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話,口中熱氣都一股腦噴灑在她白嫩耳垂上,寧夏本就嬌柔的身軀更加被迷惑的柔軟如水,軟弱無力靠在他胸膛上,她胸前粉嫩白兔在顫顫巍巍晃動,口上動作鬆了,素手握成拳抵在他胸膛上,擋住他熾熱的氣息。舒蝤梟裻
一向清冽淡涼的語氣此刻染上一抹驚慌:「別,你別再繼續了,我受不了」。
這個男人就是凶狠的狼,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葉翌寒聽在耳中,心中蕩漾,薄唇上勾著淺潤弧度,靠在寧夏耳邊,曖昧低語:「我倒是想體諒媳婦你,可我家兄弟憋的太苦了,你瞧,他真的想你想的緊」。
說著,他大掌更加用力,寧夏抵在他胸膛前的素手根本就不管用,她香軟光滑的身子更近他,明顯感受到身下他的火熱,白嫩臉龐上閃過一絲紅嫣,微咬的紅唇潤澤的似要滴出血來。
聲音越發驚恐無措:「翌寒,不要,不要再來了,我現在渾身上下都在疼!」
說著,她烏黑清麗的瞳孔中溢出星星點點淚水,淡涼的聲線越發無措委屈:「這次是真的在疼了」。
「怎麼又哭上了?」
耳邊響起小媳婦委屈的哭聲,葉翌寒什麼心情都沒了,他微微將懷中溫軟香軀推開,低眸,眸光幽深注視著她,細細為她擦拭著臉頰上的淚水:「我剛剛不過就是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呢?你老公我那麼禽獸,哪裡真能不顧你的身體?」
有時候,他真不知道要笑還是要氣,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小媳婦才會怕他,在他面前服軟。
平日裡哪裡能瞧見這麼乖巧溫軟的一面?
瞧瞧她現在這樣,整的他就是個沒有三觀的禽獸,好吧,雖然在面對小媳婦的時候,他的理智確實弱了不少,可也不至於到不顧她的身體吧?
主要還是媳婦太瘦了,禁不住折騰,他這還沒能盡興呢,她那就喊累了,最後更是懶的動都不動一下。
可沒辦法,媳婦躺在他身下不動,就是哼哼兩聲,他家兄弟就沒出息的興奮了,比吃什麼藥都要激動厲害。
乘著他幫她擦拭淚水的時候,寧夏快速拉起被子將胸前美好風光阻擋住,狠狠瞪了他一眼,口中得理不饒人道:「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嘛,你快點起來,太陽都要下山了」。
心中惱怒想著,這個男人果真是沒有三觀的,都這個時候,他還賴在床上,等下別人會怎麼想?
對於小媳婦的怒氣,葉翌寒是絲毫也不放在眼中的,他薄唇微勾,低低一笑,笑聲清越動耳:「媳婦,你可不能這麼狠心啊,剛剛舒服的可不是我一人,你瞧,我身上可都是被你掛撓破的」。
話落,他就將身子轉過來,指了指身後那一道道明顯的血痕。
寧夏聽言,白嫩光滑面容上瞬間劃過一絲紅暈,眼底閃爍著瀲灩光芒,尤其在他光裸著上身,古銅色肌膚上那尖銳的血痕,看上去不顯猙獰,反而更加曖昧,引人浮想聯翩。
知道這是實話,她還是抑制不住的動怒,可氣的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本來他這話都是事實,她又有什麼理由來反駁?
將小媳婦俏臉上一閃而過的嬌羞看在眼中,葉翌寒寒冽鷹眸中隱過一絲濃濃興趣,忽然靠近,薄唇輕掀,笑意盎然道:「媳婦這下你可不能賴賬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吧?」
他很喜歡這樣感覺,一旦達到激情的時候,媳婦那鋒利的指尖便在他身後劃過一道道橫記,他非但不覺得疼,反而心中歡愉。
證明不止是他一個人在興奮,她也和他一樣,都在那個激烈的點上。
靠在床上,寧夏快速掩下眼底漸漸升騰起來的嬌羞,惱羞成怒的推了他一把,淡涼語氣的聲音中閃過一抹難堪:「什麼真的不真的,你趕緊給我下床穿衣服,我要洗澡」。
她是絕對也不承認,她其實和他一樣,也是喜歡做這種事的。
至少在他接近她的時候,她不反感,反而隱隱有些期待。
其實,她是真的在漸漸接納他,也在漸漸習慣他是她丈夫,更加喜歡上和他的親密接觸。
可這樣肉麻的話,她是打死也不會親口告訴他的,不然這樣男人的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了?
