅唇貼在他側臉上,淡淡一吻,緩緩闔上清眸,輕聲低喃:「翌寒,我愛你!」
她清麗的嗓音極低,輕柔的被微風一吹,就散在屋中每個角落裡。
身上還裹著睡袍,頭髮也是濕漉漉的,她這麼躺在這,並不舒服,心中淡淡苦澀笑了起來,如果富裕生活,是他用汗水和艱苦換來的,她又是否能理所當然的享受下去?
平日裡精明快要成精的男人,如今只是這麼安靜睡在她身邊,甚至連她的不舒適都沒察覺出來,想到了,寧夏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紅,可卻強忍著哭意,害怕哭出聲來打擾了他休息。
又過了一會兒,直到確定他是真的睡的很沉了,她才掀開被子一腳,想要下床,可卻發現身子根本動不了分毫,他抱著她很緊,寬厚溫熱的大掌一直摟著她的纖腰,腦袋還擱在她頸脖間。
心中無奈苦笑著,寧夏無奈又接著躺了回去,蓋上被子,她實在是睡不著,尤其是這種夏天,倆人親密摟在一起,身上很不舒服。
可沒辦法,她不敢動,害怕打擾了他休息。
望著頭頂上吊著的水晶吊燈,她輕呼一口氣,闔上幽深眼眸,渾身都軟了下來,可腦海中不知怎麼,竟然回憶起,第一次見他時的場景。
想來也真是可笑,她從來就不是愛管閒事的人,甚至可以說在方面有些涼薄,可那次,竟然不怕死的走了上去,甚至撇下妮妮和瞄瞄。
那些人身上都穿著統一作訓服,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而站在他們其中的男人更是人中龍鳳,那威嚴的嗓音,挺拔的身姿,無一不顯示他的威武。
可她卻什麼也不管的就走了上去,出言訓斥冷嘲,現在一想到,當時旁邊那些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就忍俊不禁。
他的那群戰友都是質樸的漢子,尤其是虎子,更是憨厚的可愛,她在美國的生活一直寧靜,從來沒想過這輩子有機會和軍人在一起,可因為他,她才理解到其中的心酸。
一旦穿著整齊的挺括軍裝,他雖然還是葉翌寒,可卻不再是她莫寧夏一個人的丈夫,他肩膀上有常人無法理解的重擔。
而她作為他的妻子,她必須很快的適應則會一塊,並且去包容他。
笑著笑著,寧夏眼角就濕潤了起來,滾燙淚珠順著她眼角滑了出來,可卻死死咬著唇,不讓喉間的哽咽顯出出來。
有些事情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樣,在見到第一面的時候,就注定了他們後面的牽扯。
其實她也不過才是剛剛結婚的小女人,別的女人想要的東西,她也想要,本以為丈夫不在身邊,她也可以很好適應,可現在看來,卻是大錯特錯。
她不禁心疼他,更加想念他,心的心肝脾肺都再疼,以前很難理解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可現在當它這麼**裸在心中出現時,她才忍不住譏諷一笑:莫寧夏,你承認吧,你愛上這個男人了,愛他的霸道,愛他的自以為是,更愛他穿著筆挺軍裝的帥氣模樣。
想了這麼些日子的男人,如今就安穩睡在她身邊,沒有哪一刻比現在來的讓人安心幸福了。
窗簾沒有拉上,夕陽的餘韻透過明亮的落地窗映了進來,照在相擁而眠的倆人身上,顯現出淡淡氤氳,可在朦膿霧靄中,那份溫馨卻是顯而易見。
……
最後,寧夏乘著葉翌寒翻身的時候,這才有機會起床,忍著身上那份粘膩感,她躡手躡腳去了浴室打水,拿著潮濕的毛巾輕輕替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又把空調關了,最後才把他身上的被子掀開。
睡著了,一直開著空調並不好,好在先前空調打了很長時間,現在關了之後,仍舊涼氣十足。
窗外烈日已經下山,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灰濛濛下,南京空氣並不好,尤其是現在這種下班高峰期,高架橋上車潮入水,汽油的味道充斥在城市每個角落。
寧夏先去把窗戶關上,又把窗簾拉了起來,忙完這一切,她裹在浴袍裡的身軀已經開始流汗了,臉頰上泛著淡淡粉色。
可望著躺在床上閉眸沉睡的男人,她心中是從未有過的安寧,這種感情很奇妙,是她以前不曾有過的,甚至當初那樣癡戀徐巖,也不曾有這樣強烈的感覺。
徐巖真的是過去式了,現在想來那個人,她才猛然驚覺,原來以前她愛過那樣一個男人?
心中默念葉翌寒的名字,寧夏唇畔邊漾起淡淡弧度,深邃清眸中笑意漸漸升騰起來。
此刻,歲月靜好,惟願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