葉翌寒唇邊有戲謔笑意悄然逝去,他銳利的鷹眸掃了一眼灑在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在看向臉色紅潤似血的小媳婦,眼中幽光閃爍,笑容更加歡愉:「怎麼?媳婦,你這用完就把我踢掉,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寧夏嬌俏面頰一黑,在他腰間柔軟肉上一擰,怒氣沖沖吐口:「你廢話怎麼這麼多了?趕緊起床,我要去洗澡!」
他太厚臉皮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要再這床上繼續呆下去,她還真保不住他會突然間大發獸性,又把她壓倒。
面對小媳婦的野蠻任性,葉翌寒笑彎了唇角,他覺得他一定是腦抽,不然也不會覺得媳婦現在這樣還真是可愛的緊。
瞧見媳婦臉上紅雲濃郁,模樣嬌嫩,葉翌寒也懂得收斂,他微微一笑,笑意清潤明亮:「好了,不和你逗了,我先起來穿衣服,你先在床上歇歇,我把你打水,你在這洗澡不方便,我們這都是集體浴室,沒有姑娘家洗澡的地方」。
說著,他就在媳婦光滑精緻的面容上吧唧親了一口,笑容狡詐,像只偷腥的貓,然後利落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三下兩下就穿戴整齊。
他自然清楚,媳婦要洗澡的意思,之前在家裡的時候,哪次完事之後,都是他抱著媳婦進浴室洗澡,這丫頭懶的很,根本就不願意動。
可現在不一樣,要是她從他宿舍裡出去之後,身上一股子**味道,讓人發現,這影響真不好。
被他快速親上一口的臉頰上怎麼也抑制不住的嫣紅,寧夏眼中流露出濃濃瀲灩流光,從鼻翼間輕輕應了一聲,雪脖上都染上一絲紅暈。
雙腿間現在都能感受到被撞擊過後的酥麻感,身上更是染上一抹清越味,如果不清理乾淨,她是怎麼也不好意思出這個門的。
葉翌寒也深知這個道理,穿戴整齊之後,就出去打水,然後端著一個鐵盆進來,在小媳婦扭扭捏捏中,幫她雙腿間的液體擦拭乾淨。
最後,乘著他去倒水的空檔,寧夏還把床單給換了,窗戶打開,新鮮空氣傳了進來,她才安心一笑。
剛剛被他猴急似的壓在床上折騰,還沒空好好欣賞他的宿舍,現在看來,真的很普通,只是一張單人床,一張辦公桌和一把椅子,辦公桌上擺放著他的
……
葉翌寒邊走邊將手上的軍帽隨意戴在頭上,進來之後,掃了一眼明顯換過的床單,他眸光閃了閃,眼底隱過一絲驚詫,但隨即瞭然,但在注意到那凌亂的被子時,他英挺劍眉微皺,走上前去,一聲不吭的將其疊好。
寧夏正站在床邊,則遙望遠方碧藍的景色,一回頭,就發現葉翌寒正在將被子疊成豆腐塊,她撲哧一笑,笑聲歡愉,隱隱透著一抹興趣:「都說軍人的被子每天都是疊成豆腐塊的,現在看來,還真那麼一回事!」
對於部隊,她瞭解的真的是少之又少,這輩子也沒想過會嫁個軍人,而且還是個事事都要和她較真的軍人。
在她心目中,軍人的形象是高大威武的,尤其是和平年代的軍人更是不容易,但眼前這個男人,卻徹底顛覆她對於軍人的認知。
他嚴謹但並不呆板,嚴肅但並不冷酷,在她面前,更是一向以溫和戲謔為主。
只要他在家,家務全都是他做,當真算得上是個三好男人。
有時候,她都不得不感歎,她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福氣,才遇上這麼經典的好男人?
將被子最後一角疊好,葉翌寒微彎的脊樑挺直,笑容寵溺看向寧夏,薄唇微勾,無奈笑道:「沒辦法,我都習慣了,部隊要求每個士兵都內務整潔化的」。
這個懶丫頭,他還能不清楚?
平時在家裡,他倒是無所謂,反正被子不管再亂,也不會有人會瞧見,可現在卻不一樣,在部隊裡,他一個領導,要是連最基本的被子都不能疊好,還怎麼能帶兵?
寧夏不懂他說的什麼內務不內務,只覺得,剛剛認真疊被子的男人真帥,精緻面孔上閃過一抹恍惚,她快步走了上去,素手懷抱在他精壯的腰身上,仰著白皙面容,歡快笑著。
「那平時在家裡的時候,怎麼也不見你賢惠的疊被子?不過,認真做家務的男人,還真是吸引人目光」。
葉翌寒聽言,嘴角抽了抽,心中有些悶,可察覺到小媳婦眼底一閃而過的狡詐時,他微微一怔,反應過來之後便大掌一伸,霸道的禁錮住她的芊芊楚腰,揚唇輕笑道:「難道聽見你稱讚我,沒想到,倒是稱讚我賢惠?這個詞不是說你們女人的嘛?你把它用在我身上,也不嫌跌份的?」
一直以來,他和小媳婦的關係,都是他在不斷前進,而她只是站在原地,被動的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不能說這樣的感覺不好,只是他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要面子有尊嚴的男人,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
好在,媳婦現在終於開竅能明白他的心意,也在敞開胸口,漸漸接納他了。
現在這樣,真的很好,他的要求不高,要是每天的生活都能這樣過下去,那他就滿足了。
「沒關係的,反正你是我老公,這裡又沒有外人,我這樣說,也沒人能聽見」。
相當於葉翌寒的無奈失笑,寧夏則是淡然多了,她瞇著清冽如水鳳眸,深邃眼底流光閃耀,一彎紅唇,笑意清澈:「好吧,好吧,不說你賢惠了,我家翌寒最帥氣威武了!」
說著,她自己先撲哧一笑,笑聲輕快愉悅。
葉翌寒冷銳鷹眸中笑意越發柔軟,柔軟的似能滴出水來,她是不知道,她在說我家翌寒時,他心中是怎樣的悸動。
低首,他腦袋湊了上去,鼻子抵著鼻子,磁性性感的嗓音透著一絲低沉:「媳婦,以後咱們就這樣好好的生活下去了好嘛?別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都一起滾蛋,我保證,這輩子都對你好,絕不再犯渾,你不知道,在瞧見你關心薛子謙的時候,我這真是心如刀絞」。
他握住她的玉手放在自己心口處,低沉暗啞的聲線越發輕淡溫柔:「你發現了沒有,只有你靠近的時候,她才會跳動的很快」。
面對他突然間深情並茂的聲音,寧夏微微一怔,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她並沒有動,濃密蝶翼般的睫毛在眼簾上微顫,然後闔上清眸,玉手放在他心口處,靜靜聆聽他心口處的心跳。
哪怕隔著衣衫,她也能感受到那「砰砰砰」的跳動聲,心中有些發酸,她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葉翌寒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怔然,微微一笑,眼底發澀,他一字一句,義正言辭笑道:「媳婦,放心好了,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一個男人到底要做到怎樣的地步才能得到自己妻子的心?
他不知道,也不瞭解,對於女人,他以前一直是近而遠之的,但如今遇上了小媳婦,卻像是命中注定一般。
他知道,他逃不掉,只能一步步的陷入感情的旋窩中沉淪。
寧夏心中感動的不行,她睫毛微顫,緩緩掀開眼皮,烏黑明亮的瞳孔對上他冷冽柔軟的鷹眸時,瞬間隱過一絲如水溫柔,然後她想也沒想,邊踮起腳尖,將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淡淡吻上他完美的薄唇。
此刻,不需要任何聲音,也不需要說任何話來解釋。
葉翌寒明白,他漆黑如墨鷹眸中劃過一縷喜色,禁錮在她芊腰上的大掌陡然收緊,化被動為主動,但並不兇猛,有的只是淡淡的溫柔和長久的繾倦。
漸漸的,寧夏迷失在這個吻中,唇齒相依間,她口中的呼吸幾乎沒有了,完全靠著他口中的空氣來呼吸。
良久之後,葉翌寒才結束了這個依戀溫柔的吻,他幽深的鷹眸中一片暗芒,墨玉的瞳孔中似能滴出水來,微微平復下心臟中的猛烈跳動,他薄唇微揚,清淺笑道:「我還是帶你去吃飯吧,要是再繼續宿舍呆著,我真怕我又會忍不住把你給你吃了」。
小媳婦的味道真是太美妙了,讓他食之不厭,要是擱在以前,他還沒開葷之前,說不定還能忍忍,可現在明白其中的奧妙舒爽,他是天天都在想著。
尤其是前陣子沒見著小媳婦的時候,他晚上躺在宿舍床上,根本就睡不著,想的渾身上下都在疼。
他低沉曖昧的聲音傳進耳中之後,寧夏嬌俏白淨面容上浮現出一絲濃濃嬌羞嫣麗,微抿的紅唇輕啟,掩下眸底漸漸升起的幽深,低低道:「我要吃肉,肚子好餓!」
「好,走,我帶你去吃肉!」
葉翌寒薄唇微揚,大掌攬在寧夏肩上,向著門外走去,她倒是真的餓了,所以也沒掙脫,而是順應的靠在他身邊,一副賢惠溫柔模樣。
懷中小媳婦溫軟的讓人打心眼裡歡喜,葉翌寒唇際邊笑意盎然深沉,媳婦和他口味差不多,都所以平時他做飯的時候倒也不難,只是他就是有些奇怪,怎麼媳婦愛吃肉,還長的這麼瘦?
為這事,他沒少說過小媳婦,可媳婦當時一副嫌棄的表情,直說自己已經很胖了。
想想當時的情景,他就忍不住想笑,他養的真不是媳婦,簡直就是比養閨女還要讓他操心。
……
葉翌寒攬著寧夏一下樓,就瞧見站在樹後躲躲閃閃的幾人,他眉眉梢一皺,想也沒想便沉聲呵道:「誰躲在那邊,趕緊給我出來!」
說話間,他已經放下攔在寧夏肩上的大掌,一雙銳利的鷹眸直直掃向樹後那躲閃的幾人。
寧夏沒有他的敏銳,驀地聽見他冷厲寒霜的聲音響起,她稍稍一驚,然後目光順著他的視線向那一排榕樹後看去,心中卻微猛地提了起來。
「呵呵,隊長,您的眼神還真好,隔著這麼遠,您還能瞧見啊!」
從茂密的榕樹下走出來的是小劉和那幾個參謀,都是下午在醫護室的那幾人。
站在那幾個參謀前的是小劉,他笑嘻嘻走了上來,絲毫也沒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笑意明亮,那雪白的牙齒一張,就朝著寧夏親熱叫道:「小嫂子你好,我是咱們隊長的警衛員,你叫我小劉就好了,我們之前見過面的!」
葉翌寒一向很靈敏,早就瞧見樹後躲著的是自己手下的兵,所以並沒有採取什麼措施,而是冷著臉等著他們自己站出來交代。
相當於小劉的坦蕩,他身後那幾個參謀就沒有那麼好的勇氣,在葉翌寒陰沉的神色下,一個個身子直顫抖的厲害,要不是有小劉擋在前面,他們指不定早就低頭認錯了。
面對小劉的熱情招呼,寧夏顯得有些尷尬,尤其是他那一聲小嫂子,她更加嬌羞,紅著臉看了一眼葉翌寒,見他悄然點頭,她這才放心,然後柔和笑著:「你好,我們之前在醫院確實見過,我記得你,你上次就已經自報姓名了」。
她說的上次自報姓名,小劉豈能不清楚說的是哪次?唇畔邊笑容弧度越發擴大,他微微點頭,笑道:「小嫂子,你和我們隊長是要去食堂吃飯吧?今個炊事班知道您來了,特意準備了不少好菜,我們可都是拖了您的福,才能吃的這麼好」。
第一次在大橋上的見面太過尷尬,小劉懂,所以並沒有說出來,現在想想,他仍舊覺得好笑,他們隊長可是第一次被一個姑娘當成了色狼,尤記得,當時隊長臉色黑的真是夠厲害的。
現在看著小嫂子和隊長相親相愛的模樣,他不禁有些好奇,隊長當時是故意的吧?
夕陽下的晚風吹起,寧夏白玉指尖伸了起來,佛了佛耳邊隨風飄蕩的烏黑長髮,笑容侷促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沒想到,我一來,反倒給你們添麻煩了,其實你們吃什麼,我也是可以吃什麼的」。
這話本來是和善的謙虛,可聽在小劉和那幾個參謀耳中卻十分舒服,各個看著寧夏的目光中都透著欣賞和笑容。
尤其是小劉,他注視著寧夏的眸光中充滿了親和笑意:「小嫂子客氣了,你這難得來一次,我們自然要盛情款待你!」
「這是我媳婦,要款待也是我來,關你屁事?」
站在一旁,被徹底忽視的葉翌寒冷著臉,神色不善掃了眼笑容溫和的小劉,漆黑銳利的鷹眸中閃爍著幽幽寒光,沒好氣道:「你們怎麼在這?都沒事做了是吧?一個個的都這麼閒,跑我樓下來監視了?」
被葉翌寒寒霜冷酷的鷹眸掃了一眼的那些參謀們,一個個將腦袋低了下去,臉色緊張,心中在不斷想著說詞,但卻沒有一個敢開口說話。
寧夏看在眼中,如水清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心中好笑,這個男人一旦穿上軍裝果然氣宇不凡,瞧瞧,訓斥他手下兵的時候更是一絲不苟,一點情面也不留。
那些個都是二十多歲的參謀,硬是被他訓斥的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與此同時,她心中卻是滿滿的驕傲,如此優秀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一個人的,更是在她面前說,這輩子只對她一個人好的。
不管他在別人面前多威武霸道,可在她面前,只是個寵老婆的男人。
面對著葉翌寒的煞氣,小劉眸光閃了閃,他微微扯了扯薄唇,笑容狡詐道:「隊長你說笑了,你就是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監視您啊,就是剛吃過晚風,炊事班見小嫂子來了,做了好多好菜,我們一個個吃撐了,就走走散步,有助於消化來了!」
他話一落,身後那幾個參謀也都連忙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的。
葉翌寒真是被氣笑了,他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意味不明冷笑了起來:「這麼巧,你們散步就散到我樓下來了?還偷偷摸摸的躲在樹後偷看?」
「嘿,隊長,這就是緣分,就像您和小嫂子似的,才見過那麼幾面,最後不還是結成正理了嘛!」小劉臉色不變,說起謊話來更是臉不紅,氣不喘:「隊長,您還是先帶著小嫂子去食堂吃飯吧,我們再繼續散步去了!」
說著,小劉就領著身後幾個參謀快速掉頭就走,也不敢再看葉翌寒是怎樣的神情。
他們總不能說,他們是好奇,隊長和小嫂子在樓上到底做了啥,呆了整個一個下午吧?
……
瞇著清潤如水鳳眸,寧夏看著小劉健步如飛的模樣,勾了勾紅唇,忽然淺淡一笑,笑容歡樂明媚:「你手下的這些兵,還真是可愛,是不是你們部隊裡的每個兵見到你都很怕?」
想到那幾個參謀的驚恐神色,她就覺得好笑,這個男人在她面前真的是紙老虎,一開始她也會驚怕,但現在更多的卻是和善的親切。
葉翌寒對著小劉的背影冷笑一聲,薄唇微啟,冷冽吐口:「那小子油嘴滑舌慣了,平時和沈言在一起,就經常出一些餿主意,沈言下午送薛子謙去醫院了,他倒是還不閒著,居然帶著那幾個參謀來這找悶子了!」
寧夏腦中靈光一閃,想到沈言那張清秀俊美臉龐,不禁微彎紅唇,溫和笑道:「沈言看上去很老實,和小劉看上去好像不是一路人」。
「他們倆當然不是一路人了,別瞧著沈言長相斯文,但卻是個魯莽性子。」
葉翌寒緩緩收回目光,大掌又習慣性的攬在她楚腰上,一邊走,一邊慢慢解釋道:「而小劉正好和沈言相反,他讓人第一眼看上去感覺是個皮膚黝黑的老實小伙子,但這心中的彎彎腸子可多了,我們部隊裡,可沒幾個人心神比得上縝密」。
西邊天際,掛著艷麗的晚霞,晚風徐徐中,倆人相依而伴,高大的背影配著嬌小的背影,當真是完美繾倦,透出一絲柔軟的美妙。
這一路上,不管是老兵還是新兵都遇見了不少,他們一個個的都眼睛直勾勾打量著被葉翌寒摟在懷中的寧夏,膽大的會上前叫一聲「小嫂子」,鬧的寧夏俏臉嬌紅,膽小的則在旁邊暗暗瞧著。
但無一不被寧夏身上那股淡寧恬靜氣質所吸引,心中羨慕他們隊長娶了個美嬌娘。
相當於寧夏的嬌羞和手足無措,葉翌寒顯得要淡定多了,在部隊裡,他一直都沉著臉,動作溫柔摟著小媳婦,若無旁人的在她耳邊低語,然後摟著她進食堂。
寧夏的臉都快要笑僵了,本來以為吃飯的時候就可以安寧了,但一進食堂她就傻眼了,那一條條長桌上坐滿了人,一眼望去,全是穿著迷彩服,面容黝黑的士兵。
他們一瞧見葉翌寒摟著寧夏進來之後,齊刷刷喚道:「嫂子好!」
那整齊的聲音,整齊的坐姿,整齊的笑意,真是閃瞎了寧夏的雙眼,她完全怔愣在當場,為了在他們面前留下個好映像,她只能柔和笑著,但並沒有開口說話。
不是不想說,而是她實在不知道這個時候要說什麼。
嘴角猛抽,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辦,她拉了拉身旁葉翌寒的手,用眼神在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些士兵一個個都笑容親切,雙眼熱烈打量著她。
剛剛走在路上,雖然也是這樣的目光,只是很少,上來打招呼的也就那麼幾個。
可現在倒好,整個食堂裡,至少有百十號的士兵都用這樣的眼神打量她,真是熱情的她有些招架不住。
葉翌寒也是滿頭霧水,他濃黑劍眉緊皺,掃了一眼坐在長桌前,神情熱情的士兵們,然後又在寧夏耳邊輕聲安慰道:「別怕,沒事的,他們這是在熱情的歡迎你!」
盯著這麼多雙熱情的眼睛,寧夏也只能得體溫軟笑著,但眼角卻在不斷抽著,將他的話聽在耳中,她心中更加鬱結。
她也知道,他們這是在熱烈歡迎她,可也不至於熱情成這樣吧?
在人群中,葉翌寒一眼就掃到和士兵坐在一起的戴清和江濤,他輕咳一聲,沉著臉,向戴清沉聲問道:「戴清,這裡是怎麼回事?大家吃過飯了沒?要是吃過飯了,一個個都在這做什麼?」
掩下最初的驚愕,他現在眉梢緊鎖,精銳鷹眸中閃爍著幽幽森。
這個戴清真是越老越愛玩,瞧瞧這滿食堂的人,不用想,他也能知道,肯定能是這廝整出來玩的。
都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他的性子,他太瞭解了,不像一般軍人一樣嚴肅正經,他倒是痞氣的厲害。
要不是他親眼瞧著他從第一線上退下來,他還真的很難下想像,就這樣整天嬉笑愛玩鬧的男人,當年居然一人獨自闖過亞馬遜草原。